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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了?” 他看她這無辜的眼神不由的想逗弄他:“你說你怎么了,一個勁的往別人身上sao?!?/br> 傍晚的陽光柔和而透著曖昧,落在絲絨的被子上泛著淺淺的愛意,沈廂的臉因為這句話頓時紅得發燙,淺色紅潤的唇里發出輕輕的聲音:“我沒有?!?/br> 毫無殺傷力的——我沒有。 說完垂著眉,橙紅色的陽光照在她臉上,映出一片璀璨。 “寶貝兒,為了防止你抵賴,我可留了視頻,你要看么,看看你睡著后究竟做了什么~” 沈廂低頭,卻是不回了,被他聲音勾得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直往被子里縮。 他又說:“寶貝兒,真不看看?” 寧皓遠把她從被子里捉了出來,瞧她紅色的臉,水霧的眼睛。 認識她以前,世上只有兩種女人,一種是純,一種是欲,認識她以后,他便見識了什么叫又純又欲,是他一手教出來的,是他讓她綻放得如此絢麗,像是一朵粉色的大麗花,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將純和欲上演得如此奪目,叫人欲.罷不能,而這世界男人只有一種,憑著下半身思考的那種,任憑是誰都躲不過這樣的絕色。 可是純與欲的天平里終有一天會往一邊傾斜,一旦脫離了那個度,便是他對她的盡頭,感情是不存在的,有的是占有和欲.望,等到天平無法平衡那天,他對她也該玩膩了。 他這樣精明的情場老手,漏了一點,純與欲是相對于沈廂這個特定的人,如果是她,純與欲都是他強行的辯解。 寧皓遠低喃:“寶貝兒,真不知道是你伺候我,還是我伺候你呢?!?/br> 他的詞兒也用的極為精準,他用的是“伺候”而不是“照顧”,照顧是一種正常詞匯,而伺候不免透著一些情.色,卻又不是“滿足”,滿足這個詞又太過太露.骨,而“伺候”剛剛好,不著神色又將豎晴色發揮到了極致,用著紈绔的語調說出來,句句都像是在條情。 沈廂從來不是他的對手,她若是正常談戀愛交往,也只會和一個中規中矩的人談戀愛,絲毫不懂得男人女人之間你來我往的交鋒。 “你別瞎說?!彼罱K只能說出這么無力的四個字。 “嗯哼?看來我的寶貝兒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呢?!?/br> 寧皓遠一口一個“寶貝兒”叫得她臉紅,她控制不住自己發燙的臉,她的情緒壓根不受心臟的管控,這是由他主導的身體反應,就像在和他的性.事里,有些生理的反應是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這一點她很清楚。 現在的臉紅,完全是因為他太會調.情了。 他掏出手機,裝腔作勢的放到她眼前:“來來來,讓寶貝兒瞧瞧她都做了什么大膽的事~” 沈廂撇過臉不去看手機,也不讓他看:“我不看?!?/br> “怎么,害怕了呀?”他輕笑。 沈廂不說話,他低下下巴在她耳邊說:“寶貝兒,我肯定你喝醉了絕對比睡著更放蕩,潛意識里的你才最迷人?!?/br> 沈廂往后縮,她從他眼中看到了不懷好意,句句都是他在瞎說,他不過在引誘她往深淵走。 她不想繼續這種一直落于下風的談話,抬起頭,用濕漉漉的眼睛看他,像是一個可憐的小動物,問他:“你為什么會去陵城?” 她聲音很軟,映著窗外的光。 寧皓遠心頭一動,壓下去的欲望又起來了,眸色深了深:“因為想見你?!?/br> 準確的說,昨天有點疲憊,想抱著她睡覺,至于發不發生關系全看氣氛和心情,結果她不在,又發生了那么長一系列事情,導致了他去了陵城。 沈廂感受到了他身體的反應,臉頰飛紅,又強裝不知道:“只是這樣嗎?” 他挑眉:“不然呢?” “你又查我行蹤了?!彼Z氣很靜,并不是問句。 “那我還能怎么做?”他反問,“我要是問你發生了什么,你會主動對我說?”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明顯,她不會。 她不會讓他參與她的生活,更不會讓他知道她的弱點。 “也許我會,因為我是你的?!?/br> 寧皓遠愣了,看她的眼神略微有些變化,她的話讓他心里一下塞滿了柔軟,她是他的,這詞兒真是美妙,讓人心情大好。 沈廂輕咬下唇:“可是你怎么能查到我在梁醫生家的呢?” 她從一開始就想問,現在才找到契機,她以為她問的自然,銜接得當,殊不知在她提到梁醫生的時候,寧皓遠就已經知道了她的意圖。 假的示弱,假的臣服,假的情話。 一個聰明的女人,懂得如何利用別人的弱點,他喜歡她示弱,所以她就示弱,恃寵而驕,恃的是他的寵,可是這份寵獨獨是對她身體的寵,還沒到可以拿來談條件的地步。 寧皓遠眼睛瞇起來,故意不回答:“說到梁醫生,我可不高興了,寶貝兒,我同你說過的,我不喜歡你在合約期對我的“身體”不負責任,你又不聽話了,一錯再錯,知錯不改,你想我怎么處置你呢,嗯?” 沈廂仰起頭,既然寧皓遠查得到她在哪里,那他一定知道怎么跟蹤定位一個人,他都能查到她在28樓,一定也可以查到她mama在哪里,只要他告訴她,她就不用像現在這樣大海撈針。 她不想把話題又轉移到其他地方,撒嬌道:“你先回答我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