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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一開口,皇帝找到了兩人往日相處的感覺,剛才的古怪之感盡消。 他也笑道:“你人病著,朕又沒有提前打個招呼就來,說到底也是朕的錯,怪罪你做什么?!?/br> 沈念臉上的熱氣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只有耳垂還有些微紅,他笑起來時溫潤如玉,額頭上的發絲和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凌亂,同往日正經的穿戴很不一樣。 加上人因病看起來有些虛弱,看起來有種別樣的脆弱好看。 皇帝倒是同往日一樣,人清冽如霜,偶然那么笑一下,如若萬花盛開。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氣氛倒也不顯尷尬。 不多時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阮吉慶的聲音響起,他道:“皇上,粥已經熬好了,現在可需要拿進來?” 兩人說話的聲音并沒有刻意壓制,阮吉慶在外面隱隱聽到兩人的說話聲,當時他并沒有動,他需要選擇好的時機。 現在時機正好,里面的人不再說話,就該他出場了。 齊君慕聲音微抬道:“進來吧?!?/br> 阮吉慶一臉笑意的端著粥進來,看到靠在床頭上的沈念,他一臉心疼道:“侯爺,幾日不見你都瘦了,聽你這院子里的下人說,你這兩日都沒怎么吃過東西,皇上便命人熬了粥?!?/br> 三言兩語說的沈念心里微酸,本想要遠著皇帝的心又猶豫了。 這時齊君慕站起身道:“阮吉慶,你服侍鎮北侯洗漱,讓他吃口熱的?!?/br> 阮吉慶愣了下,沒有規矩的看了皇帝一眼。 沈念則忙拒絕:“皇上,微臣不敢,微臣自己動手就是?!比罴獞c是皇帝身邊貼身的,這整個大齊除了太后,誰敢使喚一下? 話傳出去,他豈不是有意窺探帝位?到時就算他不想死,別人也得給他安排些罪名弄死他。 “就你現在這軟手軟腳的模樣還是算了吧?!饼R君慕淡淡道:“阮吉慶是朕身邊貼身伺候的,他知道輕重,能服侍好你?!?/br> 阮吉慶慣會看人臉色,忙接話道:“侯爺,皇上這是關心您呢,您是不知道,除了奴才,這院子里也沒人能伺候您了?;噬蟿倎頃r,您這院子里的下人都閑的很,一點尊卑都沒有。侯爺您在病著,她們卻一點都不關心,皇上當時就生氣了。這不,人現在還在院子里跪著,等候您醒來之后發落呢?!?/br> 阮吉慶這話真真假假,語氣卻是萬分真誠的。 齊君慕讓那些人跪在院子里反省,的確是有些生氣。除了沈念病了的緣故,更多的是有人竟然想借著端茶的機會接近皇帝。 只是端茶阮吉慶還不至于說她們不守規矩,端著茶含羞帶怯拋媚眼,除非是瞎子看不出她們在做什么美夢。也不知道是不是民間話本看的太多了,都想著丫頭變妃子呢。 皇帝要真愛美色,宮里的宮女都是練出來的,隨便哪個不能伺候皇帝?當時阮吉慶心想,這有的人還真敢做白日夢,真是太有想象力了。 皇后現在都不敢做這樣的美夢。 齊君慕是皇帝,他掌握天下人生死大權,不過這里到底是鎮北侯府,下人是沈念的,他對那些人并沒有做出其他過分的懲罰。 齊君慕沒有阻止阮吉慶的絮絮叨叨,他趁著沈念失神說不出來話時走了出去。 鎮北侯府很落魄,沈念住的院子也是如此,比不上宮里任何一個殿宇。從四周的景致可以看出,院子里的主人是個疏于打理的人,又或者是根本沒有把心思放在這里。 有那么一瞬間,齊君慕突然有點想明白上輩子沈念為什么能那么瀟灑的離開。 他人在朝堂上沒有什么建樹,被自己懷疑防備著,心沒有在沈家,得知了文氏和沈清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便選擇徹底離開。 回京的時候轟轟烈烈,離京的時候瀟灑果斷。 這輩子倒是從一開始就被他用束縛住了,如果沒有意外是離不了京城了。 皇帝在門外胡思亂想著,房內沈念并沒有真的讓阮吉慶服侍他換衣服。 他讓阮吉慶在外室等著,自己則以最快的速度換了衣服,然后洗漱一番。 等他喝粥的時候,粥還有點燙,他還是很快就喝完了。 阮吉慶看他慌慌張張的樣子笑道:“侯爺,這粥燙的很,你慢著些?!?/br> “皇上在外面呢,哪有臣子讓皇上等的?!鄙蚰詈嗪溃骸拔铱偛荒苷讨噬系年P心肆無忌憚?!?/br> 阮吉慶看著他難得說一句貼心話:“侯爺能看明白這些實在是太難得了,奴才跟在皇上身邊這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皇上把一個人這么放在心上呢。聽說侯爺病了,皇上還把白御醫從宮中宣來,現在白御醫正熬藥呢?!?/br> 說道這里,他微微停頓下又道:“倒也不是只有侯爺,宮里還有太后、皇后、瑾親王,扶華公主,臣子倒是只有侯爺一人。侯爺能看得清,皇上心里定然是欣慰的?!?/br> 沈念聽了他這話,喝粥的速度不減,不過并未再說出別的話,腦子越發清醒不過。 阮吉慶看著他,神色復雜。 等沈念喝完粥出門時,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皇帝和端著藥的白封,阮吉慶忙走上前站在皇帝身邊。 沈念則低下頭走過去行禮請安,齊君慕把他扶起來道:“不是說過無須多禮嗎?!?/br> “禮數不可廢?!鄙蚰畹?,然后引著皇帝往書房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