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點陽氣怎么啦!_分節閱讀_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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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小心的幫他剝開,然后在白靈呆愣的視線里,輕輕塞進他的口中。 溫熱的,仿佛帶著體溫,巧克力濃郁醇香在口齒間綻放。 白靈這才意識到,謝崇森的外套在他身上,而他自己只著黑色高領毛衣,寬肩窄腰的好身材在寒風中如□□松柏。 他趕緊手忙腳亂的脫下風衣:“你快穿上!我又不怕冷……你可是rou做的,小心感冒了!” 謝崇森不作推讓,溫順的穿上,白靈笨拙的幫他穿衣,這讓他比什么都溫暖。 白靈深陷在不知名的恐懼中,可他又覺得謝崇森說的沒錯。他不是第一次中幻境了,不然如何解釋一朵金云把他折磨成這樣? 他稍作休息,雙腿有了力氣,便站起身。 謝崇森憂心他不舒服,要抱白靈走,輕車熟路的胳膊姿勢都擺好了,被小朋友毅然決然的拒絕了,小臉有點紅:“學校里那么多學生看著呢,成何體統?!夷凶訚h的臉面還要不要啦?!?/br> 謝崇森點點頭:“那出了校門再抱?!?/br> “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白靈努力瞪他,“兩個男的摟摟抱抱的不好,你看大街上誰這樣呀?!?/br> 見小朋友能活蹦亂跳的瞪人了,謝崇森一顆心暫時放下。 他的視線不著痕跡的瞥向又高又遠的天外,秋日羸弱的太陽早已被陰翳厚厚遮掩,看不出在哪了。 但這總不是一個長遠辦法。 謝崇森沉下眸子,速度要加快了。 他便好說好聊的蹲下身,幫白靈把羽絨服拉鏈拉死,又把扣子極好,圍巾裹好,等白靈這身視覺效果和白白胖胖的湯圓差不多了,才滿意的起身。 嗯,大號湯圓外一顆古靈精怪的小腦袋,軟軟的卷毛就像黑芝麻露餡了。 白靈突然想起什么:“那散發出血霧的是什么東西?好惡心?!?/br> “血蠱,一種蠱蟲的母蟲,以人血為食,盤踞大腦,”謝崇森淺顯的解釋道,他頓了頓,“你可以想象成螞蟻的蟻后,不過是寄生的。母蟲寄生了校領導,在與學生接觸時產卵,將子蟲寄生。一旦控制母蟲,也便能控制全部子蟲了。那些你看到的血霧,其實正常人看不到,是蟲子們交流信息時逸散的信息素?!?/br> 白靈惡寒的打了寒戰:“你別告訴我,子蟲是那天我肩膀上血滴一樣的東西!果然是活的……好惡心啊我靠?!?/br> 謝崇森安撫的摸摸他的小腦袋:“不怕。這些蟲子白天睡覺,夜晚活動。而被cao縱時的記憶,被寄生體也不會記起。除非cao蠱之人特意示意?!?/br> 白靈一愣:“你的意思是,晚上遇到的學生和白天不是一個?這倒說得過去……等等!” 白靈心里猛地一跳,那胡天樂是怎么回事?那晚尋求他幫助的女孩,既不像被蠱蟲cao縱的活死人,也不像白日這個女孩??? 他拿不定主意的檔兒,下課鈴突然響了。 早年失修的老式喇叭發出呲呲電流音,勉強把班得瑞的鋼琴曲播放完畢,忽略走掉和串音的話,倒有上世紀酒吧留音機的韻味。 再留下去也沒再多線索了??倸w他們是來解決女子高中案件的,既然青春大好年華的女孩們逃離了危險,已經算是不虛此行。 白靈嘆口氣,拉起謝崇森:“走啦,看著快下雨了,咱們別淋在路上?!?/br> “那個……穿白羽絨服的!等下!” 白靈停下即將邁出的腳步,驚訝的回頭,他的心緒一下復雜起來,喊住他的竟然是胡天樂。 胡天樂不安的望了望四周,和旁邊友人不知說了什么,一咬牙跑了上來:“我,我有話對你說!” 白靈只得朝謝崇森點點頭,不顧自家大佬不善的視線,又隨胡天樂走進一樓走廊的樓梯角。 “你要干嘛,”白靈干巴巴的問,“我們要走啦?!?/br> 胡天樂站住腳步,一張秀麗的臉怔怔的。她好似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知從而說起,也干巴巴的應和:“是嗎。你們調查完了?” “嗯,”白靈含糊的應一聲,“都結束了。以后不會有危險了?!?/br> 胡天樂不太明白他的“不會有危險”是什么意思,只以為是教育了校方,好好管束粉絲后援會的意思,便點點頭。 她終于下了狠心,一咬牙,開口道:“我昨晚做了一個怪夢。其實不僅昨晚,我這一個月以來,總是斷斷續續的做怪夢?!?/br> 見白靈眨眨眼,示意她繼續,胡天樂破罐子破摔的敘述起來:“就是,怎么說呢,我在夢里完全變了一個模樣。我變得叛逆、自我,想做什么做什么,逃學出去見網友之類……之所以說是怪夢,是因為這些夢是連續的。就像是我在觀察另一個世界線上的我一樣?!?/br> 白靈腦中閃過一個奇妙的想法:這姑娘,該不會保留著夜間被蠱蟲cao縱時的記憶吧?只不過意識被開始cao縱時是黃昏過去,而不是夜間睡眠,她全部當做做夢了? 這么想著,他面色嚴肅下來,斟酌語句:“你和我說這個,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