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師是條魚 完結+番外_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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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家主道:“還別高興的太早,鬼王肖昱修為高強,昔年僅憑一人之力便單挑眾多成名的修士,不也是他勝了。更不要說,從前帶領惡人與正道交戰,皆是他勝?!?/br> “照這樣推算,新任首惡直接點將派遣他來,不就說明是做好將我們一網打盡的準備,另外也能證明,他們離回西極的日子不遠了?!?/br> 惡人那邊的遠攻還在繼續,然而因為幾位成名的修士家主,運功在空中形成一道護盾,那些攻勢便被擋在外面,讓里面的眾多弟子能夠暫時緩一口氣,救走傷勢嚴重的弟子。 燼亡山原來駐守的惡人們被他們扣下,封了靈力綁在不遠處的洞xue中,防止他們作亂,倒也沒受傷。 誰想峰回路轉,原來囚禁惡人們的洞xue,現在倒成了正道受傷弟子的庇護地。 惡人們看看外面的戰況,一個個顯得悠悠哉哉,仿佛一點也不擔心。 叫正道的好多弟子心生不滿:“看到沒,肖昱絲毫沒有管你們的死活,胡亂攻擊?,F在前輩們加固了防御,你們的人攻不進了,你們還高興什么?” 惡人們顯得懶洋洋,好似一點也不想搭理他們:“你懂個屁,二爺知道你們會把我們綁到這里,說起燼亡山的地勢,你覺得是你清楚,還是他清楚?再有,你們覺得就憑天上那個破罩子,能擋的???” 眾弟子相互看一看,疑惑道:“怎么擋住不?現在你們的攻擊不就都被擋在外面了嗎?” 一個惡人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你們是真蠢還是假蠢?遠攻不行,那就近攻??!” 他剛一說完就聽戰場上傳出一陣驚呼,眾人忙回頭看去,只見肖昱身穿戰甲,烈烈披風在他身后獵獵作響,狂風吹起他臉頰兩側的發。 他手握蛇矛,似是從天而降,靠近空中那堅不可摧的護盾時,突然捏緊蛇矛對著半透明的護盾狠狠一擊! ——頃刻間,堅不可摧的護盾瞬時化為烏有,之余下點點的白色粉塵。 護盾消亡,支持護盾的幾名修士靈力驟然受損,吐出一口鮮血。 而肖昱橫握蛇矛,單腳著地,唇角挑起一絲冷笑,輕輕的哼了一聲,慵懶的開口道:“簡直不堪一擊。與昔年相比,不知是你們變弱了,還是我變強了?!?/br> 第94章 帶著師父回西極 “師父, 跟我一起走吧?!迸c我……一起回西極。 朝沈清書伸出一只手,江殊殷雙眸默默注視著他, 有些期待、有些遲疑,似是怕他會拒絕自己。 沈子珺冷冷注視著這一幕,可當他看到沈清書清明的眼底時, 臉上的冷漠忽地一緩,難得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師父你……” 沈清書輕輕打斷他, 雖沒有牽上江殊殷的手,卻還是答復道:“好?!?/br> 此話一出, 不止是江殊殷感到十分意外。就連謝黎昕和沈子珺也是萬分驚訝。 碩碩紅楓中,沈清書眼簾輕輕垂著, 纖長的睫毛美的易滅。 江殊殷悄看:只見他容顏靜好, 眉宇目秀雅致清新俊逸,一頭烏發悠悠散在肩頭,眉心處紅色的朱砂就似漫天的紅色楓葉一般凄厲的叫人心間流露出nongnong的不舍。 見到這一幕, 沈子珺像是還要說些什么,可幾番欲言又止之后,突然長長一嘆, 默默將自己的臉悄悄轉過去, 再不言語。 另一邊, 謝黎昕一雙美目中滑過一縷光芒, 顯現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態。 江殊殷心生感動,默默拉起他的手。 也是謝黎昕突然一笑,才打破此時此刻的寧靜:“我說, 站在瑟瑟的秋風中干什么,西極的事還有很多,走吧走吧,我們快點回去吧?!?/br> 見他至始至終,也不曾提到林懷君,或者準備叫上林懷君一同離去,江殊殷與沈清書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太可思議。 畢竟謝黎昕對林懷君的感情,可以說如今修真界中,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沈子珺輕皺眉頭:“你與他出了什么事?” 謝黎昕幽幽一嘆,笑容有些悲苦和不舍:“我與他,是時候分開一段時間,都該靜下心仔細想想自己內心的感受?!陛p輕一頓,他漂亮的臉上,愈顯悲傷,似乎非常的無奈:“經歷了那么多,他雖什么也不記得,可我已經自私過一次,這一次卻再也自私不起來了?!?/br> 是以,此次由林懷君自己決定,是去,是留。 兩種不同的路,注定是兩種不同的結果,離去,他也許能夠安安穩穩的過上一輩子。留下,與謝黎昕在一起,或許此路仍舊充滿了數不清的艱難險阻,也或者這個決定會遭來無數人的非議。但他們終將會攜手,共度那一個個苦難險阻,雖路程艱辛萬苦,甚至說不清何時是頭,可終究有個同樣命運的人,時時刻刻陪伴在自己左右。 而今后該怎樣走,就看林懷君自己…… 江殊殷拍拍他的肩:“要不,你還是在這里,再呆上幾日?” 謝黎昕搖搖頭:“不了,我在這里,他心里會更亂?!?/br> 他這句話說的雖然隱晦,卻還是可以聽出,在這段日子中,謝黎昕與林懷君之間怕是又發生了什么。 可他不想說,江殊殷自然也不會去問,只是略略一點頭道:“好吧,隨你?!?/br> 四人說完,正打算再次出發,一直沉默的沈子珺突然對沈清書行禮道:“師父,我想在這里陪懷君一段日子?!?/br> 沈清書微微一愣:“你……獨自在外面,一切小心?!?/br> 剎那間,江殊殷頓時感到一道陰森森的視線落到他的后頸上,不由忍不住縮縮脖子,瑟瑟一抖,才幽幽將頭轉過來。 這一轉,他的額頭間就滑下一滴冷汗——沈子珺果然一臉不善的盯著他! 那俊逸冷酷的面容,幽怨的好似見到多年的仇敵。 盯了江殊殷半響,他才慢慢收回視線,對沈清書又行了一個禮,才閉目離開。走過江殊殷時,似是故意一樣,狠狠撞了他一下,用僅能他們兩人聽到的聲音道:“你若是敢對我師父動手動腳,或是他出什么事,呵,那咱們走著瞧!”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江殊殷看看他,又轉面看看身邊的兩人,立馬做出一副瑟瑟發抖,很害怕的樣子:“淺陽尊,你徒弟他威脅我!” 他雖是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嗓門卻異常的大,好似很怕前面的沈子珺聽不到一般。 再說沈子珺,原是好好的走著,腰板挺得筆筆直,走路還帶風。卻就是聽他這句毫無遮攔的話,不禁腳下猛地一滑,險些摔倒。 待穩住身形后,他沉著俊臉回頭,江殊殷卻奇怪道:“你看什么看,轉回去,你威脅我,還不讓我說了?” 聽他說的如此莊嚴有理,沈子珺竟找不出反駁的話,只好裝作沒聽見,閉眼繼續走。 誰知身后那人竟還得理不饒人了,大聲對沈清書道:“你看你徒弟,威脅了人就要跑,剛剛我說他,他竟然還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