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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哥,你好man哦,你是第一個為我說話的客人?!币粋€學生妹忍不住抱著寧皓遠的手臂,她模樣確實清純,穿的又是校服,布料不多,但該遮的地方都遮了,只余下沒遮的部位讓人遐想非非。 他猛然抽手。 ——你是不是經常在辦公室跟別人也這樣? ——我不管你,我只是好奇。 他憑什么要為她守身如玉,他想給她個名分,只跟她談戀愛,是她自己不要的。 憑什么還要顧及她的感受,寧皓遠想起了沈廂,她早已經把他當成了陌生人,又怎么會介意他跟誰上床。 他伸手攬著那個學生妹的腰,把她帶到懷里,柔軟的胸擠著他的胸膛,鼻息間是清新的茉莉香味,香水也選的好,清新不濃烈,她抬頭,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他:“今天我跟您走吧?!?/br> 寧皓遠的手捧著她的后腦勺,聲音暗?。骸翱茨惚憩F?!?/br> 她便抬頭,想碰他的唇,他忽的撇過臉,從桌上拿了一杯猩紅的酒,仰頭飲盡,就這樣,一路做下去,吻她,帶回家,一夜瘋狂,明夜繼續,一切都會和之前一樣。 “我去個洗手間,寧少要一起嗎?”學生妹站起來,微微掀動了裙邊。 春光無限。 他挑眉:“不了?!?/br> 他還不想做那種事情,現在還不想。 酒精入喉,有些醉意,化愁也是不錯的選擇。 又喝了幾杯,沒醉。 伸手撥弄手機,看了眼時間,凌晨1點。 他借著這微醺的酒意撥通了她的電話。 沈廂剛入睡沒多久,手機就響了。 “喂?!彼矝]看,聲音軟而惺忪。 “我想見你,我說過的,我想見你,你就要來見我?!彼滩蛔×?,他無法接受任何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那是別人的眼睛,無法替代她那雙如黑豆的眼睛。 沈廂一下子驚醒,縮進了被子,壓低聲音:“我沒答應你?!?/br> “我現在就要見你?!彼灰啦火?。 “今天太晚了?!?/br> “可是我想見你?!?/br> 她聽到了他的語氣和那邊的音樂聲:“你醉了?!?/br> “這和我想見你不沖突?!?/br> 她不想跟醉鬼說什么話,找了個托詞:“明天吧?!?/br> 他看著走道里正在親親我我的男女:“我已經七個月沒跟別的女人亂搞了?!?/br> 他說的是實話,從她踏進別墅的那天,他就沒有跟別人上過床,起初他也沒發覺,后來她在身邊,他對別人也沒什么欲念,再如今,他對別人沒性質了,英勇善戰的寧少爺對別的女人硬不起來了,真是造化弄人。 沈廂沒有想到他會說這種話:“這事很了不起嗎?我要給你頒發小獎狀嗎?” 她說的是什么話,是人話嗎? 他惡狠狠的借著酒意:“我想見你?!?/br> “真的太晚了,我要睡了?!?/br> “早知道現在這樣,我就該在車里強了你?!?/br> 沈廂壓著聲音罵他:“你是不是有???” “是的,我沒病我怎么會想見你呢?!?/br> 他病了,他病的不輕,他被一個小狐貍精迷得七葷八素,越是控制自己不想見她,越想見她,見誰都想到她,根本沒辦法跟別人接吻、做.愛,生怕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以后再也不可能接受他。 什么時候他變的這么慫了,什么時候他會怕一個女人生氣了。 寧皓遠回到包廂,拿了西裝:“你們好好玩,今天的開銷記我賬上?!?/br> 出了夜NIGHT,他感到一陣荒涼,兩次在夜NIGHT沒有欲望了,這輩子難道除了她就再也沒有女人能勾起他的欲念了? 沈廂無縫不入的鉆進了他的神經,他也分不清他喜歡她什么,起初以為是身體,這一個月的分開,他又不覺得是身體,因為他今天沒有瘋狂的想要上她的念頭,只是看她在身邊就很滿足。 說不清道不明,可是就是要見她。 寧皓遠把車開到了J大,那扇北門,不知道他是怎么混進去的,就到了她們宿舍樓下。 他給她打電話:“我在樓下,快下來?!?/br> “神經病?!?/br> 沈廂掛了電話,就聽到校園里一聲高昂的“沈廂,我在樓下等你”。 夜深人靜的校園,只余下他的聲音,完全不要任何臉面,沈廂聽到了,舍友聽到了,很多人都聽到了。 她趕忙穿著睡衣,跑到了樓下。 他一身酒氣,見她出來:“非要我這樣?!?/br> 她推他:“你是不是有???” 他被她推得一個踉蹌:“我有病?!?/br> 因為喝醉,眼睛都是紅的,身上也多了幾分頹廢氣,沈廂從沒見過這樣的他。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的聲音不大。 “是我該問你,你究竟想干什么?”他快被她搞瘋了。 沈廂的生活本來看起來很平靜,沒有任何的水花,工作、學習兩件事填充的滿滿的,如今因為他的出現,再次攪亂了這一池平靜的水,讓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前功盡棄,她說:“我想你離我遠遠地,不要再sao擾我了?!?/br> “我sao擾你?”他挑唇,“是你sao擾我?!?/br> 她每一刻都在瘋狂的sao擾他的每根神經。 “我給小陳打電話,你醉了,你不該出現在這里?!?/br> 她拿出手機,給小陳打電話,卻被他一手奪了過去,他把她的手機捏在手心:“不行,我還不想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