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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意見建議簿就能遇見愛情???那這比Iridest有用多了啊[狗頭]】 【我哭得好大聲,我天天為別人的絕美愛情流淚,嗚嗚嗚嗚】 就在這時,一位豪氣沖天的粉絲路過,金色帶閃加粗大字出現在屏幕上。 【既然這么早就開始了?。?!】 【臨臨??!告訴我??!究竟是臨淵羨俞還是魚鱗?。?!讓我死個明白吧?。?!】 賀臨其實不是很懂臨淵羨俞和魚鱗的區別,他跟之前的俞酌一樣,認為這只是土豆和馬鈴薯的區別——本質上沒有什么區別。 但俞酌現在今非昔比,那天他深入了解了兩個超話,大致弄明白了其中差異。 俞酌笑倒在沙發上,故意不告訴他正確答案,揶揄著說:“你猜猜啊?!?/br> 直播時間,賀臨不太想猜,就捏了捏俞酌的腕骨,示意他趕緊說。 “別問他了,”俞酌坐直起來,告訴粉絲們,“是前者?!?/br> 俞酌沒想到公眾的反應會這么劇烈。 此時的直播間如沸水般鬧騰,粉絲的彈幕猶如一個個迫不及待竄出水面的氣泡,爭先恐后地破裂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臨淵羨俞的姐妹們?。?!】 【姐妹們把那七個字打在公屏上??!】 【來人,唱響我們的戰歌《Iridest》?。?!】 一時之間,彈幕異常團結,紛紛刷起了七字真言,以及《Iridest》的歌詞。 此時此刻。 關思遠的小姐妹群像中毒了一樣震個不停,吵吵嚷嚷,一秒鐘能刷出三句話來。 【思遠在嗎@關思遠】 【思遠,不要難過,臨淵羨俞也很好,真的@關思遠】 【親愛的小關,換個角度想想,其實你為我們臨淵羨俞做出了長足的貢獻,這樣會不會開心一點@關思遠】 一滴淚水順著關思遠的眼角滑落。 “老天爺,我做錯了什么……” 下播沒多久,俞酌收到一條來自遲子皓的消息。 遲子皓:兄弟,關思遠讓我告訴你,她恨你。 俞酌看到這條消息還以為遲子皓發錯了,畢竟他和關思遠無冤無仇,平時交集也不是特別多,何來的恨? 遲子皓也不好說得太明白,只能委婉地說:她是你們倆的粉絲。 關思遠此時就在遲子皓旁邊,桌上豎著五六七八瓶酒,她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算了,算了,你不要這么跟他說,祝他們永遠幸福,我走了,我離開了,我永遠的離開了……嗚嗚嗚嗚我怎么這么慘……” 一分鐘后。遲子皓又發了一條消息。 遲子皓:兄弟,關思遠讓我告訴你,剛剛那句話不是真的。 “嗚嗚嗚,這樣會不會很奇怪,”關思遠狠狠地抽了張紙擦鼻涕,“算了,算了,你再說一句祝他的歌越來越火,假裝我是一個事業粉好了嗚嗚嗚嗚我才不會讓正主知道我站反了……我要安靜地離開……” 遲子皓:兄弟,關思遠讓我告訴你,她祝你的歌越來越火。 俞酌悟了。跟關思遠為數不多的合作中,他能感覺到關思遠似乎總是關注他,看到他和賀臨在一起時還會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集結震驚、竊喜、痛苦于一體的神奇表情。 沒有人知道,震驚是因為她遇見正主了,竊喜是因為她嗑到了,痛苦是因為她沒辦法在公眾場合笑出聲來。 俞酌的理解是,關思遠是一位事業粉,同時粉他和賀臨兩個人。 俞酌可以想象得出,關思遠,一個雙擔事業粉,看到自己兩個墻頭在一起是什么心情。 盡管《Iridest》剛出沒多久,但俞酌也開始覺得自己是時候為新專輯做準備了。 所以晚上俞酌拒絕了賀臨。 雖然這其實是個借口,因為俞酌昨天被弄得有點累。 “你知道嗎,”俞酌說起來的時候還有點不敢相信,“關思遠是我們的事業粉?!?/br> “所以呢?!?/br> 俞酌告訴他:“我們好像是該工作了?!?/br> “你不是懷孕了嗎?!辟R臨淡淡地說。 俞酌從他懷里探出頭來:“?” 賀臨的聲音聽起來沒什么起伏,好像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我放陪產假?!?/br> 說的好像他真的能有這個假似的。 回想起那天發生的事,俞酌仍然為他的“萬全之策”感到一絲尷尬。 俞酌干脆拿起被子蒙住賀臨的頭:“閉嘴?!?/br> 難得有一天是俞酌讓賀臨閉嘴。 “今天不動你?!?/br> 賀臨今天本來就沒打算做什么,他不是重欲的人,昨天俞酌應該也很累。 后來他們也確實是在蓋棉被純聊天。 昏暗的房間里,今夜是靈魂在交融。 關于新歌,俞酌并非全無準備,那天在酒吧給賀臨彈的歌,其實有些是他的新歌片段。 “那天晚上我給你彈過?!?/br> 賀臨思考了幾分鐘,沒有什么印象。 “你記得嗎?” 俞酌知道他多半不記得,查監控問觀眾也只能得到視覺上的記憶,而那天的聽覺記憶,恐怕全部散失了。 賀臨一言不發地抿著唇,眉心擰成結,不太高興。 “嘖,好可惜?!庇嶙锰謱⑺拿夹膿崞?,故作遺憾地說,“那你就忘著吧?!?/br> 忘了剛好能拿來當驚喜。俞酌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