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坐錯花轎上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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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坐錯花轎上錯郎 魚子菡偷偷與男子十指相扣,以尾指撓了撓男子的手心,見男子轉身,方笑靨如花地遞上一支荷花,朗誦道:“涉江采芙蓉,蘭澤多芳草。采之欲遺誰,所思在近旁!” 女子水眸半彎,情意綿長,菱唇艷艷,明媚無雙,與嬌嫩鮮妍的荷花相比,多一分靈動,多二分芬芳,多叁分嫵媚,多四分情長,真真是人比花嬌! 在渝州城,女子采花贈情郎已成習俗,而男子接受便可結為秦晉之好,永生永世相攜至老。 葉蓉琛含笑垂眸,一雙桃花眼再抬起已是若那艷麗的桃花花瓣,灼燒人心。 他輕笑一聲,回道:“夫人美意,為夫哪里會不接受?”說著,便接過荷花,在那花瓣上落下一吻。 所幸二人站在邊上,并未引得作詞賞花的人關注。男子隨后摟過女子的腰肢,輕輕一捏,在她耳畔啞聲道:“小妖精,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魚子菡才不怕,她發覺男子合該是欣喜若狂,如何也不會懲罰自己。再說那懲罰的法子實在羞恥,她不好再細想,便悄聲道:“相公,那對聯你會么?” 清新淡雅的香氣從女子口間吐出,飄至鼻息,男子鼻翼一動,沉聲道:“哪個?” “就是那個‘早讀書,晚讀書,早早晚晚愁讀書呀!’” “哦,娘子有何見解?” 魚子菡得意一笑,回道:“相公,我已是想出,相公若不嫌棄,不妨聽聽?” “便說來聽聽看?!?/br> 魚子菡踮起腳尖,捧著男子的臉龐,認真凝視男子桃花眼,含情脈脈道:“朝相思,暮相思,朝朝暮暮醉相思!” 葉蓉琛心一動,盯著女子迷離的美眸,問道:“秦觀曾說‘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娘子此話該是作何理解?” 見男子不上當,不免有些掃興,魚子菡索性放下手去,看向那滿池芙蓉,嘟嘴答道:“這情便如那塘中的荷花,一日沒了水,尚且活著;兩日沒了水,尚且活著;若是叁日、四日、乃至五日、六日沒了水,還活的了么?相公是圣上欽點的狀元,理應不拘泥于古代的俗解才是,怎的這般作想?” 葉蓉琛低笑,一把攔起女子,曖昧地在女子鬢發廝磨道:“娘子的話語為夫倒是明白了,不就是日日夜夜需要相公我的澆灌么?”說著,他暗暗空出大掌,包住女子胸前的大饅頭,慨嘆道:“娘子的這兒便是在為夫的澆灌下長大的呀!” 魚子菡埋在男子的胸膛前,羞赧道:“葉蓉琛,你這干甚,快放我下來,我,奴家下次不勾引你便是!” “嗯,如今倒是乖巧了?怎的適才沒見你這般聽話,非逼得為夫化身成狼,將你吃得一點不剩?” 喑啞的男音如同施了法術,令魚子菡渾身一顫,身下的褻褲迅速打濕,花道里的媚rou無序蠕動,亟需一根粗壯的大家伙插入滿足。 魚子菡在男子懷中蹭了蹭,服從道:“去遠一點的地方,別讓人瞧見了,白白使人看笑話!” 葉蓉琛又是輕笑一聲,抱緊女子的嬌軀,使之與自己男性的軀體相合,喟嘆一句,答道:“娘子放心,為夫早已想好了地方,保證令娘子滿意,不會讓旁人瞧見的!” “你個色欲熏心的壞相公,竟早已想好!” 葉蓉琛一本正經道:“娘子不也色么?”說著,竟伸出一根手指往女子身下一戳,粘膩之感自手指傳來,他又是輕笑一聲復道:“一個色女,一個色狼倒算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了!” 魚子菡頓時羞紅雙頰,掐了一把男子的腰桿,卻是掐到骨頭,不慎兩指相錯,反倒掐到她自己。她不由得低呼一聲,嬌軟反駁道:“我才不是什么色女呢!你個臭相公,怎的腰上沒一點rou么,掐得我都痛了!” 葉蓉琛笑道:“娘子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呀!是娘子掐搓地方了,應當像上次那樣掐我身下的大棒棒才是!” “你,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