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9聽話狗狗就算饞到流口水也要主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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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爾斯作為奧托維亞的現任校長,一直以來都不曾過多干預學生中興起的個人崇拜行為,認為只要正確引導,對某個人的喜愛和向往是可以起到正向激勵作用的。 事實上,他本人就對永恒天使殿下十分欣賞,不只因為她是天國極富盛名的女神之一,也因為她在奧托維亞校史上的重要意義。 曾經的奧托維亞等級森嚴,出身的不同使得學生的地位和待遇存在著有如天塹的差距。而填平這道鴻溝,進而發展出如今這般自由、平等、開放的天國最高學府,這位女神功不可沒。 雖然千年之后一切又有了新的變化,但她對學園的貢獻依然是不容忽視的。 可是現在卻出現了學生私購違禁品倒轉時間作弊的丑聞,弗洛爾斯不得不開始考慮是否要對這種風氣加以抑制。 即便如此,他還是提前等候在議事廳門前以表重視。 然而就在此時他接到消息,說瑪爾佳娜,就是那名使用違禁品的學生,不見了。哪里都找不到她。 “學院會就要開始了,凱特琳娜殿下隨時都可能到場,現在你告訴我那個學生失蹤了?”弗洛爾斯絕望質問,感到自己一個腦袋兩個大。 弗洛爾斯是一只貓頭鷹,他的頭部本身就已經不小了。 正在頭痛,前方人聲忽然喧嘩起來,夾雜一兩聲努力壓抑興奮后的尖叫。 貓頭鷹校長嘴角一垮。好巧不巧,那位殿下偏偏在這個時候抵達了議事廳。 人潮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集結。學生們跳起來看、站在同伴肩膀上看猶覺不夠,還要飛起來看,厚實的人墻迅速從地面延伸到了穹頂。 下一刻,凱特琳娜出現在長廊盡頭,全場嘈雜瞬間收聲。 弗洛爾斯整理好笑容,頂著兩側通天高墻的強大存在感迎了上去。 永恒天使沐浴著千萬束灼灼目光從容走近,光艷奪目,氣勢傲人,風采斐然。她身側跟著他們的生物學教授獸王撒略特,一張臉陰沉冰冷,令人望而生畏。 女神近旁不見她那黑龍座騎。那黑龍雖只是龍人混血,但卻有些本事,竟繞過鳳凰神君誕下了凱特琳娜的第一個孩子。近幾百年來他頗受寵愛,每每與殿下形影不離,現下卻不見蹤影。 更奇怪的是,女神的懷里竟然抱著一只,啊,一條狗。 那是一條最普通不過的黑狗。它仗著體型小巧,緊緊靠在凱特琳娜的胸口,狗嘴張著,舌頭耷拉在外面,時不時哆嗦一下翻起白眼,大概是沒經歷過這種場面感到了緊張,總之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弗洛爾斯甚至看到有一滴口水順著它張開的嘴滴在了殿下的衣服上。 人墻無聲躁動。有多少雙眼睛虎視眈眈,恨不能取而代之。又有誰知道,在寬大衣袖的遮掩下,黑狗身下的濕熱roudong正一面忘情噴水,一面用力含住主人的手指吮吸不放呢。 做狗竟有這等好處,怪不得撒略特熱衷于變身成貓勾引主人。 彌爾能感覺到主人對他的這副模樣非常滿意,在岸邊初初見到的時候就將他摟進了懷里,撫摸毛發愛不釋手。 那時他一邊沉迷于主人的愛撫,快樂地搖著尾巴,一邊心里暗暗擔憂:難道真如那老虎所說,比起硬邦邦的龍,主人更喜愛有著蓬松皮毛的寵物嗎? 凱特琳娜抱著懷里暖呼呼毛茸茸的狗子,心情很是愉悅,語氣也變得溫和。她婉言相勸:“撒略特,在校園里還是恢復成人形吧,被學生看到你這個樣子,不利于樹立威信不是嗎?” 事實上撒略特就算變成一只甲殼蟲也絲毫不會損傷他在學生中間的威信,但他不愿在她心目中留下一個不靠譜的形象,于是只得暗自咬牙,眼睜睜看著那蠢龍在小k懷里搖尾乞憐,含恨變回了人形。 三人就這樣步行向禁地出口走去,走過邊界線以后便可施展瞬移直接到達議事廳。 陽光穿過木葉花影輕紗般披在天使身上,從彌爾的角度看去,主人的側臉籠罩在光暈中,顯得那樣溫柔美好,他心臟砰砰直跳,情不自禁貼近去在她嘴唇臉頰上愛戀地舔了好幾口。 主人輕笑著躲開,報復性地在他背上抓揉幾把,白玉一樣的手指陷進漆黑的毛發里,粉嫩的指尖圓潤可愛,漂亮得令人呼吸急促。 彌爾一下子就硬了,狗jiba不知羞恥地冒出紅色的rou芽,陰蒂也迅速充血勃起,腫得又圓又大。身下的yin眼兒激動張合,大口吐著sao水,很快就淋濕了主人的衣袖。 這頭外人眼中備受凱特琳娜殿下寵愛的黑色巨龍,自從當上了主人的坐騎,隔三差五總能吃到rou,已經很久不曾遭受到一個多月都沒能與主人見面,沒能被主人疼愛caoxue的折磨了。 昨夜雖然已經大大飽餐過一頓,但只一晚如何能填補過去幾十天的虧空。彌爾重欲的身體仍舊不知滿足,只是在主人懷中呼吸著她的氣息就能輕易發情。 “主人,主人!”彌爾在腦海里呼喊著,不由自主分開雙腿貼在主人身上磨起逼來。腫大的陰蒂擠壓在布料上,隨著步伐顛簸一下下來回摩擦,刺激得小黑狗屁股亂顫尾巴狂甩,短短一段路程就忍不住潮吹了好幾次,噴得主人的衣袖直往下滴水。 凱特琳娜無奈地揪了揪狗子亂搖的尾巴,選擇給自己施了一個吸水咒。至于為什么不是干燥咒,那顯然是因為她明智地預料到了接下來的情況不是區區一個干燥咒能夠應付得了的,還是吸水咒更加一勞永逸。 不過擅自弄亂主人儀容儀表的小狗還是需要接受懲罰。凱特琳娜壞心眼兒地戳了戳狗子軟乎乎的蛋蛋,戳得彌爾一下子射了出來,然后翹起一根手指頂在他的xue口。 小黑狗努力從射精的快感中回過神來,正吐著舌頭連連粗喘,就感受到了主人抵在他saoxue口的手指,以為她聽到了他渴求的呼喚,頓時心尖兒都燙了,當下翹起屁股往下用力沉腰,一口氣把主人的手指重重吃進了roudong里。手指磨到了小狗的sao心,只一下就把他捅到了高潮。 彌爾全身劇顫,喉嚨里發出嗚嗚汪汪的快樂低吼,肚子里沖出的yin水瞬間就濕透了主人的手掌。他沉醉在高潮里,正搖著屁股用zigong口吸咬研磨主人的指尖,那插得他魂兒都丟了一半的可愛手指卻在這個時候毫不留情地抽出去了。 原本被填滿的饑渴roudong一下子空了下來,yinrou猶自絞緊收縮著。彌爾懵懵地看著主人,圓圓的眼睛里蒙上一層水霧,泫然欲泣地小聲嗚咽著,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壞狗狗,沒有我的同意,誰允許你擅自吃rou?”凱特琳娜拍打著小黑狗那yinchun都包裹不住的大陰蒂,在彌爾腦中佯怒道。 彌爾的陰蒂敏感得不得了,哪里受得住這樣突如其來的拍打,立時夾緊后腿xiele出來,連屁眼都爽得流了水,眼前白光亂閃,幾乎小死了一回。 小狗掙扎著捱過這次滅頂的高潮,回復過來以后連忙在腦中向主人認錯,求主人不要生他的氣。 “光嘴上說說可不行。這樣吧,”凱特琳娜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從現在開始,如果你能管住自己不停發sao的那個小洞,在到達邊界線之前都能忍住不再擅自偷吃,我就原諒你?!?/br> 小黑狗生怕主人不肯原諒他,連連點頭答應,開始了挑戰。 可這實在是太難了。他下面空虛得厲害,想主人的roubang想得發瘋,在自己都沒注意到的時候,sao逼就又壓著主人的手指磨蹭了起來。 凱特琳娜拍拍狗子晃個不停的屁股,在腦海里對他發出警告。 小狗醒過神來,趕緊夾起腿停下動作,心中又羞愧又委屈,忍不住訴苦道:“求主人讓彌爾蹭一蹭吧,sao狗保證絕對不會偷吃進去。求求主人!” 凱特琳娜看著小黑狗強忍著自己還是控制不住發sao的樣子,不厚道地有點想笑。她裝作猶豫了一下,然后寬宏大量地同意了他的請求。 “好吧,那就允許你蹭一蹭,不進去?!?/br> 即便如此還是好難。潮濕guntang的roudong不住震顫著,xue口饑渴難耐地舔舐著美味的手指,卻不能將其吞入肚中,只能寂寞地噴水。彌爾沒有辦法,只好靠著在腦中幻想被主人狠狠cao干來挺過這折磨人的情潮。 他嘴里嗚嗚汪汪地叫著,腦海里忍不住對主人又哭又求:“主人,sao狗受不了了,好難受嗚嗚嗚嗚!求主人插我,呃啊啊啊......要死了嗚嗚......主人救我!” 忍耐接近極限,小黑狗已經瀕臨瘋狂的時候,漫長的路程終于走到了盡頭。 凱特琳娜邁過邊界線,安撫地揉了揉小狗發抖的身子,施展出瞬移術,然后在一片天旋地轉中,終于把手指插進了狗子渴望已久的roudong里。 彌爾被吊了太久,一被插入就不行了,roubangsaoxue屁眼齊齊噴水,神魂欲飛,連自己身在何處都分辨不清了。 主人又加了一根手指進來,在他xue里張合彎曲,搔癢一般抓撓他sao心的軟rou,又夾又頂又揉,把他的roudong玩弄成了一個yin水噴泉。 高潮一浪高過一浪,小黑狗耷拉著舌頭口水亂流,神智不清地翻起白眼,卻隱約感受到無數道目光直射而來。 彌爾掙扎著在欲海里沉浮,奮力凝聚起心神觀察四周,卻發現所處之地是通向議事廳的長廊,長廊兩側是兩堵直達天際的人墻,而他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在主人的懷里,忘情地高潮。 怎么可以這么yin蕩。他怎么可以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無所顧忌地發sao。 小黑狗絕望地想著,終于在極致的刺激與羞愧中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彌爾發現自己正趴在主人的膝頭。周圍擺放著簡單的家具,看起來像是一間臥室。臥室里安靜昏暗,除了他和主人,再沒有其他的生物。 彌爾回想起暈倒前的場景,仍舊羞愧難當,把頭埋在主人的肚子上不肯起來。 “醒了?” 凱特琳娜揪著狗子的后頸,把他提到自己面前??吹叫『诠泛π叩媚米ψ游孀⊙劬Φ臉幼?,實在有些忍俊不禁。她伸出兩根手指抱怨道:“彌爾的yin水實在太多啦,把我的手指都泡皺了?!?/br> 小黑狗把爪子從眼睛上移開,不好意思地看著她。 主人漂亮的綠眼睛無辜極了,看得彌爾臉頰發燒又萌得他心肝亂顫,唯有討好地伸出舌頭在她手指上舔了又舔,再用頭頂的軟毛在那上面貼貼蹭蹭。 “主人,嗚嗚,sao狗太yin蕩了,想被主人灌滿,想被主人射大肚子,所以才會流這么多yin水,求主人懲罰,嗚汪!” “想被灌滿?倒也不是不可以。剛好學院會推遲到明天了,學校安排我們暫時在撒略特這里留宿。時間倒是很充裕?!?/br> 凱特琳娜從懷里取出一只酒壺。 “恰巧昨天魔界的人送了我一壺好酒,特意囑咐要溫過以后才最好喝。小sao狗,你的xue里這么熱,就讓你來用zigong替我溫酒吧?!?/br> 小黑狗嗚嗚叫著撲進主人懷里,打開后腿露出水淋淋的yin洞:“謝謝主人愿意用sao狗的zigong溫酒,sao狗從現在起就是主人的小酒壺?!?/br> 凱特琳娜笑著揉了揉他的肚皮,一主一奴間很是親熱。 一門之隔的走廊里,撒略特一手握拳,一動不動地盯著緊閉的房門,面上表情陰晴難定。半晌,他終于攤開手掌放于眼前,攥在手心里的東西于是顯露出來。 是一粒紐扣。 (?gt;?lt;?) 終于登上來了,大家久等了T^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