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阿川走到最后一間特大號的包房前,門口的服務員恭敬的幫她開門。 她揚起笑臉緩步進入,隨之笑容僵硬凝固了下來。 面前的圓桌能坐二十個人,擠一擠可以坐三十個。 滿桌子的菜品,琳瑯滿目。 而只有主位上坐著一個黑衣男人。 他環抱著手臂目光緊鎖她的身影,她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真是比她還沒有人氣,也不知道穿件紅衣應應節氣。 阿川臉色通紅的干笑著,她也不知道今天這是怎么了? 她討好的語氣問道:“唐先生,這是人還沒來全嗎? 那我先出去,一會兒再過來?!?/br> 她剛要轉身逃走,唐斯年開口叫住了她。 “站那兒?!?/br> 她的背影一頓,轉身恭敬的微笑道:“您說?!?/br> 唐斯年抖開餐巾鋪在腿上,淡淡的說道:“現在人全了,坐下吃飯?!?/br> 阿川愣了幾秒,唐斯年見她原地不動,眸中有些不耐煩的的情緒,抬起頭問道,“聽不懂?” 她深吸了一口氣,拎著東西走了過去,將禮品放在巨大的桌面上。 她故意找話道:“唐先生一個人吃得完這么多嗎?” 他挑眉看她,“不是還有你?怎么就是一個人了?” 她在隔著唐斯年有一段距離的位置坐下,唐斯年看向她,“兩個人吃飯你跑那么遠做什么?你不如干脆坐我對面,說話要靠喊的多好?” 她在心里將唐斯年罵了無數遍,事b。 無論她怎么做唐斯年都能挑出毛病來,大過年的來給她添堵是吧? 她踩著高跟鞋穩健的在他身邊的位置拉開椅子,動作不小發出的聲音自然不小。 唐斯年再次探尋的看向她,她這次自己主動說道:“沒有不滿,您不用問了?!?/br> 唐斯年哼笑了聲,繼續優雅的吃東西。 她這一圈酒下來胃里火燒火燎的難受,看見什么都吃不進去。 身體靠著雕花兒的紅木椅子上,欣賞唐斯年吃飯的樣子。 聽說十幾歲便進了黑道,但是這教養禮儀卻一絲不茍。 吃飯的時候都帶著優雅,舉手投足間的貴氣十足,煙火氣三個字跟他就沒有關系。 “不餓?” 他沉聲問道。 “嗯,不餓?!?/br> “喝了酒?這么大的酒味?!?/br> 他蹙著眉頭,似乎不喜。 阿川深呼吸,真想一錘子掄死他。 她喝酒為了什么? 為了籠絡好伽仕的上帝們,保證這些人的鈔票都能進入唐斯年的口袋里! “是的。唐先生覺得有酒氣,那我坐您遠一點? 再不然,我先離開?” “什么時候開始脾氣這般大了?一句都說不得了?” 唐斯年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靠在椅子上玩味的看著她。 阿川在心里哼道,我脾氣再大還能大過你? 可嘴上卻一副低順的語氣道:“嘿嘿,怎么會呢!怕打擾您吃飯而已?!?/br> 唐斯年拿出手機在上面翻了翻,之后放在了她面前,“這個你發的?” 她目光大致的掃了一眼,點了點頭。 他再次的確認了一遍:“你發的還是你叫身邊那幾個小孩發的?” “我???我不像是能寫出這么有水準的話來嗎?” 她瞇著醉意的眼睛,單手拄著下巴,微仰著頭討好的問道。 烈焰紅唇與火紅的衣裙與她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 “下次給老板發信息的時候,記得把名字改一改?!?/br> 唐斯年別過頭端起酒杯,不愿意再看她一眼。 如果再看下去,也許會忍不住想要吻她。 阿川愣了下,低頭看著手機的屏幕,信息很長最后一句寫著:祝覓姐除夕夜快樂。 她發之前怎么沒看到這句呢? 這就他嗎的尷尬了。 她想了想輕咳了一聲,“我一定是發竄了,本來給你這個…嗯…那個,對不起,下次不會了?!?/br> 她在他威脅的目光下,想找的借口,完全編不下去了。 還不如老老實實認錯,爭取寬大處理。 他見她低頭認錯,才勉強放過她。 自己白天看到這條不走心的祝福時,差點沒將手機砸爛。 不過也不知道為何,那些字里行間精心編排過的信息卻讓他一一刪除了,只留下她這個隨手復制連名字都沒改的小作文。 唐斯年突然說道:“給那個金喜善發的什么?拿來我看看?” 阿川皺眉沒聽懂的樣子,確認道:“誰?” “金喜善?!?/br> 阿川想了半天,問道:“金老板?” 他輕點了下頭,用喉嚨嗯了聲。 阿川忍不住笑了起來,裸著的肩一抖一抖的十分性感?!叭私薪鹣藏?,還金喜善?!?/br> 她笑了半天用眼神打量著他,勾著嘴角問道:“唐先生,別告訴我您吃醋了?” 這次換他笑,眸子里閃著碎光:“和他?他配?” 阿川嘟著嘴,故意說道:“最近在可是追我呢?每天都送999朵花,真的是,不收都不行?!?/br> 唐斯年嘲諷的一笑:“他送一年也沒你辦公室里的一盆值錢,你在哪兒得意什么? 再說,你和他睡一覺,不怕他半路死你身上?” 阿川:“……” 原來那天價的祖宗們是他送的? 他可真能給自己找活兒,為了養好它們記了許多筆記查了很多資料呢! 不過,他送她那些花,干嘛? 唐斯年拿出一支煙,低頭點燃,問道:“過年怎么不回家?” 她朝他伸出兩根手指,有些放肆的說道:“你借我一根兒,我告訴你為什么沒回家?!?/br> 唐斯年將煙盒丟給她,她借著酒勁兒大膽起來。 這是他們認識這么久,她唯一一次在他面前有這種舉動。 唐斯年側過身子,手臂靠在椅背上,伸手將她的椅子拉近,伸手便能勾到她的臉。 阿川因為他突然的拉扯被嚇了一跳,有些責備的撇了下嘴。 她一邊吐著煙霧一邊說道:“我這不是為了伽仕付出了所有和家人團聚的時間嗎? 專心為老板賺錢,守好工作崗位,不讓老板跟著分心嘛! 當然了,絕對不是為了在老板面前邀功,只是說了點心里話,哈哈?!?/br> 她滿臉笑容,連彈煙灰的動作都帶著一股子諂媚的勁兒。 唐斯年將胳膊搭在她的椅背上,笑容和眼神里有種莫名其妙的玩味。 他用手指勾著她的下巴,一點點的貼近她的臉,語氣輕柔的問道:“想了?” 她抬眸疑惑:“想什么了?” “記不記得上次和你說的話?” 她的表情更加茫然,他說的話多了,她知道哪一句? 唐斯年的目光看向她手指上的煙,她心虛的手指一抖,立刻掉在了地上。 唐斯年叫她戒煙時開過一個葷段子,若是見她抽煙,便送上雪茄伺候。 她強撐起笑顏,口中的話還沒等出口,他拽著她纖細的胳膊用力一扯,反手勾過她的腿,將她拉入自己的懷里。 阿川驚呼一聲雙手撫著他的脖頸,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有力的手掌攬著她的腰肢。 這種曖昧的氣息在彼此間流動,她的身體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雋美的顏深邃的眸子玩虐的嘴角近在咫尺。 他的臉向前探去,在她白皙的脖頸間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這個味道很特別,但也很難忘。 她忍不住仰起頭,他的手有力的推著她的腰渦,嬌軟的身子向前挺著,似乎要塞進胸膛之中。 他的鼻尖劃過她脖頸間的肌膚,使人不寒而栗。 “說實話,為什么不回家?” “我沒有家,也沒有家人。 這么多年都是流浪過來的,每個城市待個一年半載,所以我在哪兒,哪就是我家。 這就是全部實話,唐先生以后不用在好奇為什么查不到我了,我真的沒什么好調查的?!?/br>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平靜,沒有淚意更沒有委屈。 不博同情也不需要憐憫。 不過聲音太清明,未染上半分情欲。 他鼻息間輕笑,在她的耳邊呢喃的問道:“這次呢?準備待多久?” “也許很久,也許不久,你覺得呢?” 他抱著她的大腿兩側起身,將她放在一個長方形的桌臺上。 阿川紅裙繚亂,醉眼泛迷離,微微仰著下巴,挑釁的笑著。 她光滑白皙的腿在桌邊晃啊晃…… 唐斯年俯身下去,溫熱的手掌從膝蓋處一路滑上去。 他薄嫩的唇在她嘴前勾笑,“不冷嗎?還是穿成這樣為了勾引誰方便些?” “不知道唐先生今日會來,自然不是為了方便你?!?/br> 他懲罰的內褲外凸起的地方一捻,她忍不住的輕聲哼了聲,眸中漸漸有了情欲。 “在這里玩兒,還是去樓上?或者…去雅頌?” 阿川眸中一愣,雅頌大院是唐斯年的家。 他在她耳邊廝磨,“嗯?回雅頌好好玩?如何?” 阿川勾著紅唇,雙眼含情:“都聽你的?!?/br> 唐斯年將她抱起,并沒有讓她自己走的意思,她乖順的附在他的身上,任他將自己厚重的外套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所有伽仕在除夕夜值班的員工大部分都看到了唐斯年抱著紅裙墨發的唐覓走出了大堂。 大家紛紛猜測,唐覓終于勾引唐斯年一年之久后順利上位。 貍貓始終在外面的車里等唐斯年,見他懷里有人后立刻丟掉手中的煙,殷勤的下車開車門。 再一看,懷中人是覓姐。 喉嚨忍不住上下滑動,連招呼都沒敢打一聲,悄悄的關好車門,自己跑去主駕駛啟動車子。 阿川的臉十分guntang,身子更是越發的軟了下來。 她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十分的不老實。 唐斯年覺察到一絲異樣,將遮擋玻璃升了起來。 貍貓抬眼看下倒車鏡,除了黑色的擋板,什么都看不見了。 不由得感嘆,覓姐的手腕,就是高??! 她的眸中情欲越來越濃,唐斯年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粗糲的手指撫過她的紅唇。 “想要了?” 她扭動的胯,感受了此時頂著她的巨物,迷離的點了點頭。 她從嗓子里哼唧著極小的聲音,唐斯年,現在。 她被人不知不覺中,下了藥。 而自己還在渾然不知。 唐斯年扶著她的后腦,閉著雙眼咬著她的紅唇,她痛的身子一緊。 喉中嚶嚀,疼痛沒有讓她緩解現在的情形。 身上如火一般熱烈,好像萬只蟲蟻在啃食她的肌膚,唐斯年的每一下親吻都會在身上劃過火光。 他用手指劃進她的裙底,咬著她的耳垂道:“這么sao,已經濕透了?!?/br> 她皺眉不悅:“你快點,你cao不cao,不cao放我下去?!?/br> 他懲罰似的將手指深入,她被突如其來的填滿刺激的揚州頭。 “放你去哪兒?放你這只發情的貓兒,在街上隨便找人cao?” 她似乎已經聽不到了他的污言穢語,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他手指的choucha中,他的每一下都能勾到她的軟rou,酸麻的感覺一陣陣頂上心頭。 她的頭伏在他的頸邊忘情的呻吟,胯部迎合的扭動,配合著他的手指進進出出。 他另只手扯過她的衣領,露出圓潤飽滿的胸,舌頭舔弄著挺立的乳尖。 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席卷全身,上下配合著的雙重刺激,使她緊繃著身體。 “唐覓,手指就能給你滿足成這樣了,對么?” “說話,告訴我,手指是不是就能填飽你了?嗯?” 她瞇著眼睛忘情的仰著頭,呻吟的聲音也在克制,唐斯年故意的將拇指摁上快速抽插,口中的尖兒吸允舔弄輕重不一,她的身子突然一個抽搐,下面xiele大量蜜液。 他的手又恢復緩慢的速度,溫柔的吻著她的嘴唇。 她眼角有淚雨,身體還在抖動,嘴上呢喃著:不要。 “不要?剛才用手指把你滿足了,就不要了?” 她身體止不住的顫,剛來了一次又覺得下面空虛。 “別折磨我了,唐斯年,你快點?!?/br> 她伸手想去接他的皮帶,卻被他反手牽制住。 “乖,我們回家做,到時候好好喂飽你?!?/br> 唐斯年在餐廳時便察覺了她的異常,每次就算情欲起時她的身子和下面也是涼的,而今日卻越發不同。 她渾身燥熱,臉上越來越紅。 眼神含淚的模樣,十分招cao。 他不想她難受,用手指先要了她一次,而剩下的她要帶回家好好品嘗。 她跟一只貓兒一樣卷縮在他懷里,光明正大的爬上唐斯年臥室的大床。 上次她出獄時,偷偷聽傭人說過一次,唐斯年的女人從來不會帶到家里,更別說帶到他的床上。 無疑,阿川是第一個爬上去的女人。 他將她肆意的丟在床上,彼此的情欲忍了一路,什么話都無需說,他伏在她的身上一邊親吻她,一邊褪去二人的衣衫。 她白皙的身子在黑色的床單上形成巨大的反差,身上隱約可見極細的疤痕刺激著他的眼睛泛著猩紅。 他更加粗暴的吻她,用舌尖舔過她每一道疤,當他的炙熱頂在xue口的時候,清晰的感受到它一張一合的吸著他。 他的手捏著她的渾圓,腰部用力一頂,阿川尖叫著下體一陣收縮。 她仰著頭瞬間飆出了眼淚。 他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她的緊致,那些息rou攪著好像無數張小嘴在吸他的粗長,忍不住舒服的悶哼了聲。 他伏下身子一點點向前探進,她抖的厲害,雙腿止不住夾在一起,不想讓他再繼續進入。 越是這樣,越是在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用力的直接頂到了花心,xue里的zigong口放佛有魔力一般快速的吸著他。 “cao,太緊了?!?/br> “唐斯年,我不要了,你放開我,我不要了?!?/br> 他吻掉了她的眼淚,下體緊密的貼合的頂在一起,小腹隆起,忘情的肆虐的吻著她的嘴唇,吸允著她的舌頭,在她幾乎要窒息的時候分開。 “我都還沒動呢,就被cao哭了?” 他深入淺出,時而快時而慢,看著身下的女人由抗拒到享受再到迎合,心里的征服欲被滿足。 她舔著嘴唇哼叫,情欲的水漬聲充斥的在屋內。 他在她快到的時候故意放緩了下來,沉聲問道:“阿川,我是誰?” 女人被磨的幾乎快要瘋掉,故意頂著身子自己去動,“唐斯年,好難受,你快點?!?/br> “阿川,你只能在我身下招cao,懂了嗎?” 她迷離的點頭,帶著一點點敷衍。 他依舊慢慢的磨,在她崩潰的邊緣下,她顫抖著停不下來。 他將她的身子搬過讓她跪在床上后入,她夾的似乎更緊,而自己也可以清晰的看著她柔軟的曲線,他用力的抽打了一下她雪白的臀部。 阿川被刺激的一夾,唐斯年又拍了兩下,她哭著顫抖著再次昏厥,里面大量的熱量涌了出來,他加快速度頂在最里面的口處,悶哼著結束了戰斗。 他抱著半昏的她去浴室洗澡,碩大的浴缸中,她躺在自己的懷里。 他幫她洗過每一寸肌膚,碰到敏感的地方她還會哼嚀。 那一個晚上,唐斯年幾乎快要把她折磨致死,哭過,昏過,反正該經歷的都經歷了。 他們倆的嘴都夠賤,sao話飆的一個賽一個的猛。 彼此刺激著,彼此折磨著,彼此沉淪著, 在對方愛里,溫熱里,欲望里,忘掉所有。 她感覺最后自己幾乎是昏過去的,根本不是睡著了,只是來的次數太多,腦子缺氧昏過去了。 她在夢里還在想,怎么有唐斯年這般樣樣優秀活還好的男人存在? 嘖嘖嘖,老天爺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