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對象全都重生了[快穿]_分節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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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潤安動了動嘴唇,小聲的吐出一串模糊不清的話:“可是,我是男子,不是他的公主啊?!?/br> 程潤安低著頭,見齊聞鶴越走越遠知道他是對他太失望了,丁順帶著侍衛都還在守在他身邊,顯然他們不會放他離開。再想到落在齊聞鶴手里的白菜,他發現他其實除了繼續討好齊聞鶴以外沒有別的辦法,區別只是他主動或者被迫。 反正都被他抓到了,最壞的情況已經發生了。 程潤安抓緊了手里的玄衫,大聲喊了一句:“哥哥,等等我?!?/br> 齊聞鶴沒有等他,有一頂轎子停在翠微樓的后門處,他走到門外,沒有往回看一眼。 程潤安瞧了瞧守在他邊上密密麻麻的侍衛,在暗道里蜷久了腳有點發麻,他費力的往前邁了幾步,見齊聞鶴都要上了轎子,想要焦急的跑起來追上他:“哥哥,啊――” 麻久之后陡然跑動,卻沒想到雙腿使不上力,程潤安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前猛的一沖,他只來得及用手捂住額頭就‘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兩邊的膝蓋手腕都磕出了血痕。他的皮嫩,輕輕一碰都會出現紅痕,更何況是這樣重的摔倒。 丁順驚呼一聲,侍衛都圍了上來,可沒有齊聞鶴的命令他們不敢有什么舉動,只能看著渾身青紫的程潤安咬著牙,一點點的爬起來。 齊聞鶴掀開轎子的門,他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 轎子停在翠微樓的后門,背后靠著一家南風館。時而有男子推開門走了進去,時而有小倌拉開門迎人,看得出來雖說生意比不上花樓熱鬧,但也差不了多少。齊聞鶴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他心思一轉,抬手示意守在后門的侍衛去南風館一趟。 程潤安向前艱難的走了幾步,他扶著翠微樓后院有些許污漬的墻,總算半瘸半拐的挪到了門口,齊聞鶴背對著他站著,他的背挺得很直,卻又透著幾分蕭瑟。 程潤安本想拉住齊聞鶴,可他伸出手之后看了眼自己雙手,上面沾了不少墻上的臟東西,又十分怯弱的縮了回來。 手腕處的青紫十分駭人,還有血絲溢出來,程潤安每一點動作都會引起一陣劇烈的疼痛,他忍不住小聲抽泣著,見齊聞鶴只是背對著身子完全不理他哭聲越來越大,最后索性放開了嗓子大哭,除了因為傷口太疼了,還因為想讓齊聞鶴心軟??桃夥跑浟寺曇舻目蘼暵犞粫屓擞X得聒噪,反到惹人憐惜。 程潤安:[白菜回東宮了給我噴霧,疼死我了?。?/br> 白菜:[QWQ潤潤你快把我要回來,侍衛身上好臭,我要你抱。呀潤潤你咋這么慘了,現在不噴嗎?] 程潤安:[你先臭著,回去再想辦法?,F在不能噴,噴了就不像疼哭的了。] 白菜:[傻潤潤,以后別用苦rou計了,你這么怕疼。] 程潤安:[真摔的,不是苦rou計?。?/br> 白菜:[摔得好,摔得妙。] 程潤安很絕望的想,他真的被齊聞鶴寵壞了。雖然知道這是為了讓他心軟,可哭著哭著就和真的一樣,真的因為齊聞鶴的冷漠而委屈。明明從前他只要稍微磕著碰著了齊聞鶴就會緊張的不得了,恨不得把他抱在懷里什么也不讓他做的。 “哥哥,我好疼……”程潤安見齊聞鶴還是一動不動,他大膽起來,靠著齊聞鶴的背,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淚水很快把齊聞鶴的后背都打濕了。程潤安哭了好一會,齊聞鶴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最后哭到哭不下去了,他干脆一屁股蹲在地上抱著膝蓋自己給自己擦眼淚。 完了,不僅當不了齊聞鶴的白月光,連他的蚊子血都當不了了。 程潤安這副樣子實在是人生不起氣來,齊聞鶴強迫自己不要回頭,任由程潤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方才的怒火已經散了一大半,到現在強撐著硬氣完全是為了嚇唬程潤安。 齊聞鶴的內心很清楚,他已經將潤安當成了唯一的執念,即使知道他騙他想離開他也一樣。至于“公主其實是男子”這件事,他能理解潤安在燕地為了活下去而采取這種不得已而為之的舉動,說到底其實并不是特別芥蒂這件事。 反正那個被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公主和眼前抽抽搭搭靠著他的男子也沒什么區別,總歸都是他,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甚至要更好一點。 只是再怎樣,該給的教訓還是得給。想離開他是一,來逛花樓是二,這要是不管教好一番齊聞鶴感覺自己以后日子沒法過了。 程潤安忍著手腕的疼小心翼翼的擦干凈淚水,他蹭了一下齊聞鶴的腿:“哥哥,你不要我了嗎?” 這是典型的惡人先告狀,齊聞鶴氣的笑了出聲,恨不得拎起程潤安打他一頓講清楚道理,可是一回頭看他這么凄慘又舍不得揍他了,甚至差點就忍不住把他抱在懷里了。 程潤安見他轉了身,可憐兮兮的抬起頭說:“哥哥,我不是故意要離開東宮的,是春琴和春笛下了迷香把我裝麻袋里,我被她們騙了!” 齊聞鶴板著臉問:“你怎么知道是春琴春笛下的迷香?你是被她們帶出去的時候是清醒的?” 程潤安:[完了漏嘴了,白菜咋辦。] 白菜:[我布吉島?。。?/br> “我、我猜的?!?/br> 齊聞鶴意味深長的瞟了他一樣:“猜的挺準,還真是春笛春琴,被救出來了怎么不來找我?” 作者有話要說: 累死 葛優癱躺尸.jpg 后面會解釋攻寶為啥覺得是男的更好嘻嘻_(:3∠?)_ ☆、金絲雀18 “我、”程潤安又想哭了,他先前哭的太久,眼睛現在干澀的要命,擠了半天也擠不出幾滴眼淚來,和方才的架勢沒法比,裝也裝的太假了。 想到自己為他擔驚受怕,他卻在逛花樓。齊聞鶴的臉色沉了下來,他加重了語氣又問了一次:“怎么不來找我?” “我也想找你的?!背虧櫚矅樀糜植淞瞬渌耐?,就和擔驚受怕的兔子一樣,“可我是男子啊?!?/br> “找我找到花樓里來?”齊聞鶴譏諷的笑話他,“還是知道自己是男子,該來花樓找姑娘體驗一下溫柔鄉,這么多年在宮里裝乖討巧可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是我想來的……”程潤安發現相比于他的真實性別,齊聞鶴好像更介意他來花樓,一時間心里悲喜交錯,把不知道在哪的常卓源罵了百八十遍。 “誰綁著你的腿讓你來的,誰敢,誰逼著你點姑娘的?”齊聞鶴厲聲反問,他見程潤安一下子變成了默不作聲的啞巴,嘆了口氣往前走了兩步,回頭吩咐道,“跟上?!?/br> 程潤安癱坐在地上,一站起來膝蓋疼的就又摔下去了,他晃了晃齊聞鶴的衣角:“腿疼,站不起來?!?/br> “你真是……”齊聞鶴最終還是將程潤安抱了起來,他沒忍住親了親那雙濕潤的眼睛,程潤安閉上眼睛等他親完了之后才睜開,軟軟的躺在他懷里眨了眨眼又閉上,像是在等他繼續親一樣。 程潤安等了一會,預想中的親吻沒有落下來,他睜開眼,睫毛扇了幾下,疑惑又哀怨的看向齊聞鶴:“哥哥是不是不喜歡潤安了?我就知道哥哥不喜歡男子?!?/br> 他說的話里盈滿了委屈,全當齊聞鶴是個負心漢一樣顛倒是非。 “你還敢問?整天想方設法的撩撥我,知道怕了就想跑,被逮了就會裝可憐?!饼R聞鶴看明白了他的套路,說的話帶上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他調整了下抱著程潤安的姿勢,湊在他的耳邊親了親他的耳垂,壓低了聲音有些沙啞的說:“早知你若為男子,我還等你做什么。真后悔沒早點撕了你的衣裳按在床上,還讓你有膽子跑?!?/br> 程潤安被他這話嚇得打了個顫,他結結巴巴的說:“可、可我是男子,不能嫁給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