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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林辭卿摟住他的腰將他抱過來,柔聲安撫道:“即便是有所懷疑,也不可直接將他抓起來?!?/br> 他一邊順著季汐的脊背,一邊親吻他的眉間:“這是在無涯派,周圍又全是正派修士,他若是敢輕舉妄動,定不會讓他活著出去?!?/br> 季汐安靜下來,林辭卿說得有道理,他或許只是因為這段時間過得□□穩了,就愈發害怕出什么事端。 蓮桑酒的氣味散地很快,季汐已經幾乎聞不到了,他就近咬住林辭卿的脖頸上的一小塊皮膚,微微用力。林辭卿連動沒動一下,輕輕捏著季汐的后頸按揉。 他心中依舊焦慮,不知該如何宣泄,段游也不相信他,只有眼前的這個人無條件慣著自己。 季汐鼻子一酸,眼眶涌起熱氣,莫名想哭。 他松了口,后退了一些低頭揉著眼睛,林辭卿敏銳發現他的異樣,拉開他的手腕,“這是怎么了?” 季汐神情迷茫,垂喪著臉:“我不知道?!?/br> 林辭卿輕嘆,指尖搓揉著季汐的下唇,轉移話題:“方才非要親,現在被人瞧見了吧……” “瞧見又怎樣,我不僅要親,我還要咬你?!?/br> 季汐收了淚光,表情兇狠,撲過去胡亂下口,像只小狗崽一樣亂拱,林辭卿呼吸加重,在他臀上拍了一下:“老實點?!?/br> 懷中的人身體一僵,眼中重新泛起霧氣,顫聲道:“你打我……” 這怎么能算打呢,季汐一點都不疼,故意這么說的。 林辭卿抹掉季汐嘴角的水光,順著他的話說:“聽話就不打你?!?/br> 上次任源給他的書,他沒有還,而是細細看了一遍。那書的前半部分的確是春|宮圖,林辭卿皺著眉翻完,后半部分卻是一些更細致和偏向理論的東西。 他與季汐同是男子,的確需要了解這些,但他讀得一知半解,比如剛才的動作,似乎是可以讓伴侶變得聽話一些。 好像……是這個效果。 季汐卻覺得林辭卿像在突然耍流氓,被驚得手足無措,又不甘心示弱,憋紅了臉趁林辭卿沒防備,一把扯開他的外袍,隔著薄薄的里衣一口咬在他胸前。 林辭卿悶哼一聲,捏著季汐下巴讓他抬頭,眼中黑沉:“你在做什么?” 這大白天的,兩人擠在同一張椅子上,他衣領被扯開,白色的里衣上還有一小片可疑的水跡。 季汐紅著臉,挪動著唇含糊道:“你欺負我,我就要咬你?!?/br> 林辭卿沒有管敞開的衣領,就這樣吻過去,指尖緩緩下滑一點,感受著季汐艱難的吞咽。 他強壓下身體的異樣,又不舍得放開季汐,越吻越用力,唇齒間吸吮聲不斷。 過了許久季汐終于得空喘息,他舌根都麻了,手腳發軟,眼神濕潤地看著林辭卿。 這段時間他睡在林辭卿這里,晚上難免親一親抱一抱,但季汐感覺林辭卿總是很克制。 今日他好像不太一樣,可是現在偏偏是白天……季汐還知道羞恥,從林辭卿身上爬起來,結結巴巴道:“我……我去找師兄?!?/br> 說完他一邊整理著衣物一邊匆忙出門,留下林辭卿一人獨自坐在原處。 來參加試仙會的門派共有十個,全部安頓好后,便開始統計分配各派弟子。 段游早就幫季汐登記在了金丹期的參賽弟子中,他對季汐的實力十分放心,覺得他肯定能奪冠。 季汐對煉丹、陣法等一竅不通,他只參加了靈術比試,說白了就是打架。 他沒有親自去報名,不知道無涯派眾弟子知道他已經金丹期后的震驚表情,對于季汐來說,名次并不重要,只是想著到時候可以拿別人切磋練習,心里還有些期待。 至于紀然,他和段游越來越熟,就差沒和他們一起修煉了,季汐估計是因段游知道他不喜歡紀然,才沒有拉著紀然在自己面前晃。 季汐和段游提了幾次自己的猜測,但段游覺得他全靠直覺說話,不能平白冤枉好人,每天空閑的時候,還是會去找紀然。 除開懷疑紀然目的不純這一點,他其他方面的確做得十分到位,熱情友好待人有禮,還帶了不少自己家鄉的特產等物送給段游,季汐也有份。 季汐卻更加警惕,這送特產的習慣,怎么和江瑩一樣?他表面收下紀然送的東西,卻不敢吃。 林辭卿派去查探紀凌的人還沒有給回信,他說服不了段游,只能把自己的那一份偷偷處理了。 某天林辭卿偶然發現季汐在后院燒東西,過去查看,“阿汐?這是什么?!?/br> 季汐用靈術散去地上的灰燼和煙,低頭老老實實答道:“這……是紀然送過來的東西?!?/br> 都是一些小點心,他來參加試仙會還帶這么多吃的,絕對另有所圖!季汐面露嚴肅:“我怕他在里面下毒,扔也不知道扔哪,干脆全燒了?!?/br> 林辭卿低頭看了一眼,季汐在火中加了雷系靈氣,地上的東西已經焦黑看不出原形,風一吹便散成了灰。 “阿汐……”林辭卿滅了火,拉著季汐回屋,“我方才收到傳信,重華派確有紀凌此人?!?/br> 季汐一愣,當即道:“不可能!”“ 林辭卿拿出傳信給他看,上面寫著紀凌的確是重華派三長老門下的弟子,更加具體的情況暫時不得而知,林辭卿派去的人目前只傳回了這一點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