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她體內(4P道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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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被一只手覆住了,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正撫摸著她的臉,他的嘴角掛著笑意,眼睛卻不是。淺色的眼眸非常不近人情,從一開始她就這么覺得了。 審神者回握住那只手,吐字極為優雅綿長,宛如長桿煙槍一端緩緩升起的煙霧,她說:“你從來都不好奇我身上的吻痕是怎么來的嗎?” 懷著受虐一般的心情,她顫抖地笑著:“你不在的日子里,我跟很多人zuoai,明石國行、螢丸、一期一振……他們都是我的入幕之賓。明石跟螢丸一起取悅我,我用嘴幫一期一振做了,他們的jingye曾經沾染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br> “我并不意外,”他坐起身,背靠著沙發,“所以呢?” “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審神者的眼里蓄滿淚珠,讓人聯想到不堪重負的鮮花。 鶴丸低下頭認真思考著,雪白的睫毛在她眼前揮動翅膀,蝴蝶似的飛走了。 “衣服染上了紅色,看上去更像鶴了吧?” 她顫顫巍巍地從刀劍身上站起來,他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帶,女人如初生的羊羔般脆弱地跌回刀劍的懷抱。 “被嚇到了嗎?”他按住審神者的肩膀,用鼻尖去蹭她的頭頂,“雖然刀劍的貞cao觀與人類不一樣,但是我也會嫉妒。身為付喪神,按理說不應該讓你看到這樣的一面?!?/br> “可如果您想得到我們的一切,就同樣要接受可能遭到的過分對待?!泵魇瘒胁恢螘r出現在背后,他扳過她的臉,用她的臉頰去摩擦自己的胯下,那里有濃郁的汗味,還有熟悉的雄性的味道。 先前一直遭到冷落的胸部也被另外一雙手握住了,鶴丸甚至故意把她的經血涂抹在她rufang上。女人閉著眼咬著唇,臉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是欣喜,是迷醉,還是癲狂。 “等您不再流血之時,就會獲得自己想要的?!?/br> 兩刃刀劍齊齊退下,燃起情欲的審神者瞬時被寂寞俘獲。身體好空虛,心也是,如果有什么東西能把她填滿就好了。 猶如脫水的魚,她靠著一次又一次的性幻想熬到經期結束。 審神者站在魚缸前,用手逗弄著水里的金魚,貪食的金魚將她的手指錯當成食物,黏膩光滑的魚身觸碰到手指,她心頭微微一顫,僅僅是這樣的動作,就讓自己動情了。 原來我已經yin蕩到這種地步了嗎? 投入一把魚食,魚缸跟沸騰了一樣,金魚仰著頭拼命張開嘴吞吐著,半透明的紅黑魚尾搖擺漂浮,仿佛打翻在水底的水彩顏料。審神者觀察著它們的姿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美味的魚餌,還是奪食的魚兒。 洗澡的時候,她把蓬頭對準下身,通過水流慰藉了一下自己動蕩的心。 鶴丸和明石,他們到底什么時候才會來?好想做,為什么女人的欲望也可以強烈成這樣?明明幾天前還為被心愛之人拱手送人這件事心痛不已,現在卻覺得無所謂了,只要能滿足自己的欲望,多來幾個人也沒關系。 但假如是這樣的話,先前這里的悸動,又算什么?審神者把手按在心臟的位置,心跳規律而沉穩。同時,她很清楚一件事,他們——那些曾經與她交媾過的人——好像從來都沒有為她心跳加速過,起碼她沒有感受到。 愛欲如煙,轉瞬之間。 區區武器,又怎么會有心呢? 困意似潮水般向她涌來,審神者吹干了頭發,打算先小憩一會兒。 她是因為下身的異樣感醒來的,眼前一片黑暗,臉上被人戴了一副柔軟的絲綢眼罩。不僅如此,身體也被擺成很恥辱的姿勢,她無力地趴在枕頭上,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一樣的東西,四周都有柔軟的絨毛,很癢,項圈被調節到稍微有點勒人的程度,能很明顯地讓人體會到拘禁感;雙手被反折到背后,也被帶著絨毛的皮具固定起來了;小腿和大腿上都戴了同樣觸感的腿環,小腿和大腿的腿環被繩子連接起來,她只能毫無尊嚴地抬起小腿,把下身暴露在空氣中。最過分的是,此時不知道是誰用羽毛之類的物件刺激著她的陰蒂和花xue,她扭動著,卻怎么也逃不開。 “主人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嗎?”鶴丸貼著她的左耳問。 “我只是、只是稍微有點困,想先稍微休息一下?!?/br> 另一振刀劍貼上了她的右耳,是明石國行:“反正您從來都是這樣,傲慢,自大,又任性?!?/br> 下身的刺激仍在持續著,細碎的癢意逐漸匯聚成令人無法忽視的快感,她把臉埋在枕頭里,用枕頭和散開的頭發掩蓋自己的表情。 “啊,這樣一來就觀賞不到美景了呢?!泵魇瘒蓄H為苦惱地說。 “交給我吧?!柄Q丸國永用皮筋把審神者的頭發扎上去,然后拽了拽頸間的項圈,窒息的感覺傳來,她被迫抬起臉?!斑€請不要吝嗇你的美,會帶來令你吃驚的結果的?!弊齑奖凰庾×?,即使是接吻期間,鶴丸也沒有停止向項圈施加壓力,沒多久就讓她喘不過氣。 “雖然我不介意被你放置著,但一直忽略我的感受是不是不太好?”明石國行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略微有點痛,身體卻更加亢奮了,以至于花xue都朝外吐著貪吃的汁水。 胸部和后背也都增加了愛撫的手,由于鶴丸和明石的手套款式差異,這些手的觸感存在細微的不同之處,她逐漸沉迷其中,身體也隨之放松。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對?!審神者仔細感受著在她身上作亂的手,胸前兩只,后背兩只,一共四只手。那么現在,用羽毛刺激她下身的又是誰? 冷汗滴落下來,她努力地想要并住雙腿,盡管束腿帶讓這件事變得格外困難,但她還是成功驅逐了那個人,或許是抱著逗弄的心情主動離開的也未可知。 “看來已經發現了?!?/br> “在性愛中融入一些驚嚇要素也是必要的呢?!?/br> 兩振刀劍旁若無人地討論著,審神者忍不住問出聲:“還有誰在那里?” 他們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鶴丸,又問了她一個問題:“說起來,比起刀劍的真身,主人還是更熟悉我們幻化出來的rou體吧?” “一般人肯定都對自己的同類更關注吧!”她理所當然地回答。 “可是啊,”明石感嘆著,“我們生命中的大部分歲月都是以刀劍的形式度過的?!?/br> 一時間,她的頭腦轟隆隆隆猶如被連續不斷的悶雷擊中。 鶴丸突然愉悅地笑起來:“那主人就來猜一猜,你身體里的到底是哪一振刀劍吧!沒準你可以自己找出答案?!?/br> “誒?!” 沒有拒絕的余地,某個冰冷的金屬柱狀物就被推入她早已濕透的花xue內,她推斷是某把刀的刀柄,刀柄底端有花紋和圓形凸起,摩擦過花xue時激起她的雞皮疙瘩,但這刀柄枉顧她想要被填滿的愿望,只在淺處進出。審神者早就被吊足了胃口,如此不上不下的撩撥無異于殘忍的折磨,她“嗚嗚嗚”地哭了出來。 “給我,拜托重一點給我……” “別哭啊,用心感受的話一定可以分辨出來的?!泵魇矒岬孛哪?。 她只能一邊哭著一邊收緊了xuerou細心地感受著,似乎為了鼓勵她的賣力,刀柄往里捅了捅,她感覺到一塊不同尋常的凸起,應該是刀穗之類的東西,靈光一閃而過,“鶴丸,是你對吧!”審神者大喊著,身后傳來鶴丸的笑聲,“真令我驚訝啊,主人?!苯又训侗槌鋈チ?,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花xue對刀柄的挽留,審神者非常不好意思,埋著枕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公平起見,接下來都將由我把刀柄放入您的體中?!闭f著,鶴丸又以相似的力度擠了另一振刀的刀柄進來,不過這次有些困難,因為刀柄底部有一個可以活動的、用來連接刀穗的金屬圓環,刀柄本身就有一定寬度,再加上這個圓環,前進愈發困難,她感覺自己的那個地方可能會被撐破。不過這樣的刀特征也很明顯了,審神者馬上猜出是明石國行。 明石國行獎勵似的親親她的嘴:“接下來是最后一振了,主人加把勁吧?!?/br> 審神者萌生了些許自信,如果再遇上特征明顯的刀柄,她應該很快就可以解出答案,同時xiaoxue也迫不及待想要享用一些可以真正喂飽它的東西。不過很可惜,超出她的意料,這把刀的刀柄幾乎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它甚至沒有刀穗,只能依稀感覺到很多規律的花紋……會是誰呢? 越是焦躁,越是沒有頭緒,身體不受控地扭動起來,只為能把刀柄吞到深一點的位置。屁股上挨了不輕不重的一掌,“不可以犯規哦,猜出答案才可以得到獎勵?!柄Q丸無情地又將刀柄抽出來一些。 “唔、我,我真的、猜不出了……嗚嗚嗚嗚……” 刀柄被控制著旋轉了一圈,磨得她頭皮發麻,不禁曲起腳趾。 到底是誰會答應參與這樣的事情?鶴丸跟明石應該還不至于拉新人進來才對。 那么,答案也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