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林州白家的三房小姐白蘭要聘保鏢
一月后,林州。 城西高鐵站的出口外,喬裝后的三人前后匯合,攔車去往臨近白家的某五星酒店暫住。 夜,三人圍在辦公桌前。 麻將指著電腦屏幕上的某條最新信息,道:“白耀榮在七個月前找回他的私生女白蘭,這事兒在林州已人人皆知?!?/br> 俞揚輕喃:“七個月……” “白蘭會是小梁么?”此行一共三人,除卻麻將和俞揚,還有譚哥。 “白蘭被白家保護得很好,難查?!甭閷Ⅻc開另一條幾個月前的消息,唇角一勾:“不過我們還有別的辦法?!?/br> 這條消息內容是,要給這位白蘭小姐招聘貼身保鏢。 白家保鏢數不勝數,都有經過嚴格訓練,那為什么還要給這位私生女從外面另請保鏢呢? 消息下面的評論區有答案。 “有人說,這位私生女脾氣古怪,樣貌駭人;還有人說,她是個殘廢,這才足不出戶,并且挑人條件十分苛刻,加上白家三房特別寵她,所以才造成如今這么一個臭名聲?,F在三個保鏢名額還剩一位空懸?!?/br> 麻將說完,看向男人,幾分慎重幾分篤定:“白家難進,現在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譚哥點頭,贊成。 只要他們三個人任何一人混進防守森嚴的白家,求得私生女白蘭的真實身份,那么就可以具體實施營救計劃。 俞揚落座,點了根煙,沉思之后淡道:“老規矩,你們兩個留在外面。不過這次情況不同,你們得注意隱蔽?!?/br> 然后,男人目光微移,放在麻將的身上:“尤其是你,未經我允許,切記莫要在互聯網上露出蹤跡,可明白了?” 麻將不贊成道:“可是,你一個人進去我不放心,如果在外面助你監控白家……” “不必?!?/br> 白家必定養了不少黑客,十有八九會是麻將以前的仇家。 俞揚吞云吐霧,想到剛剛所說的傳言,唇色難免蒼白了點,殘廢?樣貌駭人? 夢中之象,竟照進現實嗎。 —— 林州上下幾乎都知道,七個月前,白家三夫人夏雨冰已經將其丈夫白耀榮在二十多年前與初戀女友所生的女兒找回來了。 隨后,相關的親子鑒定也落實下來,各項證據都證明這個叫做白蘭的私生女,的確是白耀榮的親生女兒。 那時,白家正值備案分配錢權股份,傳接掌權人一職,可謂是龍獅相斗,虎豹互撕。 好不激烈。 為此,白家三個房上下但凡跟“白”字有血緣關系的,隔三差五都會受到暗殺。 暗殺的背后主使,彼此都互相清楚,你殺我,我殺你,最后誰能掌權白家,也不過看得是誰活到最后而已。 正是因為暗殺這事兒,導致足不出戶的三房小姐白蘭在自家的宅院里遭到臥底襲擊。 因為對于白家長房和二房來說,這個突然出現的三房私生女白蘭,竟是直接分走了三個月后選舉“白家第216代掌權人”的寶貴一票。 更別說在她的肚子里還有一個白家的血脈! 而且,現白家掌權人在得知白蘭懷孕后直接放下豪言,倘若產下白家第218代第一個子孫,那么這個子孫的父母將再擁有一票。 為什么白家對第218代子孫這么重視? 是因為白家第217代結過婚的子女,都生不出孩子。 這也是私生女白蘭為何近日屢屢遭人暗殺,為何揚言親自挑選保鏢的重要原因。 白家,客廳。 坐在沙發上的白耀榮放下報紙,淡笑道:“三個月后的選舉,我們已勢在必得?!?/br> 旁邊是夏雨冰,那張看不出絲毫歲月痕跡的美人臉泛著一絲哀愁:“只是苦了她?!?/br> 白耀榮攬住她的肩,輕言軟語的哄道:“別這樣好嗎?我會一直把白蘭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嗯?笑一個?!?/br> 夏雨冰噗嗤笑出聲,依偎在他懷里,不知想到什么,皺眉道:“這兩個月必須把她照顧好,只要孩子安全生下,最后一票也就穩了?!?/br> 白耀榮點頭,看了眼墻壁上的時鐘:“十點了,待會兒我要去公司,保鏢的事情你就辛苦點把把關?!?/br> 這是自然的。 夏雨冰回憶,幾月前,她將這個女兒帶回白家,請秘藥師用秘術治療,可一個月仍舊毫無清醒跡象,原本要放棄,但其中一秘藥師竟發現女兒腹中已育有一子。 恰逢白家現任掌權人對于年輕一代子脈凋零十分看重。 倘若有這一胎,也可以完全得到掌權人的重視。 于是,三房所有的秘藥師日夜研究治療方案,甚至暗暗驚動深山秘藥老祖,這才不遺余力地在一月后將其救醒。 可是隨之而來的,卻并不是大家的歡天喜地,而是女兒清醒后出現的兩個問題。 第一,便是這個女兒的雙目失明,不見陽光。 第二…… “小姐回來啦!” “嗯?!?/br> 夏雨冰剛想到這里,就聽見玄關那邊傳來保姆跟女兒的日常對話,稍作回首,便見身著黑色西裝的跛腳保鏢推著輪椅上的年輕女子朝客廳這邊過來。 輪椅上的女子烏發垂肩,眉間神色與自己相似五分,但那一雙漆黑的瞳仁卻晦澀無神。 輪椅停下,嘴角淺笑尚在的白蘭側耳細聽著,繼而一對漂亮的美人眉輕攏起來,微微偏首問身后保鏢:“小遠,不是說我mama在家里么?” 保鏢小遠低眉垂目,不敢抬頭直視貴婦,只恭恭敬敬地請安一句“夫人?!?/br> 夏雨冰剛應一聲,白蘭立馬笑開,道:“媽怎么不出聲???我還以為你走了?!?/br> 夏雨冰溫柔的笑笑,握住她的右手,慈愛道:“你爸爸讓我在家里陪著你,待會兒招試保鏢,可想好方法了?” 白蘭眉尾一揚,雖然眼睛看不見,但睫毛活潑的一直在撲閃,微嘟起嘴巴道:“今天我的腦子里好亂啊,可我又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 貴婦不解,面色微微不愉地問保鏢:“怎么回事?” 小遠立刻單膝跪下,誠惶誠恐的答:“小姐說,小x(另外一個保鏢)身上有股子很特殊的香味,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