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狐言2 (rou)
會議室內的溫度攀升,一頭灰白色的小狼趴在桌上,張開嘴喘著粗氣,粉色的舌頭時隱時現,好像熱得不行。它的背上按著一雙人手,五指微曲,指節處凸顯,明顯是用了力,狼背上的毛發從指縫中透出來。 赫爾墨站在小狼的身后,一手握著自己傲人的yinjing,一手按著小狼,不讓它跑。雖然小狼這兩天幾乎都坐在他手上度過,前戲加上發情期體液的分泌,他以為準備得夠充分了,豈料人獸體型有差,何況艾凌是一只發育不良的狼,小小一只,那xue兒也是又窄又短,跟他粗長的yinjing一比,那是劍不合鞘。 他用guitou抵住xue口要往里施力,小狼感受到巨大的壓迫感,就死命往前爬,他只好又把狼拉回來,如此反復,他也沒了耐心,好不容易到嘴的rou不能這么吊著胃口不吃啊,狠了心,按著它。 淺色的xue口濕得guitou總是打滑,當赫爾墨好不容易把xue口撐得幾乎要爆開進入后,只覺得泡進了浸水的嫩豆腐里,但又有一股嫩豆腐沒有的擠壓力。xuerou推擠著yinjing,同樣是rou,一個軟彈,一個堅硬,它們在粘稠的水液中碰撞,直到把剛化成繞指柔。 “嗷嗚,嗷嗚……”在小狼短促的哀叫中,赫爾墨一寸寸挺進,插到了xue底。 他低頭看看自己還剩一半yinjing露在外面,不由感嘆狼xue實在太淺,但這樣的淺xue插起來又別有一番滋味,比如,他能毫不費力地朝著xue心進發,次次精準,插得狼xue不斷噴水,小狼哀叫不斷。 水越多,插得越順,速度變快,快感也加倍,他不由感嘆,水是好東西,而好東西讓人就想汲取得更多,如此循環,身下的小狼幾乎是高潮迭起。 空曠的會議室內回蕩著黏膩的水聲,赫爾墨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加入那一聲聲哀叫當中,怪異卻又和諧。 “艾艾……別以為,你現在是狼形,只能發出,一種叫聲?!鄙眢w在耕耘,他鬢邊的汗液一滴滴留下來,“我聽得出來,你,很舒服……”尾音拖長,柔情無限,身下卻毫不留情地重重頂入,撞得深處的小嘴微微地張開,屈服在yin威之下。 不僅狼xue深處如此,入口處水嫩的花瓣也無力再與青筋暴起的柱身爭斗,剛插入時緊緊包裹著柱身不想讓它前行的花瓣,在rou體摩擦中被帶進帶出,軟化,充血,顏色也變得嬌艷欲滴,儼然成了任其擺布,隨其行動的小跟班。 赫爾墨的手早已從它身上拿開,小狼卻無力再逃,只見它的四肢朝外張開,氣力耗盡,隨著插入的動作,一次次被撞向前,又被捏住它后爪的大手輕易拉回來。它身下的桌子全被汗水浸濕,四肢拖動也在深色的木桌上留下一道道水霧。 唾液順著舌頭流到桌上,它再無力掙扎,這是,舒服嗎? 身體中的熱量散發著,源源不斷,好像就要把它灼燒,它恨不得自己不要有那么一身溫暖的毛皮,下身的某處是那么充實,它已經饑渴了兩天,好不容易一口吃成了一個胖子,滿足感無限。聽是哀叫,實則是媚叫,赫爾墨說的沒錯,它被如此對待,是舒服的。 “艾艾……我真想……插壞你……”又拖長了尾音,大guitou卻在花心的開口處磨蹭著,要進不進,逗得那張小嘴一開一合,想把guitou吞進去卻又吞不進去,只能吸著豆大的馬眼,企圖吸出什么,能讓發情期的身體徹底感到滿足的東西。 “讓我進去,我就給你……怎么樣?想要嗎……”他十分了解它,也因,半露在外沒有被滋潤的柱身,長久與冰涼的空氣接觸,漸漸不滿,也想進入桃源蜜洞,分一杯羹。 他欺負它不會說人話。 “壞孩子,不回答我?!闭f著,快速抽出,重重撞入,連花心都被撞得晃動,好像下一秒就會失守。 “嗷嗚……”它明明就說了狼語,小狼淚都流下來。它恨不得自己此刻、立即、馬上化為人形,指著赫爾墨的鼻子說一段人話給他聽聽。 “看在我,這么、辛苦的份上……”他話只說半句,剩下的半句,隱沒在喉間,化成了動作。原本只是逗弄著花心的guitou,突然施了大力,試圖打開那張半張不張的小嘴。它敏感的身體就這么一點一點感受自己又一次被撐到極致,那也代表,他的成功。 小小的zigong緊緊包裹著guitou,不留一絲縫隙,剩下的那半柱身并沒有全部進入。 赫爾墨說話不算數,他用他的長槍在它的zigong內發空彈。宮壁被一次次頂弄,肚皮顯出guitou的形狀,頂在堅硬的桌上,讓它痛并快樂著。 身體持續的快感轉化為力量集中到一只爪子上,它在桌上留下了四道淺淺的爪印。 “想把爪印,留在,我身上嗎?”赫爾墨看著它留下的印記,問它,但并沒有要它回答,因為他邊把它翻轉過來邊說:“那要趕快,變成人形?!彼敝笨粗难劬?,“我等著你?!?/br> 說完,再無保留,把它想要的液體源源灌注到它體內。 他陪了她那么多年,從自己也還是一只小狐的時候開始,到他能化為人形,可以做許多狐形不能做的事,從那天起,他就期待著他的小狼能化為人形,讓他看看她的容貌,聽聽她的話語,他可以手把手的教她自己已經學會的技能,讓她體會這個大千世界的美好。 但是小狼并不著急,長得很慢,很慢,依舊是那么小小的一只,好像永遠長不大,他幾乎做好了一輩子抱著它的準備,但這時候它的發情期到了,他任由它利爪傷人把它帶了回來,誘惑它,占有它,就算它永遠是狼形,他也要它離不開他。 偌大的會議室里只留著男人低喘的性感聲音,赫爾墨低著頭,垂下的頭發遮住了眼睛,讓身下的它此刻看不清他的表情。 rou體和心不同,到底誰才是剛,誰才是柔? ## 作者:艾瑪,幾乎用盡了腦中所有比喻句啊……字少我也不想再擴寫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