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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主位上的齊寒軒,烏桂瀚笑道,“鳳凌皇上不必擔憂,朕相信鳳凌國能人倍多,肯定會有人看出來這布上究竟是什么字,破了這盤奇奇怪怪的棋局?!?/br> 說罷,他又看向了晉峰,“晉峰啊,這么多年沒見,你還是一點兒都沒變??!” “鳳凌國皇上可是咱們的后輩兒,咱們可不能這么欺負人家??!” 聽著他這話,晉峰淡淡掃了他一眼,“烏桂瀚,你這話可是說錯了,朕可從未欺負過鳳凌皇上?!?/br> “況且,太子已經替朕說過了,這棋盤是朕送給鳳凌國的禮物,不管有沒有人解的開,它都已經是鳳凌國的了?!?/br> “若是在場有人能解開的話,也只是了卻了朕和太子的一件心愿,跟別的一點兒關系也沒有?!?/br> 意思就是,他只是拿這棋盤兒出來和鳳凌國談交情的,根本沒想挑戰鳳凌國。 被他這么當面一懟,烏桂瀚的臉色頓時掛不住了,額頭上的青筋不停的跳動著。 他冷哼了一聲,一點也不加掩飾的諷刺道,“朕竟不知,晉峰,你何時變得這么善良了!” 明明就是個jian詐的老狐貍,還在這里裝什么好心,他才不會上了他的當呢! “烏桂瀚,朕一向都這么善良你竟然不知道?” “你可別忘了,當年若不是朕善良,現在這天下究竟還有沒有四國,那還不一定呢!” 說到最后,晉峰眼中皆是寒意,端起手邊兒的茶水就抿了一口。 他從來都不是好惹的,惹他的人他也是從來都不會放過的。 烏桂瀚這個老東西,還敢在他面前撒野,他以為他的那些魑魅魍魎,他一點兒也不懂不了解? 哼! 給他一分顏面,他就敢在他面前開染房了,不知死活的東西! 若是讓他再年輕個二十歲,烏桂瀚敢這么跟他撒野,他早就大兵壓境雪寒國了。 現在他不過是年紀大了看透了一切,不想再經歷那些東西罷了。 聰明的人,永遠不會沖動,更不會當面挑釁看不順眼的人,他只會不動聲色的讓那個人消失掉。 烏桂瀚也不過只是個螞蚱而已。 第六百五十九章 無人能解 被他懟了這么幾句,烏桂瀚的臉色直接完全鐵青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提起當年,他的心里就感覺滿滿的屈辱,看著晉峰那高高在上的側臉,他的眼中全都是恨意。 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他會洗刷掉當年的屈辱,他要讓晉峰這個混蛋跪在他的面前給他賠罪,他要把當年所受的那些全部都還到他們的身上。 等著吧,很快了! 他相信,那一天一定不會遠了,到時候,他們所有人都不能消停,除非投靠他成為他的人,不然他會要了他們所有人的命!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他這么多年腦子里只認這么一個理。 連著喝了好幾杯悶酒,烏桂瀚才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把心里的怒意給壓了下去。 晉峰不是覺得他自己很牛逼嗎? 他倒要是看看,等到了待會兒,他還能不能跟現在這么淡定,一點兒也不害怕! 那塊布傳遍了殿中的所有大臣,可是根本沒人能看出來上面究竟寫的是什么字,他們壓根兒就不認識。 這一次,就連白月飛幾人也無能為力了,他們實在是沒有見過這種奇奇怪怪的符號。 所以,到了最后,這塊布又傳回了齊寒軒的手中,齊寒軒看向殿中的所有人。 他問道,“可有人看得出這上面是什么字?” 殿中頓時一陣大呼,“微臣看不出?!?/br> 鳳凌國的朝臣百官們覺得汗顏至極,可他們又無可奈何。 畢竟連整個月華都看不出來這布上是什么,解不開這奇奇怪怪的棋盤,他們自然也是不行的。 對這塊兒布上的字,還有這黑白色的棋子,他們根本就聞所未聞聽所未聽過,又怎么可能會解的開呢! 見此,齊寒軒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可任憑他怎么看這布,都看不懂上面的文字。 他站起了身子,徑直走下了臺階,直奔著殿中間的石桌而去,站在石桌的旁邊,研究著上面的棋局。 一直研究了許久,他也沒研究出來究竟該怎么破。 但是他能看出來,這棋盤上面的黑白子就像是兩方軍隊一樣,在不停的包圍廝殺。 但是他不清楚這黑白棋子的規則,不知道如何才算是贏,如何才算是輸。 只能憑著自己的想法去走,根本不可能會解的開這棋盤,還可能會打亂這棋盤上原有保存著的棋子。 見他也解不開,晉淵淡笑,“陛下不必多愁,畢竟這棋盤我月華也解不開,在座的所有人也解不開?!?/br> “本宮猜測,這棋盤上的文字很有可能根本就是不存在的,而是下棋的人自己研究出來的,所以我們所有人才不認識?!?/br> “而這棋盤上黑白色的棋子,很可能也是那下棋的人自己發明出來的?!?/br> “如此,我們解不開也是情可有原?!?/br> 齊寒軒靜默不語,依然緊緊的盯著棋盤上,分析著每一個布局。 可黑白色棋子何其多,繞是他看上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視覺疲勞眼花了。 如此這般,也只能先抬下去,待他平日里再多多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