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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千萬吼:“那你怎么不早跟老子說?!” 折騰了一番老王之后,不僅僅得知了男子孕囊周期的規律,還的來了一套聽說很有用的宮廷按摩技法。 聶千萬最近是經常給秦先按摩,但是這按摩的地方卻都是泄下的xue位,還得等秦先生產之后再說。 一直灰羽的鴿子撲棱棱從林間飛過來落在聶千萬抬起的臂彎上,紅色的爪子上綁著一個精致小巧的竹筒。 聶千萬將鴿子帶回了屋子。 她心肝兒還真將容月叫過來吹笛了,聶千萬還未走進屋子,就遠遠地聽見悠揚的笛聲,聶千萬微微扶額,她對于樂器可是一竅不通,除了敲鼓她還在行一點以外。 容月看見聶千萬進來,笛子便離了唇邊,笛聲也戛然而止,秦先正聽的昏昏欲睡,乍然停止,他抬頭朦朧地看了一眼。 “妻主?你回來做什么?” “我今日都在寨子里陪你啊?!甭櫱f上去拍了拍秦先的額頭,“你看你一天天睡,都快睡成小笨豬了?!?/br> “我哪有?”秦先反駁。 “你都忘了我今天陪你了,還說不是?”聶千萬將那鴿子放在書桌的籠架上,慢慢拿下那個信筒。 “那我先回去了,兄長,我改日再來給寶寶上胎教?!比菰挛⑽⒏6Y之后,便退出了屋子。 “胎教?笛子有什么好聽的?”聶千萬對這件事不以為然,她將那一節信箋展開閱覽,慢慢挑眉,“心肝兒,你看看?!?/br> 秦先接過來一看,“太女與太女側君俱不知所蹤?側君?秦笙?” 聶千萬笑一聲 ,“是啊,太女匆忙奔命,沒帶上相守多年的正君,反而帶上了新娶進門的側君,我那丈母娘當時的臉色可是很好看?!?/br> 秦先挑眉看著她,聶千萬訕訕一笑。 “太女遁逃,妻主好像不怎么著急?” “心肝兒可知,她逃到哪兒去了?”聶千萬提筆寫了幾個字,重新裝進了信筒中,也不等秦先回答,便說道,“大云?!?/br> 秦先有些驚訝,“她竟投去敵國?” 大云與定國西邊的邊境接壤,自立國以來便紛爭不斷,但是十幾年前羅剎鬼將軍與大云一戰之后險勝,但也是兩敗俱傷,此后十幾年皆在休養生息。 但是經此一役之后,羅剎鬼將軍聶凌非但沒有再拜官封爵,反而被人惡意中傷,扣上了叛國的帽子,一家獲罪。 聶千萬冷笑一聲,將那灰鴿放走,“咱們原先的太女殿下還真是好骨氣?!?/br> “可她如今的身份,大云怎會收留她?”秦先問道。 “定國失勢的皇女在大云手上,可有的是文章作了?!甭櫱f蹙眉。 “妻主是擔心,兩國交戰?”秦先扶著腰起身,一只手慢慢搭上聶千萬的肩頭。 聶千萬默認,“大云以武立國,幾乎人人皆兵,邊境平靜多年那時因為我娘當年留下的威懾與大云還在休養生息,可是十多年過去,定國貴族耽于享樂,子民卻水深火熱,怎么比的上大云?” “那若是開戰,一定會輸嗎?”秦先于戰事上并無涉獵。 “也不一定?!甭櫱f眉目飛揚,“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秦先心頭陡然一跳。 “大云與定國,本就是宿敵,這一戰,只怕在所難免?!甭櫱f回身將秦先抱進懷里,“心肝兒,若我上了戰場,你要好生珍重?!?/br> 秦先心頭一緊,手掌將聶千萬的四根手指抓在掌心,“妻主莫要亂說?!?/br> “我小時候便與娘征戰無數?!甭櫱f陷入回憶,“那時候我還是個孩子,經常不管不顧,橫沖直撞,我老娘經常訓斥我,但是現在想想,她估計是怕我在戰場上被人大卸八塊了?!?/br> “你要是上戰場,我會和你一起去?!鼻叵让蜃∽齑?,眼神堅定。 “不行,我怎么能將你置于如此危險的境地!”聶千萬手上收緊。 “那我又怎么能看你在那危險的境地中廝殺!”秦先眸中泛起淚光,又連忙道“我會保護好自己,我不會拖后腿的!” “那也不行,一個男人,上什么戰場!胡鬧!”聶千萬又急又氣,“況且如今你肚子中還有一個,怎么能冒險!” “你不讓我去我也有辦法自己去!”秦先等著她。 “我會派十個人看著你?!甭櫱f親了親他氣鼓鼓的臉頰,“戰場又不是什么好玩兒的地方,況且,這還沒開戰呢?!?/br> 聶千萬真覺得自己是被她心肝兒氣糊涂了,這上戰場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呢,這個時候她跟他爭辯個啥 ? 聶千萬輕輕拍了秦先的屁股一下,“快別吵架了,注意胎教胎教?!?/br> 秦先依舊氣鼓鼓,他從聶千萬身上起來,自己來到書桌前,拿起一只黑乎乎的炭筆,炭筆兩頭尖尖,中間用一根細細的竹節相連,正好拿在手里,“妻主若是覺得我不能上戰場,不如來看看這個?” “心肝兒這是在做什么? ” “妻主那天的煙花帶給我的靈感?!鼻叵葘D拿起來,給聶千萬看。 “這不是地雷嗎……”聶千萬看了秦先一眼,“心肝兒,我那天可沒有放地雷模樣的煙花啊?!?/br> “妻主想放也未必能放的出來?!鼻叵刃?,“妻主你看,我們原先的地雷是沒有這個機匣的,所以有時候爆炸的時間有點拿捏不準,但是加上這個機匣之后,只要有人踩到了這地雷,機匣便會啟動,萬無一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