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種(5)
臥室的房門被暴力破壞,地上到處是木屑和木板,整個房間狼藉不堪,而就在這房間的床上,你在卑微地,努力地,竭盡所能地取悅著造成這一切的兇手。 在他黑色的夾克下方,緊貼著褲子的布料,你用牙齒拉下褲鏈,接著用舌頭,緩緩地勾舔,將那包裹在內褲里的男性器官描摹出來。 其實,隔著布料,也許給他的觸感不明顯,但當你的唾液逐漸濕潤了那深色布料,你能感受到,在你的努力下,這東西硬了。 此刻,你不知道克萊斯的心智和想法究竟如何,但他的身體,完全給出了成年的男人該有的反應。 你略略離開了一點,借機緩解自己的呼吸,因為情緒極度緊張,你的喘息節奏略快,呼出的熱氣撲在男人隆起而濕潤的內褲上。 克萊斯的褲鏈被拉開,他的那玩意隔著內褲被你舔了個遍,正腫脹地勃起著,但在這樣的條件下, 你已經做到了你能力范圍之內的所有事,接下去,如果沒有他的配合,你沒法再進一步。 你鼓起勇氣,膽怯而征求意見地抬眸,擔心在他臉上看到任何玩弄的、惡意的、不沉浸于此的神色,這都代表著你的徒勞無功,你還是會死。 在你急促的心臟跳動下,你看清了他的臉,一瞬間如釋重負,但也略感擔憂,發現了克萊斯臉龐的死寂,不管是他抿著的嘴唇,還是那雙深棕色的雙眼,都沒有顯出任何的yin邪、沉迷或惡念,他的反應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可他也沒制止你。 他就像一個陰沉的死神,通過這房間大開的窗戶,街上路燈引起的光影交錯在他的面孔中,讓他更顯得毫無人性和情緒。 但你很清楚,不能讓這氣氛冷下來,你必須要掌握著這主動權,最起碼,你的行為讓這個殺人狂停下了意圖殺害的動作。 你伸上手去,解開他的腰帶,克萊斯沒有抬手制止你的意思,將他褲子的搭扣撥到兩邊,他如今處于一種非常被動,無害的姿態,如果克萊斯這時要突然站起身追你,那他一定會顯得很狼狽了,你說不定也有機會跑掉。 你將克萊斯的褲子脫到他的大腿處,不知是不是錯覺,你們彼此的呼吸都有些加重,在這臥房中格外清晰可聞,就像緊貼著耳畔一般。 可能是你的錯覺,但你隱約覺得,他似乎也有些期待,你將克萊斯的內褲撥下了一些,露出裹在布料下,勃起粗壯的性器,你只將它的guitou和前端的一部分拿了出來,沒再打量內褲里它深藏在陰毛里的大半其余部分。 但就這方面的本錢,克萊斯真是毫不辜負他高大健碩的身軀,也可能是源于白種人強壯粗野的天賦,這東西如果出現在你的春夢里,那可真是不錯的享受,但此刻,你只能閉上眼睛,將它盡力而含糊地吞下。 rou莖的觸感有些奇怪,和人身上的其他部位皮膚不太一樣,柔韌光滑,但又因為一些隆起的血管而有點崎嶇,隨著這根脹大的rou冠頂入你的喉嚨,以及莖身摩擦著你的嘴唇,一股混濁而古怪的氣味充斥著你的鼻腔,那似乎是類似混合著膻香的腥氣。 這大概是就是年輕力壯的男性人類,意圖性交時的氣味,并不太臭,沒有那么讓人難以忍受,畢竟,如果不看道德和精神方面問題,克萊斯應當是個健康的,年輕且英俊的男性。 你的身體并不排斥他,可你的精神時刻緊繃著,戰栗警惕著他任何可能的傷害行為,這樣一個恐怖的殺人狂,你在殷勤地為他koujiao著。 你的身心都在戰栗,既感到自尊的屈辱,又感到畏懼和自愿的屈從,不管如何,他胯下的器官捅入你的嘴巴,總比他手上那把寒光閃閃的廚刀捅入你的胸口要好,你不斷地安慰著自己,你現在所做的是自然的、對你沒有傷害的事情,你一邊含淚地喘息,一邊細致地舔吮著這根rou莖頂端。 在很久的僵持后,克萊斯發出一聲喑啞的呻吟,讓你的脊背一陣顫抖發涼,這是他第一次出聲。 就像一只被撫摸到正確位置的野貓,他收起了利爪和恐怖的眼神,終于軟了下來,克萊斯在床上找了個舒服位置靠著,一條腿迭立在床上,另一條腿擱在床下,踩著地板,遷就著你的動作。 而你順著他敞開的間隙,一邊繼續舔著他,一邊重新爬上了他的身體。 對此,克萊斯毫無意見,甚至寬容地用一只手臂擁抱了你,但同時,他另一只手的刀還放在你的脖子后面,就像一個恐怖的幽靈,隨著你的移動而移動,被克萊斯指揮著,始終與你保持著幾毫米的距離,幾乎就和你的肌膚相觸,讓你感到揮之不去的涼意。 克萊斯不是那種有智力障礙的傻子,相反,他很可能是個智商很高的人,許多有能力逃脫警方的追捕,長時間不被緝拿歸案的連環殺人犯都有此特點。 從他的行為中,你意識到,克萊斯清楚地知道,你現在的舉動并不出于自愿,而是對他的恐懼和討好。 可克萊斯喜歡你現在所做的,自然會繼續著他的威嚇,以此來控制你,讓你不敢懈怠,反社會人格有此特點,他們樂于掌握他人的弱點和情緒,甚至,他會不會再給你壓力,讓你更努力一些呢? 鋒利刀刃懸在脖后,你必須再接再厲,你幾乎要流淚,更扯開那內褲,你自暴自棄地埋下頭,深深吞了進去。 至此,克萊斯再度發出一聲深深的感嘆。 你極盡所能地深吞著,盡自己最大努力地給他制造更多歡愉,以圖讓他忘了腦中那瘋狂的,荒謬的屠殺欲望。 這是你在絕望中所能做的唯一的事情。 鼓脹的莖身在你的唇間摩擦,滋溜的水聲和骯臟粘稠的液體聲音,不斷地細微響起,空氣仿佛也變熱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你很累了,此時,克萊斯已經頗具主動欲,他的一只手抓著你的頭發,在沒有給你制造太多痛苦的情況下,他的性器在你的唇間抽送,每次進入時抵在你的喉嚨,頂撞著,想要更多地深入。 你害怕自己會喘不過氣來,或者吐出來,倒了彼此的胃口,在又一次難以忍受的干嘔后,你拼命敲擊著克萊斯結實的大腿,想要從他胯下抬起頭來。 克萊斯又挺動了兩下,才遲鈍地感覺到了你的抗拒,他頓住一會,慢慢地從你口中抽出,你急迫地呼吸著,眼淚弄得視線模糊,唇角都是粘稠的唾液混合著他的味道。 你抬起頭來,看到高高在上靠著床頭的他,克萊斯用冷漠而讓人分辨不出情緒的深棕色眼睛打量著你。 但他的眼中,似乎有了一絲光亮,也有了一絲不滿足。 見你半天還在喘氣調整,克萊斯伸出手,撫摸上你的嘴唇,你咽嗚著,被他的手指入侵口腔,他的大拇指揉弄著你的口腔內側,又滑過你的牙齒。 這是一種極其冰冷,就像對待物件似的把玩,但你不敢拒絕,只能一邊喘息著,一邊任由他的手指在你的嘴里逡巡,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你需要休息一會,為了不讓克萊斯在這段時間里失去感覺,感到無聊,你慢慢將自己的衣服下擺撥上去,又艱難地在后方解開自己的胸罩。 緊托著你的rufang的胸罩松落,你重新將上衣拉到肩膀處,將那對粉色的rutou和飽滿的乳rou呈現在他面前,希望引起他的興趣。 克萊斯沒什么表情地垂下眼來,打量著你的rufang,在你緊張的喘息中,他很給面子地伸上手來,用那只空著的手,掐弄著你的一只rufang。 不知是不是因為經常使用一些暴力工具,這只殺人的手掌和你相比顯得寬大而粗實,導致你的胸脯在他的掌心里似乎非常嬌小,克萊斯一下下收緊手指,不慌不忙地揉捏著你的rufang,有點疼,但沒到達很疼的地步。 無師自通的,他用手指揉著你的乳尖,克萊斯對人的情緒變化很敏銳,他喜歡恐懼,喜歡人的情緒陡變。 當他這樣做時,你在發抖,有點咽嗚,緊緊低下頭,用手臂擋住了自己的臉。 過了會,克萊斯俯下頭去了,一陣潮濕溫熱讓你戰栗不已,他在吮弄著你的乳尖,這簡直是你沒想過的溫柔。 當克萊斯研究著如何引起你的每一絲顫抖時,他的力道都很恰到好處,你忍不住地輕微地呻吟了幾聲。 克萊斯很有興致地玩了好一會,因為此時俯就的姿勢,他已經將那把廚刀從你的脖子后面拿開,雖然還握在手里,但他的那只手現在只用于擁抱著你。 你的上衣老是滑下,弄得克萊斯有點不耐煩,他空著的那只手將你的上衣越拉越上去,最后你配合地將這件衣服從腦袋上脫下來。 克萊斯有力地吮吸了兩下你的乳尖,以作滿意的獎勵,那把冰冷而鋒利的廚刀握在他的手掌中,貼著你的腰肢,讓你懷疑自己如果稍有不慎,就會在扭動中被割開口子,克萊斯唇舌的愛撫讓你有些沉迷,但又不敢完全放縱自己,失去警惕。 這黏糊糊的愛撫吮吸持續了好一會,你扶著他的大腿,又低下頭去,打算繼續你的工作,克萊斯滿意地將手掌按在你的腦袋上,很主動地打開了胯間,然后他瞇起眼睛。 rou莖上的唾液有些干涸了,嘗起來的味道更咸一些,但它依然guntang堅硬,充滿著昂揚的情欲。 在你為他koujiao的時候,那雙柔軟的乳尖也偶爾蹭到他赤裸的大腿,隨著你的起伏而晃動,刮蹭,克萊斯的呼吸有些重。 終于,他射了出來,你有些猝不及防,那根rou莖在你的口中痙攣,一搏一搏地射出濁液,斷斷續續地噴到你的口腔上層,讓你嘗到一種苦澀腥臭的黏味。 你忍耐了片刻,才將它從口中吐出,rou莖的冠上沾著白色的黏液和透明的口水,即便剛剛釋放過,還沒有馬上萎靡下去,依然昂揚著,微微跳動,看起來非常色情。 克萊斯深深喘息了一聲,顯然是享受到了,他柔和地緩緩撫摸著你的后腦勺,顯出一種獎勵般的掌控欲。 而你慢慢地扭頭起身,你的上半身還完全赤裸著,讓你不得不用手臂遮擋,你爬下床,進了浴室。 而克萊斯躺在床上,因為剛剛釋放過一次,而顯得有些慵懶,他的目光隨著你移動。 你不知道克萊斯是不是明白了你對他的糊弄和懈怠。 你沒時間顧及這個了,你覺得口中的味道十分惡心,你跑到浴室中,對著洗手臺雪白的瓷盆,你咳嗽著吐了好久,克萊斯的jingye有不少進了你的喉管,你努力干嘔著,想將它們盡可能地擠出來一些。 koujiao真是惡心,你再也不干了。 將冷水撲上你的面龐,你漱了漱口,突然驟然清醒過來,克萊斯不是那些和你過夜的學校男生,你竟然就那么把他丟在床上了。 腳步聲響起,你驚恐地扭頭,看到他緩步走到了浴室門口,克萊斯額頭有幾絡深色的金發,讓他的面龐顯得更加陰郁,他毫無表情地注視著你,用手中的廚刀一下下扎著旁邊的浴室門板,每次的扎入都傳來輕微的響聲,就像是死亡的鐘聲。 他根本沒打算放過你嗎?! 克萊斯走進了浴室,狹小的浴室驟然變得更閉塞了起來,呼吸聲清晰,你感到一陣恐怖的驚惶,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 他一步步地接近你,拿刀的手臂伸了過來,你幾乎忘記了呼吸,然后,他將刀放在了你身旁的盥洗臺上。 克萊斯俯過身來,在你的身邊洗了洗手,他洗的極其緩慢認真,接著,他離開了。 你吞了吞口水,看著他留下的那把刀。 克萊斯不知道去哪了,他離開了嗎?你把浴室門關上,不敢出去確認,你在馬桶上坐了一會,上身赤裸,感覺自己狼狽不堪,你低著頭,發現自己的頭發上沾了些jingye,黏成一塊一塊的。 你站起身,把下身的褲子脫了,走入淋浴間里,打算洗個澡好了,反正你也不敢出去,你有些麻木地準備像正常生活的時候那樣,也許,等你洗完澡,擦干身體和頭發,再出去就會發現,這場惡夢結束了,克萊斯離開了。 你調開熱水,默默地洗澡,將洗發露擠在腦袋上,熱水舒緩了你緊張的神經,流過你緊繃的脊背,你閉上眼睛好好地洗了一會。 突然,細微的聲響再度引起你的注意力,你神經敏感地快速轉頭看去,浴室的門把手再度被扭動了,有了暴力拆門的前科,這次你都沒敢上鎖。 克萊斯又走進來了,你的呼吸漸緩,透過浴簾的縫隙,你快速瞥了一眼,盥洗臺上那把森冷的廚刀,他沒拿。 聽著踩在沾濕的瓷磚上的腳步聲,你能知道,他在向你走來,你慢慢停下動作,將淋浴頭放在上方的插位里,轉過身去,緊張地看著浴簾。 克萊斯站在了你的跟前,與你僅有一簾相隔,他伸出了手,慢慢地,你盯著那幾根手指,他將浴簾拉開。 克萊斯低下頭來,注視著站在里面洗澡的你。 你一絲不掛,只有濕透的頭發披在肩上,遮掩了一些胸口的地方。 “克萊斯,你也要洗嗎?”你盡量平靜地,顫抖地問。 他下身現在應該也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吧。你伸出手去,想將浴簾再拉開一些,然后從中走出來,給他騰位置,以表示你不想和他爭搶。 克萊斯握住你的手腕,制止了你,他將你推到后方的墻上,你倒吸一口冷氣,差點滑倒,但克萊斯快速地走進來,抵住了你的身體。 你赤裸的肩膀被他的手掌抓著,似乎再次徹底落入他的掌控下,但克萊斯的注意力上移,看向了那還在滴水的花灑頭。 他的身上還穿著皮夾克,而且,他又將自己的褲子穿好了,你搞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是打算,給你搞個喋血浴室嗎? 比如說,把你在浴缸里分尸什么的。 這種連環殺人狂都很有想象力的。 你都要哭了,他能不能放過你???你都盡力為他服務了,吃人嘴軟,拿人手軟,不能提上褲子不認人吧? 你踮起腳尖,克萊斯對你而言很高,但你還是盡你所能的,摟著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深吻。 希望他能理解你的求饒。 你睜開眼睛,看到克萊斯的臉。 他沒有表情,緘默不語,冷酷的撲克臉,你確信,即便沒有刀,只要他想,他也可以用那雙健壯的手臂活活掐死你。 克萊斯俯下頭,直直地凝視著你,你無處可逃,但你很快反應過來。 他不是要傷害你。 你隱約意識到,克萊斯是想將接下去的部分做完。 克萊斯抬手打開淋浴頭,你的喘息聲吞沒在他的唇舌和灑下的熱水中,他離你非常近,你可以看到他就像面具一樣毫無感情的面龐。 克萊斯將身后的浴簾拉上,就像樂于享受和你單獨的相處,他沒脫衣服,但被熱水打濕,他比站在暴雨中的人還要狼狽,但是不知為何的,又有點性感。 他將你從那個安全的世界剝離,單獨的面對他,你只能喘息、求饒,恐懼著他,然后克萊斯和你貼近,和你接吻,他撫摸著你的身體,從下到上,他的夾克領口還觸碰到你的赤裸肌膚。 漸漸的,他的手掌撫摸到你的大腿外側,克萊斯將你的一條腿抬起,你們隔著他的褲子,就像交媾的動物那樣彼此緊貼,聳動著。 淋下的熱水把你們弄得越來越濕,克萊斯的衣服也濕透了,他終于緩慢地動手脫掉,一層又一層,而你的心中竟然生出了期待,每次他身上的衣服少掉一件,你就更和他相貼,更感受到他的炙熱溫度。 終于,最后的一件內褲被扔在瓷磚地面上,而他正面進入了你,你的脊背在這樣的沖擊下貼著瓷磚墻面向上滑動了些。 你的喉嚨好像被什么哽住,他的深入帶給你一種難以形容的感受,克萊斯微微退出,然后又一個深挺,你有些想要哭喊,從淋浴頭落下的熱水細絲落入你的口中。 熱水也滑過克萊斯健壯的后背,他掌控著你,你的手腕被他握著按在墻上,炙熱的聳動仿佛要融化在熱水中,就這樣,你控制不住地發出細碎的呻吟。 感到自己的視野一片朦朧,而在又貼近,又遙遠的地方,克萊斯那毫無感情的,冰冷的臉龐始終凝視著你。 你們在浴室做了好長一段時間,克萊斯將你從浴室抱出來,維持著相連的姿勢,你們從浴室又做到床上。 克萊斯是如此緘默,幾乎不怎么呻吟粗喘,也沒什么多余的動作,但他又是如此強悍,每次的頂撞都讓你喘不過氣來,只余快樂的顫抖。 當他將殺人的暴力換作另一種方式釋放在你的身上,你只能臣服,克萊斯時刻展現著危險與暴力,似乎隨時有可能將你掐死在他身上。 但他又像個正常男人,只是俯下身來,在你的脖頸上深深親吻。 在床上,你的腰肢被他挽著往他身上壓,你的脊背僵硬,不斷試圖調勻自己的呼吸,適應這姿勢,而克萊斯早已頂撞了起來,暴力而不留情。 他撞的你喘不過氣,你們的相連之處砰砰作響,你濕透的頭發散在背后,滑落下滴滴水珠,他比你以前的任何一任男朋友都要強壯,輕而易舉地掌控著你。 或許是生命受到威脅,因而得到更多刺激,你從沒有得到這么強烈的快感過。 你們換了個姿勢,他將你放在床上,再度占據主動的上方,急促地cao你,就像動物間激烈的交媾,沒有任何理性和溫情存在,只有越發的瘋狂。 你們大概做了一夜,第二天,你再醒過來時。 他已經離開了。 你也感到頭痛又疲憊,環顧一下房間,大開的窗戶,破裂的房門,你走入浴室,準備開始洗漱。 你發現,他用過你的浴室,地上那些屬于他的濕透的黑色衣服不見了,毛巾、肥皂、瓶瓶罐罐都擺的整整齊齊的。 浴缸和淋浴間里你們留下的黏液和混亂都被收拾了,jingye也不見蹤影,他甚至還把那把廚刀擦得干干凈凈,插回了柜子原處,另外,檢查過整個屋子,你的財產也沒有半點丟失,除了那暴力破壞的房門,還有一樓被敲破的玻璃窗,這一切簡直像是惡夢一樣。 克萊斯把自己留下的殘局盡量地收拾了,不知是不想留下證據,還是對你的友善,但這都顯示出他的個性,在那沉默暴力的外殼下,他是個做事很細心,很規矩的人。 他有自己的行為邏輯和原則,不是那種激情殺人和沖動暴力者能概括描述的,他闖入你的屋子,試圖謀殺你,但又在之后離開,對睡在床上毫無防備的你沒有做任何事,做出了那樣恐怖的事后,他就像只是拜訪了一次好友的屋子一樣平靜地離開了。 這一切使你很清楚的知道,他是個難以預測,難以理解的,恐怖的殺人狂。你遇上了一個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