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點陽氣怎么啦!_分節閱讀_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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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擠出一個笑來,安慰一下謝崇森,謝崇森心里不好受,他又何嘗好受呢?相知相識的日日夜夜,已經習慣了兩個人相處的日子,突然將對方抽離,就像生活的身軀猛地抽離了筋骨,難以支撐了。 可那個笑容,只勉強勾起一個不合格的弧度:“你來收我的話……總要比別人動手更容易接受些?!?/br> 他被猛地抱住了。 這種強勢、大力,又要把人揉進骨血里的抱法,謝崇森從未用過,就像在白靈面前,他總是個好脾氣的寡言男子,從未展示過他的冷漠與狠厲。 白靈愣了一下,隨即緩緩把手放到男人背上,幫他補足這個兩個人的擁抱。 “不會的,”謝崇森嗓音嘶啞,好似發自地獄深處,“我不會收你。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對你動手?!?/br> 白靈輕輕地撫摸他尺寸有些大的頭顱,頭發好硬呀,扎手。人還不愛說話,問三句回一句,這悶樣換誰受得了呀。 他不自在的抖一下身子,謝崇森用力太大了,像他下一秒會溜走似的,可他的掙動卻讓男人會錯了意,反倒用力更深了。 “好啦,好啦……你別說要為我‘與整個正道為敵’啊,我可擔不起這大帽子,”白靈試圖讓氣氛輕松一點,“別日后說起我,喊我‘誘惑謝家掌門走上邪路的罪魁禍首’。Gay里gay氣的,影響太不好了?!?/br> 謝崇森沒有說話,他這個姿勢其實很不舒服,白靈站著,他要彎腰才能把小孩緊緊收在懷里,白靈又說:“你什么時候察覺我身份的?” 謝崇森的大手突然撫摸上他的后頸,將藏在衣領里的天蛇蛻骨摸了出來。 尖牙狀的骨頭冰涼涼的,帶著毛衣上清新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 白靈懷念的摸著紅線:“大佬真是行行精通,我一直以為這種紅線都是機器做的呢,原來真有人能手編出來啊?!?/br> “你不是血童,”謝崇森突然開口,他或許說得很急,言語卡頓起來,“這是我唯一能給你保證的?!?/br> 他在白靈開口前,又說:“你這些日子一直跟著我,你覺得那些惡事是你做的嗎?” 白靈一怔:“不是。但可能是另一個我……” “冤有頭,債有主,”謝崇森一字一句地說,“你什么都沒做過,要說惡事,反倒我做的比你還要多?!?/br> 廚房門被恰時敲響了,佘姐的聲音遠遠傳來:“收拾收拾,走了?!?/br> 白靈幾乎要被那雙眼里蘊含的情緒所溺斃,他嗓子酸澀的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心里復雜的緊,想信任謝崇森的許諾,又可悲的明白那不過是自欺欺人。 當夜,他們入住胡家住宅。 胡太奶的仙逝可謂一個時代的結束,胡家、乃至出馬仙派系三大家,再無胡太奶般叱咤風云震懾陰陽的傳人,一時不知素白裝潢大廳中的號哭,是在哭故人,還是在哭別的了。 一個面相雍容的中年女子在招呼來客,她妝容精致,卻不掩神色悲慟憔悴,她和佘姐極為熟絡,寒暄著舊事,幾近落下淚來。 胡家的習俗是出殯前一夜,賓客要上一炷“往生香”,為逝者祈福。 謝崇森作為謝家掌門,李雪聞作為李家最后一個傳人,步驟還要繁雜的多。有些小門小戶,抱著來結人脈的想法多些,倒是表情冷漠淡然,甚至帶了看戲的心態,看的教人心煩。 白靈本就心情壓抑,再看這些人情世事不忍的悲天憫人,低聲說一句我去逛逛,便掙脫了謝崇森的手。謝崇森自知不要阻攔,想著胡家地盤不會出事,也便放他去散心。 靈堂在的大廳外,還有一個面積不小的偏廳,平日也是待客用的,遠遠能聽到稀稀落落的哭聲,貌似是胡家自己人和分支在的地方,均袖帶孝字。 白靈這一瞥,竟然瞥到了熟人:執天嶼和胡天樂也來了。 那日一別,白靈十分掛念執天嶼,之后在網絡上不時能看到執天嶼新代言、演唱會見面會等消息,也便心里好受的多。他正在和胡天樂低頭說話,二人精神狀態倒不錯,想必葬禮是被硬生生拉來的。 正在白靈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見面時,他的舌頭驟然一疼。他趕忙拐到墻邊角落:“狐貍,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 巨狐不做聲,白靈蓄力準備把他罵出來,卻聽墻內偏廳起了爭執。 起因是一個碎嘴的男人冷嘲熱諷:“白眼狼發喪都不來,當年信誓旦旦說‘胡家以實力說話,他是胡家唯一繼承人’的老婆子,估計氣的要活回來了吧?!?/br> 這話酸的讓人惡心,旁邊一個女的低聲勸他:“當年誰能料到這事,太奶剛走,你放尊敬點?!?/br> 那男人不但不聽,還拔高了聲線:“怎么還不能說了?她當年以一己之私把那白眼狼接回來傾心傳授,本家弟子不管死活,還說什么‘以實力說話’,誰不知道那是她私生子!” 說著,男人冷哼一聲:“還不如個賣屁股的支家,做做表面工程也算沒忘本!” 白靈實在聽不下去了,男人對胡太奶有意見他管不了,畢竟是陳述當年的事兒,真相如何白靈無法分辨,但他后一句明顯在針對執天嶼,執天嶼與他何干? 他直接沖進屋子,在吵得很難看的人驚訝的注視下,沖到后排,把執天嶼拉起了身。 執天嶼十分驚訝,白靈低聲說:“出去再聊?!庇钟醚凵疽夂鞓犯?,后者對于殺出個熟人反倒松口氣,忙不迭提包出了門。 他們徑直走出住宅,在人煙稀少的舊式畫廊下隨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