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愛我了!_分節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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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開待機狀態的筆記本輸入密碼,眸色沉沉的看了看彈出的文檔,靜默片刻之后才輕輕挪動鼠標,將電腦徹底關機。 祁郁與肖時睡得很沉,等他們徹底清醒過來時,飛機已經穩穩落了地。 祁邵安排護送的人在飛機停穩后便擠進了商務艙,簇擁著祁肖二人一路出了海關。 等祁郁瞥見舉著他的名牌前來接機的司機,想著捎帶許汎一程時,他才發覺許汎不知何時已經自行離去了。 肖時跟著他一起四下看看,疑惑道:“許先生怎么走得那么快?” 接應的司機看到了他們,倒是頗為熱情的迎上前領著他們朝停車處走去。 祁郁沖他微微頷首,便向肖時道:“估計他是不想看見我?!?/br> 見對方疑惑的睜大了眼,祁郁尷尬的咳了一聲:“要不是我用我哥威脅他放我走,他也不會被我哥遷怒?!?/br> 肖時好笑的瞟了他一眼,才嘆道:“我總覺得有些太巧了?!?/br> 祁郁一怔,很快便若無其事的笑道:“不用多想?!?/br> 他們抵達B國時還只是當地時間的下午一點,二人連行李都來不及放,便直接去了市區的醫院。 祁母聯系好的醫師一早便在等著祁郁,見他到來后更是一秒也沒耽擱,一揮手就讓人帶著祁郁把里里外外都檢查了一遍。 肖時忐忑不安的坐在辦公室中等候結果,直到日漸黃昏,祁郁才終于被人領了回來。 勞倫斯一直耐心的研讀著祁郁從國內帶來的病例,此時見他總算完成了各項檢查,擺擺手示意他坐到肖時旁邊,便接過助手送上的各項報告仔細翻閱了起來。 肖時比祁郁還緊張。 他在桌下伸出手緊緊握住祁郁,咬著唇專注的盯著勞倫斯的一舉一動。 祁郁看著他這幅格外擔心自己的模樣,連自己的肩傷都不想起了,只顧著滿心甜蜜的咧開嘴角哄道:“寶寶放心,我的肩膀好著呢?!?/br> 勞倫斯的助理是懂中文的,此時聽了這話,也就盡職的轉述給了自家臉帶疑問的老板。 勞倫斯面無表情的聽完他的轉述,將手中報告往桌面上一扔,冷冷的用英語說道:“你的肩膀可一點也稱不上好,祁?!?/br> 肖時強裝出的笑臉瞬間僵在了臉上。 他狠狠瞪了一眼還在自己耳邊狡辯的男人,才轉過頭用流利的英語向勞倫斯道:“醫生,能否跟我詳細描述一下他的情況?” 勞倫斯挑著眉點頭道:“祁在中國的手術雖然很成功,可他的所受的槍傷對肩袖與韌帶都造成了不可逆的創傷。他如今的情況,縱使再次手術治療也無法恢復的以前的情況?!彼D眼看向祁郁,“你這段時間應該疼得難以入睡吧?” 肖時怔怔的的去看祁郁,他竟是一次都沒發現過祁郁的肩膀不適。 勞倫斯 食指敲了敲桌面,繼續道:“我可以為你進行微創手術,不過祁,你需要知道,縱使如此,你今后的右肩關節也會有明顯的活動度下降,時不時還會出現不適與疼痛?!?/br> 祁郁對自己的情況早有心理準備,如今聽他這么說,也不覺得失望,只不甚在意的點頭回道:“我的身體我清楚,我只要比現在好,并不強求回道之前?!?/br> 勞倫斯了然的頷首,徑自起身下了逐客令:“具體方案我還需要和其他人商討,你們可以先回去準備明天的復健?!?/br> 肖時點點頭,率先站了起來去攙扶祁郁。 勞倫斯看著他笑了笑,沖著祁郁意味深長道:“你有一個非常關心你的愛人?!?/br> 祁郁聞言,一張因為心虛而顯得小心翼翼的臉倏然笑開了:“謝謝,我也非常愛他?!?/br> 正伸手替他拿拐杖的肖時再次不爭氣的紅了臉。 待二人回到住處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肖時情緒低落,一踏進家門便找了間房子躲了進去,任由祁郁在外頭怎么哄都不肯開門。 他說不清自己心底這股莫名的情緒到底是什么,只覺得又悶又痛。肖時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頂,拿起平鋪在床上的睡衣走進浴室沖了個冷水澡。 當他周身冒著寒氣踏出浴室門時,祁郁又再一次的半躺到了他的床上。 肖時腳步一頓,就看見祁郁側過身,厚著臉皮朝他張開了右手:“寶寶,過來?!?/br> 這樣的祁郁簡直令肖時無法招架。他慢慢垂下了頭,一言不發的爬上床,避開祁郁的腿傷鉆進了他懷里。 肖時摟著祁郁的脖子,悶聲問道:“疼不疼?” 祁郁笑著吻了吻他的臉頰,柔聲道:“肩膀不疼,心比較疼?!?/br> 滿心酸澀的肖時被他這么一岔,氣的張開嘴就在他右肩上咬了一口。 祁郁疼的吸了一口氣,才繼續哄道:“今天受的傷,都是保護老婆留下的勛章,我這驕傲還來不及呢?,F在好不全更好,還能賴你一輩子?!?/br> 肖時快被他氣笑了,抬起頭咬牙切齒的沖著眼前這個沒皮沒臉的人道:“你到底是從哪學來的這些諢話?你” 祁郁見他情緒總算有所好轉,才抵著他的額頭輕聲道:“有你在,我哪里還想得起疼不疼?” 肖時眨巴著一雙微紅的眼看著祁郁低笑道:“還陪不陪我睡?” 他認命的將頭往祁郁懷中一埋,翁聲道:“陪?!?/br> 肖時跟著祁郁奔波了一天,沒一會就睡熟了。 祁郁久久注視著他格外乖巧的睡顏,終是忍不住在他額角落下輕輕一吻。 睡夢中的肖時沒有被驚醒,祁郁長出了一口氣,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躡手躡腳的下了床,拄著拐杖朝門外走去。 他一邊朝外走一邊撥號,走到門口時,祁郁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肖時才輕輕帶上房門,沖著電話那頭道:“哥,是我?!?/br> 當肖時再次醒過來時,祁郁已經不見了。 他迷茫的摸了摸空蕩蕩的另外半邊床,半晌才回過神,一把掀開被子跳下去找人。 客廳中同樣沒有祁郁的身影,當肖時跨出房門時,便只見到昨日護送他們的保鏢之一正規矩的坐在沙發上讀著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