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廠花基情錄_分節閱讀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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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我們去追捕相野雄飛,中途借宿在一個獵戶家,那一晚我們同塌而眠,睡到半夜,你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夢,就開始脫衣服,脫得光光的,還主動抱著我,那種情況下,我就是不想看,都避不開?!?/br> “不可能吧?我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脫衣服,還主動抱你……”顧懷清皺起眉,努力思索幾個月前那一晚發生的事情,可惜時間隔得久了,又是睡夢中的事情,他也記不了那么清楚。不過,他雖然睡相不好,但這樣脫光了耍流氓的事情,應該做不出來吧?何況,第二天醒來他身上衣服也是完整的呀。 顧懷清看到段明臣臉上戲謔的笑容,才恍然大悟:“啊,你竟敢騙我,真是的!我還以為你是老實人,沒想到……這么jian詐!” 段明臣挑眉笑道:“怎么?惱羞成怒了?” “哼,肯定是你半夜偷襲我了,是不是?嘖嘖,快說,是不是那時候你就對我生出不軌之心了,所以趁我睡著了,對我動手動腳,然后看到不該看的?” 顧懷清裝作惡狠狠的樣子,對段明臣揮了揮拳頭,段明臣哪里會怕他,趁他不備,伸手撓他腋下的癢癢rou。顧懷清最怕被撓癢,趕緊起身躲避,結果還是被段明臣的扣住腰身,按在膝蓋上。 “你倒是豬八戒倒打一耙??!我睡覺可老實了,明明是你對我有邪念,主動貼近我,還用你身上的兇器抵著我……” “你造謠,胡說,怎么可能有這樣的事!” 顧懷清在段明臣的大腿上跟蛇一樣扭動掙扎著,蹭得段明臣的身體僵硬起來,呼吸也粗重起來。 屁股下面的兇器蠢蠢欲動,顧懷清猶不知危險,還得意洋洋的挑釁道:“哼,那現在……是誰主動用兇器頂著我???” 顧懷清生得出色,尤其是那雙眼角微微上挑的鳳眸,連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當他挑釁的斜睨著眼看人時,是怎樣的風情無邊,簡直跟修煉千年的妖魅一樣勾人攝魂。 段明臣自認定力過人,但也在這樣道行高深的千年妖魅面前,也無法不破功。他只覺得渾身的血逆流向下,身體像著了火一樣,若非還殘留一絲理智,知道此地不宜做得過火,他恨不得將這妖孽就地正/法,也省得他再出去禍害四方。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玩火**?嗯?”段明臣雙眸赤紅,聲音暗啞,卻帶著別樣的性感,呼吸出的熱氣落在顧懷清雪白敏感的脖頸處,引起他一陣顫栗。 段明臣伸出食指和拇指,輕輕捏住顧懷清的下巴,迫使他仰起頭來,然后猛的低頭噙住他的嘴唇,饑渴的啃咬吸吮,仿佛沙漠中失水的旅人突然遇到綠洲水源,那么甘甜暢美。 顧懷清被他咬疼,下意識的皺起眉,想要掙扎抗議,可是腰身卻被牢牢扣住,無法動彈,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熱情。 段明臣的吻熱烈深長,口中的溫度灼熱得幾乎要將人燙傷,在最初的狂風驟雨之后,逐漸變的細碎纏綿,而顧懷清漸漸的體會到其中的妙處,也沉溺于其中,甚至生澀卻熱情的回應他。 “清清……我的卿卿……你真迷人……”段明臣一邊熱情的吻他,一邊意亂神迷的呢喃著,也不知念的是“清清”還是“卿卿”。 “嗯……身體……好熱好難受……”顧懷清蹙著眉,未曾經歷情/欲的身體難以承受這樣的熱情,身體里似乎叫囂著渴望,卻不知該如何發泄。 段明臣火熱的手順著他的腰線下滑,來到灼熱的中心,隔著衣衫戲弄,嘴里卻道:“乖,叫哥哥……” “唔……”顧懷清渾身一顫,抖著嗓子發出幾聲低吟,整個身體癱軟如泥,終于在段明臣鍥而不舍的堅持下,他紅著俊臉,低低的喊了一聲,“哥哥,難受……幫我弄弄……” “真乖……”段明臣重重的親了一下他的臉頰,一只手繼續伺候他,另一只手卻握住顧懷清的手,引向自己的灼熱,“卿卿也幫幫哥哥,好不好?” 那充分刺激后可怕的形狀和硬度讓顧懷清驚訝的瞪圓了眼睛,卻意外的取悅了段明臣,他強硬的按住他的手,帶著他緩緩動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祈禱不要被那啥啊,很純潔的對不對?~\(≧▽≦)/~ ☆、第90章 來日方長[已替換] 一時間,這間私密的包廂里春情盎然,曖昧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兩人正當情熱,可偏偏就有不識趣的人來打擾。 幾個錦衣衛暗哨遵照段明臣的指示,遠遠的守著,不讓閑雜人等接近廂房,然而尋常人可以阻攔,唯有天子派出的信使,便是錦衣衛也無法攔阻,只好趕緊發出一短兩長的暗號,讓里頭的人產生警惕。 段明臣聽到熟悉的警報聲,立即清醒了過來,他明白能讓錦衣衛忌憚而不敢阻攔的必定不是普通人,只好戀戀不舍的松開顧懷清。 顧懷清正在興頭上,情竇初開,剛剛嘗到一點甜頭,根本不想停下。他睜開眼,不滿的道:“唔,怎么了?” “有人來了?!倍蚊鞒家贿呅÷曊f,一邊替顧懷清整理凌亂的衣衫。 兩人都是行事果決之人,于是抓緊時間,悉悉索索的迅速整理好衣衫。剛弄好,便聽到門外有小二的聲音響起:“兩位客官,樓下有一位公公求見?!?/br> 果然是宮里派來的人,難怪錦衣衛也不敢阻攔,段明臣面帶詢問的看著顧懷清,顧懷清則一臉無奈的搖搖頭,意思是他也不知情由。 不過,蕭璟經常有一出沒一出的,心血來潮了就遣人來尋顧懷清,不見得是有什么大事。 “勞煩請那位公公上樓?!鳖檻亚鍖χT外吩咐道,順手倒了一杯清茶飲下。他心里明白,這飯是吃不成了,望著一桌才動了幾筷子的美味菜肴,露出十分惋惜的神色。 段明臣心里也挺惋惜的,倒不是心痛昂貴的飯菜,而是難得的溫馨氛圍,兩人的關系眼看可以有突破性發展,卻被打斷,他自然是很失望,不過,圣命難違,又有什么辦法? 小公公余翰飛穿著內侍常見的青色貼里,頭戴圓頂帽,腰系金玉絳環,上面懸掛著青銅牙牌和暗紅茄袋,腳穿白色麂皮靴,看起來十分精神。 因為宮里頭伙食好,他的個頭竄高了不少,臉上漸漸褪去少年的青澀,儼然是個眉清目秀的青年了。 余翰飛跨入帶著明顯復古唐代裝飾的包廂,一眼就看到了盤膝坐在胡床上飲茶的顧懷清,不禁步走近上前,親熱的喚道:“大人——” 坐在顧懷清旁邊的高大男子原本低著頭,聽到余翰飛的話突然抬起頭來,冷冷的朝他瞥了一眼。 余翰飛頓時感覺像被森冷的鋼刀劃過頭皮,雖是六月酷暑天氣,卻從骨頭縫里透出一股徹骨的冷意,不禁心頭一顫,腳步也為之一緩。 這位冷酷得嚇人的男子余翰飛自然認識,當初就是顧懷清把自己從錦衣衛手里救下,對于錦衣衛的頭兒,也就是這位冷峻的男子,他的印象極為深刻。段明臣雖不是逮捕他之人,卻是那群人的頭兒,能做到錦衣衛第二把手,怎么也不會是簡單的角色。 余翰飛在宮里待了一段時間,除了身體比以前拔高幾寸之外,眼界和見識也增長了許多。顧懷清見他漸漸上了路子,就安排他去御前當差,從最底層打雜的坐起。太監宮女們都知道他是顧懷清的人,看在顧懷清面子上,對他倒是十分客氣。 不得不說,宮里是個最好的學堂,余翰飛每日耳濡目染之下,也漸漸的學會了察言觀色。 余翰飛適才第一眼看到顧懷清太激動,才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的異樣,現在仔細觀察,就不難發現顧懷清的臉紅得異常,漂亮的鳳眸水汪汪的,鬢邊的發也有幾分凌亂,而段明臣雖然一如既往的冷著臉,但神情也微微有些異樣。 “翰飛,你怎么來了?是陛下命你來找我?”顧懷清問道。 余翰飛醒過來,趕緊給兩人行禮,然后道:“是,陛下宣顧大人去宣德殿?!?/br> 顧懷清并不馬上起身,通常這個時間蕭璟都跟內閣大臣議事,突然找他肯定有事情,于是又問:“可知是為了何事?” 因為余翰飛是他一手提拔的,相當于心腹,顧懷清才會這么直白的問他。 余翰飛猶豫的看了段明臣一眼,顧懷清不耐道:“盡管直言,段大人不是外人?!?/br> 段明臣本來心里有點火氣,聽到顧懷清的話就覺得心頭舒坦了很多,緊皺的眉心松開,臉色也緩和幾分。 余翰飛不敢再推托,說道:“具體何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今日太后和皇后先后找過陛下議事,我隱約聽到他們提起安王、安王世子什么的?!?/br> 既然說到安王,顧懷清和段明臣相視一眼,心里都明白了幾分。 顧懷清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對段明臣道:“段兄,陛下有召,小弟先行一步,改日我們再聚?!?/br> 段明臣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無妨,我們來日方長?!?/br> 顧懷清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忍不住臉又紅了一紅。 顧懷清站起身,對余翰飛說道:“快走吧,陛下等久了,可是會發脾氣的?!?/br> 余翰飛無奈的搖頭苦笑,明知道陛下不耐久等,您老人家剛才還優哉游哉的坐在那兒喝茶,這會兒又說陛下會發脾氣,到底怪誰呀! 不過,即使蕭璟會發脾氣,倒霉的也肯定不是顧懷清,不過他們這些無辜的宮人,就難免遭受池魚之災了。這也就是為何請人的差事會落到他頭上,殿前總管李德庸這老太監最是老jian巨猾了,知道顧懷清多少會照顧余翰飛一點,畢竟是他撿回來的人。 ****** 下午火辣辣的日投下,穿紅色曳撒的太監王晟在宣德殿外墊著腳,伸長了脖子張望,看到顧懷清的身影,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王晟抬起衣袖抹了抹額上的汗,總算等到這位小祖宗了,眼看著皇帝那張臉都黑成鍋底了,顧懷清再不來的話,又不知道誰要倒霉了。 自從顧懷清搬出東廠,到紫禁城外建府,皇帝的情緒就變得陰晴不定的,已經好幾個宮女太監被斥責了。唉,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不過,王晟也就只敢在心里吐吐槽,見到顧懷清這位御前紅人兒,忙不迭的堆上笑臉,殷切的道:“顧大人,可把您給盼來了,陛下都念叨好幾遍啦?!?/br> 顧懷清淡淡的嗯了一聲,連通傳都不用,就徑直跨入內殿。這樣的特權,便是宮里最得寵的貴妃娘娘也不曾有,再加上顧懷清如此出眾的容貌,難怪會有亂七八糟的謠言傳出去。 蕭璟原本在閉目養神,他天不亮就起身上朝,深夜還在批閱奏章,既要跟外國使者斡旋,還要與老jian巨猾的朝臣斗智斗勇,若不是他年輕體壯,精力旺盛,還真的應付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