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男后_分節閱讀_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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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恒毅說道:“不吉利,大喜之日要白布作甚,早扔了?!?/br> “???”莊子竹問道:“不是要驗血?扔了怎么交差?!?/br> 宣恒毅深深吸了一口氣,側身把莊子竹抱得死緊,下巴抵住莊子竹的腦袋,在莊子竹的頭上低聲道:“有,不必擔心?!?/br> “哦?!?/br> 宣恒毅問道:“身體怎么樣,會痛嗎?” “不會啊,”莊子竹埋頭在宣恒毅的胸口,小聲贊道:“夫君很溫柔?!?/br> 宣恒毅真的很照顧他的想法,有時候還嫌棄宣恒毅太慢了,莊子竹紅著臉想。 “嗯,”宣恒毅呼出一口氣,呢喃著似乎在安慰著自己:“不疼就好,不疼就好?!?/br> 莊子竹沒聽出宣恒毅什么意思,只是想起昨晚,真心如魚得水,隨著洶涌的海浪浮浮沉沉,終于感受到了從前君王不早朝的滋味,莊子竹繼續埋頭賴著不起來,道:“要是知道這么愉快,那早就應該答應你了?!?/br> “是嗎,”宣恒毅胸口被那溫熱的鼻息噴得有些癢,稍微把莊子竹放松了些,說道:“不晚,那日后補回來?!?/br> 莊子竹抬頭看了他一眼,總是覺得今天的宣恒毅怪怪的,居然都不偷親了,昨晚還一直親著不松口呢。難道陷入了賢者時間?說著補回來,可看表情也過于平靜了。不過想到宣恒毅還沒起來刷牙,莊子竹就只把身體挪上去,舉頭把唇印在宣恒毅的側臉上。 “別動,得拜家廟?!?/br> “哦?!焙冒?,不要挑戰初識滋味的青年的忍耐力。 宣恒毅抿著唇,從床下摸出一把剪刀,又命人取一個錦囊、一根紅線過來。 莊子竹眨了眨眼,大婚流程里沒提到這一項,不知道宣恒毅想干嘛。 宣恒毅用左手食指繞著莊子竹的一小束黑發,摩挲了好幾把,才一言不發地剪了,又剪了自己的一束長發。接著,宣恒毅把兩束黑發匯成一束,用紅線在中間綁了個死結。 接著又在發端綁了個死結。 然后在發尾又綁了個死結。 這還不夠,從頭到尾繼續補了七個死結。 “今生今世,”宣恒毅終于綁完,鄭重道:“永不分離?!?/br> “好?!鼻f子竹點頭。 宣恒毅又說道:“頭發綁定了,以后不準和其他人纏一起?!?/br> 這古怪的舉措,莊子竹再遲鈍都發現了,當下溫順地應了聲好,又失笑道:“哪有其他人?!?/br> 說著,莊子竹覺得這說服力不太夠,雙手撫上宣恒毅的臉,盯著他,由衷地贊道:“毅哥哥相貌英俊,怎么看都看不夠——”接著手部移動,目光也跟隨著:“胸襟廣闊,腰腹有力,晚上,嗯,白天都想抱著不撒手,想像錦囊里的頭發一樣纏著你?!?/br> 宣恒毅翹了翹唇角,終于低頭在莊子竹臉上親了一口,拍了拍莊子竹的后面讓他起來,說道:“別贊了,嚴肅點,要拜祖先?!?/br> 莊子竹蹭了一下,調戲道:“可它不是這么說的?!?/br> 宣恒毅:“……” 面對莊子竹的熱烈又直白的情話,他又怎能無動于衷?要不是擔心莊子竹身體受不住,他昨晚都能一夜不眠! “嚴肅點,”莊子竹重復著宣恒毅剛剛說的話:“要拜祖先呢?!?/br> “還早?!毙阋阏f罷,舉起長槍攻城掠地,把一時嘴賤的莊子竹打得丟盔棄甲??汕f子竹完全是打不敗的,反而還樂在其中,咬著手指欣賞回去,戰無不勝的宣恒毅終于嘗了人生的中第一次敗仗,卻甘之如殆。 只是門外被宮人端過來的熱水都冷了,換了又換。李順也在門外等著,心里有種老父親的欣慰。 從圣上納側妃起到現在,都十年了,圣上終于行了!能盼小皇子了!想想就老淚縱橫,催促圣上快點出門?不存在的。列祖列宗知道圣上終于能延續血脈,想必就算去晚了,也不會怪罪的。 李順昨晚聽了個前半夜就回去了,下半夜沒有守夜,不知道白色織布的事。而宣恒毅的心腹聽了宣恒毅的吩咐,秘密把白布處理好,驗血的老宮人沒發現絲毫端倪。 心腹的心里不是沒有懷疑,可圣上都發話了,他處理好就是。要是他的懷疑是真的,可圣上都不介意,還吩咐幫忙掩飾,吩咐要保守秘密,那他一個外人,介意個什么?要是他的懷疑是假的,那就更好了。 第63章 2更·開心 李順的料想沒有成為事實, 宣恒毅看著天色行動的,速戰速決解決完, 心滿意足地照顧莊子竹沐浴更衣,趕在吉時去到皇廟拜祖先,根本沒有遲到的。 莊子竹被弄得神清氣爽的, 除了合不攏腿走路姿勢怪異之外就沒什么不舒服的了。幸好宣恒毅一路扶著他走, 步速緩慢, 外人看不出莊子竹的異樣來。進到皇廟,與宣恒毅一起拜過祖先, 禮部的官員取過皇室宗譜來,給宣恒毅與莊子竹過目。 看著宗冊上兩個極為親近的名字,宣恒毅眼帶笑意,說道:“上了宗譜, 百年之后,也能合葬在一起了?!?/br> 莊子竹:“……嗯?!?/br> 宣恒毅才多大, 十四回宮, 皇子四年, 登基六年,不也就一個二十四歲的年輕人?剛起床不久的結發儀式就綁得古怪,現在年紀輕輕就想著合葬了, 究竟是什么刺激了他? 回想昨晚, 宣恒毅都挺正常的, 今早開始就不正常了, 要說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那只有, 那條消失的白布! 拜完祖先回宮,莊子竹就問道:“夫君,你誠實告訴我,今早你說處理好的白布,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沒有問題,”宣恒毅想都不想就回答了,過了幾個呼吸,宣恒毅終于忍不住問道:“小竹,只要你現在跟我好了,以前的事,我都不追究?!?/br> “……”莊子竹瞥了他一眼,篤定道:“那張白布沒有血,一滴都沒有,是吧?!?/br> 宣恒毅聽到莊子竹這么說,他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抬起手掌,用寬大的掌心蓋住莊子竹的嘴巴,說道:“小聲點!我說有就有,莫要讓人發現了?!?/br> 莊子竹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撅起嘴唇,親了宣恒毅的手掌一口。宣恒毅好像被電了一下一樣,馬上縮回手掌,繼續提醒道:“別鬧,答應我,別說出去?!?/br> 馬車有著厚厚的門簾,外頭負責駕車的馬夫似乎真的沒聽到宣恒毅與莊子竹的對話,把馬車駕駛得十分平穩。莊子竹明知故問道:“陛下認為我不是第一次了,不但不介意,不怪我欺瞞,還要幫我隱瞞?” 宣恒毅撩開車簾看了外面一眼,確認外頭沒人聽得見,松了一口氣,又把車簾嚴密地圍上,轉頭盯著莊子竹。 不得不說,宣恒毅有著最為冷酷的眉眼,面無表情地盯人的時候,寒風凜凜,還是很能唬人的。 他的聲音也低沉銳利,如同寒風,夾著冰渣子的恐怖氣息:“以前的事,不是不介意,但可以不追究。小竹你上了宗譜,生是我的皇后,死了要與我合葬,決不能再見前人,想都不可以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