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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掃向魏病衣的唇瓣,被那淡紅色刺了一下,立即轉移視線:“我們待會要接吻呀?!?/br> 聲音有點兒大,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力。 魏病衣皺眉,無奈說:“你把這個想象成演戲……不對,我們確實在演戲啊。既然知道是假的,那你還有什么好緊張的?!?/br> 肖瑯說:“戲是假的,可身體接觸是真的。難不成待會拍戲的時候你要套個模具和我親啊,那還不是你的嘴,拍個戲它就不是你的嘴巴了嗎?!?/br> “……”魏病衣罕見失言。 身旁傳來‘噗嗤’一聲笑,唐玥在旁邊聽了許久了,這個時候終于忍不住上前,打圓場說:“魏病衣你是藝人,肖少將軍是素人。在這方面接受程度肯定是不一樣的,你覺得是戲,他不一定這樣覺得。說不定這場戲拍完,少將軍還覺得自己的清白沒了呢?!?/br> 聽出了她話語里的調侃之意,肖瑯覺得手里的牙刷忽然不香了。 枉費他刷了好多次牙,就是擔心到時候直接親魏病衣,這很不尊重人。結果對方壓根就沒把這個親吻當回事兒,他腦子里的思緒立即飄遠,不僅沒有被唐玥拉回正途,反倒越走越偏。 等唐玥離開以后,他小心翼翼靠近魏病衣,斟酌幾番問道:“這是你的初吻嗎?” 魏病衣看他一眼:“你問這個做什么?” 肖瑯說:“我看你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就覺得你可能……” “可能什么?” “可能和顧棠戈親過?” “……” 魏病衣扭頭就走。 “誒誒?!毙が樢幌伦泳图绷耍骸澳銊e誤會,我只是擔心我會被削?!?/br> 魏病衣:“被誰削?” 肖瑯一下子還真說不出來。 第一個削他的肯定是沈奉灼,作為魏病衣的前未婚夫,而且現在還距離這么近,住在門對門低頭不見抬頭見。保不準哪天氣不過就麻袋一套把他一頓打,別的不管,氣出了再說。 第二個削他的可能是余情未了的顧棠戈,或者也有可能是弟控狂魔魏海洋……太多了啊,光那些粉絲就能削死他。 肖瑯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來,他只能將眼淚往肚子里邊吞,果不其然吞了一肚子的牙膏沫。 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肖瑯眼睛一閉心說死就死吧,剛準備上場,哪知道劉強緊急暫停。 “大家先吃個晚飯,飯車就在樓下。補充好體力,晚上是一場硬戰?!?/br> “我剛刷了牙!”肖瑯不可置信。 魏病衣好笑說:“所以叫你不要一直刷牙啊。等快開拍前拿漱口水過一下嘴巴就好,拍出來的效果好就行,我不講究這些的?!?/br> 肖瑯直接當做沒有聽見漱口水三個字,就覺道:“我剛刷了牙怎么吃飯,待會還要重新刷牙,嘖……好麻煩啊?!?/br> 魏病衣毫不客氣:“你可以選擇不吃飯?!?/br> 肖瑯真的沒吃飯。 劇組工作人員和演員去吃飯的時候,他可憐巴巴的坐在教室里抖腿,準確來說,是雙腿控制不住的發顫。 讓他去打打殺殺可以,讓他去爬上爬下搬東西也可以,讓他給帝國研發高科技也行。演戲這種東西,特別是演吻戲……實在是太難為人了! 他做了許久的心理準備,在見到工作人員們陸陸續續回到片場以后,他沒有骨氣的又跑去刷牙了,刷到后來泡沫里都混著血。 眾人看在眼里,聯系起今天中午肖瑯給魏病衣遞水,后者壓根‘沒理他’的事情。 舔到這個地步當真是世間少有。 有人仗著關系好,靠近童瀧八卦問道:“童小少爺,你圈子大人脈廣,說說這兩人唄。他倆到底是怎么回事,網上傳言都是真的嗎?” 童瀧也不知道這些個大佬們的恩怨糾葛該不該說,只能含糊開口:“空中花園少將軍不都說了鐵達尼號的故事嘛,他們的關系到哪一步了我不清楚,應該跟你們想的有點接近吧?!?/br> “???” 反應過來以后,眾人:“?。?!” 等童瀧離開,劉強想起太子白談绔直到現在還在全帝國找命里白月光,揣著《謠歌》劇組的玉佩道具到處找人。他難得的主動插入八卦中心,滿臉深沉說:“其實這事好像和太子殿下牽扯也有些大……” 眾人一愣,怎么剛剛說是肖瑯,轉眼就變成太子了。 講真的,劉強要是說魏海洋與顧棠戈,那這話還有點可信度。 畢竟當時空中花園的封頂競拍,這二人可是切切實實出面,都說拍下空中花園要送給魏病衣。至于白談绔,他是當時唯一沒說送給魏病衣的人,這個時候看與他的聯系應該更小才是。 提及顧棠戈,眾人不避免的想起了這位帝國帶刺玫瑰的弟弟顧子驍,剛巧人就在他們劇組。 唰唰——齊刷刷的眼神轉到顧子驍身上。 顧子驍直白:“我哥沒戲?!?/br> 眾人一愣,似乎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說,有人開口問:“那你覺得誰有戲?” 顧子驍頓了很長時間,嘴巴里吐出三個字。 “沈元帥?!?/br> “???!” 絲毫不夸張的說,真的有那么一瞬間眾人是懵逼的,這怎么扯上了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沈元帥。他倆這么久以來都沒聽說過有什么交集呀,唯一的交集好像就是幾天前圍讀劇本的時候,除此之外當時也沒見這二人有什么親密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