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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羊駝滿臉懵的回頭:“??” 早有準備的假臉二號感嘆闊論回憶過往,話說一半留一半,既真實又引人遐想。 如果當事人不是苗從殊,他肯定就相信了。 魔宮侍女滿足的聽完某些辛秘,提醒假臉二號離開主殿,因為殿內某些傀儡就要醒過來了。因假臉二號把他和魔主的過往說得頭頭是道,魔宮侍女產生八分信任,態度變得更為恭敬。 假臉二號正要離開,瞥見津津有味聽他編故事的苗從殊,不由停下前行的腳步。 “這只羊駝是我的寵物?!?/br> 如今是瀛方斛未過門的魔后。 假臉二號苦笑:“他生我氣了?!?/br> 他神色黯然的下樓,離開時眼神晦澀的看了眼苗從殊。那是真正的神主道侶的寵物,必須尋時機鏟除。 苗從殊趴回原地,淡淡的瞥了眼假臉二號。 魔宮侍女以及后面跟過來的魔修仆從恍然大悟,果然是虐戀情深!果然是鬧別扭??!等等——他還是神主的道侶?。?! 所以這才是魔主對外宣稱魔后是只羊駝的原因嗎?為了隱瞞真正的魔后的存在! 感覺真相了的魔修們互相給彼此一個眼色,內心里風起云涌,面上風平浪靜,簇擁假臉二號回偏殿,出門就把他們揣摩得到的魔主真正的心思說得繪聲繪色,傳得人盡皆知。 結束后,所有人意猶未盡的期待今晚的結侶大典:“今晚站在結侶大典之上的魔后會是誰?”、“除了偏殿那一位,沒有第二人選?!?/br> …… 卯時末,魔宮張燈結彩,鼓瑟齊鳴,紅月當空,舉行結侶大典的高臺之上,魔主和魔后的身影未出現,反倒是假臉二號早早就到了。 一身紅衣,還挺自覺。 到場慶賀的魔修和部分東荒來的人修都在竊竊私語,尤其還有二道販子直接用留影石錄下來,同時投射到東荒、中洲等地的酒樓瓦肆,靠收取銀錢或靈器等方式,允許修士們入場觀看。 邀請武要離等人到老家中洲朱厭城游玩的越青光,聽聞魔域魔主即將舉行結侶大典,瓦肆里有即時播放的留影石。 她興致盎然,當即大手筆的包下最大、視野最好的廂房,力邀武要離等人一起去觀看。 修士們聽聞是魔主大婚,全都擠進來圍觀,反正入場費不高,省省就給得起。 于是朱厭城的酒樓和瓦肆座無虛席,不止朱厭城,類似情況還在其他城市發生。 廂房寬闊,數十人待在里面也不覺擁擠。三面密封,一面墻壁鑲嵌留影石,內容實時正是難得陷入紅色海洋的魔宮。 武要離嗑瓜子,閑聊:“我記得魔主的前情緣是苗道友?!?/br> 越青光:“前任事,前任畢?,F在兩人分別有了道侶,還是別牽扯到一起。一別兩寬,各生歡喜?!彼龍詻Q擁護苗道友和神主在一起,拒絕其他人捆綁?!澳е鞯牡纻H是誰?” 萬法道門弟子:“沒聽過,橫空出世?!?/br> 乃剎推門進來:“打聽到了。魔主的道侶是只羊駝?!?/br> “魔主口味重?!痹角喙庑α寺?,笑容突然僵硬:“我記得苗道友好似曾以羊駝的形態出現?” 武要離瓜子磕不下去了,語氣沉重:“我們吃火鍋那次?!?/br> 越青光面色嚴肅:“神獸那么多,不一定是苗道友。鎮定?!?/br> 武要離憂慮:“二婚會不會被雷劈?” 眾所周知,修士只有一個命定情緣。人盡皆知,修士一生只有一個道侶。 但以上兩條鐵律不適用于某苗姓散修。 乃剎幽聲問:“你們是不是忘了,神主他還在世?” 活著被戴綠帽,是個人就不能忍。 包廂內氣氛沉重,為了緩解壓力和緊張的情緒,他們開始大吃大喝。 .. 魔宮主殿。 瀛方斛現在很暴躁,他蹲在床頭瞪著非暴力不合作的苗從殊:“結侶大典準備齊全,就剩下你和我?!?/br> 苗從殊:“有家室,不去?!?/br> 瀛方斛:“別逼我動手!” 苗從殊睜開一只眼,順手又給自己整了一層保護罩:“天熱脾氣暴,我不微笑你別鬧?!?/br> “……”瀛方斛咬牙,他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的修為竟然打不過苗從殊。以至于他不管是威逼利誘,苗從殊都在躺尸?!叭绻倌昵?,我和你結為道侶,你現在就是我的?!?/br> 苗從殊以看破紅塵的語氣諄諄善誘:“塵歸塵,土歸土,揮手告別昨天的太陽,你將會看到明天的紅日冉冉升起。希望永遠都在,下一個會更好?!?/br> 這是在勸他移情別戀?瀛方斛那顆心雖然已經被戳得千瘡百孔,本該習慣的,可眼下還是抽搐般的疼。 他撇過臉,眼眶有些熱,此刻不是以往那般又驚又怒的紅,而是委屈、難過,又有些恨意。 “我知道結侶大典是奢望,郁浮黎他也不會同意。但是最后一次,陪我走過去?!?/br> 苗從殊睜開眼,只能見到瀛方斛的側臉,看不透他現在是什么心情。 出于太漂亮的少年最會騙人的警惕以及他不能對不起老郁的心情,苗從殊拒絕:“外面有個‘假臉二號’,你找他?!?/br> 瀛方斛猛地瞪視過來:“我保證沒其他心思??!” 苗從殊:“是嗎?我不信?!?/br> 瀛方斛心想他以前是有為了生存干過不少欺騙他的事情,后來放心上就沒欺騙了。最多就是制成傀儡那事隱瞞著沒說出來,可苗從殊最后不也跑得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