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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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江霖……” 方若雨看江霖倒在桌上,連忙喊他名字希望能把他喚醒,沒想到江霖一動不動,像是睡了過去。 她只能走到他跟前,一邊推他胳膊,一邊喚他的名字。 江霖猛地抬頭,把方若雨嚇一跳,她的臉本來湊在他臉旁,忍不住后退了下,一下子沒站穩,被江霖抓了胳膊才穩定住。 “江霖,你怎么樣?”她穩穩心神:“是不是喝醉了?” 江霖握著她的胳膊始終沒松開,另一只手撐著額頭,表情痛苦。 “你是不是不舒服?” 方若雨想把手抽出來卻被他握的更緊。 “別走,等我緩一下?!苯氐念^幾乎要埋到桌上,他聲音極低,像是非常難受。 她只得換了只手給他倒了杯水:“你先喝口水?!?/br> 喝醉酒的江霖很溫順。 方若雨讓他喝水,他就乖乖把一整杯水都喝了。 方若雨讓他趴桌上休息會兒,他就乖乖枕著胳膊趴桌上。 唯獨她要把手抽出去坐回對面,他卻不同意。 “我很難受,你再等我一會兒?!?/br> 他喃喃低語著,語氣里充滿乞求,方若雨無奈,只好拉了椅子在他旁邊坐下。 江霖枕在胳膊上,臉朝向她眉頭緊蹙,方若雨盯著他靜靜地看了會兒,他睫毛很長,時不時微微顫動下,身子卻一動也不動。 十年了,方若雨曾經以為,她再也見不到江霖睡著的樣子。 還在一起的時候,江霖雖然生活順遂,卻總擺出一副被人欠錢一樣不高興的樣子,他們最親密的時候是zuoai的時候,只是那種時候他是重欲狠厲的樣子。 只有在他睡著的時候,她才會看到他平和溫順的樣子。 就像現在。 即使蹙眉,也乖的像只大狗狗,只有在那時候,她可以肆無忌憚地盯著他俊朗的眉目,一次又一次,把這張臉刻到自己的心頭上。 在她離開后,可以隨時把這張臉拿出來,在無數個孤枕難眠的夜里,回憶他們短暫的過去。 她陷入自己的沉思里,自己都沒意識到,她放空的目光始終盯著江霖的眉目。 直到江霖猛地睜眼鎖住她的眼睛,她像來不及撤退的小偷,被抓了個現行。 “在看什么?”江霖的聲音帶著醉酒后的沙啞,略帶氣聲的低沉嗓音讓她莫名想起以前每次早上剛剛睡醒時。 那時候他也是這樣,早上磁啞的聲音和情熱的身體完美配合,他抓住她偷看他的罪證,哪怕她別扭地轉身背對他,他也只是低笑一聲,握住她的大腿,微微一抬,晨勃的jiba便輕車熟路撞進她身體里。 在這樣的場合想起這樣的場景,方若雨瞬間渾身燥熱,連泛潮紅。 等她回過神,江霖已經又閉上了眼睛。 他就這么睡一會,睜開眼看她一下,然后再睡過去,然后再睜眼瞧她一眼,像是睡的極不踏實,總要檢查一下她是否還在。 方若雨思緒萬千,把他們的過往像過電影一樣在腦海中過了好幾遍,直到服務員過來提醒他們餐廳要打烊了,江霖依然沒有醒來。 “江霖,醒醒?!彼扑觳?,人沒動靜,她又捏他耳朵,他怕癢,尤其是耳朵,可他也只是松了握著她的手,又過來捉住她在耳朵上亂動的手。 他嗯一聲,人卻昏昏沉沉, 方若雨大體對醉酒也有了解,他是醉意正盛了。 “你家地址告訴我下嗎,我叫代駕送你回去?!?/br> 他依然是「嗯」一聲,卻渾然不動。 方若雨雖然去過江霖家里,可是她對A市又不熟,根本不知道那里是哪兒,更別說送他回去。 服務生又過來催促。 方若雨只好請服務生幫忙,把江霖扶出門外。 服務生貼心地幫忙叫了輛出租車。 江霖倒好,說他沒醒吧,他像有意識一樣,壓根不讓服務生碰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說他清醒吧,他渾渾噩噩一個問題也回答不出。 接他們的車倒是來的很快。 午夜的A城依然熱鬧,餐廳門口不能長久停車,她沒辦法,只好推他上車,司機催著要地址,她又答不出。 出租車司機大多暴脾氣,本來就不愿接醉酒的人,這下她拖拖拉拉連個地址也報不出來,直催著讓他們下車。 方若雨心煩意亂,跟著上車報了自己的公寓地址。 方若雨愿意把現在的江霖稱之為「癩皮狗」。 他就像一只癩皮狗一樣,從她也跟著上車坐到后座那一刻起,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肩膀上。 醉了酒的人身子重千斤,她怎么也挪不開,頭更是靠在她脖子旁邊蹭來蹭去,她剛剛挪開一點,他就找另一個角度再靠上來。 “別動,讓我靠會兒?!?/br> 江霖聲音很低,但是他的嘴巴就貼著她的耳廓,聲音就格外突出,呼吸撲在她耳垂上,癢的她想搓幾下。 “胃有點兒難受?!?/br> 他如此示弱,方若雨徹底舉手投降。 司機對這種醉酒的俊男靚女見怪不怪,他出聲提醒:“小姐,照顧好你男朋友,別讓他吐我車上?!?/br> 江霖醉著,方若雨不像和他面對面時那么緊張,整個人也平和許多,她微微偏頭,像是教訓小孩子一樣,沖著江霖說:“聽到沒,別吐哦,吐了就把你押給司機?!?/br> 她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說完她自己也覺得不妥,因為那語氣像是在嗔怪。 方若雨好像聽到江霖哼笑一聲,轉頭卻發現他好像并無異樣,才松一口氣,癱靠在椅背上。 她動,江霖也跟著動,似是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頭枕在她的頸窩,手也得寸進尺,橫在她腰間。 她拉扯的累了,索性由著他去。 等把人從車上扛下來,再裝進電梯,進到她住的公寓,她早已累的氣喘吁吁。 沙發寬大,她像卸下千斤墜一樣直接把人往上一推,江霖還醉呼呼地,順手一拉,把她也給拉倒了。 兩個人直直陷進柔軟的真皮沙發里,方若雨掙扎著想起身,反而又卡在江霖和沙發靠背中間。 江霖趴在沙發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臂一橫壓在她手臂上。她稍一掙扎,他又抬腿直接壓在她胯上。手臂和大腿都結實的像鋼條,壓得她徹底動彈不得。 “別裝了?!狈饺粲暌沁€以為江霖醉著,她就是個白癡。 “江霖,你到底什么意思?”她氣鼓鼓地問。 “你試試不吃東西喝那么多酒?!?/br> 江霖的聲音悶在沙發里,他聲音低說的又慢,雖然是陳述事實,但是聽在方若雨耳中就帶了些抱怨的意味。 “又不是我讓你喝的……”方若雨想起他那樣的喝法就來氣:“哪有人這么喝酒的?!?/br> 江霖身子微微動了下:“那是你運氣好?!?/br> “江霖,你今晚想跟我說什么?” 方若雨想起今晚的正事,他們被酒攪和的一句正經話沒說成,現在他一問一答顯然思緒正常,她忍不住問。 “方若雨,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睡會兒?”江霖胳膊在她腰上緊了緊,很不滿,“你別亂動?!?/br> “要好好睡覺干嘛不回自己家啊?!狈饺粲晷÷曕洁?。 “也別說話?!彼笸葔簩?,小腿勾著她的把她整個人牢牢固定在他懷里:“讓我睡會兒?!?/br> 方若雨晚上穿了很薄的小黑裙,胳膊腿都露在外面,被他壓著的地方像火燒一樣灼熱,現在還只是初夏,她卻渾身燥熱。 十年了,這是她第一次和別人躺在一起睡覺。 和從前一樣,這個人還是江霖。 和少女時代做的夢一樣,這個人還是江霖。 江霖真的睡著了。 方若雨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他一如既往喜歡側睡,睡相挺好,從來不打鼾,不會翻來翻去。 他還是睡的很輕,她稍稍動下身子,他就不滿地哼一聲,再把把她扣緊到自己懷里。 如此拉扯了幾回,再加上他們進屋后連燈都沒來得及開,只有落地窗透進來月色的清暉,勾的人犯困,多亂的思緒也擋不住睡意。 再寬大的沙發,擠兩個成年人也緊張。 方若雨睡的不踏實,她做著亂七八糟的夢,夢境里她回到和江霖的第一次,他還是18歲的模樣,而她卻已是如今的樣子。 即使比夢里的他大了10歲,她還是像當年一樣,被壓在和園的大沙發里,江霖大筆一揮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用力把她自己寫的蹩腳合約拋向空中,在紛紛揚揚灑下的紙張里,狠狠貫穿了她。 可奇怪的是,她沒什么感覺。 江霖漲大的性器毫無章法的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她沒有快感,也沒有痛感,甚至沒有印象中被巨物塞滿的酸脹感,她還在詫異,他就喘著粗氣射了出來。 她抬頭看上墻上的時鐘,指針甚至沒有從1走到2。 “江霖,你也是第一次吧,才叁分鐘?” 江霖冷峻的臉陰沉的很,他不做聲,只擼動兩下jiba就重新恢復了硬挺模樣,重新戴了個套子,把她翻了個身趴在沙發上。 方若雨扭頭瞪他,卻被他一手壓著脖子,一手撈著腰擺弄成頭低臀高任人宰割的脆弱姿勢。 “江霖,你干什么?”方若雨覺得這樣撅著屁股,像一只小狗。 “你說我干嗎?” 他話不多,動作卻絲毫不拖泥帶水,jiba已經足夠硬,直接找到洞xue鉆了進去。 這次雖然沒有很快就射,可他只知道毫無技巧地橫沖直撞,撞得她止不住往前竄,又被他攔著腰拉回來,然后再撞出去。囊袋打在她屁股上,沾染了她流出來的yin水,啪啪聲和抽插帶來的噗嗤聲混合著,空氣yin靡不堪。 可很奇怪,她還是沒什么快感,明明已經濕透,yin水多的往下流,可她怎么也到不了高潮。 她懷念那欲仙欲死的感覺。 反正是做夢,她肆無忌憚。 “江霖,你真不愧是處男,zuoai毫無技巧,你是不是只會這樣粗暴地撞來撞去?你這樣我根本沒辦法高潮好不好?” 江霖猛地停了下來,他大掌在她臀瓣上拍了一下,她看見自己軟rou彈了幾下,碩大的jiba從她泥濘的xiaoxue里面拔出來,甚至發出砰的一聲。 “你平時對我不就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倆是仇人呢?!?/br> 江霖把她翻到正面朝上,雙手壓著她的膝蓋,把大腿折成M形,暴露在空氣中的xiaoxue合都合不攏,xue口一張一翕,yin水順著股縫流到沙發上。 “仇人間不應該是這樣粗暴的交流嗎?” 夢里也會難為情,她雙腿踢騰卻被他壓著小腿折到胸前,他并了她的雙腿單手握著,另一只手直接覆上她的右乳輕輕揉了一把,拇指稍微撥弄,奶尖就硬了起來。 “原來想讓我換個方式?”看到她動情的反應,他冷笑一聲,像是抓到了她的把柄,一定要順著連根拔起。 “喜歡溫柔的?”他松手,低頭吻上她的胸,舌尖在奶尖上打轉,大手在她背上摩挲,沿著腰側一路向下,停留在豐潤的屁股上。 他的唇舌繼續往下,流連在她平坦的小腹,離她的xiaoxue只有一步之遙。 她渾身顫栗,大腿不知何時已經分開落在他的肩膀,內側的嫩rou微微發顫,緊張又期待。 舌尖觸上她早已動情的陰蒂,他卻只碾著打轉,溫柔過了頭,她離高潮總差那么一口氣。 方若雨幾乎要抓狂,雙腿夾著他的頭在他頸后交叉,想要讓他進的更深。 “江霖,你重點,再大力些……”她的聲音帶了哭腔:“你就是故意折磨我?!?/br> 江霖忍不住笑:“方若雨,不是你嫌我太粗暴?” “cao我,我喜歡你粗暴……” 她忍不住挺著身子把xiaoxue送到他嘴邊:“我想要你,用你的jiba狠狠地cao我,cao我的小逼……” 那些過去要被他哄著強迫著說的葷話,在夢里肆無忌憚地脫口而出。 夢里的江霖十分配合,他換了jiba上陣,進去的一瞬間,她就迎來一陣猛烈的緊縮。 高潮了。 “啊……”她忍不住高聲呻吟。 “好滿,好漲……” 燥熱從充實的下體蔓延到全身,方若雨滿頭是汗。 她從夢中驚醒。 “啊……”她驚聲尖叫。 那充實感不是夢,她真的在江霖懷里,兩人側躺著,像嚴絲合縫貼在一起的兩把勺子。 是真的嚴絲合縫,江霖一手握著她的奶子,一手揉著她的陰蒂。 而他粗硬的jiba,真的埋在她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