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新人新地方

    李永才天沒亮就起床收拾東西，準備去坐車。他們要到平時趕集的地方才能坐上到城里面的車。從他們這里還有一段不短的路程要趕，李永才不得不一大早就起床。

    劉碧輝從睡夢中被李永才吵醒，睜開朦朧的雙眼問道：“這么早呀！你怎么不多睡會兒，不用這么急，到縣城的車誰是都有的呀！”

    “把你給吵醒了，我不是到縣城，我是要到c市去。在我們這個小縣城能有什么出息，我要為你們母子更好的生活，那么只有到更大的城市去了。你睡吧！我盡量輕點”李永才說完就自顧自的收拾東西去了。

    “什么？這么遠，我還以為你只是到縣城去呢？你沒有文化，到大城市去會吃虧的，你還是就到縣城去吧！我不希望你能給我們母子帶來錦衣玉食的生活，我要的是你能夠經?；丶襾砜次覀?，你到么遠的地方去，要是我想你了怎么辦”劉碧輝開始有點吃驚，后面幽怨的說道。

    “呵呵！沒有事得，我有空的話就回家來看你們，其實也沒有多遠，來回也就幾個小時的車程而已。你放心，我能吃什么虧，我一沒錢二沒有人的，我能吃什么虧，你就放心吧！??！你多睡會兒。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崩钣啦耪f完，拎著東西就出門了。

    劉碧輝看著走出門的李永才嘀嘀的說：“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只是希望我們能夠就這么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就行了，我已經看慣了城市的黑暗。哎！既然你要去就去，我也沒有必要攔著你，等你看透了那些人的黑暗，你自然就回來了。希望你一路順風，我永遠支持你?！闭f完，閉著眼睛睡了。

    當李永才拎著東西跨上汽車的第一步的時候，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她帶個孩子在家會不會累到?？绯龅囊徊垦劭淳鸵嘶貋砹?，“我不能回去，要想讓他們生活得更好，那么只有自己更加的努力才行。如果就這樣退回去的話，以后他們怎么辦，不能回去”下定決心，李永才跨出了他那堅實的一步。

    李永才怎么能夠想到，就是他做出的這個決定，就是因為有了讓自己妻兒過上好生活的信念，在以后為他打下一片不小的基業，可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夜之間，十幾年的努力呀！就在一夜之間什么都沒有了。這是后話，現在不說。

    .................................................................................................李永才看著眼前一片繁華的景象，一眼看不見頂的高樓，川流不息的車流，的卻是震撼了一把?！斑@就是大城市的風采，這是我們那個縣城能夠比的嗎？看看，這高樓起碼有三十幾層，再看看這車流不息的樣子。我決定了，一定要在這里做出自己的一番事業。到時候，把碧輝和小文都接到c市來，讓他們也看看這高樓，讓他們也看看這車流?！?/br>
    “不過，現在想想這些也沒有什么用呀！那得等到我有錢的時候再說，對，現在還是找工作要緊。不過要到什么地方才能找到工作，這可沒有人跟我說，這可怎么辦呀！”這下李永才為難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要到什么地方去找工作。

    就在李永才為難的時候，“你是要找工作是吧！”在李永才身后一人說道。

    “我就是要找工作，難道兄弟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工作，你能帶我去嗎？我剛到這里來，對這里還不熟悉，你能幫我嗎？”李永才轉過身，對著那人說道。

    要是其他人的話，不管怎么說也不會說，自己是剛來的。那樣不是明顯的告訴騙子說，“你來騙我吧！我是才來的什么都不知道，是你最好的下手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

    果然，那人聽見李永才說自己是剛來的，兩眼一亮，拉著李永才的手說道：“大哥呀！不是我說你，在城市里，你最好不要說你是新來的，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為什么，我明明是新來的，為什么說不是新來的，那不是騙人嗎？騙人的話我才不說呢？雖然我沒有什么文化，可是，我還是知道的，說騙人的話，那是不好的”李永才認真的說道。他又怎么知道，眼前的這位，不只是嘴上騙人，什么事情他都騙。就是人們說的騙客了。

    騙客聽見李永才的好心的說道：“大哥呀！你說你是剛來的，你就不怕你被別人騙嗎？大城市，什么樣的人沒有，還好你是遇見我，要不然的話，你不被人騙才怪。你不是要找工作嗎？跟我來吧！我有個朋友開的飯店，他那里差人叫我幫他找找，這不，我剛從他那里出來，就遇見你了，你說我們是不是緣分”

    “你看，那邊那個酒店就是我朋友開的，氣派吧！我給你說，就是他那個就酒店就用了幾百萬呢？現在還沒有開業，工資問題的話，你等會兒自己給他說就是，一兩千的話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只要你好好做，以后提個干部什么的，就不是一兩千的事情了。每個月四五千呢！像他們這些人呀！沒有把錢當回事，在他們眼里，錢久是一個數字，只是看后面有幾個零而已”

    “你還別不信，我給你說，旁邊那個，對，就是那個，那也是我朋友修建的，投資了幾個億在里面，現在好了，什么也不用做，一天就是十幾萬的收入呀！你說，他那幾個億要的了多久就賺回去了。還有那邊那棟樓，投資十一個億，現在全部賣了出去，就是一年的時間，我朋友就賺了一倍。大哥，你說，他還在乎錢嗎？大哥哥”叫了幾聲沒有反應，轉身就看見，李永才愣愣的站在那里。

    李永才被驚住了，雖然是聽別人說的，幾億十幾億的，那的多少錢?！耙俏矣羞@么多的錢，那碧輝小文不就可以過上好的什么了嗎？一定要努力的掙錢，掙錢還是掙錢”李永才在心里暗暗的想到。

    “大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嗎？要不要去看醫生”騙子關心的問道。

    “不用，只是剛才你說你朋友有那么多錢，我吃驚，所以就.....”李永才不好意思的說道。

    騙子看李永才這樣的表情，他知道，也差不多了，是該收網的時候了，不過還得加把火才是?！按蟾缪?！不用那么吃驚，說不定你什么時候也會變得這么有錢呢？你看我，我以前還不是跟你一樣從鄉下來的，你看，雖然我現在沒有什么錢，只要等哪里的工程已完成，嘿嘿！幾億不說，至少幾千萬我還是有的，所以，大哥你不要急，慢慢來，機會總會有的”

    李永才聽見機會兩個字，兩眼放光的問道：“兄弟，你說說是什么機會，你看我可不可以”李永才希溢的看著騙子。

    “這個，我答應過的，不能說，大哥對不起了”騙子歉意的對李永才說道。

    “沒有關系，我也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的，這也不能怪你。不是嗎？我也不能讓你為難是吧！你就給我介紹個工作就成，其他的我現在也沒有那個能力去想”

    “還有另外一個辦法，也許能夠幫助你”騙子突然說道。

    李永才聽見還有辦法，急切的說道：“兄弟，還有什么辦法？”

    “大哥，你看這樣成不，我朋友那邊不是還沒有開張嗎？我給他說說，看能不能讓你入股，雖然錢不多，至少一兩年內讓你成為百萬富翁不成問題。大哥，你看這樣成不”

    “入股，入股是什么意思”李永才問道。

    “入股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把你的錢和他的錢放在一起，用你們兩個人的錢共同經營這家店，按照收益分成，拿得越多，那么你分的就越多，大哥你明白了嗎？”騙子向李永才解釋道。

    “哦，這樣，可是我沒有錢，我看還是算了，等以后有錢了再說，那兄弟，你就介紹我在里面打工行了，等以后有錢了，在說入股的事情，你看這樣行不行”李永才失望的說道。

    “大哥，你要好好想想，這可是男的的機會，以后就沒有這么好的機會了，你再好好想想吧！”哪有空手的騙子，表面上騙子是在為李永才想，實際上還不是想把李永才身上的錢掏出來呀！

    “我真的沒有錢，還是就在里面打工吧！那樣至少有口飯吃”說著就要走進大門。

    他們說這么一會兒，現在已經走到酒店的大門了，李永才想進去，騙子怎么會讓他進去。騙子一把把李永才拉住不死心的說道：“那大哥有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什么的，還有大哥你帶了多少錢，你給我說說，我看能不能說動我那朋友，要是她同意的話，你不就發達了嗎？”

    “我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我現在全身上下總共只有一千多塊錢，我看還是算了，就在這里打工，我看還是一樣的嘛！”李永才老實的把自己身上帶的錢全部說了出來。李永才為什么有這么的錢，開始李永才看見的時候還納悶呢，后面他以為是妻子給的就沒有想那么多了，其實也是劉碧輝給的，他怕李永才在外面吃苦受累，所以就把錢悄悄的放在他衣服里面的。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李永才會被騙呢！

    騙子聽見有一千多，眼睛放光，要是這票成了，那么幾天那就不用再到外面來了，李永才要進去，他怎么能夠讓他進去。騙子攔住李永才說道：“你這樣進去的話，會被他們趕出來的，我先進去問問，要是可以的話，我出來叫你，不就在這里等著我，千萬不要進去”說完，騙子進去了，李永才還沒有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樣子，騙子就把門關上了。

    第九章 在城市里第一個家

    李永才還真的在外面老實的等著，從始至終阿斗沒有懷疑過。

    沒有一會兒，騙子出來了高興的對著李永才說道：“大哥，我朋友說了，可以答應你，不過呢？”說著還在李永才身上看了看。

    李永才可沒有注意他這樣的眼神，聽見可以不知道高興到哪去了。李永才問道：“兄弟，不過什么？你說呀！”

    “我朋友說了，他就不見你了，讓我把錢和你的身份證明讓我帶上去，等他把手續辦好之后，再去給你換身衣服，你看你這身衣服，怎么在這么高檔的酒店出入，那是我朋友出錢的，不用你自己掏錢”

    “那怎么行，我看還是我自己去買吧！第一次見面就讓你朋友掏錢多不好”李永才推遲的說道。

    “不用他有錢，何況你知道對于他們來說，一身的衣服多少錢嗎？那就是上萬呀！本來你那一千多他不愿意的，我好說歹說，他最后還是同意了，你就不要推辭了，反正他又不差錢，是不是？趕緊的，把錢和身份證給我吧！你看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要去買衣服”騙子著急的說道。

    李永才聽見買件衣服就是上萬，在心里想到“這就是有錢過得生活，要是我也能穿上那樣的衣服，多牛氣”李永才想也沒有想就把身份證和錢給了騙子。騙子拿著身份證和錢，一句話也沒有說就走進了大門。

    要是李永才進來看的話，這里哪有什么酒店，以后可能會有，現在什么東西都沒有，亂七八糟的建筑材料堆積在一起。李永才能夠看見的話，那么他的錢也不會被騙了。如果，他跟著騙子一起進去的話，騙子手上的錢他也拿的回來，可是事情沒有如果。

    李永才就在外面等呀等，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李永才心想：“半個手續怎么這么長的時間，難道還要排隊？”李永才沒有懷疑其他的。李永才就在這等，等了幾個小時，天都已經快黑了，還是沒有看見騙子出來。

    李永才等不及了，李永才推開了那扇擋在他面前的門，他管不了那么多，即使被趕出來他也管不了。當他看見里面的一切的時候，李永才的心已經跌倒谷底。李永才一屁股坐到地上，他想哭，可是他又不能哭，他必須要堅強。

    李永才現在回想整個過程，騙子其實有很多的漏洞可以抓的，怪自己被金錢迷失了自己。李永才抽了自己兩耳光罵道：“活該被騙，誰讓你被錢迷了心，你對得起在家的妻子嗎？你對得起還在吃奶的兒子嗎？”沒說一句就打自己一耳光。他是要讓自己記住，以后不要輕易相信別人，也是為自己在家里的妻兒賠罪。

    現在李永才沒有其他的辦法，現在兔子還餓著呢？怎么辦，他去想去搶，不想去騙偷，那么只有一個辦法，去乞討，希望有人能夠可憐可憐他。

    李永才就這樣，進城時美好的幻想泡湯，做起了到處乞討的生活。他不是不想去找工作，他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激勵自己，讓自己記住，天上沒有掉下來的餡餅。如果有，那么就要千萬小心，前面有個坑等著你跳呢？一晃三月時間過去了，李永才的衣服已經破爛。伴隨他的只有一個爛碗和一根破竹桿。

    三月以來，李永才看清了有錢人的黑暗，他們為了利益不折手段。李永才就在想，“錢對于他們來說真的那么重要嗎？為什么，有些人人為了錢連自己的妻兒子女都要賣的，在他們心里除了錢，哪怕基本的良知都失去了嗎？”李永才已經想了三個月了，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想通。

    經過三個多月的沉淀與學習，現在李永才已經明白一個道理，只要不是違法亂紀出賣自己良心的事，他都去做。不為別的，就為這三個多月來和他一起乞討的朋友伙伴。

    三個月前，李永才決定乞討，接連兩天沒有一個人給他吃的，走到一個賣吃的的地方，沒有錢也被趕了出來。連天沒有吃飯的李永才實在是走不動了。他就在旁邊抱著肚子蹲了下來，肚子正在咕咕的叫著。這時，一雙帶有黑泥顫抖的手伸到李永才的面前。

    “對不起，我沒有什么東西能給你的，你還是找別人吧！我都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你用才無力地說道。李永才在心里想道，“要是我的錢沒有被騙的話，到是可以給你，可是現在...，哎！我也無能為力了”

    也許是李永才的善心感動上天，那只黑手再次伸到李永才的面前，李永才剛想說什么的時候，李永才看見在那只手上拿著一個饅頭。李永才抬起頭，看見了這手的主人，一張黑黝黝的臉上長滿了皺紋，一身破舊的衣服，那不應該說是衣服，只有幾塊破布隨便的搭在身上。

    李永才吃驚的看著眼前這位老人，這位給他饅頭的老人，李永才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李永才不由在心里吶喊：“老天看看吧！這是個什么樣的世界，好人全都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世界上還有公理可言嗎？”

    李永才吃驚，老人更吃驚，他沒有想到這人這么年輕。老人想不明白這么年輕的人怎么不去找份工作，隨便找個什么樣的工作，也要不蹲在這里強吧！

    李永才趕緊起身，扶著老人說道：“老人家，你這邊坐，你的家人呢？難道他們不管你嗎？你一個人在外面多不安全呀！你是不是走丟了，要不我陪你去找你的家人吧！你看怎么樣，你放心我不是壞人，你也看見了，我要是壞人我還會蹲在這里嗎？還至于兩天沒有吃東西嗎？你說是不是”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不去找份工作做，像你這么年輕的小伙子應該找份正經的工作才是呀！”別看老人佝僂這身子，說話還剛強有力。

    “老人家，不是我不去找，我也有我的無賴呀！第一吧，我剛到城里來，人生地不熟的，我又不認識什么字，你說我怎么找。二來，我是怕再被別人騙”李永才也是無賴的說道。

    “嗯，被騙？世界上哪有真么多騙子呀！應該是你自己沒有注意才是，你還是自己去找份工作，你還年輕，哪像我們這些老骨頭，土都要埋到頭的人??！你要是不嫌臟的話，就把這個饅頭吃了吧！還是去找份好工作”說完就把饅頭放進李永才手里，就要站身起來走。

    李永才把老人攙扶起來說道：“我這不是，一早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嘛！就在前兩天，我所帶的錢和身份證全部被騙走了，我也去找過，可是他們不要我，說我沒有身份證，怕人查?！?/br>
    “哦，這樣呀！在城市里，沒有身份證是很難找到工作的，不要急慢慢來，要不你就跟我一起回我們哪里吧！只要你不嫌臟，隨便你住多久都沒有問題”老人說道。

    “謝謝你，老人家。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好人有好報，呵呵！也許吧！”老人自嘲的說道。自顧自的在前面帶路，也不管李永才能不能跟上。

    是呀！好人好報，那要等到什么時候，沒有看見嗎！好人都是這個樣子了，好報在哪里。好報就是每天讓他們行街乞討，好報就是讓他們露宿街頭嗎？

    李永才快走兩步跟上老人的步伐，李永才邊走邊聊。李永才得知，老人名叫黃文珍，今年六十五歲高齡了。是被兒子和女兒趕出家門的，已經有十幾年了，黃文珍每天就是這樣靠在街邊拾些破爛和乞討過日。他子女為什么把他趕出來，黃文珍沒有說，李永才也沒有問。

    根據黃文天老人所說，跟他住在一起的還有幾位老人，遭遇基本跟他差部多的，他們也是在街邊乞討的時候遇見的，覺得投緣，所以，幾人就住在一起了。

    李永才跟著黃文珍來到一間破舊的茅草屋前停了下來，黃文珍說道：“這就是我們現在住的地方，如果你愿意的話，以后這就是你的家了，他們應該還沒有回來，我們就在外面等他們吧！”說完自己就坐在茅屋外面的空地上。

    茅屋占地不大，大概有十幾平米左右，四面只是用木板簡易的拼裝一下，上面用茅草蓋住，這就是黃文珍己位來人生活了十幾年的家。李永才怎么也沒有想到，在外面高樓林立的大都市背后居然還有這么破舊的小茅屋。是呀！在沒有人知道的地方，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樣的茅草屋，還有多少像黃文珍老人這樣的無家可歸的老人流落街頭。

    華麗的背后總有那么一些沒有人知道的黑暗與丑陋，人不也是一樣嗎？哪怕你穿的多么時尚，顯得你多么的高貴。只要你心是惡的，那么你這個人就是丑陋的。話說回來，在現在這樣的大都市，你不為惡有人惡你，最好的辦法就是你要不他更狠，那么你才有生存下去的權利。

    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第十章 何為善，何為惡

    天漸漸暗了下來，三個佝僂的身影一步一步的向著茅草屋走了過來，李永才知道這幾位老人就是和黃文珍老人一起生活的幾位，“不是說有四位嗎？怎么只有三位回來了，還有一位呢？”李永才雖有疑問但是沒有問出來，“可能等會就會回來了吧！”李永才在心里如是想道。

    黃文珍可不這樣想，看見只有三位回來。黃文珍立馬起身一個箭步沖到一個人面前，抓著那人的肩膀問道：“老李，老楊呢？他們不是跟你們一起出去的嗎？他怎么沒有回來”三人沒有回答黃文珍的話，嘆息一聲從黃文珍身邊走了過去。

    黃文珍足足愣了十幾秒得時間，在哪里一直說著“不可能，不可能這樣的，你們是在跟我開玩笑的，他怎么會有事，他說過，我們幾個要一起的呀！?。。。。。。。。。。。。?！”

    李永才不知道發生的什么事情，但是看黃文珍的表情，他也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要不然黃文珍怎么可能那樣?！半y道是....”李永才走到那姓李的面前問道：“李爺爺，請問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那姓李的咦了一聲說道：“咦！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我們出了什么事情不用你來關心，你有多遠走多遠，我現在煩的很，不想理你”

    “呃！我是...”還沒有等李永才說話，那姓李的說道：“你沒有聽見我說話嗎？叫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看見你這樣的年輕人我就惡心”

    李永才聽黃文珍說過，這位姓李的，名叫李成金。跟他一樣也是被兒子趕出家門的，所以，他一看見年輕人就要冒火，特別是像他兒子那個年齡段的，那更不得了，所以只要是他出門，必須得有其他人跟著，就是怕他跟別人發生爭執。

    其他兩人，一人叫陸久才，今年快七十了，是他們這里年歲最長得，所以黃文珍他們就叫他陸老哥哥，他是應為唯一的兒子發生意外身亡，他無依無靠的，后面流落街頭的。

    另外一位，名叫王天英，只有一個女兒，后面招來一個女婿嫌棄他，女兒又怕老公的要命。為了不連累自己的女兒才出來的，今年已經六十了。都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女兒一次都沒有出來找過他。

    王天英走到李永才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小伙子，不要理他，他就是那個脾氣。話說，你怎么到這里來的，我生活了這么久，還很少有人到這里來的，何況還是像你這么年輕的小伙子，你今年有二十五沒有”

    “我今年二十七歲，我是黃爺爺帶我來的，要不然我也找不到這個地方的。我還真沒有想到，外面那么多的高樓，在這個地方還有這么舊的房屋。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們這個舊，我是想不通”李永才說道。

    王天英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得很呢？慢慢看吧！你一定會長不少見識的。想不通就不要去想，一切隨其自然不是更好，特意去想的東西，你不一定能夠明白，等你看多了，有些東西自然明白了。我送你幾個字，人善為善。意思就是說，別人對我善良，那么我就會對他善良。這樣說你明白了吧！”

    “這個人善為善我明白了，那萬一....”沒有等李永才說完，王天英就不讓李永才繼續說下去了，就聽他道：“其他的，你現在不要去管，表面的意思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代表你就明白他是怎么回事，要用實際行動去證明，那才是真正的明白。說的再好聽的話，如果不去賦予實施，那不就是等于沒有說”

    李永才想想也是這么個理，也把那個疑問放在了心中。這時，黃文珍也平復了自己的心情，他走到李成金身邊平靜的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們那個給我說說”陸久才正準備說話，李成金說道：“還是我來說吧！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今天一早李成金，陸久才，王天英和楊穩重幾人向往常一樣，到外面去看有沒有什么收獲。當他們走到菜市場的時候，看見見城管在跟一個賣菜的不知道在爭執些什么。于是，他們幾人就過去，看了一會兒他們的火氣就上來了。

    為什么，城管讓那賣菜的白白送他們幾十斤菜，要不然的話就把他所有的菜全部沒收，買菜的當人不愿理啦。一家人都靠他賣菜維持生計，要是白白送個幾十斤給他們，那就是錢，那天們一家吃什么呀！就是這樣，城管和那個賣菜的發生了爭執，城管看人越來越多就要去打那賣菜的，嘴里還說什么“給臉不要臉，我們看你菜新鮮，特意照顧你，你還以為你是個人物.”什么的，后面越說越來勁，什么話都說了，什么難聽往哪里說。

    最后那個賣菜的是在聽不下去了，就還是答應那幾個城管，明天送給他們。既然別人答應就算了，哪知道，那幾個還不敢了，非要今天的不可。楊穩重就看不過去了，李成金拉沒有拉住。

    楊穩重排開從人走到你幾個城管身邊說道：“你們幾個是怎么的，既然人家已經答應明天送給你們了，你們還要怎么的，真的以為我們老百姓好欺負是不是，我告訴你們，別人怕你，我姓楊的可不怕你們。不要以為你們穿的這么一身皮就以為你是人，我還真沒有吧你們當人看，呸！什么東西”

    城管當中一個年輕小伙子說道：“你是哪里來的老東西，穿的破破爛爛的，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哈，不要以為你是老年人就在這里倚老賣老，我可不管你是老人還是什么的，惹火了我....”

    “惹火了你怎么樣，難道我害怕你不成，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都還多，我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你怎么著的，我就是倚老賣老怎么著吧！年輕人，不要那么沖動”楊穩重 不溫不火的說道。

    傍邊一個人在那個年輕人耳邊不知道說了幾句什么，那年輕人說道：“今天我還有事，就不跟你計較，還有你，答應的事情，明天我們來拿”說著就要走。

    “怎么，這就想走，是不是也太容易了吧！”楊穩重不溫不火的聲音在他們身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