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今非昔比
(221) 鄭子吟看到初心沉默不語,對她說道:“看來是自己有主意,心兒,你想要什么車?” 初心對他道:“我想要輝騰?!?/br> “輝騰?”鄭子吟挑了挑眉毛,眼里都是對初心的欣賞,他說道:“這是低調的好車,可是有人說了,輝騰和帕薩特唯一的區別就是前后兩個大眾車標,它太像帕薩特了?!?/br> 有笑話說,一個小姐陪客人出來,看到客人開的是輝騰,以為是大眾帕薩特,立馬生氣扭頭,說道:“早知道,我不如跟先前那個開馬六的走呢?!?/br> 其實輝騰是一百多萬的豪車,只是他長得太像大眾一般的家庭用車。 初心抿著嘴笑,她就是要這樣的效果,說出自己的理由,對鄭子吟說道:“我就是想要輝騰,低調,又性能好,這樣我一個人開車的時候,不怕別人搶我?!币情_個奔馳寶馬出去,那么鮮明的有錢人暴發戶招牌,別人肯定會搶她吧,她可是怕怕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聽到她的理由,鄭子吟止不住哈哈大笑,對她說道:“行,就買輝騰吧” 當天,初心和鄭子吟兩個人吃過生日大餐,鄭子吟就開著車帶著初心去了上海的一家名車行,訂了一輛輝騰,因為是低調的豪車,國內很少人買,所以要一個月從德國提貨過來。 畢竟,中國人希望衣錦榮歸,像初心這種寧愿錦衣夜行的有錢人太少了,所以輝騰在國內賣得并不好。 不過初心也無所謂,畢竟他們兩個人搬家也需要時間。 決定在近郊的半山別墅住下來后,鄭子吟繼續忙生意上的事去了,初心一個人就開始張羅搬家了。 前后搬前也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等到家搬好,名車行也打電話過來告訴他們輝騰到了,叫他們去提車。 初心是開著輝騰回來的。 把心愛的名車停在自己車庫,坐在自家別墅的陽臺慢慢喝著茶,看到園丁在花園里修剪著花草,廚子在廚房做飯,司機在清洗著車子,看護在替她量著體溫,家里養了一條溫馴的大狗,全身毛發雪白,初心覺得自己的生活現在是如愿己償,十分的完美! 這些天,她幸福得如同踩在九層云上。 她給自己父母寄了一大筆錢過去,讓他們在老家重新買房置地,聽說弟弟和小水回了一次老家,他們交住的事情被小水父母反對,初心爸媽對于小水做自己家兒媳婦,倒是十分的歡喜,理由如從前一樣,因為小水是他們村的首富。 初心在電話里和她爸媽說些家常,老人收到她寄過去的錢十分的歡喜,好奇地問初心是不是又發財了,表示他們想來上??纯?,初心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含糊其詞。 對于父母當年在鄭子吟破產后試圖拆散她和鄭子吟的惡劣行勁,經達歲月的洗刷,她已經慢慢心平氣和,鄭子吟說得沒錯,是父母的現實功利,讓她自己發現了自己有多么在乎鄭子吟。 但是,心平氣和并不代表原諒,并不代表可以允許他們過來瞎摻一腳,奇葩父母要是到了上??吹剿褚粋€闊太太那樣的生活,肯定就會埋怨她,寄回去的錢太少了。 因此,初心不同意他們過來。 她的智商并沒有因為發財歸為零,而是仿佛溫度計里的水銀直線上漲好嘛。 這一天,她開著她的輝騰去上海市醫院去看一下醫生,調理身體,準備備孕,鄭子吟那么喜歡孩子,他們曾經失去一個孩子,現在她要再次懷上寶寶,把寶寶找回家。 一定要給他生猴子! 因此,在醫院檢查完身體,開了一堆藥之后,她又開車去了商場,買了一堆衣服。上換季了,得給她和鄭子吟買一些換季的衣服。 女人嘛,就是要過得時尚時尚最時尚。 在停車場,把十幾個購物袋放在汽車后備廂里,準備關上后備廂開車回家時,卻聽到熟悉的一聲:“嗨,好久不見——” 初心吃驚地抬起頭來,就看到不知何時,管平湖已經站在她的面前,高大軒昂的身影如同一副最美的畫。 她的心抽筋似的突突跳了兩下,太陽xue也像被人戳了似的沉重起來。 碰到管平湖,她總是各種情緒不好,上世對他的愧疚并沒有因為她曾經誠懇地對他說了一句對不起而消失,這輩子害怕與他過多糾纏的恐懼,還有現在,得知易樂樂癡心愛他卻得不到的擔心,種種情緒,如同奔流的小流,在他見到她的一瞬間,全部涌現。 初心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心臟如同被鐵釘釘進去。 她努力笑了笑,客氣地回了一聲:“你好?!笔呛镁貌灰?,她希望永遠不見。 管平湖卻不知她內心所想,慢慢地在打量她的新車。輝騰是名副其實的豪車,雖說它長得像大眾帕薩特,但它幾乎比帕薩特長了三分之一,車尾的一連串英文字母體現著它的尊貴身份,鉆石般的流光幾乎能亮瞎所有人的鈦金狗眼。 只是有一輛車的人都知道這絕對是一輛豪車。 更何況管平湖是識貨之人,他是上海超跑俱樂部的長駐會員。 他點點頭,對初心說道:“你的?” 初心笑了一下,客氣地說道:“是呀——”內心得意地想,老娘翻身農奴把歌唱,暴發了好嗎! “不錯,有品味——”他對她笑了一下,內心卻在滴血,與初心一個月未見,他一直在盤算著自己的新計劃,但是新計劃成形之后,他卻一直在糾結要不要把新計劃實施起來,因為畢竟,會傷害到人。 然而,今天,在看到初心的一瞬間,他仍然控制不住地心臟像兔子似的狂跳,他只覺得自己每一條神經都很緊張,每一根血管都將爆裂,他仍舊深深地愛著她,心魔難控。 看到她不屬于自己,一種得不到的痛苦如同車輪一般輾過他的心,他的身體幾乎在從里往外地滲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