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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不要臉!”紀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卻也松開了手。 紀容上課馬車,這才發現,四周都是人,差點被嚇了一跳,魏琮卻直接將她抱著進了馬車。 “蹄子!松開!” 紀容惡狠狠的去拍他的手,魏琮卻涎著臉湊到她臉頰邊,一改人前的人模人樣,冷氣森然,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將氣的快失去理智的某人壓倒在了軟墊上。 紀容嘴被堵著,遭遇了并非/史無前例的上下齊手。 一想到外面還有人,紀容就渾身發軟,想罵人罵不出來,想打人又使不上力,只覺得愈發生氣。 也不知道是被惹惱了,還是真的氣狠了,紀容竟然伸手直接反擊,某人悶哼一聲,嘴上動作一頓。 紀容此時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你不是要鬧嗎?我越怕你,你就越囂張,今兒就讓你也怕一怕! 心里想著,手上的力氣更大了,幾乎像是泄憤一樣,從某人的唇到凸起之處,無一不搜刮抹盡,揩油揩得好不痛快。 魏琮鳳眸迷離,看著她的目光仿佛要溺得死人。 紀容從前只顧著害羞去了,今日才發現,這狗男人的身材……比他的這張臉還要欲! 難怪每次都讓她節節敗退,以割地求和的屈辱結束戰役。 “容兒,本王只要你?!?/br> 魏琮有些動/情了,聲音嘶啞的喚著紀容的名字,紀容兩頰立刻像是燃了火,耳垂都燒了起來。 …… 于是最后,事情在馬車回到王府也沒有結束,紀容最后累得睡著了過去,魏琮只好抱著她回了正院。 馬車一路下山,有些動作做起來比平時費力許多,魏琮也有些累了,可看著紀容的睡顏,又有什么正在蘇醒。 他忙收了心神,去喚了冷水沖了個澡,這才去了一身的躁意。 洗了澡,已經了無睡意,外面已經快要天亮了,魏琮去了暖閣看兒子。 番外(十) 紀容太累了,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段禹山來見她。 昨日的事情,紀容沒有找他,是因為她相信魏琮,不過段禹山知道后還是以最快的速度進行了順藤摸瓜。 “夫人,昨日的事情看起來是梁舉人和紀家七小姐在算計您,其實上,幕后黑手另有其人?!?/br> “是……紀子卿?” 紀容說出來自己都不敢信。 紀子卿的腦袋可并不靈光,他是怎么避開護衛們對她的馬車動了手腳,又是怎么讓紀姝兩口子聽話的,他若是能做到,昨日也不會像個傻子似的來和她說那番話了。 段禹山搖頭:“并不是他?!?/br> 意料之中。 段禹山的神情收斂,目光微沉:“陳瞿峰的人發現,鄒家的人這幾日和他們有聯系,然后去蹲守的乞兒遞了消息回來,說鄒家大小姐昨日也去了法華寺上香,去的時候帶了六人,回來就只有四個人了,這少了的兩個人,是今日一早回來的?!?/br> 這和鄒家有關系? 紀容想到了紀鄒氏。 她在世的時候,鄒家還是不是會去府上打秋風,她這位三伯母當家,不敢違逆自己的婆婆,即便不喜歡,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鄒家和我們有什么利益牽扯,他們這樣做,能得到什么?” 段禹山冷哼一聲,目露不屑,“他們想要什么?夫人,您的位置可是現在京都炙手可熱的,如今大魏唯一的親王,就是十四王爺了,而且很有可能,會進封……” 他壓低了聲音,帶了幾分小心的道:“王爺可能會進封攝政王?!?/br> 紀容垂了眸子。 當今圣上在潛邸做太子的時候,就身子孱弱,若不是用了秘密手段生下皇孫,只怕斷后無疑。 這也是為何當初二王爺能肆無忌憚的掀風作浪,太子卻只能一味隱忍。 如今皇孫雖然已經封了太子,可倘若皇帝駕崩,天下能輔佐小太子平安登基的,除了魏琮,別無他人。 只是紀容的心里莫名的有些沉重。 “所以,這是有人惦記上王爺枕邊人的位置了?” 段禹山對紀容的坦然一向喜歡,不由笑了兩聲。 “夫人心里如明鏡,老朽也就放心了?!?/br> 鄒家大小姐想坐王妃?那也要她有這個本事才行,別像紀鄒氏一樣,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晚上魏琮回來,就看見紀容正坐在美人榻上,逗著錢哥兒。 小家伙腮幫子鼓鼓的,葡萄似的眼睛忽閃忽閃,又短又胖的腿在紀容懷里蹬,像個小皮猴兒,魏琮看著妻兒,眼底就不由得生了笑意。 紀容抬頭看見魏琮,并沒有像往日一樣上去噓寒問暖,而是很快收回了視線,繼續逗兒子玩。 春錦打了水進來讓魏琮凈面洗手,察覺屋里氣氛有些不對勁,忍不住悄悄抬眼打量了紀容和魏琮一眼。 兩個人都神色平平,并不像生氣的樣子,可又完全不如往日那般親密,有些……說不出來的怪異。 擦干了手,他丟了帕子,讓奶娘抱著錢哥兒和屋里服侍的都出去。 大家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臉皮薄的就不由紅了臉,紛紛退了出去。 紀容見他如此,不禁蹙眉,“你這是做什么,我兒子也不能和我親近了?” 話就有些酸溜溜的。 魏琮心里暗忖,這該來的還得來,昨兒沒有讓她撒氣,今兒還得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