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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他們只需要提防對手,爭奪皇權便可。 景簪白笑了,環視殿內爾虞我詐的朝臣,揮揮袖子便道下朝。 一下朝,他便去找武要離。 武要離在皇宮里見師門的人,主要還是見當時在魔教里出現的同門師妹。 不知道她怎么混進皇宮,反正就是混進來了。 同門師妹淚眼朦朧:“師兄……”她長‘嗝’一聲,不忍再看的偏過頭,半晌后又轉頭來說:“師兄你瘦了?!?/br> 武要離:“還好?!逼鋵嵥埩窟€可以。 同門師妹:“你要走嗎?” 武要離:“可能走不掉?!?/br> 同門師妹想了想,便老實說道:“好像是。但是聽說景魔頭要娶皇后、廣納后宮,師兄,你人老珠黃會進冷宮?!?/br> 武要離愣了下,不明白她為什么那么悲傷:“這不是好事?” 同門師妹哽了下,好像是啊。 武要離拍拍她腦袋說:“你回去,我沒事,不用擔心我?!?/br> “好?!蓖T師妹走了幾步,回頭沖進武要離懷里抱了抱,抬頭說道:“師兄,其實我喜歡過你。年紀小的時候,幻想過成為師兄的新娘?!本褪呛髞戆l現師兄身邊的女孩子太多了才放棄?!拔椰F在不喜歡師兄,但希望師兄過得好?!?/br> 武要離臉色柔和:“謝謝?!?/br> 同門師妹這便走了,沒回頭。 她前腳剛走,景簪白后腳就來,剛才發生的一切他都知道。 武要離以往與誰曖昧糾葛,他不管。但現在武要離是他的人,他就不能和別人糾纏不清。 武要離撩起眼皮,瞥了眼景簪白,回頭無聊的趴在軟塌上,不想跟這心機男說話。 景簪白坐在旁邊的椅子靜默不語,良久,武要離偷瞟景簪白,見他在沉思便有些好奇。悄悄下軟塌接近景簪白,拽住發尾正要狠狠拽一把,便聽景簪白淡聲說:“你敢拽下一根頭發,我就把你頭皮給掀下來?!?/br> “……”武要離訕訕收回手,拉張椅子大咧咧坐下:“你真的當皇帝?不跟我修仙嗎?人間帝王萬人之上,可是壽數不過百年,哪里比得上仙人長生不死來得逍遙自在?” 景簪白:“既是如此,你露一手給我看看?!?/br> 武要離:“我要是有神通,我早跑了?!彼洁熘骸斑€不是你把我扯進幻境里來?!?/br> 景簪白:“過來?!?/br> 武要離:“去哪?” 景簪白拍著自己大腿,武要離當沒看見,景簪白便說:“我知道你師門藏在哪,還有剛才走出去的女孩?!?/br> 武要離扭過頭不看景簪白,摸索著往他懷里一坐:“別傷害他們?!?/br> 景簪白:“看你表現?!?/br> 武要離翻白眼。 景簪白摸著武要離的腰,尋思半晌,又打量武要離,掐著他的下巴轉過來,兩手大力的揉捏著武要離的五官,還扒開嘴巴看牙齒。 武要離臉疼,扒開他的手:“你當你是在看馬的牙口?” “是啊?!本棒滋故幊姓J:“看你牙口好不好,是否能生養。挺好,堪當國母?!?/br> 武要離:“??” 景簪白支頤笑望他:“我缺個皇后,就你了?!?/br> 武要離:“……” 他嚇得想勸說景簪白別發瘋,然而景簪白點住他的啞xue,又箍住他的手腳攬在懷里,像抱住個大型布偶似的親昵的玩起了游戲。 之后再沒聽見景簪白提起這事兒,后宮和前朝都沒動靜,武要離松口氣,以為景簪白是隨口一說。 直到某天上朝,朝臣們吵翻天之際,景簪白忽然宣布迎娶武要離為皇后。當下朝堂鴉雀無聲,朝臣們呆若木雞,偏偏景簪白還在上首頗為誠懇的問:“愛卿以為如何?” 不如何! 朝臣們氣瘋了,紛紛進諫,有那么一兩個諸如御史大夫之流的酸腐文人直接就引經據典的開罵,罵得很難聽,就差指著景簪白鼻子罵他爹媽早死沒教養,罵他上對不住天、下愧百姓,死后千古唾罵等等。 然后景簪白就令人將他們施以酷刑,就在朝堂之上,逼著朝臣睜眼看。 殿堂門口的磚石染了血和rou泥,宮人清理好幾遍仍能聞到血腥味。 后宮里的武要離聽到這消息:“??”總覺得自己又進入景簪白的棋局。 朝臣們意識到景簪白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強勢皇帝,回家后一通商量,該示威的示威、該罷工的罷工,然后就真的被永久罷工了。 朝堂中涌入許多新人,年輕而有能力,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是景簪白的人。 那些老臣既惶惑又憤怒,于是聯系舊朝余黨打算逼宮,還把后宮準備封后大典的武要離給綁了。期間兵荒馬亂,歷時長達兩個多月,最后武要離被景簪白親自救出來。 那時,武要離一看景簪白游刃有余的樣子就知道他擺的這一局棋又贏了。 立男后、殺大臣封口,刻意表現出專橫強勢的姿態……都是在引誘他想除掉的那群人主動入局。 連武要離都是棋子,不過景簪白在救出他之后,安撫的碰了碰他的頭發:“我不會讓你受傷,不會讓你死?!?/br> 武要離:“呵呵?!贝蠹叶际悄腥?,說這話你就不心虛? 景簪白當然不心虛,還把滲透進叛黨的、一直在保護武要離的暗衛調送給他:“以后便讓他們保護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