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jian也能濕【H】
很快,她已經走進那道小胡同,周圍的商鋪全都關了,漆黑一片,她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的功能。 其實韓國并不是像韓劇里演的那般,處處整潔華麗,只因韓劇取景是挑的全國最繁華干凈的地方,有的地方也是臟亂差,她路過的小胡同就是這樣。 四方周圍只有她這里一個光源,身邊狹窄、寂靜、黑暗、還有冷冽,給了她無形的壓迫感,忽然冷風呼嘯而過,伴隨著一陣“嗚嗚”聲,像是有人在哭的樣子,嚇得她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漸漸的連自己的呼吸聲都成了自己恐慌的來源。 不知為何,她總感覺后面有人在跟著她,一回頭卻什么都沒有,即使她膽子再大,終歸是個女孩子,腳下的步子忽然加快了許多,想要一口氣跑回宿舍。 就在她快要走出胡同時,突然從后面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唔~~~唔~~~”嚇得她下意識想要高聲呼救,卻喊不出聲音,只能嗚嗚著,手機被驚落在地,她的腰被后面的人緊勒著,一直向后拖,拖到胡同里面。 急的她瞬間睜大了瞳孔,汗毛豎起,腦子一片慌亂,本能的兩只手使勁掰捂住自己嘴上的手,卻沒有絲毫的松動,倒是摸到了這個兇手手腕處好像是戴著什么串珠。 一直被拖到小胡同中間的一個底商商鋪下面,她被兇手強迫面朝著墻,兩只手被緊背在后面。嘴上的手突然被松開,剛想大叫,又被兇手用她脖子上的圍巾把嘴塞住,再一次失去語言,她的腰被兇手用膝蓋頂住,緊貼著墻,然后兇手把自己手腕上的那串珠子當做了繩子,在她手腕上纏繞幾圈,正好把她的手腕綁住。 現在她口不能語,腳不能跑,手不能抓,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連想要和這個兇手周旋的機會都沒有,毫無辦法,急的她眼淚已經流出來。 她的外套大衣的衣擺被忽然兇手掀起,當她的肌膚感受到冰涼的觸感時,她明白過來,這兇手是要對她劫色,瞬間她嘴里發出的嗚嗚聲更大了。寧可他劫財,也不要他劫色。 知道兇手意圖后,她使勁的扭動身子,想要掙脫,但是終究逃不過被侵犯的命運。兇手的手已經摸到她后面內衣的搭扣,一個收縱就解開了,很快她胸前的蜜桃就被身后的人握到手里,反復的揉搓捏扁,乳尖被反復的扣弄捏擰。 她想要去阻止這個可惡的男人,手卻動不了,急的她眼淚鼻涕一下子噴涌出來,原本嘴里發出的嗚嗚掙扎的聲音,卻變成了痛苦的嗚咽聲,身子依舊一直扭動掙扎著。想起她和孟燦第一次的時候,好像也是這般場景,她被強迫,可是孟燦當時停住了,她多希望這個男人也能停手,她愿意把她現在所有的錢都給他。 但是一切都讓她失望了,背后的兇手把手又伸進她的褲子,手指反復在她臀縫間摸索,一會兒捏捏她的小屁股,一會兒又把手指摸到她的后庭,反復按揉摩擦,然后把手收回,兩只手伸到前面把她的褲子解開,又聽到一陣窸窸窣窣,他在解自己的褲子。 雙腿被兇手強制分開,一根手指直接刺入她毫無濕潤的xiaoxue中,疼的她大聲嗚咽,但是身體的疼痛卻比不過心如刀割的萬分之一。 當初孟燦毫無憐惜的開了她的后庭花,她都能忍住,現在一根手指又能把她怎么樣,她只是絕望,她知道接來下她要面臨著什么,她不知道這一切發生后還怎么面對孟燦。 她本來就出身不好,沒有家庭,沒有背景,沒有人看得起,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純潔的身體,現在又被人強暴,如果真的被孟燦知道,她真的沒有臉再去面對他,甚至連活著的勇氣都沒有了。 她的貞cao觀并不是很保守,只是她太喜歡孟燦,又太自卑,然而這一切都讓她的心死了。 兇手始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他的手指在她xiaoxue里來回攪動一番,又抽出來,用手把她的褲子往下拉了拉,寒冷的風瞬間刮過她的肌膚,她卻已經感覺不到寒冷。 兇手拉著她向后挪了挪,一只手撈住她的腰,讓她稍微翹起點屁股,另一只手在xue口摸了摸,竟然有一絲絲的濕潤,然后用roubang對準xue口,一個挺身,伴隨著她的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直接貫插到底。 剛才她還使勁扭動的身子,頓時癱軟下來,剛才繃緊的想要反抗的弦也都斷了,眼睛里除了絕望再沒其他。 雖然下體已經有稍微的濕潤,卻還達不到能夠進入,yindao中干澀脹痛,疼的她直打哆嗦,背后的兇手并沒有對她松懈,握住她的細腰開始慢慢的抽動,動作不大,卻依舊扯痛著她下體的軟rou。 她羞憤,絕望,痛苦,她甚至不能理解,就是在這種被強jian的狀況下,她竟然也能體驗到一絲絲的快感,她mama是個妓女,世人口中的yin蕩賤貨,那她呢,也繼承了她mama的基因嗎?每次和孟燦在一起的時候,孟燦不碰她,她就會生氣,現在被一個陌生男人凌辱踐踏,她的xiaoxue也能濕,甚至還想要去配合,她不是yin蕩賤貨是什么? “看你還敢不敢這么晚回家!” 沒想到兇手忽然說話了,更沒想到的是這聲音竟然熟悉的要命!她心里咯噔一下,但不敢確定,她使勁扭頭去看,天太黑了,只有大概的一個輪廓,真的和他的輪廓差不多,瞬間產生一種像是要重獲新生一般的感覺。 接著她嘴里塞著的圍巾被拿下來,捆綁她手腕的那串珠子也被解下來,她的手和嘴都重獲了自由,沒有第一時間叫喊,她想確認一下,試探問道:“孟叔,是你嗎?” 孟燦從背后把她摟緊懷里,又挺了挺腰,在她耳邊邪惡嘶磨:“小sao貨,被強jian也能濕啊,夠sao的!” 這次她確認了,真的是他,瞬間喜極而泣就把先前的絕望和悲憤全部淹沒,那根弦也總算是放下,緊接著,心頭涌上一陣嗔怨,和羞憤,也不顧自己在和他做什么,往前挪了一步,又轉過身,xiaoxue里面的roubang被她擠出來,又聽到背后的男人悶哼一聲。 “你干嘛呀,嚇死我了!”她在黑暗中,噘著嘴對男人抱怨。為什么每次他出現總是突然襲擊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