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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快要到店鋪開業的前兩天, 王也直接上客棧來逮人了。 王也到的時候,韓瑾瑜正在案桌前練字呢, 一筆一劃寫得十分專注。 王也心想就韓瑾瑜這個悶葫蘆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樣子,劉氏還敢臆想人家當個陳世美呢。 對于韓瑾瑜,他自然是了解她的性格的,自幼就是個沉默的性子,別人都喜歡成群結隊的玩耍,她就喜歡獨來獨往,只要沒事的時候,她整天都是躲在院子里看書, 只有他沒事才會去找韓瑾瑜玩。 王也他還記得, 他剛找韓瑾瑜一起玩的時候,韓瑾瑜一開始是很排斥的,甚至告訴他,她不需要朋友,她也不想和他玩。一直到后面, 是因為韓瑾言欺負她,他幫韓瑾瑜出頭之后,韓瑾瑜才慢慢放下心防和自己做朋友的。 雖然感覺韓瑾瑜和之前變化了很多,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同了。以前的韓瑾瑜活得有點像一個行尸走rou,現在比之前多添了一抹生氣,更像一個活生生的人了。唯一有一點不變的就是,還是這個悶葫蘆的冷清性子。 “咳咳,我都坐了好一會了,茶都喝了兩杯了,你就把我擱在這里,你還要繼續練字嗎?” 王也清了清嗓子,刷了一波存在感,他總感覺韓瑾瑜都忘了他坐在這里了。 誰知道韓瑾瑜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寫著他的大字,淡淡的開口說道,“不練字的話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好,無趣的很?!?/br> 王也心里默默的說了一句,就你整天關在這客棧里,你還想怎么樣有趣呢? “你都來了有好幾天了,怎么還沒適應這里的氣候嗎?” 王也肯定不會把心里的話告訴韓瑾瑜的,他開始關心韓瑾瑜在這里住的還習慣不。 “你都說我才來幾天了,適不適應倒是無所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在這里久留?!?/br> 韓瑾瑜終于停下了手里的筆,走到屋里的一個托架上的盆前,凈了凈手,再用帕子擦干,然后坐到王也對面,倒了杯水喝起來。 王也看著韓瑾瑜這一串行云流水的舉動,沒半點扭捏,就知道韓瑾瑜這是真的沒把他當作外人防備了。 “我記得那時候我剛到這里的時候,也是花了很長時間去適應,不過等你真的在這邊住習慣了,或許等你回到南方,你反而不適應那邊的氣候呢?” “或許吧。你來尋我是有什么事嗎?” 韓瑾瑜見王也都等了她好一會了,也不好意思再冷落他了。 “唉,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我這不是尋思著,過兩天店鋪開張后你就要回去,所以我特地包了一艘畫舫,想邀你一起去畫舫把酒言歡,還可以順帶游覽一下沿途美景,一舉兩得,豈不快哉?” 韓瑾瑜猶豫了一下,不得不說王也這個提議她是挺心動的,尤其是這幾天她都很少出去,是待的有些無聊了。 王也見韓瑾瑜臉上有松動的神色,又加了一把火,“你說你好不容易來一趟,等到時候回去,弟妹問你這里有沒有什么好玩的事物,你是到時候怎么分享這所見所聞呢?” 韓瑾瑜好笑的覷了一眼王也,她有說她不去了嗎?連柳依依都給她搬出來了。不過不得不說,王也這么一說倒是有幾分道理的。再說了,王也都特地上門來了,自己總不好一直拒絕人家的好意。 于是,韓瑾瑜就欣然應允。 “嗯,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王也聽聞韓瑾瑜答應一同前往了,露出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樣子,提誰都不如柳依依來的有效果。 北方的水,不似南方的多情,卻自有它的柔媚處,比如王也今日帶韓瑾瑜所來的碧湖。水域遼闊,上下長達百余里,兩岸青山對出,山綠,樹綠,襯得整個湖面如一塊碧綠的翡翠。 韓瑾瑜和王也此時就坐在畫舫之上,畫舫上的窗戶都敞開著,湖上的風光盡收眼底,王也還特地去教坊里請來一名樂姬彈琴助興,畫舫里琴音裊裊。 韓瑾瑜和王也在畫舫上一邊飲酒聊天,一邊觀景賞樂,倒很是愜意。 “怎樣,我沒騙你吧,出來游玩可比你整日待在客棧里有意思多了吧?” 王也給韓瑾瑜添了一杯酒,兩人作出一個舉杯的動作,王也頭一仰整杯喝了下去,韓瑾瑜只是輕輕抿了一小口,又把酒杯放了回去。 在這里,空氣好,景也美,琴聲悅耳,的確讓韓瑾瑜舒適了不少。 “王也兄所言不虛,這里的確讓人心曠神怡,是一處不錯的地方。你平時常來嗎?” “其實我這次來這里也是沾了你的光,你也知道,這里是天子腳下,平時一些達官顯貴都喜歡來這邊游玩,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都不怎么過來這里的?!?/br> 這里的確平時有很多官家子弟在這里尋歡作樂,劉氏怕王也不小心沖撞了一些貴人,對他三申五令,禁止他到這里游玩的。這次他是打著帶韓瑾瑜一起出來的幌子劉氏才放行的。 王也的話剛一說完,只見一艘畫舫從他們這邊經過。這艘畫舫金碧輝煌,大異平常,十分華麗,定是個大官僚了,還是官位不低的那種。 這艘畫舫和其他畫舫不同,沒有吵吵鬧鬧的歌舞升平,沒有成群的護衛守著,畫舫上似乎都不見人的,只有一縷琴音縈繞而已。 韓瑾瑜難免好奇多打量了一眼這艘畫舫,只見兩艘畫舫就要交錯而過的時候,韓瑾瑜從那艘畫舫里捕捉到了一雙清亮又美麗的眸子,兩人的視線剛好對上了,這是一個楚楚動人的女子,眉似遠山含黛,又兼雙瞳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