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愛醫院(6)偷歡(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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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怕被別人看見,拎起少女的腰肢,把她抱在懷里,邁動長腿往不遠處的公共衛生間走去。 祝真像只樹袋熊一樣緊緊巴著他,兩條纖細的腿掛在他腰際,柔嫩的秘處隔著幾層布料貼著堅硬粗長的性器,隨著走路的晃動,被那里一頂一蹭,很快變得濕潤。 快速閃躲進廁所最里面的隔間,封紹借著昏黃的燈光看了眼手表。 八點四十五分,距離陷入昏睡的時間還有十五分鐘。 趕一趕的話,還來得及。 他張望四周,微微皺了下眉,輕微的潔癖發作,覺得哪里都布滿了細菌,沒地方安放他的小姑娘。 祝真guntang的臉貼在他肩上,聲音很細很輕,卻足夠熱情大膽:“阿紹,我們試試這個姿勢好不好?就……就這樣抱著做……” 右腿恢復正常之后,她一邊覺得新奇雀躍,一邊止不住滿腦子的黃色廢料,想著—— 終于可以被他捧著cao,又不必害怕自己掉下去了。 封紹喉嚨發緊,眼神幽深,從善如流地將她抵在門板上。 他騰出一只手,撩起她身上寬大的病號服,一路掀卷到脖頸,露出帶著點rourou的小腹和白軟的胸脯,接著將衣角遞到她唇邊,啞聲道:“咬著,別出聲?!?/br> 祝真的耳根都變粉,乖順地張口咬住,很有形象包袱地縮了縮肚子,害怕在心上人面前暴露出不美好的一面。 封紹將人舉高,俊俏的臉埋進她香軟的乳溝里,溫熱的舌頭舔吮著滑膩的乳rou,靈巧地挑開胸衣,含住充血的乳珠,細致地愛撫過上面細小的奶孔。 祝真雙目含情,用力咬著衣服,將所有難耐的呻吟和喘息咽回喉嚨,在他的大手探到后腰脫她褲子的時候,極配合地往前迎湊,內褲被新涌出來的yin液洇濕了一片。 封紹把寬松的褲子和純棉的內褲一并褪到膝蓋處,一手托穩了滑膩的臀瓣,另一手沿著臀縫往里探,還沒觸及花xue,便摸到滿手的濕濡,動作微微頓了頓。 祝真臊得不敢看他,眼神慌亂地往旁邊亂飄,過了幾秒鐘吐出衣角,聲如蚊蚋地催促他:“阿紹快一點……我準備好了……” 催他加快動作的是她,動真章的時候,又哭又鬧地喊他停下、讓他出去的也是她。 封紹好脾氣地親了親她紅撲撲的臉頰,貼著她發燙的耳朵尖說了句話。 他說:“真真,你忘了么?我們每進入一次游戲,身體的各項屬性都會被恢復到初始狀態?!?/br> 祝真不懂他為什么在情濃時分說起這個,正打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忽然福至心靈,聽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有如一道驚雷劈在天靈蓋,她的臉由紅轉白,表情震驚:“你……你是說……” 破身時經歷的酸痛,這會兒要再來一次嗎?! 往后每回想要和他親熱,都得讓他再破一回處嗎?! MMP! 封紹將有些僵硬的身子擁緊,柔聲安撫她:“沒事,這個副本只有七天,很快就能出去,這段時間,我不動你?!?/br> 他也不舍得讓她受苦。 祝真撇了撇嘴,一臉不高興:“怎么這樣呀?過分!我本來還想……嗯……” 他的指腹繼續深入,抵著小小的xue口曖昧地揉了幾圈,成功堵住她接下來的抱怨。 食指彎曲,剝開貝rou,在濕漉漉的xue里淺淺抽插,帶給祝真熟悉又陌生的酸脹感,修長的中指往前探了探,精準地找到那一顆小珍珠,輕柔無比地撥弄了兩下,又在周圍神經密集的部位來回滑動摩擦。 前后夾擊,祝真連連喘息,yin液瘋狂地往外淌,將封紹的手掌打得透濕,胸口劇烈起伏著,暴露在空氣中的一顆紅櫻顫巍巍地晃動,被男人近乎急切地吃進嘴里。 她低下頭,看著他因為自己的身子而沉迷于欲望的模樣,心里被巨大的幸福感填得滿滿當當,雙腿緊緊夾著他勁瘦的腰,衣衫凌亂,喘息聲越來越急。ρó1⑧zy.) 耳朵聽見有人走進衛生間,腳步聲拖拖沓沓,祝真緊張地抬手捂住嘴唇,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卻忍不住貪戀地從領口往里鉆,摩挲勻稱的肌rou和筆直的脊骨。 腿心呈現出毫不設防的姿態,被他的手指插入得狠了些,層層疊疊的軟rou本能地推拒著,又由于那些快活的記憶而矛盾地緊緊絞住他。 緩慢的抽送,帶出輕微的水聲,在這靜夜里顯得格外響亮。 祝真怕人聽見,繃緊大腿,收縮yindao,箍得他寸步難行,直到隔間傳來沖水聲,那個人一無所覺地離開,這才小聲求饒:“阿紹……我不要了……” “不喜歡么?”封紹吐出殷紅的乳珠,側過臉蹭了蹭她香暖的rufang,仰起臉看她,目光熾熱,配上清俊到過分的眉眼,令人根本無法拒絕。 手指被她纏得動不了,他便以指尖為著力點,手腕極有技巧地抖動,帶來一波又一波的震顫感。 祝真被這全新的快感折磨得渾身是汗,xiaoxue不爭氣地放松,縱容他繼續指jian,嘴里似嗔怒似撒嬌:“你……你犯規啊……嗚嗚……” 時間有限,封紹并不拖延,將沉淪在情欲中的少女緊緊抱在懷里,手指用力抽送了幾十下,配合著不斷刺激陰蒂敏感帶的動作,快速將她送向酣暢淋漓的高潮。 祝真挺直了脊背,脖頸高高仰著,睫毛染著晶瑩的淚水,臉上充斥著痛苦又快意的表情,雙手在男人背上撓了幾下,驟然卸了力,伏在他肩膀上喘息。 封紹坐下,將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從口袋里摸出紙巾,動作溫柔地把泥濘的花xue擦干,整理好亂七八糟堆疊在一起的衣褲,體貼地吻了吻她guntang的臉,啞聲道:“我送你回去?!?/br> 祝真垂著長睫,隔著褲子感受到男人胯間依然明顯的腫脹,又感動又心疼,就勢滑下身子,跪在他腳上,俏臉蹭了蹭高挺的性器,主動道:“阿紹,我給你親親?!宝穴?⑧zy.) 封紹忍不住,掰著她的臉抬起,往粉嫩的唇上狠狠親了一口,眼神熱辣,極富侵略性,語調卻還是無比隱忍的:“時間不夠,別再招我了,快回去睡覺?!?/br> 他將不??棺h的女孩子抱起來,押回605病房門口,見她還是滿臉不高興,忍不住將手探到后面,在挺翹的臀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 像懲罰,又像調戲。 祝真終于偃旗息鼓,憤憤地瞪了他一眼。 封紹回以溫柔的晚安吻,道:“真真,晚安,做個好夢?!?/br> 祝真生氣不過三秒,聞言立刻翹起唇角,點點頭道:“阿紹晚安,明天見?!?/br> 她踮起腳尖親他一口,在黑暗再度籠罩之前,牢牢地記住他俊朗的容顏,心滿意足地轉過身走進房間。 第二天早上,果然出了事。 618房間的紀懷周長眠不醒,608房間留著絡腮胡的文藝男胡翔開始不停嘔吐,吐出來的全是血rou模糊的人體組織,口中發出腥臭的氣味,豬rou在炎熱的夏天腐爛發酵了十幾天,生蛆酸敗,也不會比這個味道更難聞。 而昨天剛和蘇瑛等人起過劇烈沖突的史斌,渾身長滿了紫紅色的皰疹,有些膨脹過度的水泡已經破潰,從里面爬出很多深紫色的蠕蟲,在白色的床單上聚了一堆。 他的臉扭曲猙獰,定格成一個無比痛苦的表情,雙目大睜,充滿驚駭。 封紹避開密密麻麻的皰疹,隔著手套探了探史斌的脈搏。 已經斷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