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師是條魚 完結+番外_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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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聽了,竟然很重視的摸著自己的下巴,想了好一陣,才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莊嚴道:“這確實是個問題?!?/br> 老實說,當他說出這句話時,江殊殷就感到背脊發涼,大事不妙! 連忙腳底抹油,躲到自己屋中,一整天都呆在屋里,足不出戶,根本不知道那兩個在搗鼓什么。 果然,應了民間的一句話——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當天晚上,江殊殷出來吃飯,九黎微笑著放了三碗黑漆漆的藥在他面前,對江殊殷道:“喝了它?!?/br> 江殊殷斟酌半晌,才勉強端起一碗,在他們期待的眼神下抿了一口,隨即抬頭痛苦道:“你們倆都是幾千歲的人了,有必要一起欺負才幾百歲的我嗎?!” 以上的事,先告一段落。 總之江殊殷算是被兩個“老頑童”折騰的死去回來,遍體凌傷。他覺得再這樣下去,這日子沒法過了!當即決定找沈清書抗議。 這日天色一改往日的晴空萬里,淅淅瀝瀝開始下起小雨。 樹葉嫩草被雨水沖洗的鮮綠耀眼,好似重獲新生般生機勃勃的昂揚在雨點中。 小貂自打來到這里,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吃東西,江殊殷提起它掂了掂,只覺死沉死沉。當下放它繼續去吃東西,自己前往沈清書屋中抗議。 沈清書今天難得沒與九黎在一起,江殊殷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淺陽尊你們不能因為我只會舞刀弄槍,不識風雅之物而欺凌我?!?/br> 沈清書放下手中的筆微微笑著,額前的朱砂無比妖艷:“并未欺凌?!?/br> 江殊殷瞪大眼:“還不叫欺凌!不救醫呢,把他叫出來一起理論理解?!?/br> 沈清書往窗外一指道:“他在那里?!?/br> 江殊殷順著他的手看過去,只見雨幕之中不救醫撐著一把傘,遮著一座墳。他遮的很仔細,墳上的泥土都還是干的,一點雨水都不曾沾到。 而他卻被雨點打濕,紫色的衣裳都一滴一滴的滴著水。 他的發仍舊是松松的編著,垂在一旁的肩上。 江殊殷心底突然變得很復雜,輕輕道:“他這樣有多少年了?” 沈清書道:“自寒雪姑娘仙逝,不救醫住在這里,已有一千年?!?/br> 江殊殷道:“一千年,實在不容易啊。難道苗疆人都如此情深,注重感情?” 沈清書道:“正是。苗疆之人實行一夫一妻,倘若一旦認可,就是??菔癄€,一生一世。其實,像不救醫這樣的例子,在苗疆還有很多?!?/br> 江殊殷很感動:“苗疆真是出情種。倘若有人如此對我,別說是一千年,就是一年,我也管他是人是鬼,管他男女老少,哭著喊著、爬著跪著也要嫁給他?!?/br> 沈清書突然朝他看過來,很驚異的道:“真的?” 江殊殷語氣很堅定,可謂是雷打不動:“真的!” 待雨停了,九黎才收起傘回房換衣。出來時,他用一塊雪白的布細心的擦拭著自己的頭發。江殊殷見到他,突然想起鋪青石小路的事:“九黎先生,去秦蘇姑娘住所的那條小路,是你鋪的嗎?” 九黎擦著頭發:“是的?!?/br> 江殊殷不解:“你為什么要鋪一條小路呢?” 九黎笑了笑:“她不是要殺我嗎,夜間路滑難走,我怕她來時不小心滑倒,摔傷?!?/br> “……”江殊殷驚訝了:“她要殺的人是你??!” 九黎點點頭:“我知道?!?/br> 江殊殷很不能理解,頗有些手足無措:“你這是在歡迎她殺你?” 九黎搖搖頭:“她現在暫時動不了我?!?/br> 江殊殷驚愕:九黎這個人還真是……除了有一身精湛醫術不救人外,其他方面真是個老好人,事事為他人著想。 下午,沈清書帶著小貂獨自出門,江殊殷懶洋洋的躺在屋外的竹椅上烤太陽。 九黎見沈清書走遠,從屋中繞了出來,站在江殊殷身旁一語不發。 江殊殷瞇著眼睛,一手擋在額前,遮住熾熱的陽光:“九黎先生,實不相瞞我聽過你很多的事跡。其實在我曾經的印象中,你該是個很刻薄怪異的人?!?/br> 他輕輕一笑:“果真是傳聞不如一見,你和傳聞里的根本不一樣?!?/br> 九黎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傳聞畢竟是傳聞,能有幾分可信?不過,最讓我意外的是,你和傳聞才是真的相差甚遠?!?/br> 他微微頓了頓,才輕輕道:“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江公子?” 第52章 千年前的秘密 傳聞里的江殊殷, 與其他六惡相比,那絕對是一個令所有人, 都敢怒不敢言的存在。 普天之下人何其之多,對他的評價百年來褒貶不一。有人敬畏他,有人可憐他, 也有人痛恨他。 即便連嫉惡如仇的正道之人提到他,也不得不由衷的說一聲佩服。 時日長了, 人們為了更貼切的形容他,送了他八個字——萬邪之首, 眾魔之頭。 九黎曾經也感嘆過此人的命運,更覺得他這個名字取的諷刺。殊殷殊殷, 當年他父母為他取這個名字, 殊乃殊途,殷為殷紅,意為正道仙首, 與邪魔一生殊途。 卻不料,此人竟墜入魔道,與邪魔殊途同歸。 周邊的空氣立刻變得壓抑危險, 仿佛只要微微一動, 就會立馬爆發! 竹椅上的江殊殷驟然揚起一邊的唇角, 笑的高傲邪惡, 宛如一頭盤臥的惡龍,時時刻刻都冷漠的注視著天下的一舉一動。 風昂起他黑色的衣襟,竟恍如披著一件獵獵的戰袍, 邪的叫天地都為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