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5.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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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總記著第一次的經歷,并不愉快,她空有理論知識但沒有實踐過,而江言也生疏,她就只記得疼。 所以之后每次開始之前她都信誓旦旦要讓他好看,可次次都敗在他手里。 他只要開口叫她,姜姜,姜姜,她就什么壞心思都沒了。 林杏子不許他在她身上留印子,他就忍著,手臂摟著她的腰越收越緊,青筋暴起,血管從皮膚里凸出來,從手背蜿蜒到袖口。 屬于他的氣息從四周收攏,林杏子在他腰腹作亂挑逗的手終于一路摸到了皮帶。 拇指按著金屬扣,一點點抽出來后扔到地毯上,發出輕微聲響。 隔著一層布料,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腰腹下的勃發,他煎熬已久,她又何嘗不是。 她軟綿的手沿著褲子被撐起的輪廓滑動,觸碰到頂部時力道會加重,靠在他肩上,細細的喘息聲貼著江言耳蝸,真要了命,江言覺得尾椎骨都麻了。 她穿了內衣,江言一只手解不開,便直接推上去,突然一涼,她縮著往他懷里躲,乳尖顫顫巍巍的。 他將奶白色的嬌乳攏進手掌,粗糙的指腹擦過乳尖,似癢非癢,令人難耐,林杏子哼了一聲,扭著腰貼近他,雙手背到后面解開了內衣,另一邊柔軟壓在警服扣子周圍廝磨。 展焱底氣十足地說出‘那幾年如果沒有我她熬不下去’這句話之后,江言心里就滋生出一只怪物在作祟,他不能給她婚禮,甚至連正常的夫妻關系都不能公開,遺憾始終無法彌補,那股占有欲就愈發強烈。 江言對展焱只字未提,是怕林杏子回想起那段日子,所有好的壞的全都和另一個男人有關。 他呼吸更重了,含住她微微發硬的乳尖嘬吮,口腔里殘存的奶香味仿佛是從乳里吸出來的,他一陣恍惚,情欲發酵,力道大了些,她疼,眸子里霧氣朦朧,似嗔非怒地踢他。 她在床上一向嬌氣,江言討好般舔了舔淺粉色的乳暈,舌頭抵著rutou往里鉆。 炙熱呼吸就這樣毫無阻攔地鋪散,快意刺激得林杏子叫出聲,抓著他黑色短發,將他的頭推開一些,下一秒唇舌又熱情地迎上去吻。 江言手摸到她腿根,早已泥濘,桌面一灘瑩亮的水痕,淌到桌沿,將他的褲腿浸濕。 林杏子被脫得一絲不掛,那件睡裙皺巴巴地堆在地上,而江言除了警服扣子解了兩顆之外都完好,穿著最嚴肅的衣服,做著十分色情的事。 江言身體燥熱,騰出手解襯衣扣子,林杏子霸道驕橫地阻止,“不許脫,就這樣?!?/br> 腿卻旖旎地纏上他的腰。 江言將她半個身子壓倒在桌上,用戴著婚戒的那根手指抵著xue口,進也慢,出也慢。 冰涼硬物在甬道里刮擦著,異樣的感覺讓林杏子身體發軟,耳根臉頰紅暈鋪天蓋地地蔓延,眼眶里水汽盈盈,就連瞪他都更像是在撒嬌。 他是故意的。 “褲子,脫掉?!?/br> 在情事上林杏子是被寵慣了,受不了一丁點兒折磨,對穿著警服的江言更是毫無抵抗力。 他審訊罪犯的嘴吻遍了她身體,他拿槍的手抵在她yindao里廝磨,足以讓她臣服。 林杏子撐著桌面坐起來,摸索著解開了男人褲子的拉鏈,舌根被吮得發麻,她便過頭逃離男人的深吻,靠在他胸口喘息。 江言戴好套子,將手掌里的粘液摸在柱身上,低頭吻她的時把她兩腿打開,guitou貼近她濕滑腿根,頂開肥厚嬌嫩的yinchun,蹭了幾下后從xue口一寸寸推了進去。 林杏子頭仰高,脖頸彎成迷人的弧度,長發散落,綿長柔軟的呻吟被撞得破碎。 他進入地緩慢溫柔,但深,林杏子感覺不到疼,只覺得一陣酸麻飽脹從小腹漫上來。 起初,被溫柔對待她是歡喜的,但漸漸地又有些不滿足。 他不疾不徐地送入抽出,水聲潺潺,如同雨打芭蕉,陰xue里每一寸軟rou都爭先恐后地纏上yinjing,燥熱黏膩。 “嗯……你……”林杏子抱著男人的頭,短發扎著臉頰脖頸有點疼,令她更難耐,“江言……你……” 桌面濕滑,她被撞得坐不穩,江言握著她纖細的腰,“我弄疼你了?” 她搖頭,喘息間帶了些鼻音,顯得可憐兮兮,即使半句軟話都不說,也在誘惑著江言舉手投降,給她痛快,給她歡愉。 他緩緩抽出,下一秒頂胯狠狠地撞了進脆弱的深處,“那這樣呢?” “啊!”林杏子失聲尖叫。 男人笑著低頭吻她,將她急促無依的呻吟吞進喉嚨,任她撓任她咬,依然次次深入。 空氣里yin靡的氣息蔓延擴散,像是催情藥。 林杏子呼吸不暢,她偏頭躲到左邊,他下一秒就追過來,躲到右邊,他還是會沿著下巴寸寸吻上她,她熱得仿佛要化在他舌尖,就連難耐地窒息感都讓她想瘋狂尖叫。 大腿根被撞得紅腫,緊緊扣在他后背的手都在顫抖,酥麻感從腳趾往上。 林杏子縮著小腹夾他,她軟得水媚,江言硬得發麻,快意幾乎蔓延進骨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