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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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兒聽得自己老子娘被活活打死,又懼又怕,這晚剛哭了一通沉沉睡去,就被人從鋪子上拉拽下,塞緊了嘴巴蒙上了布袋。一路雖無人交談,但也知大難臨頭。 那鄭婆婆早就聽聞杏兒不守本分,又想訓誡眾人,只說是偷了東西送出去配人,暗地里卻讓人將她送到了窯子。 鴇子見來者穿著體面,并未還價就丟了人離去,心中本就大喜。又見這丫頭雖長相一般,身上卻細皮嫩rou,更覺喜上加喜,讓人洗了洗干凈當日就開了身子。 這杏兒雖是個叁等丫頭,但吃穿用度遠勝于那些百姓小姐。封了包的客人何曾可知,也管不得那些,找到地方就進了去。見這丫頭不得情趣,自覺花了錢就不能吃虧,打的她鼻青臉腫癱軟如泥,直弄得下身出血才憤憤離去。 那鴇子亦是眼里只有銀錢,見她破了身子便不給衣服鎖在屋中日日接客。窯子里多是鄉野村夫,哪懂什么風雅情趣,每每進來就火急火燎,不至前孔后庭濁白橫流自是不肯離去。 沒過多久那杏兒就氣息奄奄下身惡臭,鴇子嫌棄,以為她裝懶稱病,胡亂弄了些草木灰塞至下身丟于馬棚。誰知一日后再看人已僵硬,只能哀嘆不已,找人悄悄用破席子裹了,丟到了亂墳崗。 * 身子才將養好,李紹便讓人預備著禮物,好讓林春卯回去。想著李紹所說,林春卯覺得這次勢在必得,早早就梳洗打扮,給薛蓉請了安后便準備回去。 這幾日雖然聽了些風言風語,但大多皆已平息,只是總不見大娘子提及外院那位。想自己也與她毫無瓜葛,林春卯倒也并不好奇。隨著丫頭走到側門,將要上車,發現墻根幾張紙錢。 林春卯并未放在心上,被婆子攙扶著上了馬車,才剛半個身子進了簾子,就看見李紹坐在里面。 “王爺這是做什么?”林春卯小心彎腰,生怕那珠翠剮蹭到哪里亂了發髻。 “想到,”李紹將她攬過,見她雖未盛裝,卻也別有一番端莊滋味。若論端莊當屬薛蓉,可她在床上卻不如林小娘子,“接下來幾日見不得你,心中實在不舍?!?/br> 之前于亭間媾和時,見她極力忍耐就覺得滋味妙極,若今日帶著這般端莊穿過鬧市,豈不是更加妙哉? “卯兒幫我解開衣裳,”李紹難忍,啞著嗓子吩咐下去,見她扭捏不從,暗暗恐嚇:“若是不做,我可讓人原路回去?!?/br> 林春卯一聽此話,小心翼翼解開了腰帶,剛掀開那袍子下擺,漲紫的陽具就彈了出來。 “躲什么,又不是沒吃過?!币娏执好欢?,李紹倒笑了出來,“放嘴里好好嘗嘗,下次再吃就是幾日之后了?!?/br> 林春卯聽罷,吞了進去嘬弄起來,直弄得李紹吁聲不止:“卯兒真是越發讓人受用,若不是你那父親品階不高,我當真與你一同前去?!?/br> “走得慢些,我與小娘有事要說?!崩罱B略有解乏,朝外面喊了一句。抱著林春卯坐到了自己身上,那衣服層層堆砌厚重不堪,李紹心急如焚,好容易摸到了地方,就插了進去。想那物件委屈,生生在外晾了半天,嘗的暖熱竟不舍得出來,等不得她就cao弄了起來。 “……王爺弄疼我了……嗯……”見林春卯仰著身子,生怕弄亂了頭發,又聽得咫尺人聲不絕于耳,又羞又怕。李紹心中極喜,想看她今日能忍成何樣,便將手摸索探入,于裙下揉那xue口上的珠子。 “……別……別別……嗯啊啊……王爺別再揉了……” 本就舒服得意,又覺內里一陣陣夾緊,李紹顧不得什么,鉗著她的腰肢重重頂擊,才將幾下就發覺林春卯雙眼迷離,頸間落汗。見她有些不能自持,喉間嗚咽越發大聲,又恐這皮rou作響讓人察覺,便慢了下來磨磨蹭蹭。 “卯兒喜不喜歡……” “……喜歡……嗯……” 聽了這話,李紹只覺得心中莫名悸動,雖已頂至最里,卻覺得還不足夠,看著那喘息微啟的朱唇,捏著下巴親了上去。鼻息里有淡淡脂粉氣,愈發身熱情動不能自持,似是還想聽她說些什么,舔弄耳邊時輕聲囈語:“卯兒是喜歡我……還是喜歡這樣?” “……嗯……都喜歡……嗯……王爺再放滿些……” 那乳半邊渾圓被被擠出衣裳,想這自己不懂這衣服如何收拾,李紹只能噬咬那皮rou,聽的林春卯這般說來,張口含了那乳尖吸了出來。林春卯聽得外面小廝報路,忙半推半就將那乳蓋好,將塞進去,就被李紹捏緊了大腿。 “不行我晚上就來接你,反正我已讓人轉告了你父親,他不敢不從?!?/br> 想著林家越來越近,李紹不舍也無可奈何,趁著外面一陣嘲雜忍著氣息快快抽插,聽得小廝有報說是快要到了,才不舍的將她放開。 * 蘇向之快馬加鞭準備回去,上次那人送了賬本便不見蹤影,多翻查找始終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聯想起上次自己半路遇害,心中忐忑。 那賬本雖只有一季不到,前后也沒有聯系,可蘇向之還是看出了端倪。賬目繁雜不一,細細查去牽扯之人眾多,小到縣府衙役,大到京城官宦都不干凈,若薛大人真呈到官家面前…… “這是做什么?”蘇向之見一對母女蜷于樹下,以為這老幼迷了路,上前詢問。 “等死?!边@母女身上衣服破舊,下擺也磨得稀碎,卻面容潔凈神情毅然,見有人上前,只是冷冷看了一眼。 看那懷中的女兒不過十來歲模樣,卻面容凹陷膚色蠟黃,蘇向之忙掏著袖子,想著那些錢來讓她們買些吃食:“拿去吧,我也只有這些?!?/br> 那婦人一動不動,細細打量他一番后,開口發問:“公子可是為官的?!?/br> “是,”蘇向之不知婦人所指何意,“只是一介碌碌無為之輩?!?/br> 婦人聽罷,笑了出來,“做什么假仁假義?” 蘇向之聽得這話,憷起了眉頭,將錢丟在她身邊要離開。誰知那婦人抓了錢砸在他身上:“你們這些人刮盡了油膏,不顧我們死活,如今扣點牙縫就像裝菩薩圣人,呸!” 蘇向之聽著這話,竟笑了起來。 每看到窮苦老弱,總忍不住心中悲憫極盡所能,平日里的俸祿都給了茹心,自己是花不到那里。加之自己雖潔身自好,但也知別人將其視為薛牌黨羽,便不拒絕薛大人的明賞暗送。 這所有錢財,都沾滿了不認識的人的血,即便傾囊相送,也救不了這滿目瘡痍。 想著天色尚早,不想走東門惹人注目,邊抄了北邊的小路,一路人煙稀少天朗氣清,蘇向之不再想那婦人如何,眼看著城墻就在不遠,揮了揮馬鞭。 聽得前方馬蹄急促,以為也是有人趕路,蘇向之拉著韁繩側向一邊,眼前峰回路轉,只見一頭赤色駿馬直沖過來,騎馬的人衣服料子想是極好,衣決飄飄若繁花散漫,頭上的裝飾也華麗至極,馬匹顛簸加之陽光強烈,一眼望去恍神仙子下凡。 這又是誰家的小姐出來解悶,還這般招搖。蘇向之擰緊眉頭,見那人越來越近略側了側臉看過去。 這人眉頭似有怒意,與他對視一眼后甩了下鞭子沖了過去。蘇向之覺得這女子眼熟,稍想了一下大驚失色,忙將那馬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