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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蘇小娘...子...有求必應...真好...我說話好累...你能說說你...以前的事給我聽嗎” 蘇靜嫻想了一下,她以前的事好像沒什么好說的。 蘇父和蘇母成親后就只有蘇靜嫻這個女兒,倒不是蘇父沒有沒想過再添一個兒子的心思。他甚至還想過納妾一事,只是后來遇到一個云游四方的道士,他告訴蘇父,蘇父命里只會有一個女兒,如果要強求有其他孩子,那些孩子也不會養大的。 蘇父聽了之后也是半信半疑,也抱著一絲僥幸的心態,這人或許是個胡說八道的神棍呢。 后來蘇母生下了一個男孩,可是這個孩子養不到一歲就沒了。 蘇母為此還纏綿病榻了許久,蘇父也歇了再要一個男孩的心思,就更沒想過納妾一事了。 蘇靜嫻就這樣成了蘇家唯一的獨女,蘇父自然就是從小對她寄予厚望,把她當接班人帶在身邊培養的。 當其他女子還在閨閣中刺繡女紅和練著枯燥無味的字帖的時候,蘇靜嫻已經跟著蘇父四處跑商和打得一手好的算盤了。 要真論起來,就是她的生長經歷和其他女子有些許不同吧,她不知道宮羽是在一個什么家庭環境中長大的。但是從宮羽的言行舉止,包括琴藝和棋藝方面,就可以看出她出身的條件不低,只是她為什么要在縣上開一間青樓為生,這就無從得知了。 宮羽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個謎,一個無從揭曉的謎。 蘇靜嫻自然有派人打聽宮羽和“金鳳樓”的事情,打聽的結果是“金鳳樓”本來的老板姓周,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把這個“金鳳樓”轉手給了現在的老板,而現在的這個老板姓什么叫什么沒人說得清楚。 而宮羽就是在“金鳳樓”重新轉手后的兩個月后出現的,她就像是個從從天而降的人物,沒人知道她的出身,她從哪里來,只知道她是“金鳳樓”的當家花魁,以賣藝不賣身,看心情表演的,十分任性,也就是這樣特別的舉動,更是引得一眾男子趨之若鷺。 宮羽出現在縣上已經三年多了,這期間她并無與任何人有什么交集,甚至連朋友都沒有。她唯一的興趣愛好就是認識蘇靜嫻之后,三天兩頭的往蘇靜嫻的商號那邊跑。 打聽到后面的最后結果,還是一張白紙,什么也不知道。 “你是...先睡著了嗎?” 直到宮羽幽幽的聲音傳來。 “沒有,我只是想不出我以前有什么事情可說的,好像都挺無趣的?!?/br> “嗯,你就說說你...小時候都在做什么,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不會...覺得無趣”。 蘇靜嫻開始回憶著小時候的過往,又過了好久,她才緩緩說道,“我記得我五歲的時候,我就開始......” 蘇靜嫻說話的語氣還是和以往一樣淡淡的,但卻給人一種很是安心的感覺,就仿佛那春日的酥雨,潤人心田,讓人越聽越回味無窮。 這個聲音真的很好聽,明朗又清脆,久久的縈繞在宮羽的耳邊,讓她舍不得就這么睡過去,仿佛有一種異常優美愉悅的東西,從耳朵的深處滲到腦髓里。 蘇靜嫻每說一會總會停下來問一句宮羽睡著了沒有,在聽到宮羽的回應后才會接著往下說,一直在她講到自己十三歲的時候,樹林里隱隱約約傳來了別人的呼喊著。 “小娘子......您在嗎” “靜嫻,你在哪里?” 這是“湯泉居”的伙計和韓瑾瑜出來找人了。 晚上幾個人分開后,韓瑾瑜和柳依依兩人就在“湯泉居”到處閑逛著,逛了一會之后,韓瑾瑜提議去泡一會睡前溫泉,然后就打算叫上蘇靜嫻一起。 誰知道去蘇靜嫻住的客房里面找不到人,后面一詢問,有伙計說見到蘇靜嫻往園林院子里去了,韓瑾瑜和柳依依就過去找人,誰知道還是不見蘇靜嫻的蹤影。 韓瑾瑜和柳依依找不到人就去蘇靜嫻的房門口又等了好久,蘇靜嫻還是沒有出現。 韓瑾瑜這時候意識到不大對勁了,于是叫上了旅館里的所有伙計,把“湯泉居”翻了一個遍,還是找不到蘇靜嫻。 后來,旅館的伙計發現院落里的小門有人打開的痕跡,這才一行人尋了出來。 蘇靜嫻聽到聲音,也大聲回應了起來。 “我們在這里......我在這邊......” “宮羽,你再堅持一下,有人來尋我們,等下回了旅館,那里會有大夫在的,你會沒事的?!?/br> 蘇靜嫻晃了晃宮羽的手,想讓她繼續保持清醒。 “湯泉居”在北山上,來的住店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的,為了以防客人有個萬一,所以常年會有大夫在旅館里坐鎮的。 蘇靜嫻小心翼翼的把宮羽扶靠在樹旁,用手溫柔的將宮羽散落在旁的發絲給撥弄到耳后,就在自己要抽手離開的時候,宮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勉強的抱住了她的手臂。 蘇靜嫻的身子猛地一僵,她的心跳快了一拍,下意識的想要抽出手臂,但又顧及宮羽的狀況,最終還是任由她抱著。 “我沒有去哪,我只是想把找我們的人引到這邊來?!?/br> 蘇靜嫻輕聲的說著,像是耐心的哄著一個鬧脾氣的小孩。 “我就是想...再抱一下你......” 等回去你就不讓我抱了。 蘇靜嫻輕輕的拍拍了宮羽抱著她的手背,她知道宮羽現在全身軟綿無力,要掙開她的手,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換了是以前,蘇靜嫻肯定是毫不猶豫的推開她,只是現在她已經做不出那么傷人的舉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