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廠花基情錄_分節閱讀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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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么事?你為何突然點我xue道?”顧懷清問道。 “咳,那邪教聚會的時候,焚燒的香有古怪,我猜想應該是混合了催情和迷幻的成分。你不小心吸入,神智受了迷惑,因此我點了你的xue道,帶你離開了?!?/br> 顧懷清慢慢的坐起來,沒想到自己竟然一時大意,中了迷藥,簡直好丟人!段明臣的話引發他的思考,腦海中閃過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癲狂畫面,也不知是真實發生過,還是僅僅是他的幻覺。 顧懷清的俊臉染上一層緋紅,幾乎不敢抬頭直視段明臣,低著頭問道:“那我們……我們有沒有……” 段明臣輕笑一聲,故意貼到他的耳邊,曖昧的道:“你希望是有,還是沒有?” 顧懷清想起什么似的,扭了扭屁股,感覺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便放下心來,瞪著段明臣可惡的笑容,晃了晃拳頭,道:“幸好你趁人之危,不然看我怎么揍你!” “什么叫趁人之危?”段明臣不滿的擰起眉,“剛才你明明都主動寬衣解帶、投懷送抱了,是哥哥我定力好,才抵制住美□□惑,將你救回來,你不知感激,還想揍我?還講不講道理?” “不可能……你胡說……”顧懷清嘴里說的硬氣,可心里卻是發虛的,剛才腦子里掠過的那些片段,雖然模糊,卻異常真實,男人火熱的軀體、煽情的粗喘、放肆的雙手……就算他們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肯定也有了親密的接觸。 段明臣將別扭的美人抱到懷里,撫摸著他露在衣襟外一截白皙光滑的脖子:“清清,別老是口是心非,我不相信你一點印象都沒有?!?/br> “如果是真的,為何你沒有做下去?別說你不想?!?/br> “我當然想,做夢都想跟你合為一體,但是我知道你沒有準備好,我會等你。如果在你神志不清、被藥物控制的情況下要了你,這對你我的感情是一種褻瀆?!?/br> 顧懷清聽到段明臣如此誠摯的表白,大為感動:“大哥,你對我真好……” 同樣身為男人,顧懷清清楚,男人是身和心不統一的,欲不等于愛。男人對一個人產生**,跟他發生關系,不代表就愛他;但若是男人愿意為了他克制和忍耐**,那才是愛。 段明臣又道:“傻瓜,我不對你好還對誰好?別說你今天是中了迷香,就是沒中迷香,咱們倆的第一次也不能在那種烏煙瘴氣的環境下進行,對不對?等你準備好了,大哥一定會給你一個美麗的、難忘的夜晚……” 顧懷清面皮發燙,心里卻很甜蜜,十指緊緊扣住段明臣的大手,央求道:“再給我一點時間?!?/br> 段明臣托起他的臉,笑著親了親:“我會等你。只是,也不要讓我等太久哦,我忍得,它……卻有點忍不住了呢……” 邊說邊往上挺了挺腰,顧懷清感覺到那如鐵的堅硬,身體頓時一陣陣的發軟,嘴里卻還是硬氣道:“這么沒節cao的東西,要來何用?” “要來何用?呵,以后你就會知道它的百般妙用了,保證你試過就再也離不開它了?!?/br> 論耍流氓的功夫,顧懷清還是太嫩,根本不是心黑臉皮厚的某人的對手,很快就敗下陣來,又被壓在身下胡亂親了一通。 不過段明臣也是自作自受,好不容易熄滅的火又被撩得老高,不得不鞠了一把冰冷的溪水澆在臉上,才好不容易熄了火。 段明臣道:“好了,時辰不早,明日還要趕路,我們回客棧吧?!?/br> 顧懷清道:“白蓮教那些人呢?他們在這里興風作浪、妖言惑眾、聚眾□□,就聽之任之,不管他們了嗎?” “不是不管,只是時間不對,我們此行還是要以護送蕭世子為主要任務,最好不要節外生枝。何況,這些聚會的不過是小嘍啰罷了,白蓮教興風作浪不是一日兩日,背后的正主不是那么容易消滅的。此間發生的事情,我會寫一封密貼上奏給劉指揮使,想來朝廷知道了白蓮教的動向,以后就會采取行動的?!?/br> 顧懷清聞言也覺有理,決定回去也要寫封奏章傳給皇帝蕭璟,此間白蓮教如此猖獗,對朝廷也是極大的隱患,最好在他們還未□□之前,就設法瓦解他們,解救那些被愚弄蒙蔽的教眾。 段明臣道:“走吧,這會兒恐怕已經快四更了,天快要亮了,咱們快回去吧?!?/br> 于是,兩人攜手返回客棧,卻不知此時的客棧已經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故…… 濃厚的水汽從湖面上升騰起來,將整座城市都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霧氣中。 夜晚的街道冷清而靜寂,一個人影都沒有,家家戶戶緊閉大門,只有道路兩旁的神龕里燃著蠟燭,散發出裊裊的熏香,神龕里供奉的狐仙像帶著神秘的微笑,帶著一股子詭異的氣氛。 段明臣和顧懷清運起輕功,如兩縷青煙般掠過空寂的街道,片刻功夫,悅來客棧就遙遙在望。 悅來客棧的門口懸著一對紅色燈籠,在黑暗中分外顯眼,而里面的房間卻是漆黑一片,鴉雀無聲,一點燈火都沒有。 “大哥,不對勁!”顧懷清警覺的拉住段明臣,“我們走的時候,大門分明是關著的,現在怎么是半開的?” 段明臣迎著風吸了吸鼻子,分辨出一股濃稠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頓時臉色驟變。 好重的血腥味! 段明臣將食指和拇指抵住嘴唇,吹了兩聲唿哨,這是錦衣衛的暗號,若是客棧里的錦衣衛聽見,便會出來與他碰頭。 然而,段明臣的暗號發出,卻如石沉大海,客棧二樓靜悄悄的,半點回應都沒有。 顧懷清不死心,仰著頭對二樓喊道:“世子殿下,白大俠——” 結果依然沒有任何回應,只有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回響。 兩人俱是內心一沉,互相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凝重之色。不過,他們倆藝高人大膽,自然不會因此退卻,一邊凝神戒備,一邊輕輕的推開了客棧虛掩的門。 進門之后,血腥味更濃重了,熏得人幾欲作嘔。屋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段明臣從懷里掏出隨身攜帶的火折子,點燃了拿在手里。 段明臣一手持著火折子,另一手握著腰刀,借著微弱的火光,勉強可以看清周圍。 前廳的地上,面朝下趴著一個人,穿著一身褐色麻布衣衫,看上去應該是店小二。 段明臣上前,小心的翻過他的身體,果然是之前跟他講述狐仙軼事的店小二。只見他滿臉是血,眼睛驚恐的瞪著,咽喉處被利器刺穿,流出的血染紅了衣衫。他的軀體還是溫熱的,顯然斃命的時間不久。 段明臣心情沉重的將小二平放在地上,顧懷清已經迫不及待的往樓上走去,段明臣緊緊跟隨。 二樓的情況比一樓更為糟糕,簡直可以用修羅場來形容。 盡管段明臣和顧懷清都有了心理準備,但當他們看到躺了滿地的尸體,心里還是難以平靜。 尤其是段明臣,他手下的每一名錦衣衛都是百里挑一的精英,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可以獨當一面的厲害角色。這群弟兄們跟隨他多年,個個都情同手足,彼此都有著深厚的情誼。然而此時,這十二張熟悉的年輕的面孔,卻無聲無息的倒在地上,再也無法呼吸言語。 跟店小二滿身染血的慘狀不同,錦衣衛們似乎死得非常安詳,身上找不出任何傷口,臉上也沒有痛苦的表情,就好像睡著了一樣,嘴角還噙著神秘的笑容,那微笑的表情,甚至翹起的弧度,竟跟神龕中狐仙如出一轍。 在蕭玨的房間門口,原本應該站崗的白氏雙雄,也雙雙倒地,死狀跟錦衣衛們相同,也是毫無痛苦的含笑而逝。 認真說起來,白氏雙雄的武功甚至不在段明臣和顧懷清之下,竟然也會毫無抵抗的死去,這簡直太詭異了!難道真的有妖仙作亂? 顧懷清正要推開蕭玨的房門,段明臣卻提醒道:“懷清,小心有毒,屏住呼吸?!?/br> 顧懷清經他提醒,也警覺起來,從懷里掏出一個碧綠色小瓶,這是施太醫送他的避毒丸,含在嘴里可以避毒。他倒出兩顆藥丸,一顆塞進段明臣嘴里,一顆自己服下。 蕭玨的房門虛掩著,窗戶緊閉,借著火折子的光,看到靠外的榻上,蕭玨的兩個丫鬟歪倒在上面,鼻息全無,就跟熟睡了一樣,臉上也是帶著詭異的微笑。 然而,他們找遍了房間,卻沒有找到蕭玨。 床單有褶皺,留下被人睡過的痕跡,摸上去還微有余熱,可見不久之前蕭玨還在上面躺著的。 顧懷清舉著燭臺,段明臣就著微弱的燭火,仔細的在房間內搜找起來。 ☆、第102章 黑曼陀羅[已替換] 蕭玨的衣物行李都在,只是他的人卻消失不見了。 桌案上的茶具被碰翻,瓷碗摔碎在地上,白色的瓷片碎渣灑了一地。顏俊遺留下的七弦琴也墜落到地板上,斷了幾根琴弦。 顧懷清抬起頭,用力吸了吸鼻子,問道:“大哥,你有沒有聞到?似乎有花的香味……” 段明臣仔細辨別,空氣中的確有一絲清淡幽雅的香氣,不仔細分辨還真注意不到,他們循著香氣的來源,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最終在床腳處發現了一朵形狀奇異的花。 顧懷清戴上段明臣送他的鮫皮手套,彎腰撿起那朵花,托在掌心仔細端詳。 這花兒竟是通體黑色的,與夜色融為一體,花瓣呈喇叭型,邊緣有波紋型鋸齒,形狀妖嬈而神秘,散發著似蘭非蘭的奇異香氣。 顧懷清從未見過這樣黑如墨卻異常妖艷的花,便問道:“好奇怪的花,你可認識這是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