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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龍椅上,齊寒軒冷眸掃視著下方的所有人。 “昨日下午日落時分,在東門外有幾個轎夫的行為很古怪,他們不停的盯著東門口的方向,似乎要接什么人?!?/br> “你們猜,他們要接的是誰?” “這些轎夫,又是誰的人?” 說著,他看向了下面的人,向他們賣了個關子。 殿中眾人聽到這話,直接炸開了鍋,他們紛紛議論著被接的人到底是誰。 在鳳凌國,能坐的上轎子的人,只能用四個字形容,那就是非貴即富! 所以,這些轎夫等待的人,定然不是尋常人,重點還是從行宮里出去的! 這就不禁耐心尋味了! 聽著他這話,上官浩宇的臉色陰沉難看極了,垂在身側的雙拳也不自覺的握緊了些。 突然,御史大夫開了口,“皇上,難不成那些轎夫要接的人是這侍衛?” 說著,他看著右邊跪在地上叩著頭哆嗦的侍衛。 這話一出,殿中又是一陣唏噓。 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能坐的上轎子,這侍衛分明就是不簡單??! 聽言,齊寒軒看向御史大夫,淡聲道,“不錯,那頂轎子要接的人,正是下面跪著的這侍衛!” “在朕定下了白月飛的罪之后,這侍衛就想趁亂溜走,正好被朕給看到了?!?/br> “于是朕就派了人跟上他,看看他這么著急究竟是要去哪里,卻沒想到他竟拿著一個令牌出了東門,然后坐上了那頂轎子!” 轟―― 殿中頓時炸開了鍋。 “什么,那些轎夫要接的人真的是這個侍衛?” “他不過只是個侍衛,怎么可能做轎子?” “行宮里的侍衛沒有特定令牌是不能私自出宮的,給他令牌的人是誰?” “會不會就是幕后主使?” 所有人嘰嘰喳喳的八卦推斷著。 若真如皇上所說這般,那么這侍衛昨日指控白月飛的話,也不一定是真的了。 殺人的或許不是白月飛了,而是這侍衛的幕后之人! 念此,殿中人的目光不自覺的掃向了齊寒澈,低聲低語的說著話。 聽著他們的議論,白傾傾忍不住的攥緊了手心,緊繃在心里的那根弦終于松了。 她知道,哥哥沒事了。 他,真的沒有騙她。 他,沒殺哥哥! 可是,他們,還會是從前的他們嗎? 想到這,白傾傾的面上一陣恍惚。 她目光呆滯的看著面前的柱子,眼中盡是愧意和哀痛。 信任對最愛的人來說究竟有多么的重要,她懂。 可是,她卻沒有做到,也沒有信他。 耳邊的對話依然在進行著。 齊寒軒讓所有人都住了口,讓侍衛把昨日在狩獵場里看到的真相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只不過,侍衛所說的有一些和真實的不一樣。 這些,都是暗一在帶他來之前,逼著他改說的。 先帝遺留下來的兩道圣旨,在這個世上,只有皇上,齊寒澈和那保管圣旨的老臣知道,其余的所有人更甚至于太后,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而先帝的目的就是不讓它現世。 他自認聰明,又怎么會讓天下人都知道他的私心,然后譴責他呢? 第五百三十一章 確實是老臣做的 念此,齊寒軒寒眸閃爍著,淡淡的看著下方說出實情的侍衛。 聽著侍衛說的真相,他的眼中一陣滿意。 暗一辦事果然滴水不漏。 他這么交代侍衛說真相,不僅不會讓人感覺到中間會什么漏洞,還細心人再找出來什么把柄,增添麻煩。 就如侍衛所說的,他只是被朱管家逼迫,然后按著朱管家的吩咐辦事。 從狩獵場出來后他當眾指控白月飛就是他的任務,完成了任務他就可以拿著朱管家給他的令牌出宮遠走高飛了,別的他什么也不知道。 這么一來,直接把一切都推向了朱管家,朱管家就是有理也說不清楚了。 而且,他是上官浩宇的人! 若他是逼迫侍衛冤枉指控白月飛的人,那不用想這也是上官浩宇吩咐他的。 所以,所有人都會琢磨,上官浩宇會不會才是最大的主謀! 而這,才是他的目的。 聽完侍衛說出的真相,殿中原本還有些嘁嘁喳喳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了。 他們不敢置疑的看著站在官員最前方的上官浩宇,怎么也沒想到竟然會是他讓那侍衛撒謊的! 現在距離午時,也不過只剩下四個時辰了。 要知道,若不是皇上的人發現了侍衛不對勁從而發現了這事,那今天白月飛可真的是死定了! 無緣無故的,上官浩宇為什么要讓那侍衛指控冤枉他? 這一切,都讓人想不通。 齊寒軒,“尚書令可在!” “老臣在!” 上官浩宇上前道,氣勢沒有半點兒退縮就這么抬頭和他直視著,身子也沒有按理躬一下。 見他如此,齊寒軒暗了暗眸子,渾身的寒意也不再壓抑,直接全部爆發了。 可語氣依然淡淡的讓人聽不出來情緒,他質問道,“這侍衛所說的可是真的?” “確實是你讓朱管家收買逼迫的他,然后讓他當眾指控白月飛殺了那八個人,害的白月飛背了這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