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了[快穿]_分節閱讀_218
“莫去討嫌?!笔绦l頭領干巴巴道。 清渠本想辯上兩句,奈何著實怕了皇帝的陰晴不定,終是停下步子,狠狠跺了跺腳。 宜青聽著外間似乎歡天喜地的,比過年節的時候還要熱鬧,揪著皇帝的衣袖問:“怎么了這是?” 殷鳳將他的爪子從衣袖上撥拉下來,塞回懷中,道:“不急。既然醒了,就先把這碗粥吃了?!?/br> “我昏迷幾日了?誰給我下的毒?銀耳羹是錢公公身邊那個小太監送來的,他……”宜青漸漸回憶起了當日的細節,止不住地追問。 殷鳳見他雙唇一開一合的,比起昏迷時蚌殼般緊閉的嘴唇可愛得多,至少無須他再掰開唇瓣,就可以將熱粥送進對方口中。 “唔……”宜青被塞了一口熱粥,含糊不清道,“說了不要杏仁的?!?/br> 殷鳳在這種事上向來不容情:“聽太醫的。藥膳大補,余毒才清得快?!?/br> 宜青苦著臉被喂了半碗粥,才適應了口中那股杏仁味兒:“你還沒告訴我這幾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殷鳳將瓷碗送到了宜青嘴邊,示意他將剩下的粥湯都喝光。等到粥水都被他強迫著舔干凈了,殷鳳才悠悠道:“這些事,日后再說?!?/br> …… 皇帝陛下言而有信,在宜青老老實實躺在棲鳳宮中修養的幾日中,將這件事的始末都告訴了他。當然其中也包含了旁的私心,皇帝覺得小麻雀太過單純,缺少防人之心,他將焚心這味毒的毒性說重了許多,想著能讓對方長長記性,往后行事更謹慎一些。 “這么說來,我這是遭了池魚之殃了?”宜青聽完后問道。 殷鳳遮住他滴溜溜轉的眼睛,道:“怎的能算池魚之殃。在后宮為妃,要入口的東西,竟也不遣人先嘗過,你倒還很得意?” 換作其余妃嬪,這次未必會著了道。就算侍衛沒悉心檢驗那碗銀耳羹,她們也會在進食之前再試上一番。僅殷鳳所知,蘇德妃身邊伺候的大宮女便會一一試過要呈上的吃食。 宜青心虛,便諾諾應了一聲?;实郾疽才闪四敲磦€侍從在他身邊的,他和清渠都覺得用膳前還要等著對方試菜,磨磨蹭蹭的麻煩得很,便偷偷把人給支遠了。 他生怕皇帝再說下去,會讓清渠領了這個差事,忙開口打岔道:“陛下,我這毒約莫清了吧?” 殷鳳沉默了一會兒,才點頭道:“再養上幾日,該也差不多了?!?/br> 他摸了摸宜青的額頭,動作輕得像是在擦拭琉璃盞:“還覺得身上何處不舒服嗎?” 宜青道:“都好著呢?!?/br> 吃飽喝足之后,昏迷三天中變得虛弱的身子也慢慢養了回來。太醫開的藥方除了味苦一些,確實有效。 宜青以為四肢百骸不痛了,下地走路也無礙,便說明余毒都清干凈了,可殷鳳心中還記得太醫當初那句話一一日后會較常人畏寒怕冷……何止是畏寒怕冷,在他嚴加追查下,太醫還是吐露了實情。焚心這等劇毒,即便立刻拔除,也會給身子骨留下重創。興許廿載,興許十年,到時候小麻雀還有得遭禍。 那么小又那么脆弱的玩意兒,怎么經受得住呢。 這些念頭在殷鳳心中浮現,但他不會說出口。在宜青看來,皇帝只是發了會兒呆,便提高了些聲音,繼續道:“我覺著身子都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在宮中躺了小半個月悶得慌,能不能……” 殷鳳笑道:“好得差不多了?” 宜青從他的微笑中品出了那種味道,立即收聲?,F下還不到午時,光天化日的,他不想就被皇帝以活動筋骨為名叼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