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侵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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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雪白的脖頸處都是汗漬,胸脯起起伏伏,在薄衫下勾勒出豐滿誘人的形狀。 馮恪喉嚨發干,呼吸粗重低沉,灼熱的視線一直緊盯著少女的胸脯,帶著毫不掩飾的情欲和肆無忌憚的侵犯,晦暗中還帶著些病態的癡迷。 那視線彷佛化作了石子,一顆顆重重的砸進馮芷月多年來似古潭一般的平靜的心,激起了一圈圈漣漪,讓她有些莫名慌張。 他起身覆在她身上,微微打顫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撕扯開了她的衣服,她上身的雪肌暴露在了朦朧的月光下,白的近乎透明。兩顆紅果綴在飽滿的雪峰之上,嬌嫩非常。 他咽了口唾沫,眼角眉梢具是難以抑制的情欲,唇順著她的脖頸一直親到鎖骨窩里,邊嗅她身上的冷香。 他的手掌包裹住乳rou,素軟滑嫩的觸感,讓他心頭悸動,他記得小時候這處還抓不過來,如今一只剛好填滿他一個手心。 “師父,恪兒小時侯吃過這里的,不是嗎?!彼唤只叵肫鹆怂郧柏嘈念^血的場景,更加情動。 一念又想到前幾日她為那人也剜心頭血了,心中酸澀嫉妒猛的沖上了心頭。 你的心頭血是我的,你怎么能給別人呢! 他猛地刁住了她的奶,報復似的斯磨起來,直到咬出紅色的牙印。 他越想越難過,手狠狠的攥著她的肩膀,胸中情緒涌動,竟想哭出來。 他神情激蕩著,將臉深深埋進了少女的兩團雪乳里,高挺的鼻梁蹭擦著乳rou,灼熱的長舌放肆的在兩乳之間上下的舔掃,留下嘖嘖的水痕。 又含住左邊的rutou迫不及待的吮吃,像個被拋棄了餓了很久的小奶狗,急切又委屈的掠奪著,等將這顆吃腫吃大之后,連忙轉過頭去,含住另一個被冷落多時的小可憐逗弄,舌尖輪流逗弄兩顆乳尖,不曾厚此薄彼。 很快她的上半身瑩白軟滑的肌膚上全是他咬出的痕跡,青紫與深紅交雜,層層迭迭的重合著。 “唔...你快起來...”馮芷月對他突如其來的侵犯有些慌張失措。 呵呵,你還想推開我?沒關系,你無論怎么拒絕,我都不會放你走。永遠不會放你走。 “師父,你知道我想要對你做什么么?”馮恪胸膛劇烈起伏的,將她控在身下,嘶啞著嗓子,那張極其秀美的臉上滿是撩撥和近乎露骨的情欲。 他將她的膝蓋蜷起,扯下了她的布鞋,撕扯掉了她的褻褲,丟在一旁。 他的大掌滿足的撫摸著她的玉足,發燙的手掌沿著她的腳踝,伸進她的道袍,沿著小腿肚一路往上摸。 盡管馮芷琳曾灌輸給馮芷月很多叁從四德,但她從未入過社會,未曾設身處地的在人群中經歷過,自然不能真正理解那些羞恥啊貞cao之類的含義,也并沒有世俗之人的負擔。馮芷琳十分古板,更不會教她男女之事之類羞恥的東西。馮芷琳只要求她“與馮恪保持距離”,于是她老實又刻板的照做了,然而事實上她不太能理解為什么,單純就是執行命令而已。 她未經人事,自然不知道馮恪想要對她具體做什么。她對他的行為和他帶給自己的陌生感受感到茫然,但是,她看到他這灼熱帶刀的目光,像老鷹抓捕小白兔一般,她以為他這是要殺了自己。 “你這是想殺了為師嗎!” 他的手已經滑過股縫,滑過腿根,在兩瓣緊緊閉合的貝rou上停留了下來。 他摸到了她的陰戶已經濕膩不堪,他雙指輕輕撐開飽滿的yinchun,然后是蝶翼般張開的粉色rou床,里面濕濕滑滑的一片。他細長的手指淺淺的探入,不到半公分,被一張鱗片狀的rou膜擋住了去路。 太好了!師父沒有被那人碰過!他還是師父第一個男人! 他可太幸福了! “我一會cao死你好不好?”他興奮又激動的流出了幸福的眼淚。 馮芷月哪能聽懂他的意思,不過她倒是聽懂了“死”這字,他果然要殺了自己!她感到十分的震怒和傷心,她想了把他養的這么大,那么信任他,他竟然暗算她,給她下毒藥,還要害她性命!他果然跟生他那個壞女人一樣壞! “你……你竟敢欺師滅祖!你今天若...殺不了我,我一定殺了你!” 可是她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音調跟平常不對了,她雙靨緋紅,眸漾秋水,氣促而急,潔白的貝齒咬著紅唇,越發映得那花瓣似的唇仿佛要滴蜜一般。 那雙眼睛又羞又惱地看著他,分明是在想他推開她,可偏偏她自己卻一副任人采擷的嫵媚誘人樣兒。 她也沒有意識到,這樣的話對男人來說不啻于刻意勾引。 見往日謫仙般冷清的師父此時卻是一副媚眼如絲的魅惑模樣,馮恪全身的血液逆流,太陽xue突突直跳。 他將她的道袍完全撕扯開,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快要瘋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遏制住失控感,但視線一落回她誘人的身軀上,理智立刻就崩不住了,恨不得立馬沖上去將她捅爛。 他將她的潔白細長的雙腿打開,虔誠的吻在了她的陰戶上。 他發燙的舌尖在她的花xue邊緣卷過,他尋到了頂端那顆蜜豆,粗糙的舌面一下下舔舐著頂端那顆花珠,很快的充血挺立了起來。 馮恪放開她這處,舌尖又沿著細膩的rou褶舔過一圈,探入洞口,狠吸她的花露。里面嫩rou緊緊擠壓著舌頭,要將他推出,兩處柔軟的部位攪在一起,濕膩的花xue里立刻發出響亮的嘰咕聲,yin靡非常。 她情不自禁地想夾緊雙腿,又因為手腕被綁縛著,兩條修長玉腿繃得筆直,xue里的媚rou無意識地將馮恪的大舌吮得更緊。 “師父,舒服吧……”馮恪嘶啞的聲音里滿是興奮,火熱的大舌舔舐而上,極盡纏綿地在她緊致的甬道里來回游移。 “你反了...竟敢如此對待為師...”馮芷月輕喘著,驟然被如此激烈的對待,讓她略帶痛楚的呻吟了起來,她心中糟亂至極,他就要這樣殺了自己嗎,殺人的手段她再熟悉不過了,只是這樣的殺法,她還是頭一次見。她下身又痛又癢,她覺得這可能是一種慢慢將人折磨死的手段,也不知道他是從那里學來的。 他的舌近乎殘虐的玩弄攪合著她,花心里的癢意反而愈演愈烈,細膩的酥麻感引得她一陣陣戰栗。陌生的被強迫的充盈感也漸漸的沸成了興奮的舒爽,她開始隱約升起了最原始的渴望,她竟想讓他更深更滿的填滿自己。這一切都令她十分迷惑不解,又無力抗爭。 她克制不住地抽搐著,花心里噴出一股yin液,斷斷續續將他的臉都打濕了。 “師父,你真敏感,流了這么水,別著急,一會徒兒把roubang插進去,師父會更舒服的?!彼麑⒒侗M數吞下,他低沉的話音略微沙啞,夾雜著撩人的快慰與興奮。 他跪在她身上,身上襯衫早已被汗液沾濕,單薄的襯衫緊貼著身體,腹部分明的肌塊和突起的恰到好處的胸肌很自然地被勾勒出來,襯衫開了幾顆扣子,露出了一段精致的鎖骨和精壯的胸膛,有種介于青澀與成熟之間的誘人和性感。 他拉開褲拉鏈,脫下褲子,早已硬的不行的身下之物終于釋放了出來,啪的打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她只在他小的時候見過他的裸體,那時候他還病弱的像一只瘦弱的小奶狗,少年如今卻已經成長了,身形輪廓張弛有度,矯健優雅的像一只狩獵捕食的林間猛獸。 尤其是小腹下的那一團極其扎眼,濃黑的陰毛茂密,兩顆大yinnang像是臥在草叢里。那根長長的垂吊在雙腿間的巨物卻呈鮮嫩的rou粉色,攀附著青筋,以前他那處又小又軟,如今直挺挺的抵在她的小腹上,粗長的嚇人。 “徒兒就用這roubangcao死師父好不好,嗯?……好不好?”他帶火的目光緊緊盯著她的身軀,炙烤挑動著她早已瀕臨崩潰的神經。 他身下扶著巨物,抵上了她濕潤的花xue,被那噴涌而出的濕熱花露淋了個透。 欲望赤裸又渴望,他那張美艷的臉上此時滿是沉醉,雙眼已然燒紅。 巨物硬挺挺的抵在那里,只要稍微一頂,就能插進她柔軟的身體里。 她終于,要是我的了。 他握住她圓翹緊致的小屁股,死死的抓住她的兩只掙扎的大腿,將她的下身抬起。他虔誠地看著雙腿之間那朵嬌嫩的小花,這里只能屬他,只有他才能插進去。 馮芷月感覺身下那堅硬碩大的物什,正在用力的往自己身體里擠,想要破開她的身體,頂的她生疼。 馮芷月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原來他身上長了一個武器,他竟是要用這物什殺了自己!這物什這么大,堪堪快趕上她的小臂粗了,捅進身體里可不就是殺人了嘛。她想象這被他開膛破肚的場景,居然難過的哭了出來。 “我不會放過....唔...”沒說到一半,她的唇又再次被他堵上,有些微涼,大舌毫不客氣地伸進去,重重掃過每一個角落,裹住她的津液貪婪吸吮,急不可耐地勾住那條不斷閃避的滑嫩香舌,死死地含住,咬著舌尖又吸又舔。 身下巨大的guitou也在緩慢的撐開她的花xue口。 剛淺淺的進去一些,就像是被吸咬住一樣,里面又濕又軟,xue口處層層迭的軟rou緊緊壓迫著他,從未有過的快感傳至他身。 一聲飽含欲望的低吼不可抑制的從喉嚨溢出,他竟忍不住要射了出來。 他好想一插到底,就這么cao死她。 但他只是淺嘗輒止,頂到那張膜阻塞處,強忍著欲望抽了出來,在入口處淺淺的搗弄起來。 馮芷月下身緩緩的傳來撕裂的痛,她感覺像是有一把刀正在一下一下劈開自己,將自己的rou體和靈魂撕裂開來。 桌子被撞的吱呀作響,快要散了架。 他粗重地喘息著,要竭盡全力地忍耐,才能忍住狠狠蹂躪身下這具嬌軀的欲望。 從沒有這樣幸福的時刻,他癡迷地望著馮芷月薄紅的臉,她上面的小洞被自己的舌侵占著,她被他吻的呼吸不暢,奶子被自己揉著,下面的小洞也被自己沖撞著。 她此時所有的呻吟哭叫、嬌喘輕吟,就算是生氣威脅,都是因為自己。 但他覺得此時還不夠,他還為她準備了別的,他想要完全的占有她。 她每一寸肌骨,每一滴血液,甚至是每一次呼吸,都想要完完全全占有。 “師父...我們一會就成親吧。恪兒已經準備好一切了?!?/br> “喜服就穿你柜子里那套?!?/br> “你和馮青知曾經穿過的那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