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
大概飛行了一天,等到第二天的下午時分夏邪東陽城,東陽城規模并不大,比起安邑來他只有安邑的城的十分之一而已。夏邪沒有進城直接向城外的地圖上標記的小點走去。按照小點的標記夏邪來的了東陽城外的一片森林中,不過夏邪納悶是這里還是一片的原始森林,這翼州鼎又藏在哪里呢? 夏邪在標記的四周轉了半天絲毫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發現,正在郁悶的時候夏邪在樹林中看見了一小隊的獵戶,他們說說笑笑,身上都背負著不少的野味,看來今天他們的收成還是不錯的。其中的一個帶隊的獵戶看見了夏邪于是就喊道:“年輕人,你是不是迷路了?” 夏邪心里一喜,琢磨他們或許知道一點什么蛛絲馬跡的也說不定。于是喊道:“這位大哥,我是來東陽城公干的,無意在山林中迷路了。你們能給我指一條去明陽城的道路不?” 那些獵戶互相看了一眼,于是帶隊的那個獵戶就笑道:“小兄弟,現在天色都不早了,我就是你給指一條路你也出不去。不如去我們村子先住一晚,明天早上我再派人送你出去,順便去城里買一些東西。你看如何?” 夏邪想了想后笑道;“那就麻煩你們了?!闭f完就向那對獵戶走去。這些獵戶很是好客也特別的熱情。一路走,夏邪跟他們一路攀談也打聽了一些事情出來。帶頭的隊長名叫王順來,為人豪爽。夏邪跟著他們在夜色剛剛落下的的時候回到了村落中。 這個村落并不大,里面有幾十間木屋跟不到五十巫族和一百人的奴隸算是全部了。王順來一進入了村落就喊道:“我們回來了?!碑敿窗察o的村落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不少的婦人從木屋中帶著小孩出來好奇的望著夏邪,幾個少女眼眸中帶著一絲的羞澀,而奴隸們急忙把獵物拿去剝皮烹飪,忙碌的是一塌糊涂。 王順來帶著夏邪來到村落的廣場上,篝火隨即被點燃,那些婦人們把自家釀造的美酒都搬了出來放到了夏邪的面前,隨即王順來就給夏邪拿一個竹筒給他倒酒道:“兄弟,咱們這里別的沒有,這五谷香可是遠近聞名的美酒。來快嘗嘗?!?/br> 夏邪聞了一下,酒香撲鼻,當即就嘗了一小口,果然是齒頰留香,然后豎起大拇指道:“好酒,王大哥,你們在這里居住了多久了?” 王順來笑道:“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我們的祖輩就居住在這里。我從小也在這里長大。這片森林名叫東山森林,物產豐富。我們也是靠山吃山,靠林吃林。小兄弟,你是從哪里來的?” 夏邪脫口道:“我從翼州府來,是我家大人讓我來送信的,我為了節省時間就走了近路。好容易來到了這里坐騎被一頭猛獸給驚了。于是一頓亂跑后我就迷路了?!?/br> 王順來一愣道:“那你的坐騎哪里去了?” 夏邪嘆口氣道:“被我丟在了路上,他后腿摔斷了,不能再用了?!?/br> 王順來嘆口氣道:“可惜了,從翼州府到這里有兩千多里路,這要是沒有坐騎你可如何回去呢?” 夏邪笑道;“無妨,等明天進城了我去驛站一趟?!遍e聊的時候那些野味已經架到了篝火上,隨即王順來喊道:“請族長出來吃飯吧?!?/br> 這個時候幾個奴隸抬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來到了篝火邊上,這個老者年紀古稀,臉上的皮膚如同風干的橘子皮一般,身材矮小佝僂,只見他坐在一張木椅上,褲管里面空蕩蕩的沒有雙腿。王順來走到了篝火上切下了一塊最肥的rou遞給了他道:“爺爺,這個給你。今天咱們村里來了客人了?!?/br> 老頭子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然后那如同利劍一般的目光在四周掃射了一遍當即就發現了夏邪,猛然間他一愣,不過隨即和藹的笑道:“小伙子,多吃一點。這里別的沒有,酒rou管夠?!?/br> 夏邪急忙站起來給他行禮,這個老家伙是一個三鼎巫,這個倒是讓夏邪沒有想到,這么一個村子里面有一個三鼎巫還真是不容易的事情。老家伙雖然上了歲數,但是牙口還可以。那rou塊也是吃的津津有味。獵戶們圍著篝火大口的喝酒,大塊的吃rou,夏邪感覺著才叫生活。自己那里有他們這般的快活。他喝了一大口酒后笑道:“王大哥,我真是羨慕你們的這種生活啊?!?/br> 王順來笑道:“羨慕什么?那翼州府不比這里強?最近這些年朝廷的稅是越來越重,東西也越來越貴。日子也是漸漸的不好過了。對了,還沒有問小兄弟的姓名呢?!?/br> 夏邪笑道:“我叫悶蛋。來喝酒?!?/br> 王順來知道他用的不是真名字,不過也沒有當回事。一群人圍坐在篝火邊上說說笑笑,氣氛也算是融洽。幾杯酒下肚后大家也漸漸的懈怠了起來,幾個壯漢開始圍著篝火載歌載舞,一邊的婦女們隨即也加入了進來,歡笑聲跟有悠揚的歌聲隨即響起。而夏邪也入鄉隨俗跟著他們圍著篝火一邊跳一邊喝,不大一會的功夫就有人喝醉了倒在地上,頓時四周人哄然大笑。 皓月當空,兩個時辰后大多數的人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木屋中,在酒精的刺激下房間中傳出來一陣陣的響動跟女人的呻吟聲。王順來也喝了不少,他醉意朦朧的道:“小東西,你今天就去我家睡。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出去?!?/br> 夏邪笑道:“不用了,我習慣在外面露營。家里反而睡不踏實?!倍@個時候一直都沒有開口的那個老頭子道:“順來啊,你先回去睡覺把。我有話跟這個小伙子說?!蓖蹴榿眭咱劦恼玖似饋淼溃骸澳俏揖拖然厝チ??!比缓笤谝粋€婦人的扶持下搖搖晃晃的向他們房間走去。 四周的婦女們跟奴隸們開始收拾地上的狼藉,不一會的功夫四周也就安靜了下來。老頭子向夏邪揮揮手示意他坐的近一點。等夏邪走到了他的身百年后老家伙這才笑道:“年輕人,你來這里到底是為了什么?” 夏邪笑道:“我只是迷路了而已?!?/br> 老頭子反問道:“迷路?你一個八鼎巫豈會迷路,你是再跟老朽開玩笑吧。我們這個村落里面什么都沒有。我勸你不要來打我們的注意了?!?/br> 夏邪知道自己也瞞不過他,畢竟活了一輩子了,那里就那么容易被騙。于是笑道:“我其實是巫廟的人?!彪S即就把自己的令牌給拿了出來。老者猛然一愣,當即要準備給夏邪行禮,夏邪急忙扶住了他道:“老人家客氣了。我這個人習慣了四海為家,所以平時沒事的時候經常出來四處逛逛。這不是今天就在這里遇到了你們?順便來騙吃騙喝。哈哈?!?/br> 第五十六 奪鼑 二 老頭子笑道:“嚇老朽一條,以為自己遇到了強盜了?!本驮谶@個時候突然一聲巨吼聲震天動地。夏邪當即皺起了眉頭,而老者卻不以為然的道:“這動靜是向西的一湖泊中的水怪發出來的。他東西只能在水里生活。所以不礙事?!?/br> 夏邪心里咯噔一下,剛才那動靜絕對不是普通怪物能夠發出來的。若是靈獸為何會在有人煙的地方居???看來這其中必然有貓膩。夏邪于是站起來道;“我過去看看,要是能把那水怪給解決了不是做了一件好事?” 老者急忙拽住了他道:“長老,你可千萬不要去。那水怪霸道的很,州府曾經派官兵來過圍剿過,幾次都傷亡慘重大敗而歸,您一個人怕是不行?!?/br> 夏邪冷冷的盯著他道:“是嗎?不過我看這其中有什么隱情吧?!?/br> 老者當即一愣,不過他僵硬的笑道:“您是在說笑了。這其中能夠有什么隱情呢?老夫一把年紀只是擔心你而已?!?/br> 夏邪笑道:“那多謝老先生了?!闭f完就向遠處走去。老者望著他的背影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隨即從椅子下面拿出來一個籠子,籠子里面裝著一直五彩的小鳥當即就釋放了出去。然后這才松了一口氣對著奴隸們道:“把我抬回去吧?!?/br> 夏邪看哪個老東西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有說實話,當年九州鼎遺失都是人為的,后羿攻破安邑混亂中九州鼎被人盜去。盜走九州鼎的人很有可能不是后羿寒促一伙的,偷走九州鼎的目的就是不讓后羿順利登基。只是沒有想到后羿根本不管這些,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九州鼎的下落反而成了一個謎。如今即便是那些偷鼎的人也不敢把九州鼎拿出來,這東西只要一出來就是死罪一條,所以若是自己偷了鼎,必然會找一個地方把這坡鼎給藏起來,以免的引火燒身。 夏邪憑借記憶迅速的掠過長空落到了湖邊,這湖范圍并不大,站在岸邊一眼就能夠看到對岸。此刻萬籟俱靜,皓月倒影在水中伴隨著波光起起伏伏,四周偶然傳來幾聲蟲鳴,岸邊的蘆葦隨風輕輕搖曳,倒是有這么幾分美感。不過岸邊的一具具各種動物的陰森的白骨把這一份靜逸給葬送了。 夏邪緩緩的把寂滅給拔了出來,然后元嬰迅速的沉入到了湖底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怪獸在這里興風作浪。這個時候猛然水面出現了一圈圈的漣漪,當即一個龐然大物猛然間出現在了夏邪的面前。夏邪抬頭看他,他的身高有幾十米,巨大的身軀就如同一座山一樣。渾身上下墨綠色并且長滿的倒刺。無數的血紅色觸手在他身后亂舞,而這個怪獸有九個頭,每個頭的樣子都不一樣,有些長著三只眼睛,有些只有一只眼睛,眼眸血紅,泛著無邊的殺氣。 當即那個怪獸就發動了進攻,夏邪用腳一跺地,當即真人個都飛上了天空,而那個怪物的觸手隨即也緊緊的追在夏邪身后,夏邪在半空中一轉身,當即手中的寂滅就噴射出無數的劍氣,頃刻間那些怪物的觸手都被斬斷,猛然間他就發出了一聲怒吼,當即其中一個頭對著夏邪張開了嘴巴狂吐了起來。一股惡臭伴隨著一道墨綠色的水柱跟夏邪是擦肩而過,那水柱一落地,頓時地面那些白骨就被成為青煙,看來這個家伙還有些本事。夏邪心里暗道。不過他沒有再給這個怪物任何機會,手中寂滅一翻,怒吼一聲:“開天?!鳖D時凜冽的劍氣直接穿透那個怪物,隨即伸手就是強良印,雷噬星空出手。無邊的雷光頃刻間就把那個怪物給團團的包圍,當即那個怪物吃痛發出了一聲聲的咆哮后無力的摔倒在水里。而夏邪也一翻身緩緩的落到了水面上。 確定了這個怪物掛了后夏邪深吸一口氣直接向湖底沉去,這湖水并不是很深,沉到湖底后夏邪找尋了半天也沒有什么特殊的發現,就當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夏邪好奇的把石頭給推開,當即看見一道暗門,看來這暗門后面應該是別有洞天。于是他卯足了力氣猛然向暗門發動了攻擊。一聲巨響后暗門破碎。當即湖水瘋狂的向暗門里面涌去。夏邪順著水流一路下潛,沉到底后順著水流潛行。不一會的功夫就元嬰就探明頭頂出現了一片的空地。于是夏邪直接從水面的探出頭來。 眼前看到的乃是一個山洞,夏邪從湖水中爬上來后沿著山洞不斷的向里面走,不一會的功夫就發現了一地的骸骨,夏邪猜想這些骸骨應該都是修建這里的奴隸。這山洞應人工開鑿的痕跡十分的明顯。順著滿地的骸骨行進了半個多時辰終于看見了一個大廳,大廳里面也是出口眾多,想來應該是迷宮。夏邪是一陣的無奈,四周遍布封印,元嬰在這里沒有什么作用,于是干脆把手中的寂滅向空中一扔,當即寂滅掉落下來指向了其中的一個山洞口,夏邪一笑,心里琢磨聽天由命算了。于是就進入了那個山洞中,走了大半天好容易出來了才發現自己回到了原點,于是作了一個標記展開了身法在里面穿行,有些山洞是死路,有些是迷宮,不過這個都難不倒他。遇到了陷阱跟封印能越過去就越過去,過不去的就想其他的辦法。這個時候夏邪是無比的懷念蘗霖馨蕊,若是她在的話至少這些封印不在話下。 在山洞中繞了七八個時辰夏邪無奈的發現自己再次回到大廳中,這七八個時辰讓他已經快崩潰了,那些繁復的封印就不說了,單單各種陷阱就把他弄的筋疲力盡。夏邪長嘆一口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如今他遇到封印也只能退出來,陷阱還稍微的好對付一點。心里正在琢磨自己是不是應該出去再找那個老東西談談的時候突然一只老鼠出現了。 夏邪心里狂喜,老鼠可是一個好東西,他可以吧你帶去你想去的地方。老鼠見到夏邪當即一驚,隨即掉頭就跑,夏邪自然跟在他的身后進入了那個山洞。山洞很長,夏邪追了半天后終于進入一間石室中,而老鼠也消失在這里。夏邪看了一眼這石室沒有什么異常的情況,石室的中央乃是一個巨大的棺槨,看來這又不知道是誰的墓xue,而在墓xue四周屹立著八個巨大的石頭人雕像。 夏邪用寂滅把棺槨是上面的蓋子給撬開,棺槨中躺著一具尸體以及各種陪葬品,夏邪在里面翻了一會果然發現了翼州鼎。翼州鼎跟青州鼎的樣子大相徑庭,不過上面雕刻的文字跟圖案是完全不一樣的。把翼州鼎放在手中,當即感覺倒一股浩然之氣。 夏邪把兩座鼎都拿了出來擺在眼前,以前只有青州鼎的時候感覺那青州鼎完全就是一件死物,雖然里面有浩蕩的力量,不過他卻無法利用,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兩座小鼎放在一起當即就感覺他們是活的,對,是活的,因為能夠感覺到他們強有力的心跳。 夏邪動用巫力企圖滲透進去一點看看會不會有什么改變,猛然間當即一股浩瀚的吸力就開始瘋狂的吸收夏邪的巫力,夏邪一驚,急忙準備把自己的巫力給移開,不過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做的根本都是徒勞的。夏邪只能這么跟他僵持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邪渾身都已經快虛脫了然而這兩尊小鼎卻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如今的自己仿佛完全被禁錮這里一般,絲毫都動彈不得。而這個時候又一個壞消息傳來,四周的那些石像猛然間開始崩裂,等他們身上的石頭都脫落后,夏邪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的四周出現了八個大巫傀儡。 若是平時他遇到了這八個大巫傀儡還算了,結果如今他成了砧板上的魚rou,只能任由這八個傀儡宰割。夏邪如今是欲哭無淚。那八個大巫傀儡此刻已經完全蘇醒,他們嘴里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咆哮聲當即就向夏邪沖了過來,八個人的力量瞬間就落到了夏邪身上,而夏邪猛然一口血噴了出來灑落在九州鼎上。 面前的九州鼎當即爆發出了一陣耀眼的血光,而夏邪怒吼一聲,猛然間夏邪天巫附體了??墒遣痪煤笙男霸俅谓^望了,即便是天巫附體他一眼沒有擺脫九州鼎的糾纏。那九州鼎就如同枷鎖一般直接把夏邪鎖在地上讓他根本就無法動彈。天巫附體后夏邪擁有了新的巫力,不過這個也是白搭,因為新的巫力還是源源不斷的被九州鼎所吸納。 而那八個大巫傀儡隨即也陷入了跟自己一樣的窘境中,明顯他們的巫力也開始在外泄,他們也跟自己一樣被九州鼎給封印了。夏邪心里咒罵道:“日,你這什么玩意?”可就是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顯然是有人告密了。 不一會的功夫就幾十個大巫沖了進來,他們看見棺槨已經被破壞當即就向夏邪沖了過來,幾十個人的巫術頃刻間都落到了夏邪身上,這一份巨大的力道明顯是可怕的,夏邪即便是天巫之體當即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不過那幾十個出手的大巫顯然也被封印了。 于是石室中一群人就在這里僵持著。其中一個偷襲夏邪的巫族他的修為一般,于是他的巫力迅速的抽干,當即整個人化作一道血光就被九州鼎吸納了進去。地上只留下了一席漆黑色的巫袍。這個場景讓所有的人都無比的震驚。于是大家都拼命的開始掙扎,不過后來他們發現,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接下來的時間段里幾十個大巫都被九州鼎給吸納了進去,而身后的那幾個大巫傀儡也只剩下了一個。夏邪的心理涌去一絲的絕望,要是自己就這么掛了也太不值當了。正在想著的時候猛然間身后的那個大巫傀儡也化作一道血光進入了九州鼎。夏邪有些慌了,雖然自己還可以支撐幾個時辰,可是幾個時辰之后呢?若不是有金丹可以補充一部分的巫力他現在也早就成為了九州鼎的祭品了。 突然間九州鼎停止了吸納巫力,夏邪一愣,不過自己依舊還是不能夠動彈,緊接著從九州鼎中爆出來兩道血光直接進入了自己體內,夏邪感覺一股無比澎湃的力量涌進了自己的身軀中,而自己眼前出現一系列的動作跟巫咒,夏邪趁著自己還能夠承受急忙把這些動作跟巫咒記在心里,當最后一個動作小時候九州鼎就跟決堤了一般開始瘋狂的向夏邪體內涌進巫力。而夏邪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沖擊,當即暈厥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就跟散架了一般,那九州鼎也失去了剛才的光澤變會了以前的樣子。夏邪小心翼翼的把他們放進了乾坤袋中,心里琢磨著東西最好還是不要放在一起,不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再發一次神經自己就掛了。于是夏邪站起來的時候他當即一愣,然后迅速的動用巫力一下子讓他欣喜若狂,因為他如今已經是九鼎的大巫了。 夏邪激動之余于是急忙開始根據自己的回憶按照那些動作你巫咒演示起來,蘗霖馨蕊跟炎淼都說九州鼎里面有絕世的巫術,后羿的射日訣都是從九州鼎里面來的。說不定剛才自己看到的就是什么高等的巫術。他按照動作做了一遍,然后對著石壁當即就是一拳。夏邪滿以為會有什么事情發生,結果那石壁絲毫未動。夏邪一愣,難道是蘗霖馨蕊在晃點自己? 第五十七 使節 一 夏邪不甘心于是重新配合巫咒跟那些古怪的動作做了一遍,猛然間感覺巫力開始沸騰了,瞬間四周的一切仿佛都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夏邪當即一喜,這還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于是他對著石壁再次揮出了一拳,頓時漫天的血光爆發了出來,瞬間血光凝聚成了一把長劍,呼嘯的劍氣奔涌不息,當即就撞到了石壁上,頃刻間地面開裂,無數的血光化作無數的血色幻象在空中凌亂的飛舞亂撞,狹小的墓室直接被湮滅。 隨即夏邪向上揮舞了一劍,頓時無數的血光幻象都向他的頭頂撞去,一陣山搖地動后夏邪的頭頂竟然被貫穿,隨即夏邪用力的一躍就飛了出去,一落到地上夏邪心里一陣的激動,雖然只是一招,不過這一招的威力絕對非同凡響。興奮之余的他對著遠處的石壁想試一試這一招的威力究竟有多大,于是他深吸一口氣,再次按照那動作跟巫咒示范一次,瞬間那血光凝結著長劍,無數的血光就如同下雨一般的開始瘋狂的落下,緊接著一陣山搖地動,猛烈的劍氣四溢奔涌,面前那五十多米高的山崖其頃刻間化成了齏粉,蕩然無存。而那些巨大的能量顯然沒有消逝,反而是越來越強,明顯還沒有抵達巔峰。 夏邪呆若木雞的看著眼前的情況完全是不知所措,短短的十多秒這剛才這一招的威力已經比他剛釋放出來擴展了十多倍不止,面前一切阻擋他劍氣的障礙都化作了虛無,當巨大的力量不斷的凝聚的到極點的時候當即爆裂,天地間一片的血紅。夏邪急忙抽身向后退去,猛然間前方空間開始扭曲,隨即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四周的一切都被吸納進入了漩渦中,大地斷裂,河水倒流。成片的森林消失。這種情況大約持續了一刻鐘后一聲巨響傳來,猛烈的血光開始向四周飛射,而夏邪倒霉的直接被那飛射的血光命中,好在臨時展開了身法,不過依舊一口血噴出來暈死了過去,估計夏邪是天下第一個被自己一招所弄傷的主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斜,夏邪用力的爬了起來隨即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面前有一道幾十米長的壕溝,前面十多座小山化為了烏有,遠處光禿禿寸草不生,土地堅硬就有光澤,就如同瓷磚一樣。在幾百米開外,有一個巨大的坑洞,深不見底。夏邪倒吸了一口涼氣都不相信是自己干的,原來一個九鼎巫可以這么強力。夏邪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心里暗道:“日后誰再找老子麻煩,老子就用這一招收拾他?!比缓筮@才迅速的向安邑方向飛去。 夏邪路上琢磨著一招是從九州鼎里面悟出來的,應該給他命名“九鼎訣?!辈贿^夏邪納悶既然兩只鼎就可以窺視里面的秘訣,何必還要去找尋其他的呢?于是他帶著這個疑惑回到了安邑城自己的府邸中。一回家他就匆匆的慢慢的去找蘗霖馨蕊,蘗霖馨蕊第一眼看見夏邪當即一愣道:“我的巫祖,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夏邪大惑不解的問道:“什么樣子?”隨即好奇的走到了銅鏡邊上愣住了。鏡子中的自己臉沒有變,而他的衣服都已經沒有了,好在下身還有一快遮羞布,不然自己是裸奔了一天一夜。當然這不是讓他驚訝的地方。讓他驚訝的是他的身體又變的魁梧了。這次不是一點,而是比以前魁梧了很多。 夏邪以前的身高大約八尺,還做厘米就是一米八幾,如今的夏邪身高兩米開外,如同金剛一般。當然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寬度,如今的自己肩膀的寬度是以前的一倍還多,以前就跟猩猩一樣,如今完全成了個變態了。把這里一站完全就是一座山。身上的肌rou突起,如同血管盤龍一般交錯,疙疙瘩瘩的好不猙獰。以前身上的符咒十分的模糊,而如今清晰的不少。遠遠的望去夏邪就跟一只野獸一樣讓人心生敬畏。 夏邪有些苦笑不得道:“我怎么變成了這幅德行了?這以后還如何去勾引各種美女,各種小媳婦。找誰說理去?” 蘗霖馨蕊直接給了他一記爆栗道:“你要是再敢出去拈花惹草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拿到翼州鼎了?” 夏邪點點頭道:“拿到了,要是拿不到怎么會變成了這副德行。而且我還學了里面的一招,我把叫做九鼎訣。不過我已經學了九鼎訣,是不是以后就不用去找什么九州鼎了?” 蘗霖馨蕊帶著一份欣喜道:“不行,九州鼎還要繼續找,因為你所謂的九鼎訣一定沒有學完整了,你說發揮出來的威力才是這一招的百分之十而已?!?/br> 夏邪一愣道:“什么?百分之十?”他的心理一陣驚訝,這要是把九鼎給聚齊了那威力.......。夏邪一下子都不敢想象了。 蘗霖馨蕊道:“九鼎內的秘籍只有天巫之體才能夠窺視。你要想不被后羿殺了這是你唯一的出路。華夏這個地方以武力為尊,你越強大,崇拜你的人會越多,日后你才越容易施展你的報復,不然后羿為何能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寒促卻只能做一條狗?” 夏邪嘆口氣道:“看來要走的路依舊很漫長啊。你們是怎么發現九鼎的下落的?” 蘗霖馨蕊笑道:“剛開始九鼎遺失沒有頭緒,所以如同大海撈針一般無從下口。不過相王墓是一個突破口,在他的墓里面發現了其中的一個鼎,那其他的鼎自然在他的擁護者手中。從這個突破口向下查,總有一絲的蛛絲馬跡可以發現。結果這翼州鼎的下落就這么給找出來的。你所去的墓xue乃是老慶陽王的墓xue,他是啟王的托孤大臣,這個你明白了沒有?” 夏邪點頭道:“明白了?!倍奈牟┐掖业倪^來道:”王爺,寒促傳下旨意,讓你馬上上朝覲見?!毕男耙苫蟮膯柕溃骸昂僬椅矣惺裁词虑??”蘗霖馨蕊道:“是不是建木有了消息?” 夏邪搖搖頭道:“不可能這么快,南疆是少康的地盤,寒促的細作沒有那么容易就滲透進去。因為南疆對華夏很有敵意。名義上看雖然南疆是華夏的封地,但是南疆每一個部落都把華夏當成了敵人。再說這么重大的事情寒促也不會輕易的交給一個細作才對?!?/br> 蘗霖馨蕊一愣道:“有沒有可能派你去取建木?” 夏邪點頭道:“有這個可能,先去看看?!闭f完就急忙更衣,不過悲催的是以前的衣服又都不能穿了,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緊張制作這才好容易重新弄了一身朝服,穿戴整齊向龍城走去。 如今這個時辰已經天黑,夏邪進入了龍城直接被太監帶到了后花園中。寒促在摘星樓上擺宴,鬼車丞相作陪。夏邪見到寒促行禮后道:“不知道陛下傳喚微臣有什么吩咐?” 寒促急忙把夏邪扶起來笑道:“愛卿快快請坐。以后沒有外人大可不必如此虛禮。咦?愛卿幾日不見如何變得如此偉岸?” 這下把夏邪弄的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尷尬的一笑隨即戰戰兢兢的坐到了椅子上道:“最近修煉家傳巫術有了一些長進,所以才變得如此摸樣,驚擾了陛下請陛下賜罪?!惫碥囏┫喈敿唇o他斟酒道:“東晉王少年英雄,若是巫術有了長進那是一件好事。有東晉王如此猛將,乃是我華夏之福,陛下之福,江山社稷之福也!” 寒促哈哈笑道:“鬼車丞相說的沒錯。孤愛才如命,可惜滿朝文武沒有一個可以為孤王分憂。惟獨有鬼車丞相跟東晉王才是寡人的心腹啊。若是我華夏多幾個你這樣的忠心耿耿的猛將,孤王也就可以放心了?!?/br> 夏邪琢磨著兩個老東西一唱一和十有八九是要給自己下套啊。當即跪地道:“微臣愿意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寒促親自把他扶起來道:“孤不是說過了?日后咱們不用這么拘束。今天這里沒有君臣,只有酒友。孤今天心情不錯,特意請二位來陪寡人小飲幾杯。來來來,喝酒,喝酒?!闭f完就舉起了酒杯,鬼車洪跟夏邪急忙也舉起酒杯,見到寒促一飲而盡兩個人也都陪同喝了下去。 寒促欣慰的笑道:“好酒啊,許久沒有像今天這么開心了。哎?!闭f完就皺起了眉頭。 夏邪問道:“陛下可有什么煩心的事情不如說出來,微臣一定為大王分憂?!?/br> 寒促嘆口氣道:“昨天亞特蘭蒂斯派來使節要求議和,這個倒是也沒有什么。一般我華夏戰勝,他們都會這么做。只是這次不同以往,以往咱們都是求一個息事寧人,而這次孤決定不跟他們議和,亞特蘭蒂斯屢次挑釁,若是孤意義縱容,最后怕是養虎為患。所以孤決定跟他們死戰到底?!?/br> 夏邪心里跟明鏡一樣,后羿要反攻天庭,如今建木有了下落,那就等于成功了一半??墒莵喬靥m蒂斯虎視眈眈,要不除去這個禍害怕是等跟天庭一開戰怕是有麻煩,所以這次一定要跟亞特蘭蒂斯算算帳,至少要讓他們不敢輕易犯邊。其中的厲害關系后羿心知肚明,以前是為了續集實力,如今是只欠東風。所以一定要給亞特蘭蒂斯一些顏色看看了。夏邪想到這里當即道:“微臣愿意為陛下戰死沙場,為國分憂?!?/br> 寒促欣慰給夏邪倒了一杯酒道:“愛卿,來喝了這杯。孤王知道你的忠心。只是這次遇到的麻煩是應該叫誰去談判呢?以前是想合,所以就忍了。而這次去的人等于下戰書,十有八九怕是回不來了。孤王很是為了談判的人選擔憂啊?!?/br> 鬼車丞相也跟著附和道:“可不是,今天陛下一說此事,滿朝文武都沒有一個敢前往的?!?/br> 夏邪這下明白了,這兩個老不死的原來是在這里等著自己呢。于是夏邪道:“陛下,鬼車丞相文武雙全,機智勇敢。而且學富五車,才高八斗??诓艠O好,我看可以讓鬼車丞相是去試一試?!?/br> 鬼車洪當即一愣,一看夏邪那眼神分明是說死道友莫死貧道。他急忙跪地道:“陛下,不是微臣不愿意去,只是微臣身體日漸不如一日,怕去了耽誤了國事。請陛下三思啊?!?/br> 寒促道:“這個我知道,鬼車丞相有了年歲了,這樣的長途奔波他確實不適合了。孤王看這種事情應該交給年輕人去做?!?/br> 鬼車洪擦擦頭上的冷汗道:“陛下英明。不過微臣覺得東晉王此去可行。一來東晉王挫敗了亞特蘭蒂斯,對他們是一種震懾,二來東晉王忠心耿耿,我想只要他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br> 寒促搖搖頭道:“鬼車愛卿的意見倒是不錯,不過此行太危險,孤王還準備留著東晉王去替寡人擊敗亞特蘭蒂斯呢。讓他去有些大材小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