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飛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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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馬的看點無非有二:一是圖個熱鬧,看眾人在賽馬場廝殺;二是為了賭馬,求得是個驚險刺激。 上流社會的人玩兒的大,賭馬時也是出手闊綽,對他們來說賭馬沒什么輸贏之分,要么是一場更加富,要么是一場依然富。 許宗政不好賭,但看賽馬除了這兩點也沒其他意思,他便開始忽悠宋喬:“喬喬,賭一把,你選幾號?” 宋喬對這些更是不感興趣,他便許宗政擺了擺手:“不了,這是我第一次看賽馬,規矩都不清楚呢,就不瞎賭了?!?/br> “別介,你看著選,挑個順眼的就成?!痹S宗政替宋喬斟滿了酒,眼角含著溫柔的笑意,“贏了歸你,輸了算我?!?/br> 那成啊,反正不論輸贏自個兒都不虧,宋喬心里起了壞點子,反正許宗政錢多,自己給他多花點,省的他拿著這錢去給旁人獻殷勤。 宋喬撩起面紗,執起酒杯抿了口酒,他語氣輕快了起來:“既然政哥都這么說了,我也不跟您客氣了?!彼踔炼紱]往賽場上就隨手指了一個號:“那我便選5號?!?/br> 許宗政押了2號,也不知他到底有沒有經驗,總之宋喬看他給自己獻殷勤心里就格外不悅,他變著法兒地故意挑許宗政的刺:“這2號選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那馬兒也怪瘦弱的……” 許宗政沒有反駁,只是隔著面紗朝他笑,他在縱容宋喬。但宋喬是實實在在生氣了,他明明已經有了余念,現在亂散發魅力勾引自己算怎么回事? 這個罪該萬死、吃里扒外、風流花心的臭男人! “瞧5號的馬兒膘肥體壯,選手也是英姿颯爽?!彼螁炭丛S宗政不為所動,繼續添油加醋。 這句話果然起了作用,許宗政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宋喬心想定是自己分析得有道理,許宗政知道自己輸定了,老臉沒地兒擱了,所以表情開始陰郁了。 發令槍聲一響,數匹馬兒在選手的引領下飛快疾馳,奔騰如風,霎時間賽馬場內塵土飛揚,踢踏聲不絕于耳。 許宗政和宋喬坐在最高處的看臺之上,塵土到此時已經幾不可見,但許宗政仍脫下外套替宋喬擋了擋:“別嗆著了?!?/br> 嘿,這人倒有意思,他在包廂里抽煙的時候怎么不關心余念有沒有嗆著?還誘哄余念抽煙!怎的宋家小少爺嬌貴,陪酒小公子就不嬌貴了? 宋喬此時突然后悔自己死乞白賴來看了這場許宗政做東的賽馬。來這兒干嘛的?本想跟他解釋自己就是余念的,可現在呢?居然在這兒吃起了飛醋,關鍵是這飛醋吃得還丟人!他往哪處說理去? 宋喬騰地一下站起來,許宗政眉眼一挑睨了他一眼,他還是慵懶但又不失威嚴地坐在太師椅上,他倒是想看看小白蓮又想整些什么幺蛾子。 “5號加油!你是最威風的!”宋喬突然扯著嗓子朝跑馬場大喊一聲,他不顧選手能否聽見,也不顧周圍人驚訝嘲笑的眼光,宋市長不知何時已經偷偷溜走了,所以這高處看臺上就許宋二人。 許宗政對小白蓮跳脫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但宋喬并沒有見好就收,他依然大喊著:“5號沖??!勝利就在眼前!你太帥了,英氣勃發、神采奕奕、氣宇軒昂、意氣風發……”宋喬恨不得用上了自己所有贊美的詞語,“你的雙腿強勁有力,你的雙手攥緊韁繩,你不畏困難昂首向前,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許宗政的臉色越來越差,雙手緊握成拳,自己實在太慣著小白蓮了,他居然當著自己的面兒把別的男人夸上了天! 等下了場,5號,你給我等著。 宋喬這堪比告白的喊叫自然引起了下層看臺多人的圍觀,幾十雙眼睛盯著,有調笑,有諷刺。 宋喬覺著自己戴了帷帽,別人看不清他的長相,便大著膽子胡鬧。這要丟人丟的也是許宗政的人,別人認不得自己,可絕對是認得他的。 他倒想看看許宗政是怎么解決,是怒發沖冠拂袖而去還是裝聾作啞不管他人的諷刺,抑或是氣勢洶洶搬出身份來威脅壓制。 然而這三者許宗政都不曾選,他起了身,說了話,但他的語氣不是威脅,而是溫柔,目光不是凌厲,而是寵溺,他拉過宋喬揮舞著的手,繼而自己上前一步將他擋在自己身后,他朝著眾人陪笑:“打擾大家了,內子第一次看賽馬,激動了些,望大家見諒。今日賭馬賠付一比五,輸了的錢財我盡數退回?!?/br> 許宗政這一允諾大家伙都樂意了,人群中此起彼伏傳來恭維之聲,但這次許宗政雖然面上在笑,但宋喬看清他眼睛里沒有絲毫溫度。 最后結果出來,冠軍是許宗政所選的2號,至于宋喬瞎指的5號,半路時馬兒左前蹄打滑,連帶著選手都被甩出了場地,壓根不曾到達終點,更何況是擁有名次。 許宗政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他的目光轉向了宋喬,但宋喬覺得他是在洋洋得意地挑釁自己,于是依然死鴨子嘴硬,用只有許宗政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5號,你雖敗猶榮!” 說完后他也挑釁地仰視著許宗政,那氣勢磅礴的樣兒把身高差距都硬生生給填滿了。 許宗政也不說話噎他了,只說了一句:“我送你回去?!?/br> 這賽馬場建在這荒郊野嶺的,沒有車子回去自然費勁,宋市長半路托人來信說回去接見貴客,宋喬只能眼巴巴等著許宗政主動說送自己回去,但現在許宗政說了,他反而清高了起來:“不用了,想必許先生公事繁忙就不勞您大駕了?!?/br> 許宗政深諳小白蓮的脾氣,便當沒聽見這話似的自然而然攬著他的腰往外頭走。 宋喬對他的觸碰自然也是習慣了,他的身子甚至忘了他現在的身份,被許宗政一碰便不由自主貼了上去,但宋喬嘴上還是不饒他:“你剛說我是你內子?” “幫你脫身的借口罷了?!痹S宗政將他的腰摟緊了些,但似乎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宋喬冷哼一聲:“那我還得感謝你了,給我安了這么個莫須有的身份?!彼南肽氵€沒承認余念是你內子呢,倒先說起宋喬來了,你可甭想腳踏兩只船,雖然這兩只船都是我。 許宗政心想“早晚的事”,但看宋喬那傲嬌樣兒就想逗他。 “那個賽馬場是你的?”宋喬突然想起他剛才對那些人承的諾。 “是我的?!痹S宗政不瞞他。 宋喬雖然不曾看過賽馬,但他知道賽馬場的盈利有多高,因此他情不自禁驚嘆:“那你得多有錢???” 許宗政被他的模樣逗樂了,他突然覺得眼前的小白蓮分裂出了宋喬和余念二人,于是他笑道:“也沒多有錢吧,也就足夠娶兩房太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