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玉琪我女,你可別嚇壞了你的未來夫君喲?!绷粝伦约阂粋€人的奴耳哈斥望向了杏園的方向。 而此時氣勢洶洶的巴約特玉琪帶著自己的紫衣衛,搞得路上的行人頭仰馬翻。那些受害的百姓一看到她的架勢,全都把怒火咽在心里,還得掛著笑臉,不斷的夸贊格格大有巾幗風范。 玉琪一行人對這些卑賤的百姓一屑不顧,肆無忌憚的奔往杏園小苑。 三百個紫衣衛分成三隊,在各隊正的率領下,分散成正三角形團團圍住杏園。然后步步為營,慢慢的縮小包圍圈,當包圍圈小到大約一百平方左右時,紫衣衛停止了腳步。 “出牌布防”巴約特玉琪見包圍合成,下了一個干凈利落的命令。這時的她方才依稀可見女真女子的巾幗豐采。 聽到命令,紫衣衛的三個隊正絲毫沒有猶豫,同時從腰間取出一塊小小的紫色鐵牌持在手中。不見她們有何動作,頓時有三股陰柔的嬌氣,從鐵牌傳出,覆蓋住這一百平方的區域。 “混蛋楊廣,還不快出來接我進門?!庇耒髯隈R上,兩手叉腰,挺著胸脯驕傲的向里面喊道。 “你又不是我妻子,接你進門干嗎。再說,你一個小姑娘又不是沒手沒腳,不會自己進來啊。這里可是你金國的地盤,又不是我的家,還有人敢攔你不成?”里面傳出楊廣一聲懶洋洋的話,氣得玉琪韁繩一拉,騎著馬沖了過去。 在騎馬的同時不忘解下系著的腰帶,拿在右手中揮動了幾下,但見軟綿綿的腰帶眨眼間直如橫尺。筆直的腰帶尖掛著個金鉤,在玉琪嫻熟的技巧控制下,腰帶瞬間觸到杏園廂房的屋檐,金鉤同一時間勾住突出的屋檐角。 緊隨其后的紫衣衛也照著玉琪行事,只不過她們的帶尖鉤子的顏色是紫色的。三百條腰帶呈正三角形勾住屋檐角,在玉琪的一聲“倒”的命令下,三百紫衣衛同她自己共三百零一女掉轉馬頭往外奔跑。 “轟”,如同一聲炮響,一間廂房可憐的倒在三百零一女的手下。 “靠,豆腐渣工程,絕對是豆腐渣工程,一拉就倒的豆腐渣??!”滾滾的塵土中升起一個全身沾滿灰塵和瓦屑的家伙大咧咧的罵道。 這除了楊廣還會是誰,人家更睡得香呢,不想美夢還沒做完,自己呆的地方就倒了。 “撲哧”陣陣笑聲響起,包括玉琪在內所有的紫衣女衛們紛紛掩嘴而笑,倒然忘記了她們前來的目的。 這也怪不了她們,楊廣此刻的扮相也確實搞笑了點。摘除了面罩的臉可以媲美后現代主義的抽象畫派大師了,整一個大花臉,更甚的還是嘴上還吞著一個鳥蛋。 “哼,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庇耒饕贿呅蕾p著楊廣的糗樣,一邊昂起頭道。 “你這女人怎么心腸這么歹毒,就不怕我被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嗎?”楊廣左手中指指著玉琪憤怒的說。 “我怎么歹毒啦,你更心狠呢。說毀婚就毀婚,怎么就不想想我的感受,這叫我以后還怎么嫁人啊?!卑图s特玉琪紅著眼有點委屈的說道。這表情僅僅停留了幾秒鐘的時間,馬上就被興奮的眼神所代替。 玉琪上下看了下楊廣,左手微撐著下頜,向右斜著腦袋,飛快的轉著明澈的眼睛,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道:“我決定了,我要做你的妻子。你不娶我,我就偏偏要嫁給你,每天纏著你,煩死你??茨阋院筮€敢讓我丟面子?!?/br> “撲通”三百紫衣女衛聽到自己主子的話,再也忍不住女子的矜持,各個極其不淑女的從馬上掉了下來。摔得那是千姿百態,湊巧的是她們凹凸有致的身材正好組成了‘小姐發春了’,五個大字的圖樣。 “哈哈……”楊廣看到這圖樣,笑得東倒西歪,哪里還有王爺的禮儀風范。 “你們,真是的?!庇耒鲀墒志o緊的遮住臉龐,腦袋深埋在胸脯上,不敢抬頭看人。 眾紫衣衛不知道她們闖了什么禍,趕緊爬了起來騎上馬匹,一聲都不敢吭,心里不停祈禱格格千萬別找她們的晦氣。 “啊呀,你壞蛋,趁人之危,快放開我?!卑图s特玉琪突然掙扎著身子生氣的嗔道。 “你不是說要做我妻子嗎?夫妻之間揉揉抱抱下有什么關系,你何必大驚小怪呢?!睏顝V一手攔住玉琪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兩手腕,使她的身體動彈不得,嘴巴湊近她的耳邊呼氣嘻笑道。 “哼,等你贏了我的女衛們再說。紫衣衛列陣?!卑图s特玉琪聽到他的話,停止了掙扎,一聲嬌喝。 玉琪話聲才落,那些紫衣女衛們腳踏馬鞍沖天而起漫天舞動,剎那間空中宛如婀娜多姿的女神,身著鮮艷飄逸的紫衣在翩翩起舞。她們或如楊柳輕舞,柳絮紛飛,輕緩舒慢,或如虛空踏浪,洶涌澎湃,激蕩飛揚。 變幻多姿的旋舞,輕捷歡快的舞步,苗條靈動的身姿,盡在她們的每一舉手每一投足之間展現無疑。 漫天的紫衣突然之間把楊廣帶入到了南區教坊的記憶之中。楊廣不禁想,昨天早上看到的女子不會是紫衣衛的吧。仔細觀看了一些人的面貌后,楊廣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那些女子是紫衣衛的人,難怪昨天有點怪怪的感覺。 楊廣想起了昨天早上看到的旖旎風光,這時也興起了曖昧的眼神觀看飄舞在空中的女衛們。令楊廣感到遺憾的是,盡管她們的舞動依然那么柔美,卻無法一睹旖旎風光,因為她們今天穿了女真族的連檔戎褲。 “喂,壞蛋,有沒有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啊?!庇耒鬓D過頭用期待的目光問道。 “不覺得哦。你什么時候讓上面在亂跳的女子下來啊,可別呆會兒全掉到地上摔傷喲?!睏顝V盡管不清楚被自己禁錮的玉琪格格為什么會這么問,不過還是誠實的回答了,同時不忘調侃一下她。 “不可能呀,我們紫衣衛的粉色柔陣,自設計以來從沒出過錯呀。為了能夠勝你,昨天我的紫衣衛還專門去一個地方,新訓練了一個陣法啊,你怎么會一點事都沒有呢?!庇耒鹘蛔∫苫蟮膯枟顝V。 “你的意思之前所說的同我比試,就是這種比試法不成?”楊廣沒有回答她的話,反問道。 “當然啦,你以為要怎么比試啊。對了,你們男人就知道比武什么的,肯定是認為那樣的比法了。不會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你才不同意父汗的意見答應同我比試吧?”玉琪反問道。 巴約特玉琪已經不需要再問了,楊廣的表情清楚的告訴了她。她的雙手托著下巴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并沒有發現楊廣什么時候放了她的手的。 “你們下來吧。你贏了?!庇耒飨肓艘粫恨D過身說道。 “什么我贏了,你在說什么?”豎著耳朵在傾聽外面動靜的楊廣一時沒有回神問道。 “壞蛋,我說的是比試你贏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庇耒骺吹綏顝V心不在焉的模樣氣得擰了一下他的大腿生氣道。 “別說了,這些事呆會兒再說。有人來了,好像很急的樣子,不知道是找你還是找我的?!睏顝V望著急急趕來的一騎說道。 紫衣衛得到玉琪的命令,回到自己的馬騎上,聚攏到格格的后面。三個隊正收了紫衣鐵牌,那個騎兵就匆匆的到了玉琪的面前急聲道:“格格,大汗有令,命你迅速回格格府。同時請晉王爺迅速隨小的前往與大汗一敘,有要事相商?!?/br> 楊廣和玉琪對望了一眼,不等玉琪有所反應,搶了她的馬匹飛馳而去。留下氣得不停跺腳的玉琪咒罵著離去的混蛋…… 第九章長街刺殺 ps:由于明天要去喝親戚的金榜題名宴酒,所以明天的更新可能會到晚上,給大家帶來的不便,敬請各位多多包涵。 ——————————————————————————————————————— 楊廣勒停奔跑的馬,一路騎來,不見行人,有種出乎尋常的平靜。 前面帶路的那個騎兵完全不顧停下的楊廣,只管一人猛往前飛奔。 突然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籠罩住這條街道,似有一團無形的壓力壓抑著楊廣胯下的馬匹。 馬悲鳴一聲,口吐白沫,不甘的倒地。楊廣在馬匹倒地的一剎那沖天而起,毫不猶豫的祭出金龍戰刀,掃視四周。 明亮的街道忽然間仿若烏云密布,變得漆黑無比。金龍戰刀閃爍的金光立時變得醒目無比。就在楊廣眨眼的一剎那,一道黑影從一民房內掠出,快速襲向他。 楊廣頓覺自己猶如掉入一個萬丈的深淵,苦苦掙扎也無濟于事。似有一個高速旋轉的漩渦,一次接一次的拉扯著他的身體下陷,令他很難把持住身體。 沒有絲毫準備的楊廣在這股力量的拉扯下,身體不由自主的旋轉開來,覺得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要松散,卷落的頭發,僅僅在空中飄旋了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楊廣感到暴露在戰斗服之外手掌和頭部的骨rou即將分離的一刻,一個亮如太陽的圓球漸漸接近,并且越加顯得擴大。 光芒近身的一瞬間,便有一道無堅不摧的劍氣,透過耀眼的圓球,欺近楊廣的身體,令他頭昏腦漲,面部如同被刀割一樣,強化過十倍的肌膚現出一道道劍痕。在那股似漩渦的力量作用下,被劍氣割傷的面部一寸又一寸的裂開,鮮血噴射向四面八方,形成一團血色的漩渦。 眼看楊廣頭部就此有粉碎的危險,一似疼痛刺激了他意外的一份清醒,在不動手就死,動手可能還有一線希望的這份清醒下,楊廣用盡全身最后的一點力量揮刀橫劈向束縛他的無形力量。卻不料一刀竟似劈在虛空之中,毫無著力所在,使得楊廣有力無從施展的錯感。 自認失去最后一次求生機會的楊廣,臉上不禁布滿絕望的神色,默默等待死亡的來臨。 就在這時,“嗖”的一支利箭射出的聲音破空而來,最后淹沒在血色的漩渦之中。楊廣猛地睜眼,發現自己居然脫離了那股力量的控制,恢復了自己對身體的掌握權。 楊廣沒有功夫去考慮到底誰救了他,而是迅速的拿出面罩罩住整個頭部。金龍戰刀左斜向上豎立在面前,以便能隨時出刀擋住來襲的劍。 默地,楊廣身體一震翻倒在地,迅速的查看了下腰部方才松了口氣,顯然戰斗服的防護阻止了劍氣的傷害,否則破腹而過的劍氣足以要了他的命。唯一值得遺憾的就是,昨晚開啟第四級防御的沖動,嚴重破壞了戰斗服供能系統的平衡,使得戰斗服除了保持刀槍不入,恒溫狀態的功能外,已經散失了飛天入地幾乎無所不能的妙處了,大大的折損了楊廣的實力。 楊廣這個時候不禁怨恨起巴約特玉琪來,假如不是她拉倒了杏園小區,以至于自己浪費了戰斗服的最后一次飛天機會,也不會落得個這等下場了。 不過怨恨歸怨恨,這個時候也沒用。因為炫目的劍芒又再度逼近楊廣,幸好面罩擋住了刺目的劍芒,否則隨之而來的劍氣就刺瞎楊廣的眼睛了。 發覺劍氣再也無法傷到自身后,楊廣的膽氣又涌了上來,啟動超清晰面鏡四處尋找刺殺自己的敵人影蹤。 或許是那人也發現了楊廣衣服的特異之處,他的全部攻擊都集中到了不被覆蓋的手掌部分。 從四面八方匯聚的劍影光芒,虛虛實實,令人難以區分,向著楊廣的雙手呼嘯而至。給楊廣的感覺除了快,還是快,沒有了戰斗服的支持,他只得依靠比普通人快十倍的速度多次的懶驢打滾躲避斷手的危機。 自此生死關頭,楊廣集中全部心力,運用之前的豐富戰斗經驗,憑借強大的防護能力,希望能夠發揮金龍戰刀的全部威力。也沒什么好猶豫的了,敵人的速度太快了,如此下去,斷手的可能將越來越大,那個時候只有束手待命的結果。 不甘就此完蛋的楊廣決定不顧自身強化度不夠的危險,拼死搏一回,試試能否啟動雕刻在金龍戰刀上的十三條龍案圖。 可惜那人卻不給楊廣任何機會,長劍似毒蛇繞體而至,如驚鴻游龍般附體而來,從四面八方罩向楊廣,務必要置他于死地。 楊廣想也沒想,身體后仰,就地翻滾十七次,僅以好例之差方才躲過電射而來的劍氣。 楊廣在倒地的剎那,心里就不禁暗笑自己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膽小了,要知道只要護住雙手,其他地方根本就不怕劍氣的傷害,還用躲避嘛。 楊廣猛地收攝心神,手中戰刀如奔雷掣電般橫劈向密不透風的劍網,刀鋒散發出絲絲森寒的刀氣,罩向迅如鬼魅的黑影。 出人意料的是黑影竟然擲出長劍,不近反退,猛一提氣,凌空而去,隱入民房之中。 楊廣雖然已不如之前那般自如的飛行,可身體素質還在,微微一跳,攀上一丈高的屋檐,左腳尖一蹬泥墻,躍上房頂。 極目四顧但見一黑影已輕巧的落到二十丈外的一宅院中。不知為啥,黑影忽而隱匿不動,忽而疾風狂奔,又或上竄瞎跳,靈巧多動。 就在楊廣準備跟上的時候,黑影停了下來,然后迅速轉回沖向他。這家伙回的速度比剛才那是快的多了。 緊隨那人后面的有十幾個同樣裝扮的黑影,觀其眾人動作之迅猛,隱隱發散殺氣,可知皆為驃悍強橫之徒。 十幾人突然扇狀分布,不知從何處射出眾多的光亮,尾隨刺客身后。只聽“啊”的一聲慘叫,幾乎令楊廣喪命的刺客,竟然就此倒在地上。從那些人接近不動的身體后,可以確定他此刻已然斷氣。 楊廣不知這些人是敵還是友,便警戒著站在屋頂,兩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十幾人的動靜。 十幾人爾后的動作使得楊廣的心弦再度緊繃,他們以半月陣形變幻手中兵器,向他飛奔而來。 楊廣戰刀平放,一聲不響,緊盯弧線攻擊撲來的敵人。十幾把長劍不分先后幾乎同時攻到,楊廣一見出招的狠辣,心里咯噔了一下??商幱趯鸲贩男湃?,楊廣并沒有躲閃,只是靜靜的等待出刀的機會。 長劍及體,雖疼痛難耐,不過卻給了楊廣一個機會,他們沒想到這般猛烈的攻擊卻無法造成傷害,禁不住遲疑了一會,就這一會的功夫給了楊廣出腳的時機。 于是楊廣迅速揮起金龍戰刀右上斜擋開正面攻來的長劍,斜身側腳狠踢來人胸部。之后,戰刀又左下一斬,破此人腹部,頓時血流腸斷,當場斃命。 剩余之人不曾想到楊廣竟然這般強悍,便改變了策略,學起了被殺刺客的戰術,所有的攻擊都指向楊廣暴露的雙手。 一時間,刀光劍影,叮當陣陣,惟獨缺少了那份常人間的人性,充滿了無盡的殺戮之氣。 盡管楊廣狂攻的氣勢更加凌厲,更加兇狠,無奈圍攻的人眾多,而且他們的目標都是同一個方向,致使他的左右手不知何時被割破了一道近乎一寸長的傷口。 憑借戰斗服的抗打能力,楊廣如同猛虎下山在這十幾人中進進出出,不多時便有一人被砍了腦袋,另一人被斬了持劍的手臂,更有一人攔腰斬斷。 其余十人仿似未曾受何影響,依然兇猛搏斗,招招狠辣。尤其是迎面刺來的一劍,看似簡單,卻可隨時變為橫拉,下切,上挑,似教楊廣不棄刀護手都不行。 這時,楊廣的狠性被激發的無余,不顧雙手被斬的危險,使盡全身的力氣,在胸前揮刀畫了一個完美的弧線。隨著弧形攻擊的六人長劍被砍斷的落地聲,戰刀劃過他們的胸前,腰部,鮮血頓時噴涌飛濺了楊廣一身。 雖然楊廣一刀干凈利索的斬了六人,可卻因此誤了棄刀護手的機會。雙手盡管避免了齊斷的命運,也落了個深可見骨,一寸多長的傷口。楊廣緊皺眉頭,強忍錐心的疼痛,顫抖著雙手握住戰刀。 尚存的四人并沒有因為同伴的慘死,而變得畏首不前,相反迸發出無比的兇性。兩人騰空下劈,又兩人滾地猛砍,四人上下劈砍,勇猛兇殘。 楊廣見此,心一狠,存個即便雙手斷了,也勢必要了這四人命的心思。身體微跳,雙腳齊出,狠狠的踏在底下兩人的頭部,頓時傳來頭骨爆裂的聲音。雙手則猛握戰刀,迎著來勢,重重的左砍右劈交叉攻擊。 就在楊廣暗忖這回雙手真的完了之時,“嗖”的一支利箭飛射而來,橫穿兩人的頸項。 楊廣還來不及觀察是誰出手幫忙時,就感到失血過多,昏了過去。不過,至少他還緊記把金龍戰刀放回到金龍封印中,避免有心之人察覺自己的身份。 “什么?晉王遭到刺殺,傷勢嚴重?”金鑾殿上的奴耳哈斥大聲對著跪在殿下的侍衛問道。 “稟大汗,奴才所說句句屬實?!笔绦l頭頂地,害怕的答道。 “我不是叫你們保護好晉王的嗎?怎么會出這種事?老實回答我,當時你們在干什么?”奴耳哈斥厲聲喝道。 “大汗饒命,不是小的等人不盡心保護晉王,實在是那些刺客的身手太厲害了,非我等所能阻止得了。最重要的是他們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屏蔽了作戰區域的一切,我們無法進入救援?!笔绦l聞出大汗口中的殺意,急得滿頭大汗。 “你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己下去領罪受罰?!迸庖庾R到這些侍衛同刺客的差距,便放棄了處死他們的決定。 “謝大汗不殺之恩,小的告退?!笔绦l聽到不用送命,馬上松了口氣,激動的足足磕了一分多鐘的響頭方才離去。由于該侍衛磕的過于用力,一出殿門便得了個重度腦震蕩,外加腦出血,很快就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