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玄學應用指南_分節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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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過居民公示,直接在紀念館的下方,建造一個大型的地下室,這種事情真的有可行性嗎?但看到司馬晴意外的堅持,蘭斯也就開始考慮起這件事的可能性。 首先,會這樣做的人,他們需要一定的建造技術。畢竟千辛萬苦建造了這樣一個神秘的地下室,一定是有它的作用的,只是為了存放東西,沒必要這么大費周章,那么人必須能安全的生活在這個地下室中。 其次是地下室在修建的過程中,地面的紀念館建筑最好也是在維修狀態,如果因為地基受到影響,產生開裂或者其他的問題,也能夠及時的彌補過來,至少讓外人看不出端倪。 而同時滿足這兩個條件的人…… 蘭斯打開了紀念館近幾次維修的記錄表——簡單得就像那份表單一直存放在他的光腦上似的,進一步驗證了司馬晴的猜想,甚至于最近中標維修紀念館的,全是一家公司,名字叫做“謝利建設”…… 等等,謝利這個名字聽起來還挺耳熟的樣子,蘭斯很快找到了這家公司的介紹,發現它屬于“謝利集團”。而在謝利集團的介紹頁面中,作為集團領導以及最大靠山的,是一個叫做亞特伍德的年輕人,而他的父親,就是主管薩巴星域安全管理部門的特瑞西公爵。 像是原本散落的珍珠,終于被絲線重新串聯了起來。就是跟著司馬晴一起發現這些線索的蘭斯,也有些發愣,司馬晴的理論好像真的能夠說得通的樣子。 弗洛里安原本一直在旁邊看他們討論,現在也站了起來,湊到他們身邊,忍不住也參與了起來。 他們很快就發現,謝利集團在五年前,還顯得有些默默無聞,但自從它的最大股東,從原本的里爾維家族更換成公爵的次子亞特伍德之后,就蒸蒸日上起來,從一個沒落到需要出售家族固定資產的公司,重組成了一個在生物、建筑還有星網三個方面都有卓越建樹的大型集團,崛起的勢頭相當強勁。 不少人都覺得,這是亞特伍德的領導力導致的結果,跟他那個現在還沉溺于美人和享受的兄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心中暗自可惜他是次子,母親也是繼娶的平民,在長子還在的時候,并不能名正言順的繼承公爵的爵位還有絕大部分資產。 但是事實是不是真的如此呢?一個能力出眾的次子,把父親隨便送給他的生日禮物都打理得這樣出色,能夠自己打出一片天來。 弗洛里安很快就發現,在這個謝利集團五年前剛剛被亞特伍德接手的時候,有一個匿名賬戶,持續不斷的往集團內注入了大筆資金——這才是謝利集團在亞特伍德接手后第一年就強勢扭虧為盈的巨大推動力。 也是在那一年,謝利集團第一次參與了紀念館的維護競標,并順利競標成功。 司馬晴也覺得非常神奇,這個謝利集團,因為背后勢力的支持,才順利的發展起來,但也正是因為背后那個勢力的需求,挖通了地底的龍脈,再催生了他這些錢的繁榮,本來已經消亡的假龍脈,被激發出來了跟真龍xue幾乎相差無幾的力量。 但是這樣的力量畢竟是不牢靠的,司馬晴敢斷言,在龍脈重新恢復貫通的時候,這里的生氣估計還是跟商業街那邊的溫度差不多,但是現在已經明顯轉為陰涼,這并不是活人適合的龍xue了,原本龍xue的位置,變得更適合陰宅。對于居住在那里的活人來說,也稱不上什么有害,但也沒有了之前輔助氣運的作用了。 也不知道那些人在紀念館的地下室里到底干了些什么,怎么會有這么重的陰氣。司馬晴對這一點始終有些不安。 但這也是司馬晴看到的第一個人為改造風水成功大大例子。有句話說得好——一山難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如今這個并蒂蓮的格局也帶上了些這個意思,一條陰龍一條陽龍,如果改造就在這一步為止,那么這個格局甚至能維持到這里的地形地貌完全改變為止。 但是司馬晴實地考察過后,就發現,這里的陰氣仍然源源不斷的冒出來,一旦超過某個地氣承受的限度,這些陰氣就會轉化為怨氣,到那個時候就會變得非??膳铝?。 事實上,就算不知道這種情況可能會導致的可怕后果,他們也已經深陷在這個漩渦之中,無法抽身了。 第四十八章:忽略 在司馬晴的眼中,這片區域已經是片隨時可能爆發災難的危地了,但是在一手策劃了這么個“寶地”的人看來,他們面對的僅僅只是一個小問題而已。 “你們查到了嗎?之前去過紀念館的,只有這么些人?”亞特伍德對自己的得力下屬道:“他們是不是忽略了些什么?” 幾個同樣焦急的男人面面相覷,只有看起來最為精干的那個出言回答:“那個被我們控制的對象,他的一切動向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從他那里的回報來看,按照安全部的能力,他們確實已經盡力了?!?/br> 亞特伍德憤怒的一揮手,把自己面前所有的雜物都一掃而光,幾個易碎的精致藝術品落到地上,變成滿地的碎片,原本因為精致罕見被賦予的價值一下子覆滅——這瞬間破碎的至少是二百萬星點,但是不管是亞特伍德還是他的下屬們,對此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態度。反正這些東西特瑞西公爵有很多,而只要亞特伍德想,他總能得到它。 毀壞似乎讓亞特伍德冷靜了一點,他陰惻惻的命令道:“那你們就去查,我需要看到一個結果。重點觀察那兩個今天才從外星球來到元羅星的人。不管你們用什么手段,我要看到那個東西被找回來?!笨吹剿坪跻呀浕謴土死碇?,他的下屬之一小心翼翼的補充道:“那兩個人剛到元羅星不久,就跟那一位起了沖突?!?/br> 公爵家的長子次子不和,已經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作為亞特伍德的下屬,他們也只能含含糊糊的用那一位來稱呼對方。 亞特伍德的臉明顯扭曲了起來,他冷笑著道:“那我現在還要感謝那家伙了?你們去找那幾個人的時候,記得用他的名義?!睅讉€下屬齊聲答應下來,然后轉身離開。 不允許家政機器人進來打掃,亞特伍德一個人坐在自己布滿碎片的辦公室里,這些心腹下屬還是不知道“那東西”真正的意義,哪怕是那些研究員們,真正知道他們在研究些什么的都不太多。 他們并不清楚,如果那東西是被人偷出去的還好,或者說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可能了,而他們現在的努力就是在追索這一種可能。而研究室的防護措施大家都清楚,并不是普通人能夠輕易接近的——他們根本找不到研究室的存在。但如果不幸那玩意是自己跑出去的…… 亞特伍德打了個寒噤,那么這就是最可怕的結果了,但配合上丟失那東西兩個小時后還風平浪靜的元羅星,他們仍然不能放棄,最壞跟最好的結果之間,并沒有多么遙遠的距離…… 不過,亞特伍德還是確認了一遍自己的密鑰,他準備下來的那東西是否仍然安全,是否隨時可以啟動,得到確定的答案之后,他才能安心下來。 在看起來仍然風平浪靜的元羅星宇宙港,忙碌的宇宙艦們在地面指揮中心的指令下,有條不紊的陸續飛向其他的幾個星球。 作為靠得極近的六顆宜居星,元羅星和它周邊的這幾顆星球,向來被視為一個經濟體,彼此之間的人力物力資源交換,也遠遠超過對其他宜居星的,每天有數目極為龐大的宇宙艦往返于這幾個星球之間。 而在原本應該堅硬得能抵擋住C9級能量槍密集轟擊的宇宙港地面上,一群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動物,如同春雨后冒頭的小草,一顆顆冒出頭來。 監控宇宙港的警報器,不知道為什么,并沒有發現這里的異樣,而相對于體型巨大的宇宙艦,這些小生物的體型實在太過渺小了,沒有人會注意到它們的存在。 隨著不知道哪里傳來的“吱吱”叫聲催促,這些冒出的小腦袋轉化成了跟周邊地面一樣的顏色,各自默契的尋找到了一個方向,分頭走遠了。 如果有人能夠看到這一幕,只怕也會被這些小生物的行動力而震驚,它們幾乎在同樣的時刻,借助運送貨物的傳送帶,偽裝成本來就應該存在的冷凍食物,被一起帶離了元羅星。去往外星球的小動物,平均一個星球是五只。只在那一片無人監管的地域,留下了幾個密集的小孔。 像是排演過無數次的隱秘行動,還有讓人感到可怕的行動力,絕佳的時機把握能力,如果做出這一切的是經過訓練的特戰士兵,并不會叫人感覺到驚奇,但完成這些的只是一些看起來并不如何聰明的動物,相對應的,那個指揮了這一切的存在,一定有著非同一般的能力。 但事實上,指揮這一切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只體積大約是普通品種三倍大的毛發油亮的動物。更為可怕的是,它并不需要星網給它任何訊息輔助,它獲取的這兩個小時自由,只花費了它三十分鐘尋找合適的寄生對象,剩下的時間,全被它用在了觀察這個宇宙港來來往往的宇宙艦上,然后它迅速找到了規律,并安排了這一場突襲。 那么現在,既然種子已經撒了下去,剩下的就是等待收獲的時候了。長著圓乎乎的腦袋的生物,比大多數人類更懂得忍耐和收獲最終果實的滋味,而它純黑色的眼眸中,滿是刻骨的仇恨。最后看了一眼那些起飛的宇宙艦,他吱吱叫了聲,在它身邊的僅剩的四只小動物,就跟著它一起,消失在了這個地洞之中。 現在是星歷5726年1月12日16點23分,距離那個被有心人出于私心想要遮掩起來,卻最終一口氣爆發的災難,還有最后的十個小時,但元羅星上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樣的平常。 司馬晴幾乎是震驚的看著弗洛里安把一張細致到可怕的建筑圖紙,展現在幕墻之上。弗洛里安興高采烈的分析起來,在保持這棟千年大樓完好的前提下,他們要如何建造一個地下室——“先假定能容納五十位研究及安保人員,以及它們的實驗品好了?!备ヂ謇锇策@么說。 出乎司馬晴意料的,在這個方面,能夠跟弗洛里安討論起來的人,只有克萊斯特一個,繼服裝搭配之后,克萊斯特又展現了一項新的能力。他能夠迅速的計算出,這樣一個功用的地下室,大約需要的面積大小,需要的通風及取能設備等等占據的大小。 然后克萊斯特在弗洛里安的指點下,修改了部分儀器需要占據的空間:“你所說的那些,都是老版本的型號了,既然這個實驗室是近幾年建立的,那么他們肯定會使用更新的設備。我猜在這個方面,他們肯定是舍得投入的?!?/br> 對于弗洛里安是如何知道那些設備是數據,其他人都沒有任何好奇的意思,似乎是已經習以為常了。就連司馬晴,也只是單純的好奇,弗洛里安似乎已經認定那些在背后支持謝利集團,在紀念館底下建設秘密地下室的人,到底是哪方勢力了。 而蘭斯已經飛快的在光幕上拉出了一個大致的模型,由克萊斯特計算各種力對紀念館的影響,兼顧建造這樣一個地下室的技術要求,他們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弗洛里安在那里拍了拍,甚至于他還畫出了幾條可能的地下室出口軌道路線:“我們等會一起去看看吧?!?/br> 他用的完全就是一副大家一起去郊游吧的語氣,以至于司馬晴一句話憋在嘴邊說不出來,他發現了,弗洛里安似乎完全不知道害怕是什么。他頓了頓,轉向克萊斯特,哦,克萊斯特不在這邊,司馬晴尷尬的扭過頭:“沒想到克萊斯特你對實驗室建造還很有研究?!?/br> 雖然司馬晴裝作沒事的樣子,但他那個大幅度扭頭的動作已經出賣了他??巳R斯特已經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他沉穩的道:“畢竟我十歲之前,都一直生活在一個地下實驗室里?!?/br> 司馬晴張大了眼睛,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才好生活在地下實驗室里的,除了極少部分實驗員的家屬之外,就是試驗品了,司馬晴不清楚克萊斯特“容易被忽略”這個特質是不是研究得來的產物,畢竟效果太過神奇,所以也不敢冒冒然的接話了。至于星際時代還有用人類作為材料的秘密實驗……司馬晴瞬間想起了很多驚悚恐怖片的開頭。 還是沉默很久的馬卡斯開口,把這個話題接了過去:“能在實驗室里到處跑的,也不是什么單純的試驗品了?!彼抉R晴才想過來這個關節。 克萊斯特也老老實實的點頭:“那兩個人雖然需要我配合著做些實驗,但我畢竟和那些人不同,我的出生一開始也只是因為他們想要一個孩子?!焙冒?,司馬晴也是第一次聽見,把“愛情的結晶”說得那么清新脫俗的。不過,拿自己的孩子當試驗品,那對父母也是很可怕了…… 不過被克萊斯特跟馬卡斯忽略過去的,則是更叫人難受的事實——克萊斯特之所以能夠有現在的自由,是那個秘密實驗室被帝國派人搗毀的時候,他的父母記得清除所有的試驗資料,帶走他們最成功的作品,帶走他們得力的下屬,卻獨獨忘記了帶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