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3就像一只正在撕扯獵物的惡犬,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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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待著。 樓上的三人昨天晚上累壞了,可能要睡一天,但他不急。 等他們睡到自然醒。 他甚至叫人端了水和食物站在二樓他們房間的門口候著,如果他們需要,供應給他們。 下午三點,程笙和楚豐差不多同時醒來的,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端著食物恭敬站著顯然是來伺候他們的仆人,兩人同時一愣,第一個念頭都是:有毒的吧? 誰都沒有拿起食物去吃,盡管肚子很餓。 兩人走到欄桿處,往樓下客廳看去。 跟,樓下站著的羅競隔空對上了視線。 羅競臉上帶著淡笑,“怎么不用餐?怕我下毒?” 程笙抱臂而立,痞笑道:“怕就昨天不會cao她了?!?/br> “昨天聽了一晚上的墻角,滋味怎么樣?你要是一直這么軟禁我們,可要一直這么聽下去了?!?/br> 楚豐倒是沒作聲,可眼里也都是挑釁。 底下的程笙笑了笑,“今天之后,我再不會聽到了?!?/br> 樓上的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從背后用手刀打暈了。 —— 安柔醒來,房間里站著兩名女仆,一個身材健壯的中年婦女,一個面貌清秀的年輕女孩,看她醒來,臉上帶著欣喜:“太太,你回來了?”“太太,你醒了?” 安柔已經拼湊起了小柔的記憶,所以她認得眼前的兩人,一個是李嬸,一個叫小圓,都是以前小柔在茉園的時候近身伺候她的。 但她現在不是小柔,她是安安。 她淡淡地看了她們一眼,從床上起來。 “嘶——”私處傳來摩擦過度的嚴重不適感,她擰眉嘶叫。 李嬸語重心長地勸她:“太太,先生對你那么好,你怎么還專門帶回來兩個男人來氣他,他——他的脾氣你清楚的,你們這是要鬧成什么樣子去啊?!?/br> 小圓也道:“太太,你走了以后先生真的急得快瘋了,他真的在乎你啊,那件事你也不能全部怪他,他也是被人惡意引導了——” “這個房間里的男人呢?”安柔打斷她們的好心相勸。 李嬸和小圓對看了一眼,臉色復雜。 安柔在她們臉上來回掃了掃,想到什么,臉色突然變了:“他把他們怎么了?” 李嬸道:“先生讓我們來伺候你起床,然后去找他?!?/br> 床上放著一套女裝,安柔忍著全身的酸疼抓過來要穿上,小圓立馬過來幫她。 穿好衣服,她跟著李嬸和小圓出了房門。 樓下客廳空無一人。 李嬸說:“先生他們在三樓書房?!?/br> 安柔連忙往樓上走。 她有很不好的預感。 昨天的任性,換來的是怎樣瘋狂的羅競? 推開書房的門,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消毒水味道,入眼的是兩個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一個是一名外籍醫生,一個是羅競。 再過去那邊,是躺著被五花大綁在兩塊金屬床板上的程笙和楚豐,兩人還昏迷著,兩人身邊都放著一個推車,推車上放著各種手術用具。 羅競跟那名醫生用英文在交談著什么。 安柔的英文還不錯,但他們說的是專業名詞,而且她進來以后,他們就沒說了,她只聽到一個詞:不麻醉。 看到她,羅競挑眉看向她,“安安?” 安柔緊擰秀眉,問他:“你要對他們做什么?” 羅競嘴角勾了一下,沒回答她的問題,對她身后的李嬸和小圓使了個眼色,“帶太太去那邊坐好,別讓她過來?!?/br> 說完,又強調了一邊,“記住,我說的是,一步都別讓她過來?!?/br> “好的,先生?!?/br> 李嬸和小圓一人一邊,架著她往書房里面走,中央有一把椅子,她們讓她坐在上面,李嬸道:“太太,你別惹先生了,怎么樣他都不會傷害你的?!?/br> 安柔看著那邊昏迷不醒的程笙和楚豐,心里越來越慌亂。 羅競還在那邊跟那個醫生低聲說著什么。 她剛想要起身,就被李嬸按住了不讓她起來,“太太,你真的別惹先生了?!?/br> 安柔捏緊了拳頭,又氣又怕,全身直打哆嗦,她朝那邊的羅競喊:“你憑什么這么對他們?你自己做過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慚愧嗎?小柔她不愿意醒過來面對你,你不懂嗎?羅競,你這個混蛋!!” 羅競停止了跟人交談,看了這邊的她一眼,邁步走到她跟前。 他蹲下身,從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副手銬,手銬上面還有一圈橡膠,可以避免戴的人磨傷手腕,他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從容不迫地給她戴上手銬,把手銬的另外一環鎖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細白的脖子,輕輕地問:“這聲音是昨天叫啞的吧?” 因為昨天長時間的性愛,她的聲音今天很明顯地嘶啞了。 安柔一頓。 隨即又破口大罵:“你到底要對他們做什么?你簡直是個惡魔!” “做什么你還猜不到嗎?”羅競淡笑著站起身來,“這是你們惹怒我的下場?!?/br>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昨天,是你和阿柔最后一次跟自己愛的人歡愛,以后都不會再有了?!?/br> “別讓她起身?!痹俅畏愿览顙鸷托A看好她,然后他往楚豐和程笙那邊走去。 “羅競,你不要亂來,我不會原諒你的!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不準動他們!”安柔大聲喊起來,“楚豐!程笙!快醒過來!” 羅競回頭看她,“相信我,你現在叫醒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br> 恰在此時,程笙和楚豐真的被叫醒了。 他們只是被打暈了而已,這會兒后頸還一陣悶疼。 看到眼前的狀況,都掙扎起來。 但手腳都被結實的皮帶綁在特制的金屬床板上,怎么掙扎都沒用。 “羅競,你想干什么,趕快把我們放開,你這個瘋子!”程笙低吼道。 外籍醫生走到他們床板旁邊,褪下了兩人的褲子,他從旁邊托盤里拿起手術刀。 安柔眼睛被那手術刀的寒光閃到,她崩潰大喊:“羅競,別這樣,別這么做!你要怎么樣我都配合你,你要小柔出來我現在就讓出身體!你別傷害他們!你聽到沒有——” 羅競置若罔聞,他叫了那個醫生一下,讓他等等,他想親手cao作。 楚豐和程笙嚇得臉都白了。 媽的,還不如拿刀捅了他倆呢。 羅競戴好了白色橡膠手套,從醫生那里接過手術刀,走到程笙床邊,他掂了掂手里即使軟著的也很可觀的rou蟲,如談論天氣一樣平淡地道:“前一晚精力耗盡,醫生說這個時候動手正是時候,不會充血就不會噴血,流血少,恢復也快?!?/br> 程笙第一次被男人碰那里,還是要幫他凈身的男人,他全身汗毛倒豎,但嘴里還在逞強:“你不如一刀捅了小爺,難道還怕殺人不成?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你這輩子別想安生了!cao!” “阿笙,阿笙!——”那邊的安柔可能因為太過憂懼,快速地換人,阿柔聲嘶力竭地叫著,“不要傷他,羅競我求求你,別動他啊!” 轉眼,她又變成了安安,安安同樣朝羅競喊:“羅競,我跟阿柔可以不出來,我們繼續陪你等小柔出來,等小柔出來了,我們就消失掉,你放過他們——” 羅競眼里閃過一抹異色,他下手毫不手軟,一刀下去,血水飛濺出來臟了他身上的白大褂,伴隨著程笙的一聲慘叫。 安柔又變成了阿柔,崩潰地哭喊著:“阿笙,阿笙!——” 阿柔哭暈過去,安柔又成了安安,“羅競,住手!你聽到沒有,住手!住手住手啊!!” 她拼命掙扎,但李嬸和小圓死死把她摁在椅子上,動不了。 可惜,惡魔并沒有絲毫心軟,他又走到楚豐床邊,接過醫生遞給他的一把新的手術刀—— “羅競?!?/br> 很輕的一聲叫喚。 不同于安安的憤怒咆哮,不同于阿柔的歇斯底里,只是很淡很輕的一聲叫喊。 然而對阻止羅競卻十分有效。 就像一只正在撕扯獵物的惡犬,被主人叫喚住了,停止了所有惡行。 羅競轉回頭來,看向這邊的安柔,看向那雙他熟悉的永遠像孩子一樣澄澈無邪的眼睛。 手術刀落地,發出一聲金屬的脆響。 他奔跑過來,跪在地上,眼里是激動,是狂喜,是小心翼翼:“小柔?” “不了解你的人總會被你騙了,你不會做我不喜歡的事,對吧,羅競?” 羅競略起身把她擁入懷中,死死抱住椅子上的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身體里,“……不會?!?/br> 他眼中泛淚,有種重新活過來了的新鮮感,沒有她,空氣都像沾染了霉味,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像行尸走rou一樣過了這三年,這一刻,得了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