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了[快穿]_分節閱讀_85
宜青卻是立時想到了紫極閣中豢養的靈獸。他只道秋夜白與紫極閣的同門有齟齬,但見他今日對靈獸的態度,難道他當年便是撞見了宗門行這等惡事,才叛出紫極閣?更有甚至,既然敢用人rou豢養靈獸,未必不會將主意打到同門身上…… 據傳當初秋夜白拜入魔宗門下時,形容極其狼狽。他原以為是對方在路途中遇上了橫禍,難道其實是在紫極閣中已遭了毒手? “你見過么?”宜青平聲問道。 秋夜白居高臨下,看著渾身沐浴在月光中、好似個謫仙般的男子,道:“見過?!?/br> 宜青點了點頭,沒再追問那只招魂鳥的事,道:“你下來罷?!?/br> 秋夜白從枝頭躍下,驚落了幾片枯葉。 宜青踩著落葉走到他身邊,用手掌遮住他的雙眼,湊近了在臉頰上吻了一下:“既往不咎,莫再想了?!?/br> 既往不咎、莫再想了?這就是顧雁聲給他指的路? 秋夜白說不上是失落還是失望。這看似無比寬宏大度的答案,任何一個正道修士都能給他,他原以為顧雁聲能說出的話多少會有些不同。 他笑了笑,戲謔道:“若是我不能不想呢?” “那便借酒澆愁?”宜青頓聲道,“我陪你?!?/br> 33、一生之敵14 宜青早就有所耳聞, 魔宗宗主極愛飲酒。無人與他推杯換盞,多半時候都是他一人自斟自飲, 喝的并非佳釀,只是尋常酒家中最烈的劣酒。 這也成了正道修士明嘲暗諷他的邊角料。 正道修士即便飲酒, 也要講究風雅,或是三兩好友圍坐爐畔,笑談古今逸事,或是一人一杯清酒、酒至微醺時分便好,絕不至于醉到失態。秋夜白卻有數次于鬧市中醉酒、行兇的惡劣行跡。 青玄宗禁酒,自從他隱瞞身份來到青玄宗,應當是許久沒痛快地喝上一場了。宜青還記得當初在溪畔接到他那身劈頭罩下的衣衫時, 上面便沾染了些酒味, 想來這人確實是飲酒成癮,偷偷摸摸著也要喝上一兩口。 “宗門禁酒,師尊可是要以身犯戒?”秋夜白解下腰間的酒壺,手提提梁, 略晃了兩三下, 笑著問道。 宜青憂慮的只是這具身體怕是從沒沾過酒,不知酒量如何,要是沾上兩滴便醉倒了該如何收場。他不在意地應道:“那又如何?!?/br> 秋夜白不由笑了。 他看對方眉頭緊蹙,分明是心中有所顧慮,嘴上卻不肯承認。不知為何,他倒覺得比起克己自持、冷若冰山的顧雁聲,他更喜歡對方心口不一、佯裝鎮定的模樣。 “若是叫人發覺了, 只消說是我欺瞞、引誘師尊……”秋夜白拔.出木塞,一股嗆鼻的酒香從壺中飄散而出,光是聞著,便覺辛辣十分。 若是平日不飲酒之人,聞著這酒香就能先醉了三分,秋夜白喝得多了,倒也不覺得如何,反而是面前這個人更讓他有些微醺之意。 顧雁聲愿與他共飲,這是他最荒誕不經的夢中也不曾出現的場景。 “師尊……”秋夜白傾倒酒壺,食指指腹在壺口沾了一滴酒水,輕輕點在對方的下唇。 唇瓣沾了烈酒,在月色中映著瑩亮的光,勾著人去描摹、去探尋。秋夜白的手指并未立時離開,若即若離地撫著對方的唇峰,似乎想碰觸更深的地方。 酒水沾在唇上微涼,烈酒的辛辣味已順著唇縫滲了進來,宜青索性伸出舌尖,將那滴烈酒都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