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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霽寧聞言便又看向蓊蓊,蓊蓊立刻徐聲解釋說:“是的,但淑婕妤說她想再做一件狐絨披風,又把奴婢叫了過來?!?/br> 說完這些其實也就夠了,但蓊蓊眼睫顫了顫,眼眸望著蕭霽寧時,她自己又加了句話:“還有就是……奴婢早上來琳瑯殿時,不小心落了一枚簪子?!?/br> “那枚簪子對奴婢來說很重要,所以奴婢想將它尋回,才會在此處逗留,再次遇上淑婕妤……然后,被罰跪?!?/br> 大蕭宮規:宮女無事不可擅自在宮中四處亂闖。 蓊蓊這么說的話,還真是有沖撞淑婕妤的嫌疑了? 穆奎聽罷有些無語又有些無奈,心道:怎么會有人這么傻? 這樣說的話那就真是你有可能犯錯了呀,本來人家皇帝都不打算懲罰你了,結果你還硬是要誠實地把所有事都說出。 蕭霽寧聽完也覺著有些好笑,他卻確實笑了起來,淺淺地勾著唇角問蓊蓊道:“什么簪子那么重要???” “就是上次皇上幫奴婢……撿起的那枚?!陛钶钫f這句話時低下了頭,可是剛說完便又立刻抬眸,直直地望著蕭霽寧,在等待著蕭霽寧的反應。 “上次?”但是蕭霽寧臉上只有疑惑,好像根本不記得有這么一回事似的。 穆奎見此,便靠近蕭霽寧小聲提醒他說:“皇上,您還記得前些日子您急著出宮時,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宮女了嗎?那名宮女就是她?!?/br> 蕭霽寧這才堪堪記起:“原來那人也是你?!?/br> 小宮女的雙目還是望著他的,可是蕭霽寧也說不上來為什么,他總覺得蓊蓊眼里剛剛那種仿佛帶著些光的眸光消失了,她重新垂下眼睫,聲音也低了下去:“……是?!?/br> 不過剛才既然都已經準許她起身了,蕭霽寧也不會再讓她繼續罰跪,只是準許她繼續在陳乾路上尋找她的發簪:“行,那你便繼續找吧?!?/br> 說完這句話,蕭霽寧便乘著帝輦離開了此地,沒再繼續和蓊蓊說話。 在他身后,蓊蓊久久站在原地,像是在發呆,可是若有人靠近她,便會發覺她的耳翼在輕動著,辨認著尋常人難以聽到的動靜。 待蕭霽寧身邊所有暗衛都離開此地,包括那日在酈行宮,她在摘星殿溫泉池旁看到的那個男人也離開后,蓊蓊才轉過身,徑直朝陳乾路南門處走去。 南門右邊的石燈旁,有一支銀藍色的發簪。 蓊蓊走過過將其撿起,動作沒有絲毫停頓,像是她早就知道她剛剛對蕭霽寧說的“不小心遺漏的發簪”就在這里似的。 然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方才蕭霽寧便是從這里走過的,他沒有看到這支發簪,也沒有真正地記得她。 客觀上來說,這其實是一件好事,但蓊蓊也說不明白她心里是種怎樣的感覺,因為在她的心里,她覺得這對她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她將原本一直壓在胸前的量體書冊緩緩放下,用來放置她撿起的發簪。 一陣冬日的寒風吹過,將發簪上薄如翅的銀蝶翼吹動,也掀起了量體書冊的幾頁紙腳,書冊里頭,在原本在記錄各宮個嬪妃身量數據的幾頁后面,是一副已經畫了一半的地圖。 若是將這地圖給些年紀大熟悉宮里的人來看,那人便會知道,這是整個大蕭皇宮的地形圖。 蓊蓊則垂眸輕輕擦去發簪上幾乎不存在的灰,凝神望了它片刻,最后將其插回發間,邁步繼續朝著背對蕭霽寧的方向走去。 第173章 蕭霽寧在皇宮里日常行動很有規律, 今日會去琳瑯殿那邊找丁淑雪都是個意外。 待他離開琳瑯殿后,丁淑雪從婕妤被晉封為夫人的詔令便已經滿宮皆知, 宮里多數人聽完這個消息至多是覺得奇怪——因為丁淑雪和喬溪一樣都不受寵, 不過她們的位分升的也不比當初的譚貴妃慢啊。 而純太后呢,今晚就別想睡得安穩了。 因為蕭霽寧晉封的丁淑雪的行徑,簡直就是明晃晃扇向她臉龐的耳光, 這下子闔宮上下還有哪個宮人不知道她這個太后除了名頭尊貴,實際上的地位卻連一個不受寵的妃子都不如呢? 蕭霽寧倒覺得他這招使得不錯,至于純太后究竟會被他氣成什么樣子,他完全不在意——她都已經是太后了,老老實實在宮中享受身為太后的尊榮頤養天年不好嗎? 純太后不會顧及他, 他也不必顧忌純太后,蕭霽寧只覺得這樣的事多來幾次才好, 好叫純太后長長記性, 叫她明白,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能任由她肆意控制的小孩了。 反將純太后一軍后,蕭霽寧心滿意足地回了金龍殿,看到京淵居然還在金龍殿后便更高興了, 湊到他面前軟聲道:“京將軍,你還在這里呀?我以為你要到晚飯的時候才會過來呢?!?/br> 京淵自從被“貶職”后, 空閑時間便多了起來, 除了能更好地處理一些他的私事,能陪蕭霽寧的時刻也多了,最直觀的反應便是京淵除了能陪蕭霽寧用晚膳外, 偶爾還能過來陪他吃個午飯。不過像這樣能在下午閑暇時光時出現的情況還是很少見。 “我進宮來看看你?!本Y對于蕭霽寧的主動接近不為所動,他負手站在蕭霽寧面前,笑了笑說,“怕你在淑夫人那待久了樂不思蜀,今晚要在那里過夜了?!?/br> 蕭霽寧回來的路上偶遇了京淵在原著中的“曖昧”角色,但在此刻的現實里,他們應該是毫無關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