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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 聞槳在微信上給她發了定位和房間號, 叮囑她路上注意安全,之后又給池淵回了消息。 聞槳:我這邊結束了。 池淵:我在二十二樓,我讓周程過去接你過來。 聞槳:…… 池淵:幾個領導也在。 聞槳:好的, 不用麻煩周程了,我自己過來。 池淵:…… 結束和池淵的聊天,聞槳給秦妗發了條消息告訴她許南知晚點會過來,讓她到時候去酒店門口接一下。 沒等秦妗的回復,她就將手機放了回去,然后進浴室吹頭發。 出門前,聞槳習慣性地抬頭看了眼掛在玄關處的鏡子,發現臉色有些蒼白,又從包里掏出口紅補了補。 她下午的時候翻過酒店的介紹冊,二十二樓一整層都是賭場,周程雖然沒有親自下來,但卻一直等在二十二樓的電梯口前。 見到聞槳,他略微頷首打了聲招呼,“聞總,池總他們在包廂等您?!?/br> “過去吧?!甭剺f。 這里的賭場并不像聞槳所想的那樣煙霧繚繞,除了有些悶熱之外,空氣里并無其他異味,反而還飄著一縷淡香。 進到里面之后,她在看到懸掛在大廳上方的禁煙標志,輕挑了挑眉梢。 包廂里已經坐了一桌,池淵坐在上方,黑色襯衫的領口微敞,露出半截鎖骨,脖頸處的喉結鋒利分明,往上是輪廓硬朗的五官,昏暗的燈光下隱約能看得見唇角處慵懶的笑意。 他手里捏著幾張牌,手指修長骨節凸起,姿態懶散,神情有些漫不經心,似乎并不在意牌局的輸贏。 聞槳走過去和其他幾位領導打了招呼,有人起身要給她讓座,池淵抬手攔了下,同時也跟著站起身,“不用,你們玩,她坐我這里?!?/br> 說完,他將手里剩下的幾張牌遞給她,手撐著后邊的椅背,俯下身靠近她耳邊,低聲問,“橋牌,玩過嗎?” 橋牌是起源于英國的一種撲克牌玩法,種類比較繁多,聞槳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玩過幾次,但并不是很熟練。 “玩的不多?!甭剺_手里的牌,“也不怎么會玩?!?/br> “沒事?!背販Y從旁邊勾了張椅子,和她說了現在牌桌上的情況,輕笑,“隨便玩,輸了算我的?!?/br> “……” 聞槳剛開始確實不怎么熟練,但架不住腦袋靈活,幾局下來之后很快摸熟了玩法。 玩到最后,不僅沒怎么輸,還贏了不少,只是后來為了照顧幾個領導的面子,又故意輸了些回去。 酒店賭場的籌碼跟外邊賭場不太一樣,比較有設計感,硬幣式樣,上面刻有不同的圖案,分別代表不同的價值,整體感覺有點像紀念幣。 聞槳還是頭一回見,結束散場時,拿了幾個在手里,看上面具體刻的是些什么。 “喜歡?”池淵問。 “還好,只是覺得這個設計挺新奇的?!甭剺獙⒒I碼放回桌上,溫聲問,“什么時候去吃飯?” 池淵以為她是著急回去,旁敲側擊地勸道,“你等會還有事?如果沒事的話,今晚就留在這里吧,晚上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結束?!?/br> “沒什么事,只不過晚點有個朋友要過來?!?/br> 池淵挑眉,“誰?” 聞槳看著他,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想起之前他說過的話,咂舌道:“一個你們兩見面就會打起來的朋友?!?/br> “……” 許南知是在聞槳準備去樓下吃飯的時候才到的酒店,池淵聽到她接電話的動靜,讓周程安排酒店餐廳的工作人員送了兩份餐去聞槳的房間。 等吃過飯后,池淵送幾位領導回房間,聞槳因為心里想著許南知的事情,先一步回去了。 她其實對于許南知的到來有些詫異。 以往國慶假期,許南知都會和許父許母去老宅吃飯,如果沒其他事情,差不多都會在老宅等到假期結束才會回來。 許南知一見到聞槳皺眉頭,就知道她要問什么,搶在她之前開了口,“我被趕出來了,趕出來之前跟我爸吵了一架?!?/br> 聞槳眉梢一揚,走到沙發坐下,“你跟許伯父又怎么了?” “他們想讓我去相親,我沒答應?!?/br> 自從許南知和謝路分手之后,她的婚姻大事就成了許父許母心里的大事,在許南知接二連三的拒絕去和他們安排的人選相親之后,他們開始不停地當著許南知的面提起謝路,提起她過去那些錯誤的決定和識人不清的愚蠢,試圖通過這種辦法來讓她明白他們這些所謂過來人的苦心。 聞槳靠著沙發,看著臉色并不太好的許南知,語氣有些猶疑,“南知,你是不是還沒忘記謝路?” “早忘了?!痹S南知答得干脆,說完對上聞槳擔心的目光,抬手按了按眼皮,沉默半晌才松了口,“傷口結痂了還有疤痕存在,我和謝路六七年的感情,哪能說忘就忘了,就算分開了,也總會留下些痕跡,時刻提醒我曾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br> 不是不想忘,是壓根就忘不了。 許南知和謝路的好友圈重疊度很高,又是同行,就算有心想要避開,可總是會在無意間聽到他的消息。 無論好壞,但那也都是與他相關。 感情的事情冷暖自知,別人沒有辦法完全感同身受,聞槳不知道怎么安慰,許南知恰好也不需要安慰。