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賈敏很囂張_分節閱讀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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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投雷、灌溉、留言支持,雖然為了保持更新來不及回留言了,但是留言我都在看噠。 另,提出五月是毒月的小伙伴,我看到了,也受教了,以前是真不知道有這個講究。這篇文五月里發生的大事有點多,一一修改的話,可能會造成斷更,所以連載期間可能無法更改了。大家就當這篇架空文的五月,不是毒月吧。 再次謝謝指教的小伙伴,希望完結之后如果修文的話把這個bug改過來,將來再寫古言一定會避開毒月,再次謝謝。 第54章 驚才 且說林砎等人南下大半載,賈璉和衛若蘭、陳也俊都在這期間都定了親。 賈璉定的是陳也俊嫡親的jiejie,陳亦俊,今年一十七歲。此生賈璉自己上進,才貌雙全無不良習氣,除了年歲稍長再無短處。他又自己立志學習姑父只取一妻,二十一歲回京,仍是拒了放房里人的祖上規矩。便是賈赦有些斗雞走狗,陳家對賈璉也滿意得很。況且誰都知道睿智侯夫人幾個侄子中最重賈璉,有睿智侯幫襯,還怕賈璉將來不是前途無量? 因陳也俊和林家兄弟交好,陳亦俊自然偶爾也在林家走動。得知睿智侯夫婦一生一世一夫一妻,陳亦俊好生羨慕。她本來就長得極好,亦是世家嫡女,求親的人極多。但每每陳亦俊皆要求對方是三十、四十無子方可納妾的人家,但陳家門第雖貴,卻是行伍出身,結交世家往往沒有這條規矩,因而耽擱下來。 和合該她和賈璉此生有緣,賈璉回京之后本是說親遲了,但是和陳亦俊相差四年倒是合適。且賈陳兩家世交,賈璉二十一歲尚且拒了往屋子里放人,陳亦俊聽了也是滿意,所以這門親事極快的定了下來。只怕今年就要過大禮。 衛若蘭也定了親,這一世定的卻不是史湘云。衛若蘭在王孫公子中名聲極好,人稱才貌仙郎,本該說個極好的女子??墒撬幸粯雍褪废嬖仆∠鄳z:史湘云是襁褓中父母雙亡,衛若蘭是落草時嫡母難產而死。后來的衛太太又生了嫡子,越發想替衛若蘭娶個命硬的女子克死他才好呢。 而史湘云由二嬸養活,二嬸膝下又有個和湘云同年的姐兒名喚清云,史鼐夫人自然也想先說定了湘云的親事,好不擋著將來清云說親。若是不先定了湘云,少不得別人說嘴說史鼐承了大哥的爵位,卻不好好養大哥哥的遺孤,能有什么好名聲?因而衛太太和史鼐夫人一拍即合,原是要定衛若蘭和湘云的。且衛若蘭人物品貌不說,品行也是極好,為人也上進,自然人家說不得史鼐夫人的不是。 不想今生因衛若蘭和林家子交好,名聲越發比前世好了許多。人都謂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衛若蘭和林家子交好,自然也是好的。且睿智侯如日中天,自家的姐兒說不得林家的哥兒,說了林家哥兒的兄弟摯友,將來不是一樣的有一門顯赫的人脈? 因而今世還不等衛太太和史鼐夫人下手,便有衛侯的舊友提出和衛家結親。這次衛若蘭說的姐兒不但根基門第和衛家相配,姐兒還父母俱在,四角俱全。衛太太再是不應,誰瞧不出她的私心?便是為了名聲,也得應了,沒有衛太太作梗,此生衛若蘭亦另說了一門好親。 陳也俊說的人家倒和前世沒什么不同,不過他前世本就說了個相配的人家,賈敏魂歸地府重生前,陳也俊夫妻倒和睦。 卻說常在一處的幾個摯友相繼定親,如今又輪到了林砎。妙玉今年一十三歲,和林砎年齡倒極合適,根基門第也好,賈敏自是托了可靠的官媒婆前去相問。 妙玉雖然清高,倒極害羞,黎太太問她,她只細聲說母親做主便是,聲音細不可聞,卻已羞紅了臉,越發秀麗可人。黎太太自是對林砎滿意的。又細細對妙玉說:林家光是不到三十無子不可納妾的規矩就是極好,你過去了再不會受妻妾之爭的委屈。你性子又高傲,既不會和姬妾爭執,又不慣俗務,嫁與嫡次子不用管一門一族,只管自己一房倒是極好的。且砎哥兒人上進,必能給你掙個誥命,也不委屈你。 睿智侯夫人又與我說了,林家除宗祠祭田等長房繼承外,所有產業家私添作五份,也不會偏心。我仔細估量,錯過林家,再難尋這樣四角俱全的人家,因而我想應了這門親。 妙玉低著頭聽完,恨不能臉都紅到耳背上,細聲說,既然母親都有了主張,何必來問我。我也應了便是。黎太太方擁了妙玉入懷說:我和你父親就妙兒一個,當然希望你一世無憂。林家富貴,五份之一家業自是不少,不過咱們家不缺那些。我們家的根基憑比誰不差什么,到時候都作了嫁妝添給你,你自不會卻了衣食用度。我只想替你尋一門人品好,會疼人的女婿,我的妙兒才能一世喜樂。 那頭黎太太說通了妙玉,這頭賈敏才托了官媒婆做媒證,走正式的聘定。林砎雖未見過妙玉,但是聽meimei說妙玉極好,林碩也跟他說,你大嫂子說了,妙玉姑娘真真是世上最靈透的女子,跟咱們meimei不差什么。林砎聽了,自然心喜,他為顯重視,約了白瑾,要親去捉一對野生大雁來作納采之用。 白瑾自持武藝高強,聽了這法子也有趣。便說只如今已經入春,須得找個雁群經停的湖泊先行埋伏,否則再過數月雁群飛到極北苦寒之地繁殖,倒難捉了。兩人商議定了,稟明林如海夫婦,便行上路。 賈敏原覺林砎此舉異想天開,不過如今林砎、白瑾將將中舉,二人又覺參加今年春闈到底年輕,不若等下一科。便約定出門歷練,也算放松。賈敏見林砎此舉也算對妙玉看重,想著利于將來夫妻和睦,便即允了。林砆、林碀哪里聽得這個,他倆雖然只有十歲,但是三歲拜倒白樂水門下,兩人根骨又好,現在武藝不俗,自然也想湊個熱鬧。 論起武藝本事,林砆、林碀強過林碩、林砎不少呢,他倆反倒不令人擔心。于是幾人商議定了,擇日啟程,只帶白清、祁云做些打尖住店的雜務,其他人等一律不帶。 卻說白瑾和林家兄弟三人啟程,卻不防家中水溶盯上了黛玉。 自從水溶受了水洇攛掇,當真對黛玉生出不能自拔的傾慕來。只他比黛玉年長七歲,想睿智侯夫婦也不能答應,心中好生遺憾。他雖然慕雅,倒比水洇有些自知之明,因而整日沉溺于酒水,日漸憔悴。北靜王夫婦不明就里,嚇得什么似的,夫妻兩個深問,水溶又說要求娶林家女。北靜王現下哪里還容北靜王妃和一子一女胡鬧,狠斥了水溶一番,恨不能將他關在家里。 水溶是北靜王自己教養的,倒比水洇性兒好些,低了頭嘆氣。卻不像水洇那樣滿臉不服,才沒有將水溶禁足。 水洇見了哥哥沒出息,好生生氣。她因想到自己自負才女,便愛才子。因此勸水溶道:自古佳人愛才子,哥哥也有些才華,怕什么?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當真是誤認姻緣,若是林家女見了哥哥品貌,說不定自己愿意呢。 水洇又說只睿智侯家里門禁森嚴,等閑是進不去的。但是左右睿智侯日日上下班,騎著那匹照夜玉獅子白馬,好認得很。哥哥索性直接攔了睿智侯自薦,若是睿智侯認可哥哥才智,允了親,豈不兩全?水洇一張嘴上滿心為了水溶好的話,心中卻想,當真林家女給自己做了嫂嫂,看自己怎么給她好看?林家當眾拒婚,這口氣自己豈能白白咽下。 卻說這水洇因為仗著北靜王府寵愛,又有嫡親的姨母貴為皇后,私底下身邊嬤嬤丫鬟不敢管她,早就看了雜書移了性情,滿腦子才子佳人。她為水溶出的主意異想天開的得很,卻自以為得意。 水溶不知水洇心中所圖,只覺水洇建議是個法子。但是自薦女婿到底驚世駭俗,且睿智侯自己探花出身,才高八斗不說,林家已經有二子一人解元,一人二名的舉人,也在自己之上,便是憑才自薦,林家人哪里看得上自己。水洇聽了哥哥猶豫,又說:林家人一門才干悠長是他們本事,但是林家女擇婿,自是在外人里頭挑。京中王孫公子,哥哥又差了誰去?比不上林家兄弟倒沒什么,難道他們家能養著林姑娘一輩子不成? 水溶聽了有理,但是他終究猶豫得很,這一猶豫便是兩月,林砎、白瑾等人已經回來了。 世上竟有那么巧的事,水溶終于鼓起勇氣去當街攔林如海,要自薦為婿,卻正好遇上林砎一行回京,在太白樓下幾撥人一起相遇了。 林如海聽了北靜王世子的荒唐言語,恨不能賞他一馬鞭。怒斥道:“世人多是刻薄女子,世子如此行為若是成了人家只說世子風流,若是不成,也與世子名聲無礙。卻不想我女珍重在家,從不曾有出格言行,卻飛來橫禍,經此一事,世人要如何編派她的名聲?你便是王府世子,我林家女也不是這樣給人欺負的,我若不到北靜王府討個說法,便不是林如海!” 林如海正掉了馬頭就要往北靜王府去,卻飄然一少年從天而降,啪啪兩掌落在水溶臉上,聲音清脆。水溶只覺眼前白云飄過一般,一個身著白色蜀錦的玉質少年便落在自己眼前。少年看上去比自己尚且年幼幾歲,但是卻生得高而挺拔,許是年紀尚幼,橫身未長,顯得有些纖瘦。只白衣少年生得俊美而凌厲,在他的雙目逼視下,水溶不禁倒退了半步,忘了面頰生疼。 水溶在發愣,水溶的隨從小廝等人見了世子挨打,那還了得?圍將上來就要打白瑾。 白瑾是什么身手?若是讓這些人摸著他一片衣角,便是他學藝不精。圍觀眾人眼見那從天而降的白衣公子被世子仆役團團圍住,插翅難飛了。卻見白衣翩翩,白衣公子單腳地上一點,沖天而起,眼花繚亂間,如同一直巨大的白玉蝴蝶翩翩,哀嚎聲聲中,世子仆役個個飛出,遠遠摔在地上哀嚎不止,卻爬不起來。 眾人竟沒看見白衣公子怎么出手,只見水家奴仆一人臉上一個腳印,高高腫起。才知道電光火石間,這許多仆役都被白衣公子令人乍舌的速度踢了開去。見了白衣公子這樣的武藝,見識淺薄膽小的,直呼此乃狐妖,大家快些回避。 原來民間傳說狐貍具靈性,經過修行可化為人形,且狐妖無論男女,必是俊美絕倫。這白衣公子方才只天上一轉,一圈子膀大腰圓的豪奴就遠遠飛出了,公子又這樣華美無雙,不是白狐成精是什么?聽過傳說的人散了許多,又有膽大有見識的依舊留下來看熱鬧。 原來這飛身而下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白瑾,眾人見一華美少年從天而降,直如謫仙下凡塵,打得那個無禮的北靜王世子瞠目結舌,又踢得一眾豪奴滿天飛,便有不信狐妖只說的在一旁駐足看戲。 林如海一看白瑾使用輕身功夫瀟灑落下,也是一愣,問道:“瑾兒,你怎么在這里?” 原來林砎、白瑾一行捉了大雁,一點子皮毛不傷,便急急趕回,進城之后已是酉時。四人知道賈敏賢惠,若是提前告知賈敏自己幾人今日歸來,不知道賈敏又多鄭重準備,好生勞神。 一來賈敏才忙過林碩大婚,從準備聘禮開始沒歇息過,二來林砎打小的最體恤賈敏,不愿母親cao勞,便說今日就在太白樓吃過飯再回家,兩廂便宜。白瑾江湖兒女,自然不拘小節,極是贊成。林砆、林碀亦是不忍賈敏cao勞的,眾人便下了馬,直奔太白樓,點了一桌子菜還未開吃。 又因幾人知道林如海下班從此路經過,便留著意,若是父親歸來,倒要上前行禮。所以眾人窗口留心,遠遠的看著林如海來了,正欲上前拜見。白瑾卻瞥見水溶兩個眼睛也盯著林如海,神情緊張得很。 白瑾告訴林家兄弟后,四人商議,先不下去打草驚蛇,且看水溶是要作甚。因而四人在窗戶注意水溶行為。 憑誰能想到水溶竟是要干那自薦為婿的驚人事。四人在窗口聽得驚了,聽水溶說得越發不堪入耳,林家兄弟就要下去打人。直到聽到林如海怒斥水溶,四人一般心思,三個林家子心想讓父親罵足了打人不遲。一個心想揍你之前倒該先讓林世伯罵個痛快。 是以林如海將將罵完,白瑾便從天而降,結結實實打了水溶兩個耳光。 白瑾打完水溶踢飛水溶豪奴,林家三兄弟也下來了。四人先一人一拳招呼在水溶身上,再向林如海恭恭敬敬行了禮。 白瑾才過頭來,對著水溶冷笑一聲說:“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便自負才華堪配林meimei,連我一介布衣都嫌你粗鄙。你若當真自信才華,可敢跟林家兄弟比過?琴棋書畫隨便擇,贏了無論林家大爺還是二爺,只怕林家世伯才會拿正眼瞧你?!?/br> 水溶被白瑾打了,白玉一般面皮上紅腫著兩個掌印,現在卻無暇顧疼,他對白瑾道:“我自向睿智侯爺提親,管你什么事?林家兄弟才名遠播,我本不及他們,但是我只需強過其他向林姑娘提親的人便是,本不需要向林家兄弟討教?!?/br> 圍觀之人多了起來,但凡有些體面的人物,誰不覺得這樣丟臉得很。白瑾搖頭嘆息,不知這北靜王怎么養的兒子,這樣天真。白瑾心想,不如早打發了這人,不然這樣讓人圍觀,這傻世子無妨,豈不玷污了林meimei。白瑾便道:“這樣吧,明日辰時,咱們相約太白樓比試,不用林家兄弟下場,只要我勝了你,你便收起那些不該有的心思,乖乖到林家向睿智侯爺賠禮道歉,如何?” 水溶出身高貴,平日慣聽奉承,門人清客無不說他才華極好。加之他素來來往的王孫公子,確是以他才華居首,便以為不合林家兄弟比,自己定能生出眼前這個少年,抬頭挺胸,傲然應了一言為定。白瑾又笑說我不占你便宜,你自請了公證人來,比試科目規則一律你擬定,免得說我欺你繡花枕頭爛草包。 水溶聽了這話好生不服氣,心想,論繡花枕頭,你華美俊雅處,可比我像多了。他有忖度眼前這少年一身武藝出神入化,不知花了多少時日在武藝上,學識自己不用怕他,遂冷哼一聲,說一一言為定,帶了身邊隨從小廝告辭。 林如海也早想打水溶一頓,但是他作為長輩不好動手,誰知在這里碰到白瑾幾個。雖然為黛玉出頭,林家兄弟出面最好,但是白瑾出手也不差什么。因而不去管白瑾、水溶之約,只管叫上四人一道回家。 林砎言道:四人已經在太白樓叫了酒席還沒用過,現下回家豈不浪費?再說因近日進城時辰已晚,怕回去叨擾母親備飯好不麻煩,現在回家還不鬧得廚房兵荒馬亂? 林如海聽了有理,且他本性也有灑脫不拘小節的一面,便派了小廝回家報信說今日自己外頭吃過飯回家,便提腳上了太白樓,和幾個子侄一面吃飯一面敘別來之情,兩廂便宜。 幾人用完晚膳回家,賈敏早已知曉砎哥兒三兄弟和瑾兒回來了,果然帶回好活蹦神氣的一對大雁,沒傷著一點毫毛,命人拿籠子養好了。又嗔怪砎哥兒幾個回來也不著人送個信,都不能提前備著,現下屋子沒收拾,晚上怎么好住。 其實砎哥兒幾人的房間賈敏亦是每天派人打掃,哪里就不能住人?不過她賢惠,愛惜子侄罷了。林家三兄弟和白瑾自然是說狠不必麻煩云云。 今日下班遇到水溶當街自薦為婿之事,看到的人極多,必是瞞不過賈敏。林如海安寢之事,少不得向賈敏說了。賈敏聽了好一頓氣,自己黛玉恪守本分在家,七歲開始不見外男,沒有一點兒越禮之處,水溶如此行為豈不是壞了玉兒清清白白的名聲?世人苛待女子,說不定私下相會這樣的無中生有的事都要傳出來,真真禍從天降。 又聽聞白瑾和林家三兄弟打了水溶,賈敏點頭恨聲直說:打得好,只恨老爺是長輩不好出手,不然老爺也上前加上兩腳才知道咱們家女兒不是好欺負的。又聽說瑾兒約了水溶明日太白樓比試,賈敏冷哼一聲說:瑾兒文武雙全,水溶那小子當真不自量力。 賈敏想到北靜王家一直自持水溶容貌才學俱佳,但是那里比得上瑾兒一個零兒?賈敏越發將砎哥兒幾個和白瑾離家這兩月里給幾人做的衣裳找來,明日送給白瑾穿了,比得水溶成落魄王孫才好呢。 白瑾喜著白錦,他的衣裳皆是上等蜀錦又用白蠶絲繡了白色暗紋,真真玉質公子無雙。明日穿了太白樓上琴棋書畫比過,不知怎樣出挑呢,只賈敏嘆道礙于禮教大防,自己不能親見,不然她都想去一觀。 次日起來,賈敏命人將昨晚極淡龍涎香熏好的衣裳送給白瑾。白瑾有個癖性,他不喜花草熏香,用的龍涎香都是小蓬萊帶來的,并不帶香氣,細聞仿佛置身冰雪世界的冷冽,竟是極襯他這個人。誰知傳話的丫鬟回來說,白家大爺并不在房里。 賈敏一聽,今日約了人比試,怎么人還不在了,問了林砎兄弟幾個,皆說不知。賈敏忙命人尋去,須臾,白瑾又回來了。林砎兄弟幾個上前相問,大清早的,你上哪里去了 ?白瑾笑而不答,只說辰時將至,咱們快換了衣服去太白樓。 一行人到得太白樓,將將辰時初刻。水溶已經精心收拾過先行到了,延請京中琴棋書畫有名的幾位名師作公證,白瑾自無意見。眾人見水溶時,只怕北靜王府家中有名醫,他臉上紅腫倒是消了,看不怎么出來。衣著華麗俊雅,顯是認真收拾了來的。 四人昨日皆出手打了水溶,只太白樓前圍觀人甚眾,當真打出個好歹來,只怕麻煩不斷,所以四人出手有輕重,打得水溶極疼,卻并沒有什么大傷。不然四人一拳一腳加身,水溶此刻哪有命在? 水溶出門前在銅鏡外站了,自覺風流瀟灑不讓任何人。誰知今日見了白瑾通身氣派,又暗暗自慚形穢,氣勢上便低了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