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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正是明白了這點,所以白傾傾才無畏無懼,心里沒有一點兒退縮,因為自知自己是清白的。 在這宮里她也只有張jiejie這么一位好朋友,得知了張jiejie那傷心過往,還有她們的坦誠相待,她又怎么可能會給張jiejie下藥? 還有糕點上同樣有毒的王婕妤,那就更不可能了! 她和王婕妤從入宮到現在,向來都沒有什么緊要聯系,就連話也沒有說過很多句,和王婕妤無冤無仇的,'她又怎么可能會去給王婕妤下藥? 這分明就是有人陷害她! 可是她又豈是那么好陷害的? 明眼人都是看出來,這事兒從頭到尾都是有人計劃好的,不論是王婕妤查出有毒,還是張小儀中毒昏迷,再到現在的所有證據都指向她,云煙閣門外的那片草坪! 一步一步,都在設計著她們所有人去上鉤,去查探證據,最后再吧證據都載到她的身上! 想到這,白傾傾唇角忍不住勾了勾,眼光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在坐的所有妃嬪,這宮里的把戲好像也就這么點兒,她們就不能拿出來點兒新意? 想要栽贓她? 那也要看你們夠不夠本! 心里底氣滿滿,她這把抬起了頭,看向面前席位上坐著的皇上,行了一個禮,“皇上,嬪妾絕對沒有做過此事,更不可能在糕點上面下毒,嬪妾有話要說?!?/br> 第三百二十九章 白傾傾辯解 你說吧?!饼R寒軒看著她道,知道目前的狀況只能這么下去了,就沒再多開口,聽聽傾傾如何解釋。 聽著他應了,白傾傾直了直身子,放著眾人的面直挺挺的跪在原處,就這么開始辯解起來了。 “第一,嬪妾從未學過藥理,雖然年幼時身子不好,有時會吃藥,可絕對不了解藥材,剛才太醫所說的檽花果和茯草根,嬪妾也是第一次聽,若不是太醫說起嬪妾門外的草壇上有這么這種草,嬪妾還不知道呢,更別說是用這兩種草來害人了?!?/br> “若是皇上不信,可任意派人去云煙閣里面搜,嬪妾的云煙閣內絕對沒有一點兒檽花果和茯草根?!?/br> 白傾傾信誓旦旦的看向齊寒軒,臉上沒有往常一點兒嬉笑之態,整個人都散發出了肯定淡定的氣質。 齊寒軒見她這模樣,眼中不由得劃過了一陣意外,深處卻蔓延了一絲笑意,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而另一邊兒坐著的郭雅蘭聽到這話就沉不住氣了,一句話諷刺著地上跪著的白傾傾,“白小儀說自己沒學過藥理就沒學過藥理了?誰又能證明?” 她冷哼了一聲,語氣中犀利的很,她也不打算就這么讓白傾傾辯駁下去,不管怎么樣都得插上一腳,讓所有人都不相信白傾傾! 白傾傾聽言不怒反倒氣笑了,扭頭看著郭雅蘭,一點兒也沒給她留面子,直接開口懟了回去,“蘭常在怎的這么著急,本小主的話還沒有全部說完,你就這么急著出來反駁,況且就連皇上和兩位婕妤娘娘都沒有說話,你這么奪了前面,不知道打斷人說話是不禮貌的嗎?” “你!”郭雅蘭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終究還是閉上了嘴,不再開口了。 正在和任宛兒對眼神的她并未看到,皇上此刻射向她那宛如寒箭般的眼神,只一眼,齊寒軒便收回了目光,又看向面前依然跪著的傾傾。 聽著郭雅蘭閉了嘴,白傾傾看著齊寒軒接著道,“第二,嬪妾根本就沒要理由去下毒,張小儀和嬪妾關系好,在這宮里可是人盡皆知,那嬪妾又為何下毒去害張小儀,又更何況是王婕妤呢!” “就算假設一下,只要有點兒腦子的都不會在這宴會上下毒,這不是明呆著會被人給查了出來的嗎?” “所以皇上,這分明就是陷害,有人給張小儀和王婕妤的糕點上面下了毒,然后嫁禍給嬪妾的,那個人定然去過嬪妾的云煙閣,不然不可能會知道嬪妾的云煙閣外面有這兩種草的存在!” 白傾傾的意思很明顯,真正的兇手就是后宮中人的某一位,在背后下了黑手,不僅想讓張小儀和王婕妤中毒,還要嫁禍給她,若是張小儀和王婕妤真的把那塊百合糕點給全部吃了,那現在肯定已經命喪黃泉了。 人命之事,張婕妤肯定會把這件事上報給皇上,皇上派人大搜六宮,只為搜出這兩種草的存在,而這時正好發現了她的云煙閣外面,有這兩種草的存在。 第三百三十章 能直接磨成粉? 不得不說,背后動黑手那人算計的還真是好,若真的成功了,簡直就是一箭三雕,只用這么一個計劃就直接除去了她們三人! 心思縝密的常人根本想象不到,有這么一個人在背后藏著,想來也真是可怕。 可是若背后的人真的算計的那么到位,那又為什么會留下來那么多漏洞呢? 白傾傾抬起頭和齊寒軒對視了一眼,眸中所隱藏的情緒不言而喻,只一個眼神二人便能領會對方的意思了。 見他們對視著,皇上身邊兒坐著的月貴嬪先開了口,“白小儀跪了這么久,皇上先讓她起來,地上涼,若是跪壞了身子就不好了?!?/br> “這事兒還是得慢慢來查,依臣妾來看,白小儀所說之話并不是沒有道理,今日這事本就漏洞多,不過是云煙閣門外的幾棵草,也不能就直接定了是白小儀若下的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