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美攻又不想負責怎么辦_分節閱讀_129
耳獅人說動倫送他們一程,第二天一早根本連影子都沒看到。幾人在海灘上等了等,耳獅人姍姍來遲,給他們展示了“工具”。 是兩只巨大的疑似水母的生物,每個“水母”可容納四五人左右,兩個剛好裝完?!八浮敝械乃谎b了一半,三個人進去之后,胸以下的地方浸泡在水下,不影響他們呼吸?!八浮笔欠忾]的,每隔一段時間會換氣。 黑皮膚耳獅人找雷霆要了那顆河石,給一種淡白色小魚咬在嘴里。小魚銜著河石,帶著一群魚,不斷下沉,找到地下暗河的入口。兩只水母緊跟其后,先是緊縮身體,不一會兒伸展身體,一伸一縮之間游出百米,速度很快。 這樣趕路又快又方便,水母前還跟了幾只小小海怪,河中其他生物不敢妄動。獸人們也是第一次見,都驚呆了。 阿力被留在海灘之上。駱尋最后進“水母”,看阿力一雙眼睛里似有千言萬語,卻沒有人聽他說。嘆了口氣,拍拍阿力的肩膀,“好好活著,等我們過來?!?/br> 阿力緩慢點頭,食草獸人平日看起來粗壯的身體這一刻竟然顯得瘦削。 盡管耳獅人說有小魚開路、海怪護航,這樣的陣仗保護他們這幾個人足夠了,為了以防唯一,復還是把非獸人和獸人平均分配在兩個“水母”之中。復、珠冷、火翎在前面,雷霆夫婦、千漠、駱尋在后面。 “水母”內部有一些“經絡”可以稍微固定他們的身形,他們不敢太用力扯,要是水母在半路死了怎么辦?水中趕路快,跌跌撞撞很正常,只有會水的千漠和駱尋稍微好一點。 千漠見碧落在水中撲通,干脆半獸化,用蛇身把幾人纏繞在一起,讓大伙見識到他在水中強大的平衡能力。 “水母”很聰明,每行進一段時間會停下休息,遇到暗河和河流交匯處便停下讓他們進食。如此行進一天之后,駱尋突然察覺到一絲異樣。 起因是他們正經過一條水流湍急的地下暗河,“水母”自己也受到影響,他們更是前所未有地劇烈浮動。駱尋正走神,一個不查被水嗆了一口,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身體直接往下沉,一旁的千漠第一時間感覺到他的不對,抓住他的手臂往上提。 駱尋嚇了一跳,不斷喘著粗氣。河中一片黑暗,千漠聽他喘氣實在厲害,不禁憂心,問:“還好嗎?你……” 正好又遇到水流,掛念駱尋的千漠沒有防備,身體控制不住地前傾,嘴唇剛好壓在駱尋的耳朵上,正說話的舌頭也在耳廓上輕輕一舔。 兩個人都是一怔,駱尋的臉“蹭”地一下紅了,急急忙忙想把千漠推開。暗流涌動之中顛簸得厲害,千漠怕他出事,一把把他抱在懷里。 駱尋的臉越來越熱,水流聲弱化了,只聽得到千漠的心跳聲,跳得那么快,打在他耳膜上。千漠在亂流中保持平衡要消耗更多體力,口中呼出的濕熱氣體盡數灑在駱尋耳朵上,就像一條小蟲子,在他身上的敏感地帶游離。 駱尋口干舌燥,一雙手沒有地方放,想也不想抓住了一條滑溜溜的東西。千漠動了一下,在他耳邊低啞道:“抱住我,不要抓我的蛇身?!?/br> 駱尋意識到手上這是什么,全身都燃燒了起來,立刻起了反應。 他又羞又窘,深怕千漠察覺到,可這種情況下又推不開他,兩個人緊緊貼著,周身都是千漠的味道,駱尋口渴難耐,反應更大。 他穿越之后第一次有了奔騰的欲望,可為什么要在這種情況下產生?來勢兇猛,壓都壓不下去,一個個鑷子夾在他身上似的,讓人難以自拔。 他喘得厲害,殘留的意識驅動下拼命掐著自己的大腿。沒有用,根本沒有用,那抬頭的東西絲毫不愿意縮回去,讓他羞恥極了。 還好穿著衣服,還好現在昏天暗地大家都看不到!駱尋咬著嘴唇想,否則光天化日之下,大家一覽無余,他的面子往哪放?大寫的尷尬??! 這段暗河不是很長,顛簸很快結束。恰好到了地表徑流,“水母”擱淺,幾人從下面出來,上岸休息。 駱尋屏息凝神,一穩定了就推開千漠,背對著他,免得他看出不對。千漠連問幾句“怎么了”,他支支吾吾含糊過去——實在是沒臉見人,心虛。 上岸,他臉色紅得不像話,千漠沒見他這么扭捏過,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追在后面問:“阿尋,你到底怎么了?” 駱尋一溜煙跟上前方的火翎:“沒事,我找火翎商量個事,你別跟來!”頭也不敢回。 “找我什么事?”火翎和珠冷走在一起,正下來松松筋骨,“你臉怎么這么紅!” “是兄弟就別問了,還不是……還不是那啥!”駱尋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是什么?” “沒什么,太悶了,走兩圈就好了?!瘪槍ぷ吡藥撞?,又偷偷摸摸回頭,見千漠已不在岸邊,可能去打獵了,松了口氣。 “看什么呢?”火翎覺得他十分古怪。 “沒什么?!闭f出來你也不懂,你連個伴侶都沒有! 火翎不知道自己被鄙視了,駱尋不說,他就不問。 這件事發生得猝不及防,駱尋也把它當成一件意外,男人嘛,總有那么幾天。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只是個開始。 從那之后,他日日掙扎在浴火之中!沒錯,日日! 只要千漠靠近,用那雙帶著黃黑色紋路的瞳仁注視著他,用那冷淡的聲音和他說話,他的腦海就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那天在暗流之中千漠抱著他的情景,恍惚之間聞到千漠身上讓他沉迷的味道,他立馬身體緊繃,熱汗直流,躁動不已。千漠卻毫無知覺,不帶保留地關心著他。殊不知駱尋根本聽不清他說什么,駱尋想的只有他那淡粉色嘴唇在一張一合,柔軟的舌頭藏在里面…… 鼻頭一松,鮮血流下。 千漠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緊張道:“阿尋,你流血了?” 哪怕在黑暗中,駱尋都能感覺到千漠雙手的有力。千漠白皙的身材,恰到好處的肌rou,一躍入水的畫面在他眼中浮現,他的鼻血頓時流得更猛。 “阿尋,有沒有事?”千漠心急如焚。 “沒、沒事,你別過來,太干了,我流了點鼻血,以前也是這樣的,習慣了……”駱尋說完就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什么叫太干了?在河流、在“水母”之中,怎么會太干? 千漠又要來抱他。 “別過來!”駱尋幾乎是聲色俱厲地喊。 真的不要過來,你別過來折磨我,你一靠近我的腦海里就上演十八|禁,想吻遍你身上每一寸肌膚…… 他只能在睡覺的時候變態地抱著千漠的衣服,偷偷紓解,可到了第二天,還是沒有任何轉變,靈魂依然叫囂著,見到千漠挺拔的身姿就想撲倒。 駱尋啊駱尋,為什么你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活像吃了春|藥一樣?本以為有千漠在后面,他能比在前面的“水母”里更輕松,現在看來,千漠帶給他的不是輕松,而是折磨。 想吃不能吃,想睡不能睡,不是折磨是什么?他不能撲千漠,真撲了千漠,他要負責任的??!對了,不是撲,是被撲! 第四天,經受了兩個晚上的酷刑之后,駱尋終于受不了了,提出換“水母”。大伙詫異,問他為什么,他含糊說有事情想和火翎聊。 火翎正吃完飯,問他:“你想和我聊什么?” 這邊駱尋剛想完千漠,臉色潮紅仍在?;痿崧撓氲竭@些天駱尋怪異的反應,心中已然有了一個猜想,把駱尋拉到一邊問,“你是不是到日子了?” 原諒駱尋,他腦子里還想著千漠的腹肌,呆呆應了一句:“什么日子?” 火翎肯定了七八分,問:“青嵐是不是沒把藥給你吃?不對,不該這么早才對,應該還有幾個月?!?/br> 火翎提到“藥”駱尋上心了,甩甩頭:“你說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